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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雀楼,公输家鲁喻的杰作,高只有三层,一层乃是会客之处,宽阔而有书、画、花、木,绣雕辅饰。旁有一书房,书房无门,有房檐相隔。房内靠墙有一南木书架,书架之上却没有一本书,只有谢温氲准备的小花盆栽,颇具灵气。一隔段儿时间还自己摇曳一下,仿佛已具灵将要化形。书架之前摆有一高案,常人站直微微伏首刚好下笔。此高案也是鲁喻之手笔,当年鲁喻伫世之时曾言:

“现在的年轻人,腹中有了些许墨水,作了几篇文章,看过几本书集,做出些成绩便心生傲慢,一,浪费天赋。二,不敬圣人之言。三,贪图享乐真道渐失,不知悔改还死不足惜。啊~呸~”

当年此楼乃是易青峰跟鲁喻论道得来的,鲁喻骂的谁,大家都心知肚明。结果等易青峰身死之后,鲁喻骂的更凶:

“现在的年轻人,自持道行渐深,便四处惹是生非,也不肯低头再翻旧书,却不知,道书所言皆是人生。”

又过几年,脸上带了丝丝惆怅怀念的鲁喻再次开口道:

“虽然这个浑小子不招人待见,但不知为何,听闻他死后反而有些许难过。我的银雀楼,苦心设计,终究是没被他完全发掘。”

银雀楼二楼乃是女子闺房,闺房不在少数,都用芥子之术与一层相连,至于其中的密法恐怕也只有当年的易青峰才知道。

至于三楼谢温氲从来没有找到过入口,只是知道有三楼的存在,却不知如何上去。谢温氲当年在易青峰身死之后,直接强要了此楼,不想研究了上百年,也只知道此楼乃是自成的小天地,剩下的一概不知。

如今不上二楼的三人,易清丰和花月羞皆在书房之内,一人展卷书,一人铺星图,各自用神。

坐在书房外的谢温氲两条玉腿摆来摆去,两叶柳眉时而簇起,时而舒展,一双星目,时而翻腾不息,时而平静如海。

欲开口说话,但屡屡不开口便投神给此时颇为用心的二人,易清丰早早便感知到了,但此时正推至要紧关头,不能分说。微微叹息一声的花月羞,脸上也挂了丝丝幽怨开口对谢温氲道:

“妹妹,不如吃点儿果子,打发下时间。”

谢温氲瞬间停止了摆腿,直接从楼内隔间中取出不少果子,一手一个,目光死死的盯着二人,一大口,一大口的吃着。

总算找出蛛丝马迹的易清丰,擦了下额头之上流下的汗水,对谢温氲笑道:

“氲儿,给我一个。”

“不给,想吃自己去拿。”

易清丰自是能算出谢温氲在生什么气,也不能说,只能微微叹息的开口道:

“氲儿,相公又得摆摊儿了,待回来再吃。”

不想一听便迷糊的谢温氲直接砸给易清丰一个梨子,开口道:

“相公吃了梨子,敢偷偷逃跑,不管是天涯海角,还是佛陀彼岸,还是黄泉九幽,做娘子的都会把你抓回来,家法伺候。”

易清丰满脸疑惑,这成婚都多少年了,啥时候出来个家法了?

花月羞一旁笑道:

“好了,好了,还未到那么夸张的时候。如今只是数个小麻烦接踵而至罢了。”

“呵~不听,不听,王八念经。”

看着双手捂着耳朵,闭着眼睛摇头的谢温氲,花月羞气的笑不打一处来,太过滑稽,甚至都不知道该笑哪点儿好。

一丝丝的怨气也在数句话的功夫下消散殆尽,脸上露出笑容的易清丰开口道:

“又得重操旧业了。”

接着,闪身出了银雀楼的易清丰,再次跑到那个熟悉的街头,摆出了桌椅,还是一样不差的两把椅子,再次拿出老爷椅的易清丰双手抱着后脑靠在老爷椅上,随着双脚微微用力,老爷椅慢慢摇晃起来。闭着眼睛晒着太阳的易清丰嘴角挂着一丝微笑开口道:

“纸上得来终觉浅,便知此事要躬行,老鲁啊,有心了。”

九天之上,此时正跟几个真人吹胡子瞪眼的鲁喻,突然听见人间有人喊他,低头看下,一喜便道:

“呵~这年轻人,还是那么欠揍。”

那两面迎风招展的旗子,立的笔直,还哗哗作响,生怕人看不见。

如今落足金兑城的铁族部落,在伤感了一天之后,虽心中苦楚,但日子依然还得儿照过,活着的人不好好活,拼死保活的人不是白死了?

