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狸七岁sin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183章 发现自己,会弹吉他,致命捕诱,野狸七岁sin,海棠搜书),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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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萝往沙发上一倒,想了片刻。
“算了,身份证你拿着吧,我不会背叛璟尘哥哥,但是我可以告诉你另外一件事,停掉苏暮烟的药,重新带她做个检查吧。”
商无恙身子往后一仰,饶有深意道,“这事儿,你怎么舍得告诉我?”
时萝望着天花板的视线散开了些,“因为我觉得,没有什么过去是过不去的,我们每个人都该正视自己的过往和心中的阴影。”
“就像,你告诉我这里曾经是坟场的时候,我很害怕,但璟尘哥哥一来,就觉得不怕了。”
“嗯……”时萝叹了口气,“身边有人同行时,不会太崩溃的。”
崩溃。
这两个字,让商无恙的瞳孔放大,轻轻的颤动起来。
时萝什么都没说,可在商无恙心里,她又什么都说了。
之后两人无言。
时萝翻了个身,趴着闭上了眼,一分钟就睡着了。
而商无恙也没上楼去看苏暮烟,内心因时萝的话多了不少猜疑和落寞,人惆怅起来。
之后他出去给克里斯打了通电话。
才苏醒的墨薇不能太劳累,在早上七点睡下了,克里斯处理了墨薇的相关事情,把自己安排成墨薇的主治医师后,也在医院睡下了。
“克里斯,苏苏的记忆可能有她自己想消除的意思,我要不要让她想起来呢?”
那头的克里斯沉默了片刻:“要啊。”
他说的很笃定。
“墨薇的沉睡,是恐惧aurra真的死去,她过不去自己的良心,所以aurran轻易的把她唤醒了。”
“aurra如果想忘记什么,大概率是曾经承受不了失去你们,但是她现在拥有着,她没有失去。”
“al,小小蜡烛散发的光芒,可以填满整个房间,有些痛的治愈,并不需要多少甜头。”
听到这样的话,商无恙弯起了唇角,“那好,我给你说几种药,你在景世医院帮我查查,都有什么成分。”
过目不忘的能力让他看苏暮烟吃过一次药,就记住了所有的名字。
对克里斯交代之后,他又问:“你不回来了?”
克里斯在那头笑出声,直白道:“虽然你不太喜欢墨薇,可是我对她一见钟情,放心兄弟,我会让她站在我们这一边的。”
商无恙也笑,“世界和平,交给你了。”
苏暮烟在闪闪的帮忙下,开开心心的给两张大床换新的床上用品。
突然放在一旁的手机传来了震动。
看到那串陌生的号码,苏暮烟的眸子流转,接电话前,对闪闪道:“宝贝,你去帮给小阿姨选几个玩具好不好呀?”
闪闪听话的跑走,她接起来,不等那头开口,她勾起冷蔑的笑意,“顾总。”
数天前,顾安叙还是安叙。
现在,就是顾总了。
顾安叙在那头沉默了片刻,“暮烟,我们谈谈吧。”
“谈谈?”苏暮烟在床上坐下来,望着窗外,眸子眯了起来,“谈什么,谈那位和我长的相似的柳嫣,还是谈我工作室被解散的事?”
“暮烟,就是我在别人面前口无遮拦过,但当初我救你,这四年我也……”
“好了顾总。”苏暮烟打断了他,“我在您心里,名声一直很烂,既然已经烂了,您觉得我稀罕您再给我扣一顶白眼狼的帽子吗?”
“既然顾总已经找到了干干净净,在您心里比我好的女生,希望我们能祝福彼此。”
她一通说下来,顾安叙又语塞了片刻,“那你能告诉我,你现在在谁那里吗,既然你已经和我分手了,你和别人都睡了,怎么不公开呢?”
顾安叙又笑了两声,“我这四年最起码也给了你名分,还没占你什么便宜……是不是我把你养傻了,别人睡了你,还不给你名分,你觉得很好吗?”
查不到是商无恙,就来她这里激将了?
甚至他的一次次纠缠,也让苏暮烟更加明白,自己当下是必须要和商无恙隐婚下去了。
如今闪闪,是他们婚姻关系最松动的地方。
如此,苏暮烟勾起冷笑,“对,很好,万一他和你一样,某天嫌我了,那我无名无分,分手最起码会简单点,不会像顾总这样,一直纠缠。”
“苏暮烟!”
她又打断他,“昨晚拉黑你,是不想你打扰我做(和谐)爱的兴致,后来我便把你的号码拉回来了,你要是非得隔三差五和我联系联系,就大大方方用自己的号码。”
她也不会因为顾安叙的骚扰频繁的换号码,不值当。
“还有安叙。”她突然声音温柔了起来。
那头的男人一愣,“怎……怎么了?”
