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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猪肉包子,一银币十个哩!”
“土豆洋芋憨密瓜!五铜板一斤。!”
“此乃逆天之器,为大武者曾经所持,仅需十晶石,器不可失,失不再来!”
“此草乃百年神草,有妙手回春之效,走过路过看看嘞!”
……
铜板,银币,是普通人家的流通货币,至于金币,就专属富贵人家了。当然,这是指不能修炼的人们。
木屋楼阁一个挨一个,路边摊贩每隔三步就有一个,物件琳琅满目,路面像是由大理石所铺,姜长宁在进城时还跺了几下,碎了,一般般结实吧。
一身着蓝白相间长袍的俊俏男子在热闹的集市中东张西望,从未见过这热闹景象一般,男子正是姜长宁,虽身体强健,但不大的年龄与宽大的长袍让姜长宁看起来十分瘦削,在人群中显得有些滑稽。
出走之时,王爷爷对姜长宁难得一次地说了几句正经话,比母亲的话都要记得熟,毕竟母亲嘱咐得太多了。
在外啊,小心小人,注意举止,可别跟个土鳖一样,丢我老王的脸。
嗯,好像就是这么说的,不过听之易,行之难啊。
不远处一粗壮高猛的男子扯着一女子的头发大声怒骂:“你这个月又交不起保护费!赶紧给我留下东西走人!再不走,拿你身子抵债!”指着街道最远处的青楼吓唬着女子。
街市上的人大多身怀灵力,但都不比眼前这男子庞大。
那不讲理的男子名叫石虎,修为初虚四重天,来往的人都敢怒不敢言,一是他在这蛮横惯了,对待仅仅指责他的人都要索取晶石,不服?便叫人打到服!
更重要的原因是他有个厉害的哥叫石龙,而且还是这地方远近闻名的祈明殿弟子,有权有势,少有人敢惹。
“放开那个姑娘!”姜长宁刚进城便见到这等暴行,以他的性格不得管上一管。
石虎刚回头,姜长宁便迎面一技重拳,抓住那树粗的胳膊将其甩向石墙!“轰!”一声巨响。
周围人不禁对这“弱小”的侠士感到诧异,然后连声叫好。
“你!你竟敢打我!兄弟们!给我揍扁这乡巴佬!”
石虎捂着头暴怒,人群见石虎要动真本事,连忙躲得远远的,生怕伤了自己。
“泰山坠!”……
眼花缭乱的招数朝姜长宁击来,姜长宁见此大惊失色,毕竟自幼生活在山里的姜长宁还从未见识过武技,只凭借蛮力战斗。
傻了几秒后回过神来挥舞着重拳,凭借着境界的压制,直接将石虎一行人震得咳出血来。
石虎这时才重视起姜长宁来,“你!你个乡巴佬!只会使蛮力。”
说完便一脸失神地连滚带爬踉跄跑远,留下一地黑红的血液。
“谢谢你,公子。”
姜长宁这才注意到站在自己身后道谢的那位姑娘。
“没事,这都是应该做的。”
姜长宁骄傲地挺起胸膛,“对了,我想问一下,这里是琅琊府吗?”一路奔走到这里的姜长宁只听母亲说离村子最近的地方叫琅琊府,王爷爷又没有地图,自己等于瞎转至此。
“是的,公子,不过这里是琅琊府红叶城辖区最外围的山莽城。”女子如是答到。
刚刚躲远的群众又围上姜长宁,对其是赞叹不休……
“快去瞧一瞧啊!琼明殿弟子石龙要在醉翁擂台教训欺负他弟弟的人!”布衫壮年男子机械般重复着,不断向远处走去。
“谁啊?敢欺负石龙弟弟石虎。”
一群凑热闹的人向擂台赶去。
姜长宁听到消息的时候一脸懵,好似记起刚刚收拾的那个人,大家都叫他石虎,便也想瞧瞧那个石龙到底是怎样的无礼,嗯!无礼,王爷爷书中学的。
初来乍到的姜长宁还不了解通讯这档事,看着那左臂上绣着“讯”字的布衫男子皱了皱眉,很新奇。
女子也算是生意人,很会察言观色,缓缓解释道:“公子,这是专门宣读告示或是热门事件的人,告示就是面向大众的通知,告示张贴的地方都十分醒目。”
“通讯或者重要事件的话还会由各大驿站放出消息,消息最灵通的一般当属酒馆了;至于高层次的武者,他们都有能传音的各种灵宝,至于是什么便不是小女可知了。”
“这些驿站一小部分是国家的,另外大部分都是外头一个大势力的。”
女子在街市常做生意,口齿清晰,解释地也十分清楚。
走之前姜长宁回头呲了下牙,笑问:“你叫什么?我叫姜长宁。”
“小女子李青。”
……
顺着人流,姜长宁便到了醉翁擂台,还有一家名为醉翁居的酒馆,怪不得。
瞥了一眼,看见二楼有两个姑娘,年轻的,美丽的。
目光又快速回到擂台上。
“大哥,就是这个小人,趁我不备偷袭我!”
