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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今年轻时,与礼亲王这个堂兄弟便十分亲厚,新君登基后不久,老郡王离世,礼亲王继承王位没几年,就因战功承恩,晋封为亲王。
这在皇室宗亲中极为少见,嫡系到了下一代成了旁系,再下一代便更远,除几府开国元勋得以世袭罔替之外,大部分皆是一代不如一代,最后连爵位都挨不上。
七姜曾听张嬷嬷玩笑过,这城里市井平民聚居之处,若有人家说他们是皇亲,还真不能不信。
就说这眼门前,若不是瑜初郡主孤身在京城,而瑞郡王体弱多病早已无实权,又岂能被一个世子妃当面威胁。
世子妃虽也尊贵,但不过是好听的名头,毕竟王位能不能传到下一代谁也不知道,换做别家,绝不会轻易得罪人。
可是礼亲王府不怕得罪人,或者说,从不知得罪人是什么状况,毕竟晋封亲王后十几年来,走到哪里都算得上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此时,东宫的人赶到,宣瑜初郡主与温言夫人至上林苑拜见太子妃,世子妃想要跟着一起进宫,被瑜初揶揄:“我是必定要让皇上见到我这副鬼样子,嫂嫂不如早些回去,与我那皇叔商量如何向圣上交代?”
“妹妹,何必将事情闹大,都是一家人。”
“不敢当,亲王府门槛那么高,我爬都爬不进去。”
世子妃急道:“若非你不顾礼义廉耻,与霍行深在大街上闲逛,意图抢她人之夫,父王何至于动怒。”
瑜初反问:“谁是她人之夫,可有婚书,可曾拜堂,又或是皇上赐婚?嫂嫂,矫诏可是大罪,您这是替皇上下旨赐婚了?”
“我……”
“嫂嫂,我可不敢让太子妃久候,先进去了。”
如此,撂下挫败焦躁的世子妃,瑜初便带着七姜进了宫门。
那之后,从门下侍卫到内宫太监,路上遇到的每一个人,但凡看了郡主一眼,都忍不住再看第二眼。
自然不是因为郡主美貌无双,而是她美丽的容颜上多了好些伤痕,随着姐妹俩往上林苑去,瑜初郡主遭人殴打一事,便在宫内传开。
然而姐妹三人相聚,并不是商量着如何算计礼亲王,反倒是分析起徐家告甄家一案会怎么审怎么判,担心这件事是否足以在朝堂掀起波澜,至于满园秋景,实在无暇欣赏。
直到苏尚宫来传话,告知圣上即将从附近经过,三人便要迎着圣驾去,苏尚宫不得不阻拦太子妃,劝道:“本是两府之间的矛盾,您何苦搀和进去?”
陈茵明白苏尚宫是好意,在身边时时提醒规劝亦是她的责任,但这件事她另有打算,她并不是站在瑜初这一边,而是站在帝妃的立场。
自然有些话不能挑明,不论是对苏尚宫,还是对七姜和瑜初。
很快,三人远远地望见了圣驾,因七姜有孕在身不便疾行,且宫内向来不允许奔跑慌张,她们端着仪态守着规矩,一步步行来,谁知礼亲王竟在这时候闯进宫,先她们一步赶上了圣驾。
三人停下脚步,陈茵道:“他必然要恶人先告状,本就是儿女琐事,父皇若不追究也就过去了,可父皇若想要追究,就得有个由头。”
她看向瑜初,问道:“就此罢了,礼亲王也不敢再欺侮你,可你咽的下这口气吗,你若咽不下,我们就去讨个公道。”
瑜初也不傻,淡淡一笑道:“娘娘的意思,是想我去闹?”
陈茵亦含笑:“我们都是聪明人,有些话不能挑明,但你们俩若能和我想到一块儿去,咱们兴许是要立大功的。”
唯有七姜一脸懵懂,但也没什么不好意思的,大大方方地问:“我要是想不到一块儿去呢,少我一个成吗,要不你们告诉我吧。”
陈茵和瑜初都被逗乐了,太子妃说不得,可郡主能说,瑜初附耳低语了几句,七姜一经点拨,立刻就通了,满脸恍然大悟但又不得不憋着一些话,她很想说,怪不得展敬忠不拦着她来开罪礼亲王,哪有展太师算不到的事。
陈茵见七姜这模样,笑问:“你想说什么?”
七姜一本正经地摇头:“不是要意会吗,不能挑明的,大家意会,意会。”
瑜初嗔道:“就你能耐,好了,我现在要去见皇上,你们迟几步追过来,至少装一装样子,也算是阻拦过了。”
说罢,她转身大步离开,几个宫女匆忙跟去,在后面的张嬷嬷趁机上前来,亲手搀扶了少夫人才放心。
这一处,礼亲王果然先一步来解释他和瑜初的冲突,皇帝有一句没一句地听着,反而更专注看那孩子一步步靠近。
皇帝打断了礼亲王的话,说:“那孩子过来了,你们当面说清楚如何?”
“皇上……”
“臣女拜见皇上,吾皇万万岁。”
瑜初大大方方地行礼叩首,紧跟着抬起一张笑脸,只可惜漂亮的脸蛋上有被掌掴的淤青,还有脑袋上绑着棉布的伤痕。
“伤得这么重?”皇帝也不禁皱了眉头,看向礼亲王,“孩子虽要教导,也不该大打出手,更何况她一个姑娘家,你打他的脸?”
“臣……”
“皇上,臣女若有错,理当受罚,可皇叔那晚闯来王府私宅,不问青红皂白就动手。”瑜初都不带客气几句,直言道,“皇上,臣女斗胆,想请皇上问一问皇叔,侄女犯了什么错,要他下这么重的手?”
“你?”礼亲王气得青筋凸起,指着瑜初道,“那晚你怎么说的,我问一句你顶一句。”
“皇叔,您问我什么了?”瑜初起身来,毫不示弱地反问,“皇叔,您问我为何勾搭霍行深,试问男未婚女未嫁,路上相遇说几句话,怎么就成了勾搭,成了见不得人的事,要值得侄女被您掌掴辱骂?”
“你!”
这件事,礼亲王不占理,毕竟婚事尚未定下,他甚至连皇帝的口谕都没讨到,譬如何世恒之前哄得皇帝说,只要他一同解决了晋王的事,就成全他与玉颜的婚事,那便是金口玉言,可礼亲王这头,连提起的机会都没有。
此时七姜和太子妃来到跟前,周正恭敬地行礼后,陈茵落落大方地说:“父皇,皇妹心里有委屈,儿臣正劝说她,皇妹从小最听您的话,也请父皇劝说几句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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