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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萝却是喜上眉梢,立马发出邀约:“统领啊,我在府上闷得慌哩,陪我出去玩会好吗?”
毛翼飞只能顺从地点头:“只要大人允许,我自然甘效犬马之劳。”
“去吧翼飞,你在这儿呆着也是等信,不如出去逛逛。”将军说。
“是,大人。”
“走吧,统领。”依萝心急,先走到门口了。
两人出了将军府,上了大街。
这里是力城的中心地段,虽然比首都还差上几个档次,但是已经很繁闹了。
街边有人卖艺,有人叫卖小饰品,有人卖水果,还有人卖烤肉。
“这边来”,依萝一把捞起毛翼飞的巴掌,把他拉到一个小摊前。
“翼飞哥,这个手镯好不好看?”依萝指着一个手镯。
连称呼都改了,毛翼飞心中发出哀叹。
“好看,你戴上一定好看。”毛翼飞就差没发血誓了。
此时此刻,他一定要表现得十分夸张,因为将军才帮他邀功了。
无论如何,也要让依萝满意才行。
“呵呵……那你送我吧。”依萝笑得眼睛眯成了一道缝。
“应该的”,毛翼飞从口袋里抠出钱,给了摊贩,“够不?”
“够了,军爷,不多不少刚刚好。”摊贩见毛翼飞身着军服,语气十分恭顺。
“你帮我戴上吧。”依萝亮出手腕。
望着依萝的纤纤玉手,毛翼飞可犯了难,要一只手瞎套吧,怕不够恭敬,要两只手一齐上吧,又要跟依萝肌肤相亲。
“你看啥啊?快点嘛。”依萝催促道。
毛翼飞只得一手轻轻攥着依萝的手腕,一手把手镯套在腕子上。
依萝翻动手腕,“这个箍儿可真好看。”
“那是那是,你戴上就是非同凡响呀。”毛翼飞一顿瞎吹。
“哈哈哈……怎么个不同凡响呢?”依萝眨巴着眼睛,有心考较。
“嗨……你这一戴上手镯,就跟天仙有一比啦!”
即便是这么俗气的赞美,照样令依萝开心不已,原地转了一圈。
“走!翼飞哥,咱们去前面看看!”依萝又拽上毛翼飞。
毛翼飞心里可苦恼了,这样发展下去,今晚怕要失守哇!
虽然他对贞操看得无比轻贱,但是也不愿意乱来,尤其是跟将军的千金。
依萝拉着毛翼飞在人流里挤来挤去,到了一个卖熟鸡蛋的老人面前。
“翼飞哥,我饿了,你饿吗?”依萝问。
毛翼飞见卖蛋的老人年逾古稀,额头上皱纹叠叠,不禁想念起远方的父母,心中不由悲痛。
“我不饿,你要吃吗?”
“我要两个。”
老人从竹篓里抓出两个鸡蛋,递给依萝。
毛翼飞不问价钱,从身上抠出了一个金元宝,塞进老人家的手心,然后把老人的手掌一合,说:“不用找了。”
老人揉了揉眼睛,以为看错了。
“军爷,你咋给这么多?”
“您老别磨叽,赶紧收好”,毛翼飞朝依萝甩头,“走吧。”
依萝边吃鸡蛋边问:“翼飞哥,你对穷人家倒是真心的好啊。”
“嘿嘿嘿……俺家也是穷人啊,心连心嘛。”
“你跟阿芒阿姨有点相似,她也是看不得穷人受难。”
“嗯。这次来没见她,她还在府上吗?”
