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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露瑶使出了全力,却仍然觉得力气不够用,王开槐就像一根铁棒又冷又硬。
“怎么了你?”王露瑶仰脸问道。
“我来看看你就走。”
“去哪?”
“磨王府。我已经答应磨王了,以后帮他做事。”
“哈哈哈……”王露瑶松开双手,后退了一步,上下打量着王开槐,“我瞅瞅,咱家官人要当官了。”
“让你失望了,不是当官,是做磨王的护卫,保他不死。”
“哦,那也挺好。”
“他说每月会给我发钱,到时候我把钱给你买衣裳穿,买东西吃。”
“不要。”王露瑶又上前一步,抱住王开槐,“我现在就想吃你。”
“不能太晚……”
半个时辰过后,王开槐出了客栈,赶去磨王府。
他回到自己住的小楼,感觉腹中空空,有点饥饿。
他出了小楼,走去伙房,见厨子正在切一把青菜。
“您有事吗?”厨子放下菜刀,扭头问道。
“有点饿。有吃的吗?”
“只有两个馒头,你吃不?”
“可以。”
厨子从蒸锅里拈出两个馒头,递给王开槐,“还有点晚上的剩菜,要热吗?干吃馒头没味吧?”
“不用了,谢谢。你在准备明天的伙食吗?”
“是的。今晚先把菜切好,明天就轻松一些。”
“你忙吧,我走了。”王开槐转身出了伙房。
他一边吃着馒头,一边在院子里转悠。
夜风有点凉,吹在脸上,像一把剃刀轻轻刮过。
一对守卫迎面走来,领头的队长向王开槐打招呼“布壮士!这么晚了还没睡啊?哟,还咬着馒头呐。”
“睡不着。出来走走。去伙房里要的,嘴里没味儿。”
“一个人走动多冷清,不如跟我们一起啊,结个伴,还能说说话。”
“也好。”王开槐走到队长身边,与队伍一齐行进。
队长说“布壮士,你贵庚啊?”
“二十五。”王开槐随口道。
“哎哟可巧了,与我同年啊。”
“嗯,所以你不要喊我壮士了,怪别扭的。况且,我也不壮。”
“嘿嘿嘿……你是不壮,但是你的作为十分的壮。我要是有你一般的本领,我也是壮士了。”
“大家能够聚在一起就是有缘,以后就喊我兄弟吧。”
“嗯,布兄弟。”
队伍行进到一幢楼房边上,王开槐指着楼房道“这栋房子是谁住的?”
队长小声道“这里面关了个人。”
“哦?”
“布兄弟,不瞒你说,里头这个人可是有点来头。”
“能说说吗?怎么回事?”
“嗨……这个属于王府的机密……不过你是自己人,我就跟你说吧,但是你绝对不可透露给外人知晓。”
“这个自然,既然兄弟你信得过,我保证守口如瓶的。”
“嗯……里面这个人,以前也是咱们自家的兄弟。”
“啊?”
队伍已经走到了院墙边上,离那栋楼房很远了。
队长的声音大了一些,“府里面的人都晓得他的来头,大家心里头亮堂,嘴上却是从来不说,只因他犯下了一件大事。前年,我还只是他的跟班小弟,队长的职位是由他担任的。后来,他动了王爷的女人……”
“哦……我明白了。”王开槐瞅瞅周边,小声道“是正妃还是侧妃呢?”
“不是,是溪若夫人。”
虽然在意料之中,但王开槐还是忍不住心中痉挛了一下,并下意识地扔掉了手中的馒头。
队长又说“那天正是午休的时段,王爷去溪若夫人的房间,说夫人的屋子有点脏乱,无意间瞄了一下床底,发现躲藏在其中的队长。”
王开槐道“这个似乎也不能完全说明他们有什么勾当呀。”
“不错。关键是队长身无寸缕,这还不能说明他们之间的隐情吗?”
“哎哟,这个就要命了,他的衣裳在哪儿呢?”
“在他手上哩,估计是王爷进来得突兀,队长来不及穿衣,情急之下钻进了床底吧。”
“可是王爷为什么不杀他?对了,晚饭后王爷带我与大家会面,似乎没有溪若夫人,是否已经被王爷处决了?”
队长说“王爷为什么不杀队长我不知道。但是溪若夫人没死,只是从那之后失去了王爷的宠爱,如今都是一个人冷冷清清的,王爷很少管她。”
“那个队长也太鲁莽,世间女子千千万万,他偏偏要跟王爷的女人勾搭。”
队长小声道“老实说,队长也没错。”
“为什么?”
“溪若夫人……溪若夫人姿色上乘,很难有男人不动心的。”
“我见过正妃和侧妃了,她们都很美,难道溪若夫人比她俩还漂亮吗?”
队长压低了声音,“我以为是。”
王开槐笑道“我好奇的是,就算她很撩人,但是为什么别人就不上她的贼船,那个倒霉的队长偏偏就上去了?”
队长说“你可别小瞧队长,他也是相貌堂堂,令女人神魂颠倒的那种。据说,队长跟溪若夫人早年就认识了,那时候溪若夫人还在民间,没有进王府。队长应该是对溪若夫人情有独钟,而溪若夫人对队长也有爱意。王爷把溪若夫人娶进了王府以后,队长与溪若夫人便断绝了联系。队长费了一番周折,进王府当了守卫,得以与夫人再续前缘的。好像,因为夫人在王爷面前的美言,才得到了队长的职位。”
“哦哟,想不到这其中的故事还挺曲折。”
“是啊。我想,正是由于队长和溪若夫人之间有早先的纠葛,王爷才不好对他们痛下杀手吧。”
“嗯,行了兄弟,谢谢你告诉我这些。时候不早了,我有点累了,回去歇息。”
“好的,睡个好觉,明天见。”
王开槐与众守卫道别,回去住所歇了。
两天后的下午,磨王带着王开槐出了府门,随行的人员有王府的一队守卫,领队的正是前晚与王开槐相谈甚欢的队长。
他们骑着清一色的黑马,除了磨王身着象征地位身份的绿色长袍,其余人等都是黑色劲装,尽显飒爽英姿。
除了王开槐,守卫的腰间都悬挂着一柄砍刀,枣红色的刀鞘在黑衣黑裤的铺垫下格外醒目。
在磨王的要求下,王开槐得以与他并驾齐驱,守卫跟在二人身后。
行进间,王开槐提出异议“王爷,我在你身侧行进不妥。”
“为何?”
“视线受阻。你的另一边我察看不便,属于盲区。我应该跟在你身后,才是最佳的位置。”
“哈哈哈……你想得挺周全。不过呢,咱们此去也不是涉入险境,你也不用太担心了。”
王开槐没有答话,稍稍将马位落后于磨王,以便观察周遭形势。
队伍出了城门,往郊外进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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