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阁下是谁。
我问出这句话后,面前的黑衣人冷笑连连。
她并没有回答我这句话,而是说:“不想死,就别问那么多!鎏国之秘,不是你能探查的!”
她的声音不男不女,跟安玲那柔弱的细喃之声,完全不像。
可变声之技并不是什么秘术,稍加练习,就算是普通人都能换声变音。
我紧紧盯着她道:“如果我一定要探查呢?”
鎏国之秘代表着无极盒的密码,我既然得到了无极盒,便一定要打开,里面的东西说不定能提升我的实力,在玄学界中,多一分实力,代表着遇到危险多一分活命的机会,以及安身立命的底气!
而此刻,我看着面前的黑衣人,也看出了些端倪。
她这会没有对我动手,只是用言语来喝退我,显然是对我有些忌惮。
刚刚在湖底的飞刀偷袭,让她看出了我几分实力能耐。
“现在退去!我不计较你之前的所作所为!”
她的声音冷了几分。
我眯着眼,她这是在退让……
我出声说:“你到底是谁?”
说完,我伸出手,想要去拉下她头上的帽子,可她反应不慢,立刻后退,躲过了我的动作。
她的帽子很大,不掀开只能看见她的下颌。
而她的下颌光滑白皙无比,看起来确实是女子。
“我为鎏国国后!”
黑衣人回我。
“你把帽子摘下,我就考虑不去探查鎏国。”我回她。
“别得寸进尺!玄门再强,能强的过我鎏国?你再厉害,也不过是初出茅庐的毛头小子!”
鎏国国后回我,她的声音渐渐清冷。
她一口道出了我的身份,倒没让我特别诧异,我平静地说:“鎏国势力销声匿迹了数百年,你是鎏国国后,也就是鎏国的主人了,你到底在守着什么?”
“无可奉告!你若继续探查鎏国,我可保证,尽管你学尽了金篆玉函,也难逃身死道消这一个下场!”
她凌厉的回我。
听到她这句话,我的情绪有了变化。
金篆玉函算是玄学界无上的秘籍,包罗了无数的手段、秘术、乃至功法。
寻常人得其残篇,都能在玄学界大放异彩,名留青史,可在她口中,却说学尽金篆玉函,也难逃身死道消这个下场!
我看着她,一时也分不清这是不是她吓唬我的说法。
片刻后,我出声说:“我们可以做个交易,你告诉我无极盒的密码,我就不去探查鎏国。”
她沉默了下来,并没有立刻回我。
眼下,我虽有很多的疑惑,比如安玲既然是鎏国国后,一身手段不凡,为什么当初又找我护送安石年出殡。
又比如,她明明心狠狠辣,为什么在我面前又装作一位柔弱的女孩。
但我也没在此刻与她摊牌。
因为,在这些疑惑中,我料定还藏着一些秘密。
我寻思着,除非她主动表明自己的身份之外,我装作什么都不知道,才是最好的选择,我才能抽丝剥茧,慢慢地揭开她身上的秘密。
“我可以告诉你无极盒的密码。”
让我意外的是,她直接答应了下来。
“你说。”我道。
紧接着,她还真的缓缓将无极盒的密码说了出来。
不管她是不是骗我的,我都立刻将这密码牢牢记住。
“从此以后,若在探查鎏国之秘,就是死。”
她最后说了声,随后直接离开了未名湖的亭子,消失在夜色之中。
我探查鎏国之秘的意图,就是为了打开无极盒,看看这能大乱玄学界的宝贝究竟是什么,能否为我提升实力,如果真能打开无极盒,我自然是没必要再去探寻鎏国。
但问题是,她给我的密码,是真的吗?
是与不是,还得回去看看,紧接着我立刻回到了书店。
我迫不及待的拿出无极盒,开始转动上面的格子,按照她给我的密码,输入进去。
咔嚓——
当我的密码输完,随着一声清脆的声响,这个巧夺天工的盒子,竟然真的打开了!
但我看见里面的物品后,却是皱起了眉头。
无极盒中,并没有什么珍贵的宝贝,仅仅放着一把生锈了的钥匙……
我将钥匙拿了出来,这是很普通的铁钥匙,并无任何特殊之处。
这就是安石年信封中所说的内藏惊世之密,出世则玄学大乱?
还是说,这是打开某个宝库的钥匙?
有这个可能。
很快,我在这把钥匙上发现了一个字,一个我见了多次的字。
鎏。
这个钥匙也跟鎏国有关!
如果是打开某个宝库的钥匙,那么,就是鎏国的宝库。
而此刻,我却渐渐背脊发凉,我突然发现了一件事!
如果说黑衣人就是安玲,鎏国国后就是安玲,那么从始至终,我似乎都被她推着在走!
从最开始她来找我送殡,让我发现安石年的金棺,到我寻到无极盒,发现打开的密码与鎏国有关。
再到这一次,刘豪荣一家的事情,我发现了吞气鬼骨与湖中井,最后她现身告诉我密码,一切都有她的身影在里面!
当初安石年的那封信,还是安玲送到我手中的。
我现在甚至怀疑,那封信可能是伪造的!安玲刻意伪造的!
她虽口口声声让我不要探查鎏国,可在她的牵扯之下,我在鎏国一事中越陷越深……
我慢慢地收起了这把钥匙,此刻我不着急,如果真是她在推着我往前走的话,那么不用我去做什么,她肯定还会动手。
我只需以不变应万变!
深夜中,就在我琢磨安玲与鎏国一事时,书店门口出现了一个人。
我有些意外,刚解决了刘豪荣家中的事情,难道又来活了?
而当我看清楚外面这人的穿着打扮时,我眉头微皱。
是一位道士,他穿着一身金仙观道袍。
金仙观来人了!
此人并没有走进书店,就在门口等着我,我寻思片刻后,走了出去。
这位金仙观的人,我并没有见过,而他的手中拿着一封请柬。
“遵道长之命,特来送此请柬,陈掌门,过目。”
金仙观的道士出声。
又是请柬?什么事邀请到我头上?
来者不善!
我心中狐疑,也同时警惕地接过这张请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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