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吊死鬼自感近段时间真是秽气连连,做什么事都不顺手。这几天连遭惨祸,先是手掌被牙签刺破,又是无故被两个愣头青用摩托车撞翻,虽然没受大伤,可是剪天仙美女芳草计划落空,在小弟面前狼狈得跟孙子似的。
江啸天这小子,近几个月来却如有神助,不仅那场赌约赢得风风光光,就连自己几度三番要找他麻烦也不成。
这口气,他实在忍不下。和小弟们密谋后,吊死鬼终于决定亲自披挂上阵,不狠狠地当众教训江啸天,这辈子决不收兵。吊死鬼之所以死盯着江啸天,除了孔美美被他剪了羊毛,任何一个男人都无法忍耐外,还有个更重要的原因。就是他父亲刁得一被斩断的小指。
刁得一3年多前,被江啸天一刀斩断小指,当时他没有报警,是因为怕牵涉到孔斜眼。但并不表示他不对江啸天恨之入骨。
孔斜眼被炸死当天,刁得一就想向警方申请,以故意伤害罪逮捕江啸天,没想到江啸天也失踪了。一度传说他也被炸死、或被杀死或自杀而死,反正各种各样死法。
这事,也就这么搁了下来。
3年后,江啸天重出江湖,你说刁得一能忍得下这口气?然而现在再去报警,告江啸天故意伤害,人证物证都已消失,怎么定性?刁得一没有求助警方,他决定凭自己的力量,来了结这段宿怨。
转眼到了《经济心理学》即将开考的前两天。
天仙美女李芷兰依旧文文静静地看着书,江啸天却和前桌章辉窃窃私语着什么——他在央求阿辉帮帮忙。
没办法,人家是黑客高手,在黑客联盟里属排得上号,尊称为黑超。
三年多前,江啸天为了治母亲病还差十万元,无意中发现了印度国证券系统的漏洞,从幽灵王子账户中盗走十万元。在第一次转账中,十万元却并未如期转进,然而账户里却多了一毛钱。当时江啸天很清楚,这一毛钱绝不是自己看错、算清,而是确确实实,在他摁下转账确定键、由于超时未从幽灵王子的账户里转账成功后,在父亲账户多出来的。
然而,这一毛钱又并非从幽灵王子的账户里转过来的。因为他三天后再次进入幽灵王子账户,金额没有一分钱的改变。
这多出来的一毛钱,是从哪儿来的呢?
这个问题,困扰了他3年多,始终没有找到答案。如今,他和李芷兰、张芊惠、章辉一同在股票市场上掘到了人生第一桶金,他希望阿辉能够帮他解开这个谜。
当然,他不会把幽灵王子和自己失踪三年的事,和盘告诉给阿辉。只是说自己无意中发现,父亲账户有这么桩稀奇事,不知差错出在哪儿。
听完江啸天讲述,阿辉并不太感兴趣。被缠得没有办法,章辉还是没有答应下来。只是说,等这几天的《经济心理学》课程考完,到寒假时抽空再帮他查。这门新开的课,搞得同学们心神憔悴,晦涩难懂的概念像读火星文似地,让人不知所云。
两人正交头接耳着,吊死鬼来了。看到江啸天,吊死鬼心里的无名火,“腾”地燃烧了起来。
一指禅心领神会,上前冲着江啸天嘿嘿冷笑几声:“穷鬼,玛的今天你怎么不到散打馆去做肉靶子了?哈哈哈……”
见到吊死鬼一行进来,江啸天就悄悄地把牙签藏到了嘴里。他冷冷地端坐椅子上,一言不发。
吊死鬼阴阳怪气地:“姓江的,别以为赚到了几元钱,买了辆破车就稀奇得不得了。有本事,你再赚20万元看刁爷看看!”
咧咧嘴,江啸天还是没吭声。尼玛,这么没创意的点子也好意思说出口,老是赚钱赚钱,拜托能不能想个略为高智商的方法?
“唷,老大,这小子今天装深沉啊,从前凡是老大问话,这小子点头哈腰的。怎么了,有钱就托大了是吧?”一指禅逼视着流里流气地说。
江啸天还是没吭声。
“哑巴了?”吊死鬼一屁股坐在课桌上,斜着白眼盛气凌人地问道。
一指禅极度猥琐地瞅着李芷兰高高的胸峰,不怀好意讨好地说:“老大,没哑巴,刚才咱进来时,这小子还趴在桌上跟章辉讲什么呢,支着的手臂,都快碰到天仙美女的珠穆朗玛峰喽……”
“啪”,吊死鬼劈头就是一巴掌:“老子叫你说话了吗?”