这时,有一个伤心欲绝的铁族女子失魂落魄的走到卦摊之前,犹豫再三还是坐下,开口问道:

“小道长,我还有几日活头?”

算命哪有算自己死期的,被雷到的易清丰猛然坐起,看着眼前眼睛红肿的女子,仔细看过然后开口道:

“还得几十年才得。”

更加伤心的女子,直接开口骂道:

“去你娘的,算的一点儿都不准。”

说着,便一边儿哭着一边儿跑远了,易清丰眼角抽抽,看着女子跑远,满脸无奈,只能继续晒太阳。不一会儿跑到桥上的女子,看着奔流的河水,便一头栽下。

可惜,等了半天不听落水声的女子睁开了眼睛。此时女子已经重新站回桥上,叹了口气,慢慢过了桥。

蹲在桥下边儿的萧木白口中叼着狗尾巴草,一只手还拿着一个酒葫芦,开口道:

“真晦气,闲来无事看个鱼儿,才半会儿功夫便十几人要下河洗澡,要是砸着鱼儿杂办?”

说着便喝了口酒,继续看鱼儿,过了一会儿,一个小孩也跑到桥上,带着笑容从桥上一跃而下,扑通一声入水之后,过一会儿又冒出头来,准备再次上桥从桥上跳下。

恼极的萧木白直接挥舞着断了膀子开口怒道:

“小鬼,我忍你很久了,到别处玩儿去。”

被训的铁木帕,看着断了膀子的白衣汉子,也不理会,过一会儿又从桥上跳下,自己玩儿的还挺开心。

“我擦,我现在是脾气好,早了二十年,我非把扔到海里,让你泡个够。”

脸上不知觉挂着笑容的萧木白气道,看来自己小的时候也没少干这事儿。

铁族落脚处,明白自己现在武道修为太差的铁膀惊龙出门去寻兵胜,无事儿的石赶跟在铁膀惊龙身后,打算跟着瞅瞅金兑城武修的修为。

如今幻皮在身的石赶,一丝慌乱的意思都无,贾皮长活近千年,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真身,自是不怕暴露。

原先有些忸怩的姿态,如今成了女子却恰到好处,正巧天合,甚至引来金兑城小修不断投来的目光。

在城内没有找到兵胜的铁膀惊龙,不知觉被两面旗子吸引,接着便一屁股坐下,开口问道:

“道长,我此生可有复仇之望?”

听见有人问话的易清丰,睁开眼睛看见了铁膀惊龙,又看了看跟在铁膀惊龙身后的铁雨渐花,深吸了一口气,然后道:

“并不是没有,但现在没有。”

“怎么解?”

“你如此年龄便入八境,必有强者引路,而今你来寻我,便是要问兵胜何在?”

“是。”

“金兑城城墙之上,他便在那处。”

接着,点头称谢,掏了碎银的铁膀惊龙便要起身离开,不想易清丰直接开口拦道:

“你难道不想知道仇人锁在何处?”

“何处?”

“在你心中。”

“心中?”

“不要被仇恨所蒙蔽,看清楚再定夺。”

铁膀惊龙听着莫名其妙的话不解。不想此时石赶则是心惊不已,坐在另一张椅上开口问道:

“道长,我心中有惑。一个人背着家中妻子在外风流,不知此人命数如何?”

“必不会太好。”

“如果,他的妻子因心中有恨要杀他,那此人能不能活?”

“必是不能活。”

说道此处的易清丰心中的惊意越来越甚但脸上不敢有丝毫变化,甚至忍不住都想开口唤行,放于桌下的一只手也有了一丝握刀的意思。不想,这时表情微微惆怅的铁雨渐花继续开口道。

“道长,我还有一惑。”

“请讲。”

“人带上面具之后,时间久了是不是便会忘记自己?”

易清丰瞬间改变主意,开口笑道:

“常人会。”

“何解?”

