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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听这口气充满了嫌恶,江川无语至极。
那小子见江川看过来一眼,心中厌恶,道:“看什么看?该死的穷书生乡下人,成天连累旁人,见了就恶心。”
江川毫无反应,骂他什么一并收下便是。
可符羽不是,他最听不得将人分成高低贵贱,就算不是江川,这闲事他也要管了:“真是个没教养的狗东西。”
那小子气极,眼中怒火滚滚,拳头一握:“你再说一遍?”
“听一遍不够?还想再听一遍?”
那小子一拳打了过去,符羽虽然算不上高手,但对付这种稀疏平常之辈不在话下。他闪身避开,脚下一绊,反手一推,那小子脚下不稳,便朝溪水中冲去,径直撞向了惊雷。
惊雷是战马,战场上什么事没遇到过,也算是见多识广,趴在水里一动不动。
那小子眼瞅着冲到了惊雷跟前,刹不住脚撞了上去,只觉得屁股一麻,整个人被打横起来,身体离开水面朝天空而去,刚落下来,屁股又被什么东西一顶,再朝天上抛去。
这么来来回回几次,魂都要没了,惨叫声更是响彻了整个山谷。
抛他的是惊雷,惊雷聪明,有时候像个调皮的小孩,它把那小子当成了玩具,顶在头上抛来抛去,玩得得意了,露出大牙一乐。
那紫蓝金刚更是煽风点火的货,跟在旁边,可劲地叫着:“高点,再高点。”
这一马一鸟玩得高兴坏了。
符羽乐呵呵地在一旁看着,觉得有意思,程南君那马奴,更是拍起了手,反正惊雷做什么在他眼里都是对的。
惊雷抛了一会,腻了,将他往水里一丢,那小子狼狈不堪地在水里扑腾着,一脸怨怒却也不敢对惊雷有半句妄语,打水里爬起来,怒目看着符羽,符羽不好惹,又将视线看向了江川。
江川的伤口已经包扎好,白着一张脸,垂眉搭眼的,给人一种孱弱无力病入膏肓的感觉。他撇撇嘴,嘟囔着骂了句娘。
江川假装没听见,冲着丁牧云道谢:“多谢丁姑娘。”
丁牧云眼见希望落空,满怀失落,毫无情绪的“嗯嗯”应着,又看他眉眼确实就是尚灏没错的,旋即又想反正以后有的是时间,不怕找不到破绽,还有胡长坚刺伤江川这事,不能不管。
她还没说话,胡长坚倒是先开口了。
他跟江川的矛盾早在青州考场就已经结下,如今他又跟丁牧云在一块,丁牧云还护着他,一时克制不住心底的醋意,竟朝着丁牧云夹枪带棒起来:“丁姑娘真是善心,今天给人包扎伤口是不收银子了吗?”
丁牧云爱财,见过她的人都知道,连她自己偶尔都称呼自己为“爱财如命君”,可这话打胡长坚嘴里说出来,听着就刺耳。
她这张嘴可不饶人,是他先惹的自己,还能有好话给他?
“没错,我掐指一算今天是个好日子,胡公子要是今天死了,我把你埋了,也不收银钱,胡公子你要不要死一死?”
胡长坚脸色微变,他对丁牧云护着江川这事,不能忍,咬咬牙:“丁姑娘难道不觉得他受伤得很蹊跷么?”
“你难道想告诉我,不是你刺伤的他?而是他故意往匕首上撞去?”
“正是。”
他倒是有脸?众目睽睽之下,那么多双眼睛看着,他竟能颠倒黑白。
胡长坚咬着牙,瞪着江川,觉得自己实在是晦气,原本只是吓唬他一下,才拿出匕首挥了挥,但凡稍微避让,便不会刺中,可他竟然拿胳膊去挡,这不是故意是什么?
他这故意伤人的罪名怕是落下了,不知道栾云飞要怎么处罚自己,都怪江川,他越想越觉得胸口恶气难耐。
胡长坚还要说什么,就见丁牧云手一挥,叫了声急急如律令,就见一只水晶蝴蝶飞了出去,粘在了胡长坚的嘴上,胡长坚再想说话却怎么也张不开嘴,吓得他大惊失色,瞪着眼睛,面部扭曲,然而嘴却张不开,嗓子更发不出一点声音。
站在他边上的韩默看得心惊肉跳,惊呼:“丁牧云,这这是什么妖术?你要干什么?”
周围人也都惊住。
丁牧云横了他一眼:“什么妖术,这是尚方书院的禁言术。被禁言的人,当闭嘴反省,不要再争执,更不要顶撞。”
禁言术是礼雅学院院长宋女王独门秘术,也是尚方书院惩罚失言学子的一种方法,丁牧云早上刚领了这秘术,正想着放在谁的身上试试,结果胡长坚就撞了上来,自然就用在他身上了。
“那我胡兄几时才能开口说话?”
“只要他不做无谓的挣扎,更不要在心底里骂我,两个时辰后自行解封。”她故意吓唬道,“若要是在心底里骂我,两个时辰之后,便会嗓子嘶哑,舌头肿胀,一个月不能说话。”
吓得胡长坚又是摇头又是摆手,表示自己不会辱骂她。
惊雷这会儿玩够了水,晃晃悠悠地爬起来,招呼大家上路,此时正是一天里最热的时候,一行人叫苦不迭,怨声载道。
一匹马而已,赶着一伍人上路,眼神里却充满了嫌弃。
也不怪它,惊雷的前世乃天庭御马,为天庭万匹良驹之首。被罚下界之后,驰骋在草原之上,日渐成为草原上的霸主,只要它一声叫,所有的马都得跟着它。后来它在草原上过腻了,就随着马贩子到了京城,在京城的赌马场上遇到了栾云飞。
栾云飞素是训马的高手,当日他从千牛中郎那听说了赌马场来了匹怪马,这马只吃肉不吃草,赌马场的发佬求他长眼,于是便来到了赌马场。
栾云飞拍了拍它的屁股它从此赖上了栾云飞,栾云飞买它赢,它就次次赢,栾云飞不来它就躺着,最后发佬没办法,干脆就把它送给了栾云飞,这下更赖上他了,连喂食都得他亲自喂,否则就甩头、尥蹶子,谁也近不了身。
它不爱呆在马厩里,四处溜达,有时候高兴了还要在主人的卧室里躺着,活脱脱的就是栾云飞的祖宗。这栾云飞也乐意惯着它,因为只要它上了战场,随便哼哼两声,敌方的战马便群马沸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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