擂台上的石虎用手指着刚到此的姜长宁,引得周围人对姜长宁注视连连。
“我弟指的那个!你敢上擂台来吗?这里不决生死,你不用害怕!”
石龙对姜长宁完全不在意的样子,连名字都叫不出口,一脸蔑视,虽然无法探查出姜长宁的修为,但祈明殿弟子的身份让他对自己充满了信心。
姜长宁也起了兴趣,教训这种欺压百姓的人,他一点心理负担都没有,正所谓大丈夫,。
虽然对刚刚石虎施展的武法十分在意,但姜长宁有信心,能用蛮力打倒眼前这个才初虚八重天的自大狂。
“小姐,你说你干嘛跑这么远?还来这种地方。”
身着素衣的白净姑娘对小姐的做法十分不解,对这儿的人、城都嫌弃不已。
说话的是坐在一酒居靠窗位置的女子,正对着的便是被她称作小姐的玉洁少女,正是姜痕看到的两人。
“这你就不懂了,只有最贴近百姓的生活才能体悟生命的真谛!”
轻柔婉转的音色流转于两人之间,被称作小姐的青衣少女用她那纤纤的玉指点了点素衣姑娘的额头,每一举止都透露出她那娇柔不做作的华贵,让寻常女子羡煞不已。
在熟人面前,少女有时文绉绉,有时又十分飒爽,有时却又默默无言。
“所以小姐到底体悟出了什么呀?”
素衣姑娘装作不满地轻声哼哼,青衣少女也像是被问及了痛处,眨了眨没着春水似的眼睛,抿了抿嫩红的唇,转而继续看向了擂台。
少女确实未体会到什么,不过现在又何尝不是在做正事呢?心里想着又轻轻呢喃:“还挺有趣。”
看着青衣少女,素衣女子想着,这个愣头青走了狗屎运,怕是还不知道小姐在看他吧。
言谈间,战斗已经开始,两人对轰数十拳,石龙渐渐落了下风。
“泰山坠!”
“翻土印!”
石龙发了狂,怒放数招,狂暴的冲击,突起的石盾,姜长宁一次次用拳头轰飞,轰碎。
围观的人群都好似注意到姜长宁不会使用武技,但又被姜长宁强横的蛮力所震撼,大喊助威。
在石龙连放数招换气之际,姜长宁爆发出开战以来从未出现过的速度,直取石龙项上人头,在拳风临近之际,一腿将惊愕的石龙“轰隆”一声踩向地下,以往的战斗经验让姜长宁显得格外老练。
“服吗?”姜长宁激战后蛮爽快地问道,心里十分清爽,虐杀呢。
“服!服!还请大侠高抬贵脚放小人一马!”
石龙完全没了站前那嚣张的模样,石虎早在一旁吓得坐在了地上。
都是一群欺软怕硬的小家伙罢了,姜长宁不知为何冒出这么个想法,脸上的骄傲想加掩饰又难以抑制。
酒居窗前那青衣少女好似看见了很好玩的事儿,掩着口鼻轻声笑了起来,甜甜的酒窝在玉手下渐渐浮现,看得一旁素衣姑娘难以理解。
“侠士!醉翁居内一位贵客邀请您喝酒,说是他请客。”少女所在的酒居走出一小二,对姜长宁转达着邀请。
姜长宁看向那醉翁居的牌匾,酒的沉醉倒是表现得淋漓尽致,缺了点什么,才识浅陋的姜长宁又说不上来,装着疑惑的深沉模样向内走去,环视着姜长宁的人群渐渐散开。
姜长宁刚步入一楼包厢,一看起来稚气未脱的年幼男子起身恭迎道:“在下苏皓然,未能亲自相邀,还请兄长勿怪啊!”
