萝卜只要两块五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一百四十七章 我会来到你的身边,罪迹:破谎者,萝卜只要两块五,海棠搜书),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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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凶器。”陶林简单地回了两个字。
“什么?”夏艺卓无奈地一笑,手上落棋的动作依旧没有停下。
“还有你的士到底都有谁。”陶林说着,手指捻棋木制的棋子,在话音落下的后一秒,一声清脆的撞击声响起。
棋起棋落,无声的厮杀仿佛要落下帷幕。
马过了河,入侵了敌营的腹地,向最后的胜利进军。
“你又没有士了。”陶林重新直起了身子,耸了耸肩。
轮到夏艺卓下棋了,可是他伸出的手悬在空中又重新放下,已经想不到下一步自己该如何力挽狂澜。
从这残局上看,夏艺卓已经要输了。
“这世界上还有陶老师不会的东西吗?”他彻底地平放下手,然后仰着头痛快地笑了几声。
“罢了罢了,也可能是我从来就不会下棋,所以我每一次都输。”接着,夏艺卓直接从靠窗的单人沙发上站了起来,往会客室中央的大沙发走去。
“我觉得,夏总没有看懂我的棋。”陶林后他一步起身,然后跟在夏艺卓身后,从容地坐到了他的对面。
夏艺卓顿了顿,缓缓歪头投来一个略显疑惑的眼神。
“你的士没了,但我的马来到了你的身边。”陶林看着夏艺卓缓缓说道。
夏艺卓眉眼一低,原本犀利的眼神里,终于透露出温和的笑意。
无论他再怎么隐藏,心有触动的情绪还是转换成了瞳孔里急促游走的闪光。
“是啊,你现在来到我的身边了。”他感慨了一声。
“就像现在一样——如果你选择弃局,那这匹马就会永远留在你的帅身边。”陶林的语气缓缓的,他给够夏艺卓思考的时间,让他能好好听懂自己的言下之意。
夏艺卓没有说话,只是微仰着头看着天花板,就这样出神了几秒。
“请你开始问话吧。”他直接跳过了陶林的话题。
陶林用审视的目光上下扫视了夏艺卓一眼,最终意味深长地点了点头,大大方方地打开手机录音,放到了面前的茶几上,然后把口袋里的水性笔拿了出来,随身携带的笔记本翻到了最新的一页。
“你知道马佳窈出事了吗?”陶林问。
“卢祺的画展上出现了一个人头,这事情外面的新闻都传疯了,我当然知道这事儿了。”夏艺卓说。
“网上的言论让卢祺的名声受到重创,他接下来要办的几场展会也都取消了对于一个如日中天的艺术家来说,这可是非常致命的打击。”陶林补充道。
“你就没有打电话给你的老同学安慰一下?”陶林冷笑了一声,这话听起来有些阴阳怪气。
“他们两口子的事儿我掺和什么?”夏艺卓也冷笑着回复。
“我这个人喜欢多干不说,如果他们后续真的有什么需要,我肯定会帮助他们的,毕竟能用钱渡过的难关,都不能称为难关。”他说。
“再说了,我非常相信警方能力,能够早日还卢祺一个清白。”接着夏艺卓还伸出手,礼貌地指了指陶林。
“那颗人头来自于蓝泊ktv案的死者。”陶林接着说。
“那就恭喜你们了,无头男尸的脑袋终于被警方找到了。”夏艺卓不紧不慢地接话。
“但这事儿你可扯不到我的身上,我现在根本出不了这别墅的门,见什么人做什么事儿也都在你们警方的监控之下,陶警官总不至于还要怀疑我吧?”他又笑了一声。
那种笑分明是温和的,却让陶林觉得他极度不怀好意。
“其实我无聊的时候会看看相关新闻,现在民众都在讨论这颗头颅是被谁放在这里的,根本没人在乎这颗头颅的主人是谁,他生前是什么样的人,都做过什么。这样浮于表面的讨论,我觉得实在是一点意义都没有。”夏艺卓又说了一句,他今天的话尤其多。
“这是正常现象,很少人会让自己和凶手共情。”陶林回答。
“画展上那颗人头的脸皮,被刀子划得乱七八糟,经过了那么多天,皮肤下面的肉也烂掉了。那你觉得,凶手对死者到底是多大的仇恨,才会这么对他?”接着他顿了顿,看向夏艺卓的眼睛说道。
夏艺卓只是不屑地摇摇头,没有回答陶林的问题。
“你手上戴的链子是贺扬的东西吧?如果真的是你,你想要那些害死贺扬的人如何偿命?”陶林的目光逐渐往下移动,最后定格在了夏艺卓的手腕上,他就这么突然换了一个新的话题。
夏艺卓表情一僵,手指轻轻捏进了手腕上垂下的吊坠。
“有人把你原来的长头发剪掉,把你心心念念的事业摧毁,最后还把你的心挖出来了如果你有机会报复这个家伙,你想让他怎么死掉?”陶林加重了语调,他的声音缓缓地,每一次字其实都在刺激夏艺卓的神经。
“不喜欢的人就要碎尸万段,这是我们这种群体的规矩。但我从不这么干,死了多没意思,都是讨生活的人,大家还是互相体谅的好。”夏艺卓冷笑了一声。
这次他的目光比先前任何一次都要充满杀气。
“所以你想让他们活着,再一点一点折磨他们是吗?”陶林接过了话。
“没有,我是个通情达理的人,您揣测过头了。”夏艺卓回答。
“的确,我这些天四处走访,发现无论是与你熟识的朋友,还是仅仅和你有过一面之缘的普通人,他们对你的评价都不是一般的高。你帮助过很多人,也放过别人不少生路,可这些仅仅只是虚伪的表象。你骨子里真的是这种完美的好好先生吗?”陶林轻笑了一声,语气是话里有话。
“我倒是想用这个问题反问反问你,如果这个受到迫害的人是你,你想让那些人怎么死?”夏艺卓一歪头,看着陶林问道。
“我决定不了他们的生死,但我相信司法的正义。”陶林不紧不慢地说。
“我原来一直都在遵循规则,可是都没有什么好的结果。”夏艺卓立刻接了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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