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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这小子还真是够狠的!”
余沧海看着躺在床上的任平生,微微一叹。
刚从宗门赶回陈塘关的余沧海,在路过黑狱山边缘,和驿站里守山张长老等人闲聊几句,无意之间,就感知临近出入口有战斗发生。
等他神识扫到时,任平生正在和叶海拼命呢。
如果叶海在黑狱山中,不管怎么折磨任平生,余沧海都不会管到那里。
可是在出入口,那就是不行,虽然这不是余沧海所管辖的地方,但伤者是自己儿子的结拜兄弟任平生,不得不出手啊。
修炼的世界,一直强者为尊,被杀了也就被杀了,正好可以优胜劣汰促进修炼者之间的竞争。
但是在修炼一途,难免会有敌人和道友,余沧海自然希望自己儿子有一个可信的道友。
正好,任平生就符合这个要求,因为任平生曾经为了余笛不顾生命危险,从众多高手和妖兽那里夺来天材地宝给自己儿子。
这样的朋友、道友、甚至是兄弟的人,对余笛日后的修炼一途,有着很大的助力。
看着任平生现在修为突飞猛进如此地步,大乘一重天的境界,竟然不惧五重天的修炼天才叶海,余沧海心中一片欣喜。
不仅如此,余沧海还是诛神殿的一名长老,而任平生救的金玉洛正好也是诛神殿弟子。
此处黑狱山入口,归诛神殿掌管,有诛神殿的驿站,任平生能够进来,也是余沧海的原因。
此情此景,余沧海能不出手吗。
要不是余沧海知道任平生有了师门,他真想要把任平生收为自己的亲传弟子。
原本察觉到任平生的危机,余沧海心中还期待任平生能在压力下,爆发出更加强大的潜力。
因此没有及时援手,才一拖再拖,谁料到就在此时,叶海竟然使出了地级上品武技九幽伏魔指。
这才导致了金玉洛的舍命相救。
不过好在余沧海已经将任平生和金玉洛都救了出来。
“玉洛,玉洛,你不要死!我一定会救活你!”
就在余沧海思绪的时候,躺在床上的任平生发出梦呓般的嘶吼。
“呵呵,看不出来,这小子倒是个多情种啊。
不过以这小子的天资,将来拥有几个女人倒也是平常之事。”
余沧海笑了笑,暗中留下一丝心神在任平生身上,随后离开了房间。
而这个房间所处之地,正是余沧海的洞府,也是诛神殿宗门之地。
因为任平生和金玉洛受伤严重,所以余沧海把这两人都送来宗门治疗。
而此时,在余沧海离开后,丁良真正冷着脸站黑狱山入口之处,大发雷霆。
“今日,老夫把话撂在这,你们要是不给我个说法,将杀死我孙儿的凶手交出来,我丁良真决不罢休!”
伴随着此话,丁良真地仙境六重天的修为,毫无顾忌的释放而出。
黑狱山这边驿站的守山长老,艰难的顶着丁良真的压力,脸上露出一抹苦笑。
“丁长老,您孙子的实力您也不是不知道,丁三寸作为北苍宫前五的弟子,一身修为已经达到了大乘四重天。
进入黑狱山的弟子,也就四位修为战力和您孙子在伯仲之间,他们根本不可能斩杀丁三寸。
不过,北苍宫的叶海好像也在黑狱山里面,而叶海与您孙子素来也没有恩怨,又怎么会无端杀了他?”
在这个长老有理有据的说出实情,其他几位长老也纷纷发出附和之声。
“哼!照你这么说,我那孙子岂不是白死了?
老夫可不管别的,既然那叶海有实力斩杀我孙子,那么先把他交出来吧,老夫倒要好好问问他。
当然,其他几位和我孙儿实力相当的,也不能排除嫌疑,一并把他们带过来吧!”
“这样不好吧?没有证据,怎能如此随意行事?
更何况,就算是叶海是北苍宫弟子,他也知道丁三寸是您这位诛神殿执法长老的孙子,他怎么能敢下手?
要是丁长老不问青红皂白行事,恐怕不好吧?”
