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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是说好话,夸人,那就要有水平。

既要夸得狠,还不能落俗套。

把老夫人比作观音菩萨,从人升格为神,那八十岁看起来像十八岁,也就不奇怪了吧?

再说长寿这个事儿,“灵龟椿鹤”四字就可表达得淋漓尽致。

相传龟鹤皆有千年之寿,椿以八千岁为春,八千岁为秋,何其长寿啊!

最妙的就是最后这六个字,十字上加一撇就是千,直接说老夫人是千岁,这就不仅仅是寓意长寿,还表达另一层意思——身份尊贵堪比王侯!

这么极致的夸奖,一点也不俗套,比起前面那些人干巴巴的献媚,简直有云泥之别。

最夸张的是,这词用语极为简练,但意境高妙深远,一看就能知道意思,高明之处不用多说。

认字的人都能明白,这词无与伦比,赵颂彻底被碾压了,不被碾压才是怪事,词中之龙的作品不是开玩笑的。

戴冠笑吟吟看向县令:“大人你觉得这词怎么样,我用得着嫉妒赵颂那几滴墨水?”

“词是不错,不过你要是不能证明自己的人品,本官也不介意帮胡小姐主持公道。”

见县令如此说,众人议论纷纷,大概分为两类,真心懂得诗词并钦佩戴冠才华的,想要找机会结识一番;技不如人无望讨得彩头,憎恨戴冠的,即使知道这词无与伦比,还是要加以诋毁,抓住人品作为攻击武器。

戴冠没把这些人放在眼里,而是望着县令发出讥讽“县令大人还真是清官啊,家务事也能断的清楚?”

“不要逞口舌之利,若没有个说法,本官定不轻饶!”

“这里可不是公堂,县令大人就别摆官威了吧!”

“放肆,怎么跟县尊大人说话的。”

胡锦站出来训斥戴冠,要维护县令大人的面子。

戴冠淡淡一笑:“伯父不必动怒,就事论事而已,县令大人何等度量,一定不会跟我这么个小辈计较的!”

“哼,别说些没用的,把后面的事情说清楚,不然老夫也不会放过你。”

“那么还有人有好的诗词吗?没有的话就请县令大人宣布最后的结果吧!”

没有人自取其辱,县令很想有人能站出来将戴冠狠狠的踩在脚下,可惜他的希望落空了,而已经献上去的诗词,质量如何大家都是明白人,他也不能强行偏袒,把赵颂评为第一。

县令只得不情不愿道:“算你赢了行了吧!”

戴冠笑意更浓,看向胡老夫人:“奶奶您就是观世音菩萨在世,不知道要赏赐孙儿什么礼物呢?”

胡老夫人满脸慈祥道:“好孩子,你挺好,以后要好好对我家娴儿,要是欺负了娴儿,奶奶可不依。”

“奶奶放心吧,孙儿自己的媳妇儿肯定会好好心疼!”

见他笑得贱兮兮的,一些人腹诽不已,一些人则跟着起哄,纷纷看向胡娴。

胡娴顿时脸红了,低头不语。

老夫人笑得更加开心,让人端上来一百两银子,全赏给了戴冠。

沁儿早就站到了戴冠身边,十分自豪的接过了公子赢得的彩头。

戴冠笑吟吟问胡娴:“娴儿,你要给我什么信物呢?”

胡娴心跳加速,戴冠没让自己失望,她很满意,自己的未来有盼头了,她解下自己的玉佩,亲手送到戴冠手上,意味深长的看了戴冠一眼,有鼓励,也有愧疚。

戴冠笑着低语:“放心,我已经改过自新了,不会让你失望的!”

