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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何必红一回头,看监护仪屏幕:心率105次/分,血压132/76hg,氧饱和度90。
“好了,起效了!”何必红又骂道,“吓死老子了。”
巡回护士这才从手术床上撤下来,神情略显疲惫。
消化孙老总的眼神则是带着一丝惊恐,探头问道:“怎么样?真的好转了吗?”
“暂时稳住了。”徐慎也从老大爷头部区域走了出来,他手上已经沾着不少血液。
“师弟,你先去洗手,我来看着。”何必红戴好了手套,正拿着气管导管固定器。
消化孙老总这才舒出一口长气,“今天晚上还好你们在!要是我自己来肯定完了!”
“到底怎么回事!?”回过神来,何必红问道:“刚才不还好好的吗?”
“是好好的啊。”消化孙老总双手一摊,心里也是大大的疑惑,“那个子高点的麻醉兄弟去签字,然后小胖兄弟和我们抬病人。”
“是啊何老师,我们就是这么一抬,这老大爷就叫不答应了。”巡回护士插了一句,双手也摆出了一个抬担架的动作。
“你们是轻拿轻放的?”何必红接好了气管插管的固定器,才算是放下心来,但注意力仍放在监护仪上。
“嗯,都是轻手轻脚的,今天这事儿太奇怪了。”消化孙老总说道。
这时,徐慎洗手回来了,“我估计这个病人是因为胃内有积存的血液,刚才被你们这么一搬动,血液、血凝块就全涌上来了。”
“那他怎么会晕过去?”消化孙老总很是疑惑。
“本身就是贫血状态,这么一反流误吸,估计造成短暂缺氧状态,能不晕吗?”徐慎一边说着,一边带着手套。
随后,徐慎走到老大爷的身旁,拿起听诊器,开始听诊胸部。
“双肺都已经有些湿了,但上下左右都还算处于工作状态。”徐慎取下听诊器,抬头望着麻醉机屏幕,“气道压峰值25,水平偏高。”
“现在怎么办?”消化孙老总一时拿不定注意,这一句既是问别人,也是问自己。
的确,一个清醒状态下来做介入手术的病人,连手术都还没开始做,任何药物都还没给,身上只挂着一瓶从病房带入的生理盐水。
但就是这个看起来如此“纯粹”的一个病人,只不过抬了个床,差点就被抬走了!
一片沉默中,徐慎开口了,“师姐,这个病人目前做了基本心肺复苏,但他情况不稳定,需要持续的高级生命支持,不可能一直呆在麻醉科。”
徐慎又继续说道:“就算他能立马苏醒,也不能贸然拔管,很有可能再次发生反流误吸,而且上一次误吸的后期结果也还没显现。”
最后,徐慎又说道:“他的肋骨也已经断了两根,但除了湿罗音我刚才没有听到别的异常,不过最终有没有肺部挫伤,后期还需要影像学支持。”
消化孙老总听明白了,说道:“这个病人现在回不了病房了,也不能一直在这里耗,我打电话联系i老总吧。”
“先做医患沟通啊!孙总!”何必红提醒道。
“完了!我在楼上没有交待这些风险啊!”消化孙老总懊恼地说道,心想这下要被家属缠上了。
“我刚才签麻醉同意书时,已经交待过缺氧、心跳骤停的风险,你现在出去和家属好好谈谈,他们应该能想得通。”
一听这话,消化孙老总紧致的心情又稍微舒缓了一些,“兄弟,今天真是多谢你了!”
的确,临床工作上,有时医生会不厌其烦地给家属交待一遍又一遍,这其实是一种“打预防针”的作用。
更是对自己的一种提醒,每一个病人都有发生意外的可能!
“那我先去找家属了,这里就继续拜托你们了!”消化孙老总说道,然后急匆匆地离开了房间。
徐慎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走到老大爷头部,“凯凯,你去咦,他人呢?师姐,他刚才是去喊你了吧?”
“师弟,你要什么?”何必红也走了过来,说道:“皮师弟被我放在第一介入手术室那边了,我估计他已经被吓傻了。”
“我想检查一下他的气道情况。”徐慎指着手术床上插着气管导管的周福海老大爷,“设备室那边有粗型号的纤维支气管软镜,如果可以的话,趁现在空当把他肺上的东西吸一吸,预后多少也能改善些。”
何必红眼里一亮,对徐慎不由得欣赏起来,“行啊师弟,我去把皮师弟换出来,让他去拿。”
“师姐,那算了,我自己去吧!”说着,徐慎就要动身离开。
“何老师,还是我去吧!我在呼吸内科呆过!我知道你们说的那个东西!”这时,器械护士站了出来,主动说道:“现在这里少了徐慎和你,我们谁都不放心啊!”
“行,那你去吧!”何必红挥了挥手,然后又笑道:“哟,你怎么知道我师弟叫徐慎啊?”
“徐慎还有谁不知道的啊?那个一抢救病人就会凶得不得了的麻醉规培嘛!刚刚又骂人了!”器械护士摆摆手,离开了房间。
“师弟,混得不错啊,骂出名声来了。”何必红打趣道。
“师姐,这不是干活儿嘛,干到兴头上哪有不骂两句的?”徐慎笑嘻嘻地解释着,然后又说道:“你刚才不也骂了两句吗?”
“哈哈,我那句他妈个比的,不骂不痛快!”何必红就很真实,直言心中想法。
器械护士很快就回来了,推来了粗型号的纤维支气管软镜。
抹了一点石蜡油之后,徐慎戴着手套取下螺纹管与气管导管的接头,然后将软镜伸入了导管之中。
果然,在软镜的专用外接屏幕上,可以看见病人的右肺里还有一些从胃里反流的血液。
徐慎将吸引皮条接到了软镜上,做了间断的吸引处理。
像这种病人,单次吸肺处理需要控制在10秒以内,否则很容易再次诱发缺氧事件。
何必红没有提醒徐慎,因为她发现徐慎使用软镜的动作十分熟悉,在有限时间里基本完成了吸取反流血液的操作。
这时,消化孙老总回来了,手里捏着一张纸,正是与周福海老大爷三个子女的医患沟通。
一进门,消化孙老总就摆摆手,一脸苦不堪言的样子,“得亏他女儿和我熟悉,还有就是这个麻醉兄弟提前谈过一次,不然他儿子都要打我了,一抬过来就不行了,这谁他妈能预料到!”
巡回护士已经充好了两个转运的便携氧气袋,问道:“什么时候能走?需要我再充两个氧气袋不?”
不等消化孙老总回答,徐慎说道:“先打电话联系i,让他们直接把病床和便携呼吸机送过来,免得转运过去后又抬一次,这个病人现在一定要减少搬动。”
何必红心中又是一亮,想起白天时那位五院的老同学给自己描述的情景。
像粉色蘑菇的公共厕所、晕在地上没穿裤子的壮男、一个媚里媚气的瘦弱男人、一个气喘吁吁的小胖子。
最后,还有一个小伙子!
又帅又能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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