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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思成把车子开到念想云吞店对面的小巷里停下,发现梁好果然在云吞店里,这…这女人怎么真的在这里等啊,看她的样子,真的会一直等到自己来啊。
他不得不来这里,因为梁好说了,会一直在云吞店里等到他来。一个漂亮女人,有关系的漂亮女人这样说了,估计天下心肠最硬的男人也无法置之不理。
范思成现在想抽烟,在车里点燃了他这二十多年来的第二支烟,默默的抽着烟,波澜不惊的样子只是表面现象,其实他的内心非常纠结。
一根烟抽完后,范思成放下了纠结下了车,缓步向云吞店,梁好看见了,嘴角扬起了笑容。
他来了,她赢了。
“百年老字号的云吞绝对是饮食界一绝,你赶紧尝尝。”梁好算准他会来,早就帮他点好了高汤云吞面。
皮薄馅靓,面细弹牙,汤浓而不腻,果然是极品。
其实,市宣传部办公室主任和一个副镇长在云吞店约会见面也是一绝,更是极品主意。
半小时后,两人回到车上。
“去哪?”范思成有些期待。
“随便开吧。”梁好也很期待,但总不能现在就说回家吧。
范思成默默的在开车,一只手扶方向盘,一只手放在档棍上,两人都没说话,过了一会儿,梁好的手放到他的手背上,他轻轻翻转手掌,两手默默握在一起。
她心里很高兴,一切向自己预期方向发展。他又开始纠结,背着戴乐婷和梁好这样真的好吗?
“你怎么跑到招商局去闹了?”梁好说。
车子已到郊外,范思成将车子驶进国道边的一块空地深处。
“没闹啊,我只是提出质疑罢了。”范思成停下车子,梁好的脸凑了上来。
“有啥好质疑的?叶华生在市委府两边都很得势,把他惹急了去告你一状你吃了兜着走。”梁好说完小嘴儿已碰到了范思成的嘴唇,“你吸烟了?”
“叶华生不会告我的,他也不敢。”范思成很自信。
“那你为了啥突然跑去招商局了?”梁好双手抱着他的脖子,将他的身子扳正了方向。
“什么叫突然,我是分管镇里招商办的副镇长,到招商局找领导汇报工作很正常啊,再说,现在年底了,不是应该去联络一下感情么?”范思成的手被她引到了衣服里面,一心二用他有点不适应。
“无论你去汇报工作还是去联络感情,遇到叶华生你都完蛋了,他从来不搞这一套,你到底找他干嘛?我或许可以帮你……。”梁好吻了吻他的唇,轻轻喘着气说。
“你可以帮我?哦,忘了,你和叶华生弟弟……。”范思成竟然隐隐有点儿吃醋。
“和他早没了……。”梁好用嘴唇堵住了他的嘴,车厢里再无言语,四片嘴唇相互吸在了一起,此时无声胜有声。
过了一会儿,车厢里飘荡着啧啧的吸吮声和衣衫的??嗦嗦声。
“不…不要在…在这里,我们回…回家。”突然,梁好喘着粗气断续说。
车子启动,起步后飞速往城里赶。
两小时后,范思成独自从梁好家里出来,明天一早要春节前最后一次党政联席会议,他晚上得赶回去。
第二天范思成在回龙镇开党政联会的时候,郭当阳和方万同、余新民也在开会,余新民搭上郭当阳和方万同后,他好像焕发了第二春,不仅行头换了,而且精神头很好,不再是旧式棉鞋老式外套,而是穿上了西装革履,前几天还买了手机,整个人就好像年轻了十岁的模样。
沙场石场预结了款子,老板有没有收回成本他才不管,他的干股分红得先拿,手上有了钱,胆儿就壮了,精神也不一样,心儿还蠢蠢欲动,想重拾年轻雄风,准备过几天放假了风尘中走一转。
“方总,郭少,你们要吃点什么,我叫点心车。”三人在龙城酒店要了一个包厢喝早茶。
“随便要几样进来吧。”郭当阳挥挥手说。
余新民开门叫点心车,郭当阳拿出一只信封递给方面同说:“那杂碎表面一本正经,其实风流得很,同哥你看这些相片有没有用。”
方万同从信封里抽出照片,看了两眼将照片扔桌上说:“有动作的拍的黑糊糊一片,有什么用?你告诉我,这些照片能看得出来是他吗?简直是垃圾。”
“那也没办法,这对狗男女只有在影院里有点动作,影院里乌天黑地的,相机又不好,又不敢开闪光,能拍成这样已不错了。”郭当阳也相当恼怒,那天想借一台摄录机的,但电视台那几个混蛋没卖他的面子,只说了一句得领导签字便不再搭理他。
“这样的照片毛用都没,唉,郭子啊,这样子不成啊,什么时候你才能报得了仇?想想办法吧。”方万同抽着烟说。
叫了点心回来的余新民拿起桌上的照片看了一眼,惊讶的说道:“方总,这些照片虽然没什么用,但是这个女人却有大用。”
余新民虽然讨厌范思成,但现在找到了赚钱的乐趣,渐渐没那么强烈,不过,郭当阳越来越恨范思成,他不得不也表现得恨范思成。
“什么意思。”郭当阳说。
“知道这混蛋为什么认识南星化工的么?其实和这个女人有关,这个女人,就是将他砸得住院那个。这世界真是奇妙啊,被这女人砸了一櫈子,现在打人的和被打的竟然睡一起了。”余新民说。
郭当阳没好气的说道:“管她是谁呢,反正是一烂货,你倒是告诉我她有什么大用。”
“她一点都不烂,你看,这么漂亮。”余新民指着照片说。
“老余,难道你能让她帮我们?你没那么厉害吧,很明显,这女人是为了报恩以身相许的。”方万同说。
“不是,看到她我想起那个寡妇,正确的说是想起那个寡妇的儿子。”余新民胸有成竹的说道,“男女问题上我们现在没办法得手,那就从钱方面来想办法,他还没结婚,就算我们拿到他和几个女人有染的证据,最多能让他臭,让戴家跟他翻脸,却难让他下台。但是,如果经济上他出问题,那他就死定了。”
“你是说,让那小孩帮咱们?嗯,大人搞不定,要将一个小孩拖下水应该不难。”方万同若有所思的点点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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