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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辣椒笑道:“公子好聪明,这也能猜到。”
王开槐说:“是马魁要你来陪我吗?”
青辣椒直视着王开槐,“是的呀。”
“你应该陪过他了吧?”
“不”,青辣椒稍有羞赧地低下头,楚楚可怜地道:“他说要让你先尝鲜。你该不会嫌弃我吧?”
王开槐起身走去入口,把篷布拉下来封死。
后半夜的时候,青辣椒走出王开槐的帐篷。
个多月后,王开槐不仅试过了青辣椒,也试过了红辣椒。
青辣椒青得热烈,红辣椒红得奔放。
马魁陆续从乡间补充了一批人进来,成为队伍的新鲜血液。
王开槐也感觉到,自己身上沾染的匪气也在日渐加深了。
他习惯了跟大家一起大碗喝酒、大口吃肉,口无遮拦地说脏话和粗话。
当然,到了练功的时刻,他还是能够完完全全地回归本心。
有了王开槐提供的金条铺底,那些生活没有指望的人如同找到了重生之门。
等到人员的规模上百,马魁就正式将人集合起来,宣布成立马帮,自任为帮主。
他诚意邀请王开槐做副帮主,被王开槐一口拒绝。
王开槐很清楚,马魁并没有多大诚意想他当副帮主,这个邀请是象征性的。
小四已经被官府杀害,马魁现在就可以乾纲独断了。
这天,马魁对王开槐说:“兄弟,咱们也不能老是这么悠闲下去,得找点活儿做了。”
王开槐说:“你是手痒了,想出去打劫吧?”
马魁嘿嘿笑道:“在国内就是干的这个营生,现在为情势所迫,又要重拾老本行了。”
王开槐说:“我只能祝你好运了。”
接下来,王开槐见证了马魁的疯狂。
马魁时常在夜里带着一伙人骑着马出山,在外边打劫一番,带着战利品回到山坳里。
白天,帮众们就在帐篷里睡大觉,只有少数负责伙食等事务的勤杂人员在忙碌。
王开槐看到了他们打劫回来的战利品,有钱财和贵重物品,有牛羊马匹。
王开槐还看到两个伙计押着一个女子往帐篷走去,却不是这里仅有的两个女人青辣椒和红辣椒其中之一。
好奇心驱使王开槐跟了上去,看到了这名女子的正脸。
“这是谁?”王开槐问一个伙计。
“哦,昨天夜里抓回来的。”
另一个伙计邪笑着,“王兄弟,看来你对她有意思啊,不如让你先玩吧?”
“昨夜抓回来,咱们可都还没开荤呀,嘿嘿嘿……”
王开槐看着这个女子姣好的面容,说:“你们走吧,把她交给我。”
“好嘞!王兄弟,我可等你哈,你吃过的肉,我可不嫌弃,挺香,哈哈哈……”
“我们也是宝马赠烈士了,非常大度了吧。”
王开槐冷冷地道:“这块肉我要吃独食。”
“啊?”
两个伙计对视一眼,其中一个说:“王兄弟,咱们在这山里搭伙,好东西肯定是要拿来分享的呀。”
另一个也酸溜溜地道:“你平日里从不与我们外出办事,怎么晓得我们的辛苦。为了这个女人,我们可是没少费工夫。”
王开槐说:“你们俩是新来的吧?”
二人应道:“不错。我俩才入伙的。”
王开槐说:“你们找这里的老伙计打听打听我的事迹,就不会跟我哔哔这些了。”
一个伙计不耐烦地甩头,“我不管!随便你多大的来头,也不能坏了咱们的规矩。”
另一个也来了气势,目露凶光地说:“就算你是帮主,也不能把好东西据为己有!”
王开槐连连点头:“好,很好,你们翅膀硬了。”
“少来这套,反正我们把规矩已经讲清楚了,你要想玩就尽快。不想玩就回帐篷里呆着去!”
王开槐不由冷笑起来。
一个伙计道:“兄弟,我看这姓王的压根就没把咱们放在眼里。”
另一个伙计道:“我看也是。与其把这女的让给他先享用,倒不如咱们自己留着爽快。”
两人说着就对女子推搡,要押着她离开。
“都给劳资住手!”王开槐暴喝道。
周围的一些人围了过来。
王小果问道:“王大哥,啥事动怒啊?”
王开槐默不作声。
一个伙计说:“我俩昨晚抓了这个女的,王兄弟看上了,我们就说让他先玩。结果他倒好,说要吃独食。大伙评评理,咱们聚在这儿,当然是图个患难与共同进退,可这小子竟然如此狭隘!”
王小果说:“你闭嘴行不。王大哥可是咱们这里的大人物,不可得罪哦。”
另一个伙计哂笑道:“大人物?我可长了见识了,有多大呢?就是窝在帐篷里睡大觉的大人物吧。”
王开槐抽了这伙计一耳光。
这伙计捂着脸对同伴道:“他打我了,咱俩一起上!”
王小果摆手道:“不可!”
但是,两个伙计已经对王开槐动手了。
王开槐把两个伙计拎起来,直接扔出了十几米远,挂在了一棵大树上。
两个伙计在枝叶间大喊大叫,求人救援。
王小果说:“都劝你们莫动手了,偏偏不听。”
王开槐对王小果道:“送点水和食物到我帐篷里来。”
接着对那女子道:“跟我来。”
女子温驯地瞅了一眼王开槐,跟着他进了帐篷。
王开槐拎过一张椅子,放到女子跟前,说:“请坐。”
女子坐下来,怯怯地看着地面。
过了一会,王小果送来水和一盆熟牛肉,还有几个水果。
王开槐指着食物对女子道:“你应该饿了吧?随便吃点。”
女子抬头感激地看了一眼王开槐,然后开始吃东西。
王开槐问道:“你家是地主吗?”
女子闻言一呆,点头道:“是的,你怎么知道?”
王开槐说:“看你肤色白皙,手指纤细,不是做事的材料,估计多半是娇生惯养的。”
女子的眼眶红了。
王开槐问道:“你父母安好吗?”
女子说:“爹爹被打伤了,娘也气晕过去了。”
“哦,不是很严重。”
女子抓起水壶来,却拧不开盖子。
王开槐夺过水壶,把盖子拧开,再交还给女子。
女子仰头咕嘟嘟倒下几大口水,叹了口气,说:“你能够放我回去吗?”
王开槐说:“可以。不过得等一等,我得跟这里管事的人说一声。”
正在这时,马魁进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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