江啸天阴冷的目光直刺猥琐男,敢侮辱李芷兰?不知为什么,猥琐男突然全身一哆嗦,赶紧躲到喽罗后边去了。
吊死鬼仰着脸,左眼睛白花花一片:“江啸天,白少爷跟你讲话呢。”
江啸天连眼皮都没抬。
李芷兰沉不住气,俏脸含怒就想上前质问,江啸天轻轻把她拉住了,绝色美女的玉臂,肉感相当不错地说。
吊死鬼“腾”地跳下桌来,这穷小子居然拉天仙美女的玉臂?老子玩了个孔美美,丫的你居然不知用什么下三滥办法,剪了美美一撮毛毛,老子今天绝不饶你!他抢上前去,猛地揪住了江啸天肩膀,腰部一拧,就想发力,存心想摔他一个人仰马翻,狼狈不堪。
江啸天阴沉着脸,嘴巴突然活动了下,嘴里的牙签利剑般“刷”地伸到了唇边。
吊死鬼本能地一缩手。
尼玛,牙签?
活见鬼,穷鬼怎么叼着根牙签?在医院里痛得死去活来,医生总算拔出半截牙签的情景,突然就重回眼前。现在江啸天也叼着牙签,这么配合老子的心头之痛干啥?
人这气势一被打掉,身子立刻矮了半截。吊死鬼在牙签面前,备觉无趣,加上这几天本来就心情不佳,他白着眼睛想了老大一阵,挥挥手,转身就朝室外走去。
全班学生大出意外,以往吊死鬼来教室,不闹个鸡犬不宁,直到老师亲自出面喝止,是绝不会罢休的,今天太阳打哪边出来的?
李芷兰静静地瞟了眼他的牙签,心里微微一动,脸上却什么反应也没有。
吊死鬼走了,章辉像其他同学一样,又埋头于浩瀚的题海中。这几天,孩子们发现《经济心理学》难度确实很大。
叫了几声阿辉,章辉没搭理他,江啸天气得不行,又不好当场发作。歪叼着牙签想了半天,突然探身往前,把章辉还没做的那张空白试卷抢到手中,落笔如飞,眼睛也不眨地就将题目除了论述题只写几个要点外,其余一个不落地做完,“刷”地扔了阿辉桌上。
班主任马列主义老太太恰好走进教室,见章辉手忙脚乱地接住试卷,好奇地走了过来,顺手拿起试卷从头看到脚,大惊失色:“章辉,这是你做的?论述题按照要点答完整,几乎就是满分了。好好,章辉真聪明,可是这笔迹不像是你写的啊。”
老太太只顾表扬章辉,没发现江啸天偷偷地从后门溜了出去。
回来时已日落西山,章辉坐在两大美女的芳香窝里,3人正在讨论那张奇怪的试卷。
江啸天歪叼着牙签,手里拎着包电子元器件样的东西,吊儿郎当地走了进来,一脚踢开半闭着的房门,“哐”地把东西扔到桌面上。
“3位,别瞎忙乎了,就这点幼儿园小班水平的心理学考题,哥闭着眼都能考一百分。”
张芊惠顺手打开塑料袋,吓得半个灵魂出窍:“江啸天,这是什么情况?咋都是针孔监视接收器?”
江啸天没理美女,将牙签挪到另一边,敲敲桌面,对傻愣愣盯着他的章辉说:“阿辉,做笔生意如何?”
“什么生意?”章辉感觉不太对劲。
江啸天大大咧咧地说:“你们3个人的期末成绩,我包了,不进入前三,我倒着爬校园一周。阿辉这些天别瞎费时间了,这是三副眼镜,考试时你们全戴上,看哥写什么答案,你们就填什么答案。放心,这信号是**号,十米之外就无法追踪到。阿辉这些天帮哥查关于一毛钱的秘密。怎么样?这生意公平合理吧?”
李芷兰极为不解:“啸天哥,你要查印度证券公司一毛钱的事干什么?想解什么密?”
“这事你们都别管。哥以前跟你们讲过,今后会有很多亮瞎你们钛合金丹凤眼的绝活。哥现在开窍了,再不是从前那个江啸天了。等时机成熟,哥自然会把用处告诉你们。但现在不行。”
其实,为什么非得让阿辉查清一毛钱的事,江啸天自己也说不太清。他做事很多时候凭直觉,这些天,直觉告诉他,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把一毛钱的事给整明白喽。
阿辉有些结巴:“江……江哥,再……再做几张试卷,给……给兄弟瞎瞎眼。”说完,抽出几张早就准备好的试卷,藏起答案,推到了江啸天面前。
江啸天也不废话,拿起笔快如闪电,不到一个小时,3张试卷全部完工,复杂的论述题只写得分要点。
推着酒瓶底,章辉和美女对起了答案,随后便颓然倒地,伸出双手仰天长叹:“天杀的江啸天啊,开窍也不是这种开法啊,老子寒窗十年拼了老命考九十分进前三,尼玛的这小子不用听课就能考一百呀,到哪儿去讲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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