“谢谢你这四年的嫌弃之恩,让我知道了,被一个男人抱在怀里拥吻多享受,和男人同睡一条被子,安全感有多浓郁,非常谢谢。”
“昨晚我去了一趟景世医院,你好好养伤,等彻底康复了,我们再谈……如果你住院的时候,我哪句话说的不对,惹你生气让伤恢复不好了,柳嫣妹妹会伤心的。”
说话,她挂断了这通电话。
而顾安叙,没有再打来。
痛快!
接着她哼上了小调继续铺床,不一会儿,闪闪抱了一堆玩偶过来了。
玩偶多且大,闪闪的小身板被压的摇摇晃晃,苏暮烟赶紧过去帮她拿。
母女俩继续收拾房间的时候,商无恙和苏桓又在楼下相爱相杀。
“大舅子。”
自苏桓在闪闪面前承认是舅舅后,商姓男子便更加肆无忌惮了起来,“今天你来的真巧,我们一家三口决定拍全家福,正好能捎带上你。”
私人医生来了,正在给苏桓包裹受伤的胳膊。
他问题不大,不过为了晚上给闪闪做顿晚饭,他让医生给他稍微包扎固定了一下。
苏桓睨了商无恙一眼,“全家福,妈妈舅舅宝宝,和宠物?”
话毕,一个橘子砸向了苏桓的脸,苏桓看都不看,抬起另一只手迅速握住,并迅速回扔了过去,又拿起抱枕挡住了脸。
几秒后,他就感觉到抱枕之前,好几个橘子砸了上来。
不着急。
很快,他的手臂被包扎好,动一下的疼也无伤大雅了,然后他拿着抱枕盾牌起身,又按在了商无恙身上。
然后两人各自用不同语言的粗口问候着彼此,在沙发上扭成了一团,一会儿他在上,一会儿他在上。
“妈妈,小阿姨有点怕幽灵,我们要不要在她的床头,放一尊观音菩……”萨。
母女俩说话间到了客厅,就看到沙发上呼呼大睡的时萝旁边,苏桓头悬空的躺在沙发上,商无恙腿跪在他的大腿上,一条胳膊横在他胸口,另一只手抓着三颗草莓,在往苏桓的嘴上摁。
而苏桓的一只手扯着商无恙的领口,露出了他一大片胸膛,画面一度香艳。
他们的这个动作,在闪闪的发言下暂停了,两人的目光还都落在了苏暮烟的脸上。
苏暮烟呆滞了片刻,“你们,在干什么?”
下一秒,两个男人同时咽了咽。
商无恙:“喂吃的。”
苏桓:“在玩。”
苏暮烟沉默了片刻,和闺女一对视,俩人噗嗤都笑了。
商无恙和苏桓十分尴尬的放过了彼此。
苏暮烟带着闪闪过去,坐在了商无恙身边,闪闪知道她是亲妈妈后,就毫不客气的粘她,直接坐在了她腿上。
一家三口齐齐看着苏桓。
“哥。”苏暮烟对苏桓的称呼还是有些客气,“睡衣还有洗护,我都拿了我老公的新的给你,时萝的都是我的,你看看还有没有什么需要,我再去准备。”
她说完,闪闪又补充:“我把我喜欢的小狐狸玩偶给了小阿姨,把小熊猫放在了舅舅的床头,您喜欢吗?”
他能马上回想起曾经和少女的她蹲在操场双双哭泣,还有每一个他追她逃的画面。
可这一刻,那些画面于他来说,渐渐模糊了,全然被眼前这温暖的一幕所替代了。
尤其是闪闪乖巧坐在苏暮烟怀里,面容带笑的模样,让他泪腺发胀,但心中却觉得舒服。
“不用准备了。”他看着苏暮烟说过,又看向了闪闪,“喜欢。”
“耶!”
闪闪举起两只小拳头,仿佛让新来的家人开心,就是做了一件成功的事。
接着她从苏暮烟身上下来,“爸爸妈妈,舅舅,你们忙吗?”
三人都摇头。
“那我们去玩吧!”闪闪拉住了苏暮烟的手,“昨天妈妈和爸爸在外面吃了饭回来就开大会到现在,是不是该陪陪我了?”
趁着苏暮烟不注意,苏桓朝着商无恙的背就是一拳。
在商无恙要还手时,苏桓赶紧对闪闪道,“闪闪平时喜欢玩什么游戏呢?”