张长老作为黑狱山诛神殿驿站的长老首领,也就勉强开口和丁良真对答。
不过,他暗地里已经派人去宗门请宫雍宫长老了。
现在丁良真可是暴躁的很,因为孙子的死,还不知道他能干出什么事来呢。
“有什么不好的!老夫作为宗门执法长老,难道连这点权利都没有?
今天人你交也的交,不交也得交!
否则休怪老夫翻脸不认人,手下无情!”
丁良真已经没有耐心了,身上的真元开始发出阵阵波动,显然已经有了出手的打算。
就在张长老为难之际,一道苍老的声音自半空中滚滚而来。
“好一个交也得交,不交也得交!你当黑狱山是你家私产吗?又置宗门长老于何地?”
声音由远及近,话方说完诛神殿宫雍宫长老,已然落在了众人身前。
“好你个张传老匹夫,你和我打哈哈,原来是在拖延时间搬救兵去了。
不过你以为一个宫雍就能阻住老夫吗?”
丁良真心头暴怒道:“既然不肯主动交人,那么老夫说不得自己亲自找了!”
真元滚滚而动,丁良真心头火起,一口冷芒四射的长枪横在了手上,脚下一动就要向黑狱山走去。
“站住!你当这里是什么地方?真要逼老夫出手不成?”
宫雍一声暴喝,身体一晃,挡在了丁良真身前。
“是啊,丁长老息怒啊。
虽然你孙子在黑狱山中陨落,可宗门早已规定,在黑狱山中生死,各安天命,哪有为此寻仇一说?
再说了,也未必就是年轻一辈人动的手,说不定是黑狱山的妖兽呢?”
事关两宗弟子之事,不得不慎重,张长老也只能挺身而出。
更何况,张长老早前就看不惯丁良真,更看不惯丁三寸的所行之事,已经把宗门的脸都丢尽了,要是其他弟子像丁三寸那样,早就进执法堂了。
“放屁!我孙儿都是大乘四重天的境界,还能有什么妖兽杀了他?
而且我那孙儿手底下还有三名手下,你当老夫是白痴吗?给我让开,否则老夫枪下绝不留情!”
“放肆!”
宫雍作为诛神殿的名誉长老,哪里会容许丁良真继续无理取闹下去?
尽管心中有些同情对方的遭遇,可修炼的世界,哪有那么一帆风顺的,凭什么你丁良真的孙子就不能死?
“放肆?那老夫就放肆给你看看!一个名誉长老而已,真以为自己是个人物了!”
丁良真,长枪一挥,一道可怖的枪芒,划破虚空,向拦在自己身前的宫雍,狂刺而来。
那森寒的枪气,使得周围数十丈的温度,陡然降了几分。
“无法无天!”
宫雍心头暴怒,没想到丁良真还真的敢出手。
他想也不想,取出自己长剑,抖手便迎了上去。
地仙境界的交战,不同凡响,每一次攻击,都是空间的沦陷!
丁良真枪芒所指,虚空纷纷破碎。
恐怖的威压,将张长老等人,逼得不由自主的后退数十步。
这也是他为何请宫雍长老过来的原因,谁让自己等人实力不济呢。
达到地仙境,每一个层次的差别都是天地之别。
即便再出众的天才,再强大的秘法,也只能跨越一个层次作战,像任平生这样,一重天和五重天战斗,根本不可能。
因为每一个重天所需的真元,是十分庞大的。
所以这也是丁良真敢在宫雍面前大言不惭的原因。
宫雍在境界上,比丁良真差了一重天,因此在丁良真的长枪下,宫雍只能是抗衡,完全落入了下风。
看到宫雍这边情况,张长老等人感觉不容乐观啊。
身为地仙六重天的丁良真,哪里会将比自己低了一重天的宫雍放在眼里。
不说修为境界上的差距,单单自己作为执法长老,所修炼的天级武技也比宫雍多出了不少。
要不是有同门关系在,丁良真心中还有一丝顾虑,不然,早就能将宫雍刺于枪下。
“你让,还是不让?”
丁良真一边压着宫雍打,一边怒声吼道。
“除非我死,否则绝不让你破坏宗门规矩!”宫雍也是个有脾气的人。
作为黑羽王朝顶级宗门,宫雍怎么能让丁良真破坏其形象呢?
为了顾全大局,尽管落在下风,宫雍却依旧不肯退让半步!
“那就给老夫躺下!”
