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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道源看着挡在向苼面前的钟忆山,面色青黑,又惊又怒。
「本座已经饶过姜易,你们一而再,再而三地横加阻挠,当真以为本座的脾气是泥人捏的?!」
「姜门主何出此言?」
钟忆山神态淡然,语气还是如之前一般的冷傲,「维护姜易是百花谷的私事;而庇佑司太上是我归沐谷的决定,与百花谷无关。
风月门若要执意动手,那我归沐谷倒也可更进一步,现在就与百花谷联手,就是不知这后果……姜门主能否承受得了?」
姜道源瞳孔骤然一缩,竟是被钟忆山无比强硬的态度惊到,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向苼望着钟忆山的背影,秀美微蹙。
她很确定,自己与归沐谷之间没有半分关联,钟忆山何以这般维护于她?
是姜易在暗中帮忙?
可姜易的面子……有那么大吗?
向苼心思转动间,只见姜道源脸色由青转白,再由白转黑,变幻一阵后,最终恢复冷静。
他不再看向苼,冷白的眸子一转,重新落在殿中众散修身上,语调阴森而压抑:「这些人,你也要管?」
钟忆山淡漠敛眸,「门主请便。」
此话一出,殿中众人豁然色变,二话不说四散逃开。然而他们再快,也快不过早已守在门边,蓄势待发的风月门众人。
下一刻,玄阴宗正殿便成了屠宰场,惨叫声连成一片。
「啊啊啊啊饶命!」
「姜道源你不得要死!」
「我不想死!」
「让我走!让我走!!」
「……」
装晕躺在地上的玄阴宗主听得身子连颤,紧闭着双眼,不敢睁开一丝。
向苼漠然看着这一幕,心中既无快意,也无悲意,只觉得更加清醒。
这就是修真界,弱肉强食,残酷即真理。
惨叫声持续不到盏茶时间,便戛然而止。
姜道源亲自出手灭杀数人,眼中的戾气散去几分,可望见向苼那副无知无畏的模样,心中怒意又有死灰复燃的趋势。
「钟忆山,你最好能护她一辈子!」
撂下一句狠话,姜道源干脆一拂袖,含怒离开。
他怕自己再不走,真会忍不住与两宗提前开战。
正主走了一个,千星殿主离问无热闹可看,自然也无兴趣继续留下,与其余两位宗主打了一声招呼,便自顾自地走了。
姜易看着满堂血腥,神情略有复杂。
他迟疑片刻,走到向苼面前,还未开口,便就听向苼抢先道:
「不必多言,你我之间本就只是单纯的合作关系。你身处两难,有此抉择,人之常情罢了,并没有错。」
姜易听着,顿时陷入沉默。
「司无月」这话听着像是在安慰他,实际却在与他划清界限。
他是没错,可在他犹豫的那一刻,有些关系便注定回不到从前了。
他看着向苼,心中千言万语,最终化为一声轻叹,随同百花谷一同离开。
四宗走了其三,玄阴宗主终于敢睁开眼,颤颤巍巍地站起来,却是脚下发软,身子都站不直。
他看着钟忆山与向苼离去的背影,哀声一叹。
今日这一遭,令他彻底吓破了胆,日后修为怕是再难有进境了。
玄阴宗外,钟忆山屏退左右,单独与向苼步行下山。
「本尊暂留此地,只为单独与你说清楚。」
钟忆山说话一如既往地冷硬而干脆,「我出面,并非是为救你。」
这话听着别扭,向苼却是听懂了,反问道:「钟前辈是觉得那等场合掀起大战,于大局不利?」
钟忆山稍显意外地看了向苼一眼,「敢与姜道源比肩,你倒是对自己有信心。」
「晚辈修为是差了些,不过修行在外,手中总有几张底牌保命就是了。」
向苼清浅一笑,「不论前辈目的为何,今日前辈相佑的这份情,晚辈铭记在心。」
钟忆山脚下一顿,眼神微冷,「本尊留下,就是为了提醒你,莫要自作多情。」
向苼看到他反应,立刻意识到什么,接着笑道:「钟前辈倒是与晚辈有些相似,不喜沾染因果。钟前辈放心,此因果只在我身,晚辈不会借此与前辈纠缠,更不会继续向前辈求得庇佑。」
钟忆山脸色顿时缓和下来,淡声道:「如此便好。」
了却此桩事,钟忆山便不多留,脚下迈出一步,瞬息而去。
向苼立在山阶前等了片刻,便看到钟永长快步赶来。
「司道友。」
钟永长的脸简直跟钟忆山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冷直而严肃,不过面对向苼,脸色还算温和,「我父亲与你说了什么?」
向苼笑而不语。
钟永长沉默了一下,接着道:「我父亲他不喜弯弯绕绕,说话也是直来直去,委实难听,道友切莫放在心上。」
向苼顿时哑然失笑,「钟前辈可是我的救命恩人。这点小事,我怎么会在意?」
「那就好。」
钟永长松了口气后,忍不住发问:「司道友,你接下来作何打算?姜门主此人心胸狭隘,必定会一直针对你。我父亲此番护了你一次,下一次可就不好说了。」
「无妨,我自有打算。」
向苼笑了笑,「还要劳烦钟道友帮我一件忙。」
钟永长听向苼说完,脸色变了变,最终轻叹一声:「我知道了。」
「那钟道友,就此别过。」
向苼抱了抱拳,转身快步下山,身形几个闪烁间便消失在山路尽头。
拜别向苼后,钟永长追上一直在不远处等他的父亲。
两人上得灵舟,钟永长熟练地操控阵法回家,一边忍不住好奇道:「父亲,您为何要救司无月?」
别人不知道其中内情,可他看得很清楚。
父亲原本没有打算救司无月,而是在司无月将要动手的那一刻,忽然改了主意,那改变的契机又是什么?