男子身着金华,手持酒盅,自罚了一杯。
幼小却又不失礼数,自谦却又不失风度,一看便是贵族子弟,但姜长宁完全无法体会得到。
姜长宁听见“苏”字若有所思,也学着男子的语气回应:“没事儿!在下姜长宁,打扰了!”
姜长宁说一句还顿了顿,看起来有模有样,但听起那伪劣的语言,便忍不住想嘲弄,但苏皓然嘴角忍不住抽了抽,进而只是怪异地笑了笑。
姜长宁都未意识到,自己进城后,掩着自己那跳动的性子,或是不愿将自己真实一面展示给陌生人,很是别扭。
在饮了几杯后,苏皓然递给姜长宁一个木匣子,姜长宁大感困惑,苏皓然用手示意其打开。
打开后,迎面的是四个陈旧,残破的大字:【脉波七式】。
苏皓然开始解释道:“刚刚看兄长没有趁手的武技,特赠一技。”
姜长宁当然知道天下没有白赚的晶石,谨慎起来:“是有什么事需要在下帮忙吗?”
姜长宁特意放缓了语速,让自己显得老成一些。
“哈哈,兄长不必太在意,这本武技已经残缺,七式仅存三式,而且一境只能修一式;在下确实想请你帮个忙,你也看到了,祈明殿的人横行霸道惯了,现在已然不服城主府管束,我想请你暂时加入醉翁居,代其出战两月以后的山莽城势力大比。”苏皓然怕姜长宁误会,解释的很清楚。
事实也是如此,祈明殿日益壮大,已经能与城主府对抗,且不服约束,在城中吞平各方势力,从前十分壮大的醉翁居也落到今天这破败模样,祈明殿的弟子便敢在醉翁居所属的擂台上大放厥词。
“好!”
姜长宁一听,毫无怀疑,爽快地答应了,毕竟姜长宁还从未见识过武技,见此便忍不下性子,怀着强烈的好奇心拿起武技观摩个不停。
在链天大陆,武技与功法乃是武者修炼途中的必需品,一般都是内修功法,外修武技。
姜长宁走后,一老人走到苏皓然身边,说道:“小殿下,你也不用费心为二殿下做这些。”
“无所谓了,顺手为之罢了。”苏皓然此刻没有方才的意气,显得落寞不少。
暮色微凉,楼上女子不知何时已经离开。
苏皓然在醉翁居为姜长宁开了间厢房,姜长宁自知毫无去处,也毫不富裕,道了声”谢谢兄弟,”便厚着脸皮住下了。
这份恩,姜长宁记得很深。
姜长宁在房间内开始修练他人生中的第一本武技,翻开第一页,给姜长宁的是完全不同于封面的感受,虽都是古铜色,但这一页显然更加古朴,蕴含意境。
一式一叶,一叶一世界,叶落……残损的介绍如笔走龙蛇、凤翔九天般奔腾在书中,简短的几句话在姜长宁看来,玄妙不已,看得见,却也难以琢磨。
姜长宁看着眼前这深奥的介绍,不由回想起那离奇的一夜,好像有点那夜的味,但还差好多。差什么呢?
想不出所以然的姜长宁又全身心投入到武技中去:第一式,青玄掌,由气海灵力游走全身经脉,再汇聚于一掌之间,引起灵气连动,产生最多九次爆破。
姜长宁开始试着按书中所说运转,“游走全身经脉,便是要先预热;再汇于一掌,就是要集中爆发,毕竟这样力量大;连动嘛,就是功效,对!没错!”姜长宁解释得头头是道,至于对错何须关心。
掌劲一出,“轰!轰!轰!轰!”四声巨响,一连将房门炸毁又冲对门而去,气波夹杂着对门炸碎的木片飞向正提笔书写的男房客,姜长宁大叫一声“不好!”。
对面男子顿时心生“我去!”