胡娴点点头,回到自己位置。

众人乐得看热闹,依旧热烈讨论。

赵颂气得脸色越加惨白,犹如泡在水里的死人一般。

县令大人意味深长的看了戴冠一眼,坐回去喝闷酒,胡锦察言观色,立马说好话圆场,暗中吩咐仆役端来了一盘银两,足足有五百两之多,隐秘的送到了县令大人身旁。

县令大人笑容重新挂在脸上,一边推脱说使不得,一边吩咐仆役不动声色将银两收下。

然后赵颂就被他忘诸脑后,既然帮不了,那就不必浪费自己的精神,赵晗不过是自己的小弟,不用交代什么。

戴冠把一切看在眼里,更加鄙视这位县令大人,

他转头盯着赵颂:“我家虽然遭遇天大的变故,但那是人祸,跟我是什么样的人没有直接联系,我为父母哀伤导致借酒消愁,那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但是本公子的才华有目共睹,何来的自卑?”

赵颂冷笑:“侥幸而已,真当自己是个大才子了吗?”

“游湖诗会上的事情,我想你应该清楚得很,有这么多侥幸吗?所以,你才是在诋毁我吧?”

“不管怎么说,你殴打添财坊的人,惹到了大彪帮,我前去给你送钱解围,反而被你殴打是事实吧,胡小姐亲眼所见,你还能抵赖不成?”

见赵颂如此说,众皆哗然,殴打大彪帮的人,这也太夸张了吧!

顿时有人幸灾乐祸,觉得戴冠要完蛋了,但也有人敬佩不已,敢打大彪帮的人,不畏豪强霸道的黑暗势力,真乃我辈楷模,请收下我等膝盖。

胡家则紧张不已,得罪了大彪帮,那还得了,要是大彪帮报复到胡家头上,那就完蛋了,胡家所有产业,都在大彪帮的监视范围内。

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你可要害惨人了。

胡锦心惊胆战,他的二弟和三弟则打起了小算盘,如果早点分家,那戴冠惹出来的事,就连累不到他们二房三房,得想办法避免危险才是。

县令则开心得很,有大彪帮出手,省得他还要找借口来收拾戴冠,搞不好还坏了自己名声,这下好了,小子蹦跶不了几天了。

每个人都有不同的想法,但尽管如此,他们推测的结果都是一样的——戴冠必定不能妥善收场,大彪帮是何等恐怖的势力,怎么会忍得下这口气?

胡娴早就知道了这件事,当时没有多想,如今戴冠大出风头,自己也坚定了维持婚约的态度,而且这么多人都见证了,此事定然瞒不住大彪帮的耳目,要是因此给家族带来灾难,那该如何是好?

她越想越是心惊,冷汗直冒,他们家虽然家大业大,可只是正常经商的,跟黑道势力比不了,怎么办,现在后悔还来得及吗?

不得不说,赵颂是个玩心理的高手,几句话就能挑起众人的强烈想象,借用大众普遍心理为自己赢得优势。

戴冠把一切看在眼里,尤其是胡锦和胡娴的表情,他知道自己不把这个危险解除,恐怕还是不能稳定自己的婚姻。

戴冠高声道:“各位,关于这件事情,我原原本本讲出来,大家给评评理,谁对谁错,不能听一面之词。”

“好,我们都听着,究竟是怎么回事啊,大彪帮可厉害着呢,戴公子敢打他们的人,真的很了不起,我们给你评理就是了。”

这自然是敬佩戴冠的人在助威了,之前表现的才华就足够惊艳,如今更是能暴揍黑恶势力的狗腿子,自然能收获一批小迷弟。

戴冠心里一暖,原来自己还没有完全被孤立。

他指着赵颂大声道:“我本不会赌博,是这厮趁着我伤心醉酒之余,连哄带骗将我带去赌坊,我神志不清,他就勾结赌坊伙计害得我输了个倾家荡产,所有的产业都被划走,而他,硬是凭空给我增加一千两银子的赌债。

众所周知,我家不是什么富贵家庭,我又没有失心疯,怎么会一股脑儿全部把家业葬送,我也不是傻子,怎么会把别人的赌债揽在自己头上。

想必各位都十分明白,再好的关系,有两种钱也不能帮忙的,那就是赌债和嫖资。”

那些懂行的人,听到戴冠这么说,纷纷深以为然的笑起来。

戴冠接着道:“那晚我整个人都失去了意识,家中田产房契,全被添财坊拿走,还诱导我签了协议,我连按手印都没力气,根本看不清协议上写的什么,然后就被这厮趁机弄了份赌债欠条,就连我的名字都是他写上去的,然后也没说清楚就让我按手印,大家说,有这样的好朋友吗?”

