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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参事道:“大人,武馆开馆这一段时间,各项花销累积下来,朝廷给我们的饷银已经见底。”
“花销?除了吃饭,还能有什么花销?”
左参事道:“大人,除了吃饭,日常也有其它大项的开支,比如杂役的工钱,楼房的修缮和维护等。可是,其它项目的费用大多都用作伙食费了,现在仅仅伙食的开支,都已经不够了呀。”
一股怒火蹿上脑门,毛翼飞揪住左参事的衣领,咬牙道:“特么的老实交代,你把钱弄到啥地方去了,怎么会连伙食费都出问题?”
“大……大人,莫激动”,左参事吓得脸色煞白,辩解道:“饷银是我管的,但我的确是两袖清风啊大人。”
毛翼飞松开手,抑制着情绪,说:“朝廷每月给我们多少粮饷?”
“二十两,大人。”左参事答道。
“二十两?”毛翼飞惊讶得连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
“是的,大人,就是二十两。”左参事予以确认。
毛翼飞顺手从茶几上抓起一个茶杯,狠狠摔碎在地上,骂道:“百多号人吃二十两银子,当是喂鸡吗?”
右参事劝道:“大人息怒,大人息怒。其实这个情况,我也是知晓的。只不过粮饷是朝廷定下来的,我等不好吱声,不想挑起事端。”
毛翼飞一屁股墩进了座椅,“哼哼……说得好,不想挑事。但是,现在有事了,应该怎么办?”
右参事拱手道:“唯大人马首是瞻。”
左参事道:“对的,大人说了算。”
“好一个唯大人马首是瞻,大人说了算,你们倒是会撇清责任!”毛翼飞冷冷一笑,“你们两个家伙一唱一和,演得不错。”
左参事道:“不知大人此话何意?”
毛翼飞道:“我问你,没钱应该管谁要?”
“户部。”左参事不假思索。
“这不就结了,你们两个去户部要钱吧。”
右参事立马接话:“大人,按照层级管理的原则,我俩职级卑微,必须您亲自……”
话未说完,毛翼飞又顺手拈起一个茶杯,摔碎在地上。
“我亲自?我亲自去要是吧?劳资堂堂总督登喜兵马大元帅,跑去户部讨米是吗?”
右参事战战兢兢地回话:“大人呐,咱们都是您的下级,不敢与您对抗。可是户部也是掌管民计民生的大部啊,您也得有个起码的尊重。”
毛翼飞摆手,“行了,你们俩就别哔哔了。现在,我命令你们立刻出发,去户部要钱!”
左右二参事对视一眼,左参事对毛翼飞说:“大人,既然您下命令,我俩便去一趟户部。只不过,请您明示,需要多少粮饷呢?”
毛翼飞沉吟片刻,道:“每月五百两,一年六千两。”
左右二参事又对视一眼,右参事说:“大人,恕我直言,这个数目,恐怕是要不来的呀。”
“哦,为何,你倒是说说看。”毛翼飞靠在椅背上。
右参事说:“大人,户部负责朝野上下费用的预算和支出,最后的结果,都是经过了皇上点头的呀!”
“嗯,说到重点了。是皇上点头给我们武馆每月二十两做伙食费开支的。”
“不不不”,右参事急忙摆手,“大人您别误会,卑职不是这个意思。卑职的意思是,户部的费用支出都是经过皇上批准的,要想改动,怕会遇到困难。”
“这些不是你考虑的!”毛翼飞一挥手,“你俩速去速回!”
左右二参事只得匆匆离开了主厅,找下人备马去了。
次日上午,毛翼飞带着阿六多来到武馆时,左右二参事向他汇报去户部讨要粮饷一事的结果。
左参事说:“禀告大人,昨日我俩去了户部,向户部马侍郎说明了武馆缺少粮饷的情况,并把您所要求的数目对他说了。”
毛翼飞说:“他怎么说?”
“这……”左参事垂下头,似有难言之隐。
毛翼飞转头朝右参事道:“他说不出口,你说吧。”
右参事抱拳道:“大人,那我就直说了,还请您海量,不要动怒。”
毛翼飞轻蔑地嗤笑一声,道:“多大个卵事,你想多了,说吧。”
右参事道:“大人,马侍郎拒绝了我们的申请,并且对我俩进行了一番训斥。”
“哦?呵呵……马侍郎,不错,连我派出去的人都敢训斥。你倒是说说,他都说了些什么?”
右参事为难地瞅了一眼毛翼飞,“大人,那话说得难听,不说也罢。”
“说!”毛翼飞猛地一拍茶几,瞪眼道:“特么一个小小的侍郎也牛逼呼呼了是吧。”
右参事道:“那我就直说了。首先呢,我想说的是,马侍郎呢,他的职级也不低,仅在尚书之下。然后呢,他就骂我俩不识体统,连起码的尊卑都不懂,没有资格找他讨要粮饷。又说粮饷由皇上钦定了的,咱们临时讨要就是公然与皇上作对。还说……还说大人您浑浑噩噩,不干正事,早就应该将粮饷的事情向朝廷反馈,而不该此时来找户部讨要。”
“嘿嘿嘿……”毛翼飞笑了,“这个马侍郎所言倒也在理,我却没什么好反驳的。”
左参事道:“大人呐,这钱要不到,咱们吃什么呀?”
毛翼飞说:“你这啥脑子?户部不给就不要吗?他有他的道理,我也有我的计较。”
左参事道:“您还要去讨?”
毛翼飞说:“当然。跟你们说实话,其实要钱很简单,我只要喊人从军费里抽出一些来,补贴进武馆即可。但是,这一来就坏了规矩。何况,二十两粮饷摆明也是少了不是吗?咱们占得到理。我现在就是奇怪,到底是谁定下的这个数目。”
右参事肯定地答复:“是马侍郎。因为当初定下各项费用明细的时候我在场,是他定的。”
“哦”,毛翼飞指着右参事,“你这个二百五,人家当着你的面定那么少的粮饷,你不会提出异议吗?”
右参事委屈地道:“提了呀,可是马侍郎压根不给我申诉的理由,直接就说‘二十两绝对够了,那么点人能吃得了多少’。再有,您把这个二百五的称号安在我头上,我有点惶恐,不晓得是个啥意思。”
毛翼飞哈哈大笑,说:“二百五是我随口说的,你不必纠结。至于这个马侍郎倒是委实可恶,你们吃他不消,我去对付他!”
左右二参事一齐露出了喜色,晓得只要毛翼飞出马,这事多半要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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