闪闪一回头,商无恙准备挥出去的手马上去挠头。
“游戏?”闪闪歪着小脑袋想了想,“玩游戏我还好,我喜欢玩音乐!”
苏桓笑了,“真巧,舅舅小时候也喜欢玩音乐!”
话说成这样了,然后四人撂下熟睡的时萝,去了闪闪的音乐室。
音乐室堪比四个篮球场大,有一处专门容纳乐器,商无恙给闪闪买齐了世界所有的乐器,连唢呐都有。
而苏桓一眼就被墙壁上悬挂的一把粉色的大尺寸吉他吸引了视线。
苏暮烟也是第一次来这里,也注意到了那台吉他。
就是这一瞬间,她脑海里闪过一个她自己抱吉他的画面。
这样突然闪现的记忆片段让她的心漏了一拍,她走过去,把那把吉他拿了下来。
接而她往怀里一抱,一股熟悉感扑面而来。
五音不全的商无恙没有注意他们三个,他拿出手机葛优躺在了靠窗的懒人沙发上。
他虽然对短视频软件进行了静音设置,但还是看之前打电话,还是看到了app图标上出现了省略号红点点。
他要准备愉快的翻评论了。
然而一打开,他就露出了问号脸。
评论区热评:[陆溪是你老婆吗?]
陆溪是什么鬼?
在评论区翻了翻,有人指路,他正要点过去时,突然空间里响起悦耳的吉他音。
他回头一看,见苏暮烟坐在了一张圆凳上,一脸震惊的弹响了吉他。
闪闪惊喜:“妈妈竟然也会弹吉他!”
他和苏桓却瞬秒凝住了表情。
苏暮烟又弹了几下,冲着商无恙笑了:“我竟然还会弹吉他!”
说完,她又看向了苏桓,拘谨的神情有点欲言又止。
苏桓冲她扬了扬唇,“对,你会,我教的。”
苏暮烟笑了笑,一时语塞,实在是不知道怎么回。
闪闪一听此话,却开心的拿起了她的小吉他,“哇,我的妈妈和舅舅都会弹吉他耶,那我们是不是可以一起玩音乐啦!”
这个时候,三个大人都觉得有闪闪在真是太好了。
不然,眼下的情境一定特别尴尬。
苏桓左右看了看,见墙壁上还挂着某摇滚大咖的签名吉他,他直接过去拿下来,坐在了苏暮烟身边,过了一下手指,看向了闪闪,“咱们怎么玩?”
闪闪坐在了他俩中间,“最近老师教我的技巧,我还没掌握,妈妈和舅舅要不要和我一起来?”
苏桓把双腿交叠了一下,点了点头,“闪闪先弹一下。”
闪闪非常自信大方的给弹了一遍,是她的音乐老师改编了一首经典歌曲,齐秦的《花祭》。
苏暮烟想试试,可是玩乐器也是需要每天练习的,她目前的肌肉记忆,支撑不起来闪闪正在学的曲子。
而这首歌的旋律,却让苏桓的眸子悠远了些。
这首歌,简直就是在诉说,忧伤而青涩的青春。
吉他是他少年时宣泄感情的伴侣,他抱在怀里,手指就能在琴弦上走出旋律。
而这首歌的前奏充斥着忧伤与惆怅,就像在秋季,花瓣随风而逝。
随着他纤长的手指拨动着琴弦,他垂眸,低低的唱道:“你是不是不愿意留下来陪我……”
他一开嗓,苏暮烟和闪闪都震惊了。
干净清澈又明显有磁性的嗓音,太苏,太好听。
——你是不是春天一过就要走开
——真心的花才开你却要随候鸟飞走
只是,深情唱歌的男人,却在想,人是否就该服从命运的安排。
就像时萝偏偏在今天要来这里,他也在昨日的**躁动后,跟了过来。
然后又一步步走到了这间可以让音乐回荡的房间。
听爱人的女儿,用稚嫩的双手弹了一首花祭,就像落幕的青春沉寂在泥土里,又开出了新的小花。
然后他又没忍住,把这首歌唱了出来。
四年前,他对苏暮烟就如同歌里所唱,“太多太多的话我还没有说,太多太多理由值得你留下”。
可又如何。
她在那个春季,义无反顾地把破坏记忆神经的仪器带在了头上,把所有的记忆都埋葬了。
眼前随着他轻唱,再看眼前亮着一双大眼睛噙着笑,静静听的小可爱。
便想起那日清晨,他只是看她哼唱歌曲去上学的背影,心就被融化了。
原来。
被爱人的女儿叫舅舅,也能如此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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