蓝袍袖手一挥,滚滚而来的气波与碎木便消失不见,一双凤眼气愤地直逼姜长宁,姜长宁这才认真打量起男子。
年龄看似不大却已身高七尺,白净的脸颊,微扬的双眉,高挑的鼻梁,修长的执笔之手,飘飞着的短发衬得更显俊逸,这气质容颜足以令男子折服,女子倾慕。
当然!还有此时那瘆得慌的黄色眼睛,虽未释放武者专属的威压,但还是使姜长宁压力如山大。
……
差错连三的夜终于静了下来,姜长宁不知道使了什么方法让那男子熄了怒火,一切的损失也全部挂在了苏皓然账上,这让姜长宁越欠越多,无奈至极。
在月亮高挂之际,姜长宁又练起了第二式,至于苏皓然说的一境一式,恐怕他早已抛在脑后,或是当时想着下句台词,压根未听到。
第二式,两极拳,看起来与第一式大同小异,只是将灵力汇聚双拳,两拳依次打出,撞击,引发灵气的大爆炸,待出神入化时,两拳可单独引发爆破,再共振引起第三次爆炸。
姜长宁看这招强的不讲道理,抱着第一次练习武技的冲劲试验开来,谁知刚汇聚于两拳之间,便抽空气海所有灵力,妄想打出一拳却反震向自己,拳劲在体内爆炸开。
姜长宁喷出一大口鲜血,紧接着第二次爆炸缓缓蓄力,姜长宁顿时心生怯意,大脑在死亡的恐吓前飞速运转,“魂力!对!”
姜长宁发觉出仅剩的“唯一”希望,识海积蓄多年的魂力向欲发的反噬扑去,在二者伯仲之时,姜长宁不停咳着鲜血,苦命强撑着。憋足一口气,一股脑将魂力如洪水般涌向反噬的拳劲。
“噗!”细雨般的黑色血液撒向半空,之后便不省人事。在昏迷之时,一股不知何处所生的力量游走着全身,维持着生命不息。
“客官?客官?早饭需要吗?”
因为此城的偏僻,不能修道的凡人与低阶武者较多,还未辟谷,仍保持着吃早点的习惯。
姜长宁在呼唤声中缓缓睁开眼,天已通亮,强忍着伤势回应道:“不用!”声音十分虚弱,但店员已明白他的意思。
姜长宁看着遍地黑血的房间,不禁后怕,心里已留下深深的烙印:无把握的事万不能再做。
姜长宁讲这一切归功于自己的幸运与及时地调转了魂力这一必不可少的措施,确是如此。但后来之事,姜长宁不知乃是正常。
姜长宁安分地修养了两天,待重新运转灵力时,感觉无比舒畅,灵力的运转速度比之前快了一倍不止,到今天,他又重视起了平时说其不堪大用的魂力,这魂力关键时刻可有救命之用。
他试着将魂力像灵力那样引出体外,却意外发现,当魂力离体后,有种可以掌控这片空间的感觉。
姜长宁跃跃欲试,但奈何魂力在这次消耗后无比稀少,魂气也十分稀少,能并没有达到自己想要的效果。
叹了口气,大失所望。
在灵力十分充沛的链天大陆,姜长宁还是将主要功夫放在了灵力之上,只是不忘同修魂力。
姜长宁已经注意到自己魂力看似无故的突然暴涨,脑海闪过一刹影像,又放弃探寻。
魂力不同于灵力,并没有境界之分,只是量上的不断积蓄,想修炼都不知从何练起。
“大胆贼子姜长宁,给我出来!欺我祈明殿无人是吗?”一声刺耳叫喊打断了姜长宁的沉思,姜长宁的恼怒不加掩饰。
一高挑男子携石龙,石虎走在最前方,石龙,石虎在此人面前显得十分乖顺,不止地作揖、陪笑。
男子名叫龙英,祈明殿当代弟子中最强者,也要参加一月多后的山莽城势力大比,已经初虚境巅峰,临门一脚便可踏入化实境,压制修为突破为的就是能在大比上取得好成绩。
龙英在醉翁居内大声嚷嚷着,醉翁居的护卫也被身后人拦下,还将醉翁居内客人驱散,挥翻了好几张桌椅板凳。
拥挤在外面满是看热闹的人群,或有些良心的人还表露出一副可惜怜悯的样子,为被破坏的酒居,也为被龙英叫到的姜长宁。
姜长宁伤势已好大半,残留下的隐患还得几天才能恢复,此时已至龙英面前,一脸阴沉正视着龙英,又瞥了一眼石龙,石虎,他们两人看向姜长宁连话都不敢说,只敢在龙英面前不断怂恿。
“找我何事?给你那两个不争气的东西报仇吗?”