“没有,她在自家的将军府呀,我舅舅的府邸。”
“哦,当了将军可真好,拥有自己的官邸。”
“你努力呗,以后也会有的。”
说着说着,两人就走到了菜市口边上。
不巧的是,官府正要问斩两名囚犯,人们都在围着看热闹。
毛翼飞当然不想扫了依萝的兴致,说:“咱们去别处看看吧。”
“不,看看去。”依萝扯住毛翼飞的衣袖。
毛翼飞纳闷了,一般女孩子哪里见得这残忍血腥。
又一想,这大小姐到底是将门虎女,天不怕地不怕的。
两人挤到前面,只见两个死囚并排跪在地上,披头散发的。
其中一个昂首挺胸,嘴角带血,目光坚毅。
另一个像霜打的茄子,勾着脑袋,腰身垮塌。
“狗官害我性命,我变鬼也不放过他!”昂首挺胸的这个忽然朝人群爆发了吼声。
“二黑,你歇歇吧,从被打入大牢起,你就一直在抗争詈骂。”旁边的死囚劝说道。
“大竹!你忒没血性,竟一心求死?”二黑怒骂。
“嗨……你血性足有啥用,还不是被打得嘴里喷血,身上出血,最后脖子上来上一刀,把血放光。”大竹对二黑的指责不以为然。
“我们蒙冤含垢,怎能如此下场?”
“下场?嘿嘿……要我说呀,你爹给你取个名字就不吉利,什么二黑,活该就是被黑的命!”
“你取笑我?你这大竹也不咋地,竹与猪谐音,你看看你还不是被人当猪一样宰杀?”
两人的言论引来人群哄笑,多少冲淡了临刑前的残酷氛围。
依萝拉着毛翼飞,走到两个死囚面前。
“那小女子,这里是刑场,不得擅入!”一个卫兵队长指着依萝呵斥。
依萝却不予理会,对二黑说:“你倒是跟我说说,你有何冤情?”
二黑看了看依萝,又望一眼毛翼飞,眼神一亮,“知府王老爷将我们屈打成招,现在要杀我俩灭口!”
四面哗声响起。
“两位!请速速撤离刑场,不得干扰行刑!”监斩台前坐着的监斩官喊话了。
依萝对监斩官道:“没看见囚犯不服么?上了刑场还来喊冤,人家有冤情为什么不仔细审理?”
监斩官道:“审理是衙门的事情,与尔等无关!速速退下!”
依萝拍一下毛翼飞,“就怕我肯退,这位军爷也不肯退!”
毛翼飞暗骂坑货,你又把我给捎上。
监斩官看了看毛翼飞的制服,晓得他职级不高,成竹在胸地说:“既然是军爷,更应遵纪守法,怎能干预官府事务?”
毛翼飞说:“谈不上干预,只是囚犯临刑喊冤,可见事有蹊跷,我代这二人向府衙申请彻查该案。”
“你不配!”监斩官干净利落地驳回毛翼飞的诉求。
毛翼飞深知,自己职级不高,要在这件事情上大做文章,显然是不智之举。
何况衙门里也是盘根错节,深不可测,自己一干预,难免把将军都扯进去。
因此,毛翼飞只是淡淡一笑,“我只是合理表达意见,如何处置我管不着。”
“军爷,你可得管管我们啊!两条人命啊!”二黑又嚷起来。
“午时就快到了呀,您难道忍心看着两颗无辜的人头滚落在地吗?”大竹也发声了,不愿放过一线生机。
“统领,这可不像你的作风呀。”依萝再火上浇油。
毛翼飞叫苦不迭,尼玛劳资只管战场杀敌,这官府处决犯人与我何干呀。
“小姐,此事委实不能管,请见谅。”毛翼飞朝依萝作揖。
“哼!我跟爹爹说去,让他来管!”依萝转身就走,毛翼飞跟在后面。
这一出倒惊吓了监斩官,这小姑娘的爹到底是何方神圣呢?万一是个呼风唤雨的主儿,追究起来,自己是否会受连累?
监斩官出了监斩台,追上毛翼飞,“兄台,这边说话。”
“小姐,监斩官要跟我说话,您能不能等一下?”
依萝扭头哼了一声,止住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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