难不成……司无月此人身份有些特殊?
靠在船边闭目养神的钟忆山眼睛睁开一丝缝隙,语气随意道:「想知道?」
钟永长老实点头:「想。」
钟忆山嘴角扯开一丝笑容,「只要你愿意继任归沐谷主,为父立马告诉你。」
钟永长听着这话,顿时心累地叹气:「父亲,您才五百岁不到,为何一直急着卸任?当谷主八面威风不好吗?」
「你既然觉得威风,为何迟迟不愿继任?」钟忆山反将一军。
钟永长顿时无言以对,只得两眼望天,装作没有听到。
看着儿子这般无赖的模样,钟忆山微微摇头,「罢了,此事关乎地阴界,告诉你也也无妨。」
钟永长立刻来了精神,目光灼灼地盯着父亲。
「那司无月不简单。」
钟忆山语气低沉,「我且问你,《七感》秘术你学到了第几层?」
「《七感》?」
钟永长面露尴尬,「那《秘术》委实难练,远不如刀道好懂,孩儿一直进展缓慢,如今方才练到第二感。」
钟忆山听着微微皱眉,「你修炼秘
术的天分的确差了些。」
钟永长暗暗翻了个白眼,他已经是东洲四大天骄了,可在天赋更为妖孽的父亲面前,还真没什么骄傲可言。
「若是你将《七感》练至第五感,就会冥冥之中生出感应。」
回到正题,钟忆山想起「司无月」将要出招时的心惊肉跳之感,不禁眯起双眼,「那司无月若出手,姜道源生死难料。」
「什么?!」
钟永长大吃一惊,父亲出手,他想过很多种理由,但没想到真相却是如此的……荒唐!
他很快联想到了什么,惊声道:「难怪司道友从不显露自身修为,她也是元婴期?!元婴期的剑修,姜道源当然打不过。所以父亲,你其实救的不是司道友,而是姜道源?!」
「还不算太笨。」
夸了儿子一句,钟忆山咧嘴一笑,「那司无月是什么修为,不重要。重要的是,此人城府极深,很危险,你与其接触定要小心。」
钟永长下意识点了点头,旋即又想到什么,一脸古怪地问道:「可是父亲,你为何要救姜道源?他暗中与地阴界合作,今日死了不是更好?」
「为父说他生死难料,可也没说他一定会死。」
钟忆山话到此处,语气顿住,似笑非笑地看着钟永长:「再说下去,可就要牵扯到五宗旧闻了,这可是宗主才能知晓的辛秘,你确定还要听?」
钟永长顿时傻眼。
方才他还在想,一向对隐秘讳莫如深的父亲,怎么忽然如此大方,原来在这儿等着他呢!
可秘密听到一半的感觉实在难受。
不就是当谷主吗?大不了继任之后直接撂挑子,活儿扔给长老们去干!
念及此处,钟永长咬了咬牙,点头:「听!」
钟忆山立时眉开眼笑。
两日后,一则消息通过归沐谷的情报渠道,广泛散播开来。
近些年以除魔出名的万剑门太上,忽然宣布脱离万剑门,甚至借钟永长之口,公然向风月门喊话。
「玄阴宗一役,风月门主大可只迁怒于我一人。不必行腌臜手段,为难一不入流小宗。否则,在下可要怀疑风月门究竟是名门正派,还是睚眦必报的邪门歪道了。」
此言一经流出,天下皆惊。
尚不知内情的东洲修士们,立刻纷纷打探起玄阴宗一役的有关情报。
此事风月门本已提前封锁,奈何挨不住百花谷故意散布真相,一时间天下哗然!
更有传闻称,消息传开的当晚,姜道源当场气得吐血昏迷。
向苼自然也听到了传言,却无心笑话,她此刻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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