“常人七十古来稀,或许未至明心之际便身死,自是会忘记原本的自己。”

身上有丝丝那人的气息,估计跟那人有些许联系,但没有那人的聪明绝顶,果敢行事,必不是那人。心中有了答案的石赶,不再开口出问。而是露出笑容起身拉着铁膀惊龙去城墙之上寻找兵胜。

待二人走远之后,眼内阴阳鱼再现的易清丰看着二人的身影,慢慢闭上了眼睛开口低声道:

“感时花溅雨,恨别鸟惊心。”

幻皮之下的石赶,在此金兑城内自是不敢将神念放出,易清丰的后话自然不曾听见。再次兵行险招的易清丰劫后余生~

———————————

在金兑城看戏略有感触的儒家一行人,如今已经踏入西洲之地两天时间,日夜兼程赶路的董墨,随着脚下步迈,遥遥望着越来越近的金兑城,心中百感交集,但都被那一丝丝激动所覆灭。

周修洁很不爽,哪都感觉不爽,西洲之地多山少水,往往数山翻过才见一溪,天地两气略干,年龄不小的那股不安深深刺痛着她。不过好在身腰处挂有一玉清心润气,略略舒服。本就修为不低还驻颜有术,哪怕修的不是道家驻颜之诀,也年若桃李不愁嫁不出去的,可惜看上了千年阳男董墨,烂石头就是耐敲,没一点儿都不开窍儿。

这种事情在礼仪之州的东州之上,是万万由不得女子开口的,早年惜董墨才华的周修洁,为与其并肩,读书之上苦下功夫,文章妙理双全。便是许多的儒家贤人都不得不做出一丝丝让步,恭其一句君子。

眼看着已经行至金兑城百里之处,此时的天地两气由原本的略带干燥,变成了一丝丝肃爽的凉气,时至正午,太阳正烈,不想金兑城周遭却微微凉,不由的让人心情一悦。

然而好景不长,不过又行几十里地,此时的微微凉已经便的带了丝丝寒气,甚至更有残剑,断刀,不停的从空中飞过,发出丝丝哀鸣,似悔恨,似不舍。

因情所感的周修洁心中的一丝丝不爽,慢慢散去,开口道:

“战,终究是战。”

董墨略有所感接道:

“此虽有丝丝肃杀,但更多的是不舍,为人撑伞之人便是死去,也将继续为人撑伞,他们并没有死,只是换了另一种活的方式。”

“噢~怎么说?”

“活在后人心中,砥砺后辈前行。”

如若之前感觉董墨隐隐攀上儒家伪圣之境,如今周修洁却感坐实便开口道:

“你可曾摸到九境?”

“似是非是。”

“如何解?”

“修为是一种境界,心性便是另一种境界。”

看着略高带了丝丝伟岸的背影,周修洁没有再开口,便几句话的功夫,剩下的路途已不足十里。

城墙之上的白发兵胜,看着渐行渐近的儒家一众人,心中疑惑颇多,此西洲之地距离礼仪之州,中隔大海再夹中洲,这行人来此何意?

西洲之上,不搞花花肠,想不通开口问便是,接着兵胜便开口道:

“来者何人?”

“儒家董墨。”

“为何而来?”

“求问,解惑。”

“此城将危,何必白白送死?”

董墨微笑摇头不语。

城墙之上,略略无语的兵胜甚至有了丝丝不解。明明此西洲之地将乱世人皆知,此金兑城更是祸起之处,可偏偏又一群人不断的向此城汇聚而来。

深思感觉无用的兵胜,没有拿屠,深吸了一口气,拉开拳架气息内敛,一拳挥向董墨一行人。

看着拳劲将近,董墨纹丝不动,没有丝毫慌乱,手中的行山杖从右手单持换成双手共持,轻轻的放在身前,随即开口道:

“子曰:止。”

接着众人便看见一个由武道真龙汇聚而成的拳劲停留在众人身前三丈外,不得寸进。周身大风起,地上草倾倒,独独董墨身后,风平浪静。

接着董墨再吸一口气,再道:

“子曰:散。”

接着由武动真龙汇聚而成的拳劲化风,慢慢四散分流重新汇入天地两气之中,没有引起任何波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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