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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虎、二虎和三虎并排扎着马步,三张小脸憋得通红的。
毛翼飞站在他们跟前,说:“别偷懒呵,蹲下去一点……腰杆挺起来,别搞得跟蹲坑一样,太不雅啦。”
大虎说:“父皇,我的腿有点儿麻了。”
二虎说:“父皇,我想喝水。”
三虎说:“父皇,我等下想吃糖果。”
毛翼飞叹了口气,说:“都收了吧,再蹲下去也多大效果,一个个都没把心思放到这上面来。”
三个虎嘻嘻哈哈地收了马步,凑头商议一会,对毛翼飞道:“父皇,我们这就玩去啦!”
“滚吧,注意安全,别摔跤呵。”毛翼飞朝三个虎摆手。
三个虎一溜烟地小跑离去,消失在毛翼飞的视野。
毛翼飞背着双手,往后宫走去。
他走回自己的寝宫,已经有二十个佳丽在里边等着。
他嘿嘿一笑,开始了耕种作业。
两个时辰过后,佳丽们散去了,毛翼飞活动着筋骨,从寝宫里走了出来。
他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的空气,抖手朝半空发射了一个红色的气团。
气团越飞越高,直至消失于天际。
毛翼飞吸一口气,手掌回缩。
很快,那个气团又飞回来了,停在了毛翼飞的跟前。
“嘿嘿,原来浩气要如此修炼呀。”毛翼飞抖手把浩气收回了体内。
趁着刚才与佳丽大战的契机,借助不可言状的活动,毛翼飞终于实现了技艺的突破。
这些日子,他越过了意气的修炼,直接绕到浩气的层面上,一直都没能达到浩气长存的境界。
自从在济济寺输给了王开槐,毛翼飞一直耿耿于怀哩。
所谓知耻而后勇者,非毛大帝莫属!
并且他还不拘一格,想常人所不能想,做常人所不能做。
若非他选准时机,浩气的境界在今后相当长的一段时间都难以达到。
这时,蒙克力小跑过来,抱拳道:“陛下,刘龙义求见。”
“哦,喊他过来吧。”
过了一会,刘龙义走了过来,行礼道:“陛下。”
“嗯,龙义啊,何事求见?”
“陛下,微臣最近疏于操练手下,却把心思扑在了别的事业上。”
“哦?你想告诉我什么?你是说你玩忽职守,要我治你的罪吗?哈哈……”
刘龙义笑道:“陛下若要对微臣治罪,微臣无话可说。不过呢,我干的这件事,想必陛下也是有兴致的。”
“行了行了,你就别绕弯子了,我头昏。你要知道,我才临幸了几十个美人,这会正头重脚轻呢,你再绕一绕,我怕是要当场昏厥。”
“哈哈哈……陛下说笑了。陛下,臣查到,最近被废黜的喜易帝正在与倭寇勾连,密谋不轨。”
“什么?他?那个废柴还想兴风作浪呐!”毛翼飞一听喜易帝,不由得生气。
“陛下莫动怒。臣已查明,那小子与倭寇正在书信往来,已经有一段日子了。”说着,刘龙义从口袋里掏出一封书信,交给毛翼飞过目。
毛翼飞展开信纸,看了看,摇头道:“这是作死的节奏啊。好吧,你的忠心我收到了,信你拿回去。我亲自去一趟北郊,收拾那个无用的废物!”
刘龙义接过书信,退下了。
毛翼飞则是飞到半空,赶去北郊。
他落到喜易帝等从前皇室人员居住的场所,单刀直入,吩咐仆人把喜易帝喊出来见他。
喜易帝小跑着跑到毛翼飞跟前,跪地磕头,说:“未知陛下驾临,有失远迎!”
“站起来!劳资看见你就烦!”
喜易帝战战兢兢地起身,道:“陛下随我进去喝茶吗?”
“喝你魅!我怕你的茶水不干净!说吧,你跟倭寇勾结有多久了?”
“啊?”喜易帝大惊失色,噗通一声又跪下来,“陛下明鉴啊,小人几时又勾结倭寇了?”
“装吧你”,毛翼飞伸脚踹倒喜易帝,“劳资手上有你与倭寇暗通款曲的书信!”
“没有的事,陛下……”
“你还不承认!”毛翼飞恼怒不已,从地上捡起一块石头,砸在喜易帝脑袋上。
“哎哟……”喜易帝捂着血流如注的脑袋,悲戚地呻唤着。
“你的算盘打得挺细呵,要把倭寇迎来都城,端了我的鸟位,你做回皇帝,还要封那个协助你夺位的什么冈坂戳川将军为宰相?我问你,你的骨头是不是长歪了,净干这种吃里扒外的勾当!”
喜易帝哭泣着,断断续续地说:“小人一时鬼迷心窍,一时糊涂啊……”
这时,太后从屋里冲了出来,喊道:“休伤我儿!”
毛翼飞一见太后,气势瞬即矮了一截。
太后蹲下来,抱着喜易帝哭泣。
喜易帝晓得来了靠山,哭得那个凄惨,仿佛肺腑五脏里的悲苦之情都溢出来了。
“我儿,你头上这个伤口要赶紧去处置一下。”
“娘啊,我的脑壳已经破了,脑浆子都流出来了,恐怕以后不能常侍左右,孝敬您老人家啦。”
毛翼飞心中五味杂陈,“没伤你的脑浆,皮外小伤,你拿来大做文章!”
喜易帝便不言语,只是闷闷地哭。
太后拍了拍喜易帝的肩膀,道:“你进去喊人帮你包扎一下,敷点药。”
喜易帝畏惧地瞅了毛翼飞一眼,“陛下?”
“快滚吧,你娘的话算数。”毛翼飞没好气地道。
喜易帝如获大赦,逃也似的跑进了屋里。
“陛下,您为何打伤我儿?”太后站起来,眼含愠怒。
“你这算什么?算是质问我吗?”
太后即刻软化下来,低头抹了一把眼泪,说:“岂敢。”
“你的宝贝儿子干了件大事,他勾结倭寇,要夺我皇位,不信你自己问他。”
“啊?”太后抬头看着毛翼飞,“这可是大逆不道啊。”
“不错。按罪当诛。”
“陛下,求您开恩。”
“嗯,我要杀他就不会打他了。都是看在你的份上……”
“陛下……”太后走前一步,伸手拽了拽毛翼飞的衣袖,“您好久没来了,随我去屋里坐坐吗?”
“不了,我不想看见你们这一家子人。你的逆子我放过他了,你可得好好劝劝他,让他仔细掂量,不要净搞些名堂给我添乱。”
“这个我自然理会,我向您保证,以后再也不会给陛下出难题。”
“你如何保证?”
太后又靠近了一些,仰头道:“就凭着我对陛下的赤胆忠心。”
毛翼飞笑了,“好吧。无风不起浪,根子在倭寇那儿,我找倭寇算账去。”
“那您……是否在此逗留片刻?”太后意味深长地看着毛翼飞。
毛翼飞环顾四周,说:“咱们出去走走。”
二人出了院子,沿着道路欣赏沿途的风景。
此地人烟稀少,森林覆盖面积广大。
不时有小动物从林子里蹿出来,穿过马路。
鸟群更是吱喳不已,在半空中编队飞行。
走到一棵大树底下,毛翼飞一把揽过太后的腰肢。
“陛下,就在这里吗?似乎没有什么遮掩。”
“我贵为天子,需要遮掩吗?”毛翼飞理直气壮。
太后娇羞地低下头,反手搂住了毛翼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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