“这算什么朋友,简直是要命啊!”

“原来如此,这也太过分了。”

有人为戴冠打抱不平。

赵颂急道:“各位别信他胡说,我已经解释过了,是他亲口说记到自己头上,事后人家来讨债我也带着银子去解围,他不领情还打了我一顿。”

“狡辩,要不要让添财坊的人把那张欠条送过来验证一下,顺便让知情人做个证?”

赵颂顿时慌了,但不服输道:“添财坊是大彪帮的产业,人家且能轻易听我们的指使?”

“有钱赚,有何不肯?”

戴冠底气十足,赵颂挣扎道:“把债记到你头上确实是我欠考虑,当时我也是好心陪你去的,奈何运气不好,钱也没带够,所以才欠下了债,事后我也没让你承担嘛,我不是给你送钱了吗?”

“切,假惺惺!”

有人起哄,赵颂更是心慌。

戴冠冷冷道:“你还好意思说,既然你这么自觉,为何不提前把钱送过去,而是等着添财坊的人打上门了,才来装样子,这未免也太过巧合了吧?”

“是我忙忘了,绝非故意为之。”

戴冠气笑了,真想给赵颂一顿拳脚。

他深呼吸一口气,冷静下来,继续道:“至于打了添财坊的人,我那是迫不得已的自我防卫,他们打上门来,我才知道有这笔赌债的存在。

而且我还没来得及搞清楚,他们就撞破我家大门,打伤了我家福伯,还打了我,要抢走我的婢女沁儿,如此奇耻大辱,试问我该不该奋起反击?”

“那必须自卫,欺人太甚了,大彪帮真是越来越霸道了!”

“就是,如果是我也忍不了!”

大彪帮在梁州作威作福太久,早就怨声载道了,可惜一直没人替他们出头,如今戴冠敢站出来,他们心里也燃起了希望。

赵颂见自己落了下风,立马补救:“那我是不是送钱去给你解围,还请了胡小姐前去帮你?”

“是啊,你来得真巧,架打完了才来,而且怎么就那么巧合的把胡娴请来了呢?”

赵颂急得额头冒汗:“我是先发现添财坊的人去了你家,记起来是因为这事儿,赶忙回去取钱,回来在半路遇到了胡小姐,所以去晚了很正常。”

“娴儿,是这样吗?”

戴冠盯着胡娴问道。

“我是在一家首饰店里见到赵公子的,他说你惹了大彪帮的人,我才去看看!”

胡娴尽量平静回答。

“那就是说,这不是巧遇,而是有意为之!”

有人帮腔道:“这不是显而易见嘛,哪有那么巧的事情,而且赵颂是怎么认识胡小姐的呢?”

“对啊,这是个问题!”

赵颂被问得哑口无言,开始辩驳:“我之前曾路过胡府,见过胡小姐一面,猜测到身份很正常吧?”

“还是狡辩,这明眼人都知道是你故意为之,目的就是为了让娴儿看到我打架斗殴,对我进一步失望,然后退婚,你好有机可趁。”

戴冠说得口渴,喝了一口茶继续道:“大家评评理,这样的人该不该打?”

“该打,该死!”