本就被伤势折腾得没气的姜长宁此时很是恼怒,虽不太清楚纨绔子弟的具体习性,但姜长宁认为大概就是他们那样吧。
外面嘈杂的人声议论纷纷,有饱受欺负的,有助纣为虐的,议论声都很小,只有寥寥几句能听清。
“这孩子真是胆大。”
“这娃咋这么没有眼色,见到龙英还不赶紧跪下。”
姜长宁看着外面的人群,浑身冒汗,有生以来第一次见这么大阵仗,皱了下眉,清呼出一口气,才放平了心态,才打量起眼前的龙英。
“报仇?你也配?”鼻孔正对姜长宁,说罢,手如鹰爪一般抓向姜长宁喉颈,想将其拎起。
姜长宁并没有龙英想象中不敢还手,握拳直面迎击,拳爪相向,龙英见此闪过一丝诧异,更多的是嘲讽。
两人皆退后三步,龙英是在第三步被石龙,石虎撑了回来,略逊姜长宁一筹,但龙英却不这样认为,开始一脸愤然地狡辩:“吆喝!小子偷袭本事不小!”
“飞鹰爪!”龙英不相信自己连这个“一脸穷酸”的小子都教训不了。
凌厉手爪旋着周围气流朝姜长宁飞快袭去。
“青玄掌!”姜长宁将伤势抛在脑后,开始小试牛刀。
青玄掌的伪成品姜长宁可是见过的,那晚只是试手,姜长宁就已很是满意,可不谓将灵力最大化利用。但却被龙英抗下,即使十分费力。
两人又接连对轰数十招不见高下,爆响声接连不断,气浪震得四面墙板接连摇晃,桌凳早已碎的不成样子。
“都给我住手!”
一身着盔甲的威猛统领一刀纵斩打断了两人的争斗,周围人皆能感受到那沉重的威压,让有些人气都喘不过来,姜长宁还能好些。
龙英见统领,收敛了一些,眼中闪过一丝狡黠,进而只剩戏谑。
来人是城主府护卫队统领,化实四重天,店小二不知何时跑去叫来了护卫队。
一个个身着盔甲的护卫将酒居包围住,威严的统领先是看向了姜长宁,很是古板的样子,但没有刻意刁难:“念你是初犯,照价赔偿店里损失。”
姜长宁觉得这统领为人还挺正直,便不大在意那板着的脸面,姜长宁并没有先考虑该怎样赔偿,凭着一股子年少气盛的劲追问道:“没问题!请问要如何处置我惹事那个人?”
好像姜长宁说的话很符统领心意,这时阴沉地看向龙英:“至于你,给我压回去,还有你们两个。”
两人自然指的是石龙,石虎,至于姜长宁的赔偿又全部记在了苏皓然账上。
“别碰我,自己会走。”龙英恶狠狠地呵斥护卫,毫不觉悟,走时还玩味地瞪了姜长宁一眼。
石龙,石虎脸面直发黑,木然地看了眼姜长宁,又呆呆看着龙英,不知道在想什么。
姜长宁却不知如何回敬,只是愤然看着。若是见多了,定只会认为这是娇惯孩子的蛮横作为罢了,姜长宁却还无法参透。
草草开始的波折草草结束,姜长宁看着人群渐渐散开,有的人朝他笑着称赞,姜长宁都未理会,在茫然的思绪里默默整理着这一切。
这次事件,暂已告一段落。
出门在外,一切的都落在了姜长宁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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