丁良真已经杀红了眼,任何阻拦自己报仇的人,都要将之刺于枪下。
长枪光彩妖异,其势甚威!
“银霜十绝枪!”
一道枪芒挑起惊天气浪,向着宫雍极速刺来。
枪芒所过之处,空气倒转,一地的花草树木,都被绞为粉末。
“不好,都给我拦住他!”
张长老纵使境界不够,也不能袖手旁观,怒吼一声,当先取出长剑冲了上去。
如果事情闹大了,宗门高层一但过问,就算与他们无关,恐怕也要脱层皮。
到时候,哪里还有这么轻松而且资源又多的事情让他们做啊。
“不知量力,也敢插手!”
丁良真冷笑一声,地仙三重天的长老,在宗门弟子眼中,虽然是高高在上的存在,可于丁良真而言,仅仅就是几枪的事情。
长枪依然不变,继续刺向宫雍。
在左手向前递长枪之时,丁良真右手捏了一个手诀,一道冒着霜寒之气的手掌,凭空出现,并且向张长老等人拍了过去。
此掌乃是丁良真的神通之一:霜寒手。
这一掌拍出,可冰封千里。
不过,说是千里那是假的,但是十里之内,不管飞鸟走兽,还是树木鱼虫,都会被丁良真的霜寒之气所冰封。
掌风所到之处,皆化为白茫茫一片。
宫雍已经感受着丁良真长枪上,寒至心头的威力,虽然他心知不敌,但自己必须全力以赴。
否则,说不得,他真要成为丁良真的枪下亡魂。
“惊雷剑,给我破!”
宫雍狂吼一声,手中长剑爆发出一抹耀眼的银光,而且还伴随着雷鸣之声。
长剑所到之处,空气炸裂!
携带着电闪雷鸣,宫雍一剑狠狠向着丁良真的长枪杀去。
黑狱山出入口离诛神殿也不是很远,这里发生爆炸性的战斗,诛神殿一些高修为的弟子都能感觉得到。
大家都飞在半空中,看着如此剧烈的武技战斗,交手的之间,真元四射,虚空塌陷,一个个诛神殿弟子无不从内心发出感慨。
地仙境,超强大的存在,自己等人何时才能到达这种境界。
不过,他们也是奇怪,可是自己宗门几位长老们,为何会大打出手,都几百岁的人了,为何和他们年轻一辈一样,还这么暴躁。
“给我退!”
丁良真霜寒手全力爆发,霜寒之气就差把空气冻结了。
而张长老他们,也因为霜寒手,真元正澎湃之时,嘎然停顿了一下。
就这一下,几位地仙三重天的长老,被轰得倒飞而回。
而宫雍虽然抗住了丁良真的一掌,胸前却是有了点点血迹,显然已经受了伤!
“北苍宫叶海,还有诛神殿排名前四的弟子,都给老夫滚出来!”
丁良真逼退所有人后,仰天大吼,声传整个黑狱山。
因为任平生和金玉洛被一只大手突然带走,叶海正好也不想和任平生纠缠,正好闲下来去了黑狱山深处。
“嗯?奇怪,如此高手,为何找自己?难道是那只大手的主人?”叶海疑惑道。
而此时,诛神殿排名前四的弟子,在黑狱山历练刚回来不久,在任务堂交完任务,正和宗门弟子一样,在半空中观看长老们的战斗呢。
“这是怎么回事?执法长老找我们干什么?”
“不会是为他孙子出头吧?”
“不对啊,最近我们也没有招惹丁三寸那小子啊!”
这时,一位守玉牌的弟子说道:“四位师兄,你们还不知道吧,不知为何,丁三寸被人杀了!他的神魂玉牌碎了!”
“不好!怕是丁长是怀疑他的孙子是我等所杀,特来寻我等晦气的吧?!”
四人中,有一人在仔细观察后,发出惊呼。
他们本想遵丁良真之意,准备飞过去,却被宫雍高声命令道。
“都给我退回去,此事由老夫做主!”宫雍一抹嘴角的血迹,他是肝火已怒。
“宫雍,你真要与老夫为敌,当我真认为我不敢杀你!”
丁良真见那几人又回去了,心头大怒,一道枪芒,泛着无尽杀机再次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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