有人义愤填膺。

赵颂慌忙用眼神向知县大人求助,知县大人视而不见,开玩笑,这时候包庇是要犯众怒的,他要维持清正廉洁的形象。

赵颂只好硬着头皮抵赖:“真就是巧合,信不信由你!总之,你惹到了大彪帮是铁打的事实,胡小姐必定因此受到牵连,你要是有自知之明,就主动退婚吧!”

县令大人闻言皱眉,原来这赵颂是个蠢货。

就连敌视戴冠的那些人听了也纷纷摇头,这家伙怎么就把真实想法说出来了呢?

胡娴有些愠怒,原来这赵颂果真打着这样的算盘,可要面临大彪帮的报复也是真的,戴冠,你最好能有妥善的法子,不然真的要完蛋了。

戴冠笑道:“狐狸尾巴露出来了吧,不过也好,说出了自己的心思,省得狡辩了。至于惹了大彪帮这事儿,不用你操心,实话告诉你吧,他们的剑士和道士都来找过我了,被我轻松打发了。”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你就算能打得过剑士,也绝对赢不了道士!”

赵颂极力否定,但其他人则是听得热血沸腾,戴冠也太厉害了吧,那道士可是大彪帮的镇帮高手,强大的二品修行者,大彪帮厉害的对手都是道士摆平的,竟然敌不过戴冠,那戴冠该是什么实力,难道是一品?

不可能吧,天道气运不是都被名门大派瓜分完了吗?

他身在俗世,年纪轻轻,怎么会有这么高的修为,难道是有什么天大的机缘。

众人纷纷猜测,倒是胡娴松了一口气,要是戴冠连道士都能摆平,那就没有什么大的危险了。

胡锦则是疑惑的打量戴冠,似乎是想找到一品修行者的气场。

他也是有不俗的修为的,用无数钱财砸出来的,但也只是个六品儒修,并没有多厉害。

所有人都对戴冠的话不太相信,毕竟这太过匪夷所思。

“戴公子如此厉害,何不给大家露一手,也就当是给老夫人寿诞献上额外的彩头了!”

“对啊对啊,正好让大家开开眼!”

戴冠没想到弄巧成拙,顿时有些紧张,脑子一转道:“现场不太好施展,我并未胡说,大家不妨想一想,大彪帮怎么可能吃了大亏还放任我平安无事?”

“对啊,大彪帮有仇当场就报了,但是,我们还是想开开眼,放心,我们可以离远一点!”

这话是胡玉说的,他此刻只想知道戴冠是不是吹牛,这关系到胡家的未来。

戴冠无奈,只得心中默念,玉石大佬救命。

玉石似乎跟他心意相通,立马有了反应,他赶紧隐秘查看。

玉石给他推荐表演飞剑一次,所需银两六百两。

戴冠叫苦不已,自己没有六百两,怎么办?

这时他见沁儿手中的一百两不见了,胡娴送来的玉佩也在失去圆润光芒。

不,不要,这是媳妇儿给的信物。

戴冠来不及阻止,一股气息钻入他的右手,戴冠整个人的气场瞬间爆发,犹如剑仙降临。

他知道无法改变,只得苦笑道:“各位,献丑了!”

说着右手捏了个剑诀,随即指向桌子上的筷子,那筷子犹如活了过来,凌空飞起,颤抖不已。

戴冠朝着空旷的天空指去,筷子一闪而逝,飞向空中。

众人抬头一看,发现已经不见了踪影,纷纷猜测筷子去了哪里。

过了好一会儿,忽然一声鹤鸣传来,所有人都看到一只白鹤朝着院中降落。

白鹤落地,翅膀上插着两只筷子,只是强行阻止了白鹤飞行,并未伤及分毫。

众人惊骇不已,就连老夫人也站了起来,这也太神奇了。

戴冠两指一招,筷子飞回桌上。

他前去抱着白鹤送到老夫人面前,笑嘻嘻道:“白鹤为奶奶贺寿!”

见此情景,全场炸裂,人人头皮发麻,戴公子是剑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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