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唐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147章 想找你,地气宗师,乾唐,海棠搜书),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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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成自己也想不明白,这种事情只能随遇随缘了,无法预先设定好再去强求,就像姐姐和姐夫一样,他们的结合完全就是一个偶然。
在成都的时候,夏碧莲对他好像有所好感,但是唐成明白,他们两人之间的可能性太小了,根本就不是一路人。
且不说那一身警服,夏碧莲为了表达感谢,曾特意说过他“其实”是个好人,一般这种话是不用当面说的,除非她潜意识中很矛盾,想强调别的意思。
夏碧莲看向他的目光中,有一种她自己也没意识到的期盼,同时还带着另一种审视的情绪,让唐成不敢面对,只想避开。
无论如何,离开成都之后,夏碧莲在他的生活中已经消失了,江湖中偶遇擦肩而过而已,就是一个过客,过了明天,宫紫桐也是如此,也会成为过客,偌大的广州城上千万人口,三教九流混杂,他们只是不相干的两个人而已。
快到凌晨两点的时候,唐成才起身返回越秀宾馆,可能是受这一夜心情萌动的影响,他一边走一边手抚太阿,半开玩笑的说:
“只可惜你不可能真的是我所见的美人,要不然,我今晚就搂着你睡,可能更有感觉。”
假如旁边有人看见他这样跟一柄匕首说话,一定会认为这小伙子精神不正常,要不是失恋了,就是感情上受过刺激!
宫紫桐咬着嘴唇跑出了越秀湖公园,一手拎着坤包,另一只手下意识的掩着胸襟,粉脸发白眼圈却是红的,她真的被吓着了,同时又感到异常的委屈和羞臊。
回到越秀宾馆门前,坐进车中才反应过来,“程维汉”其实并没有把她怎样,也没有追来,说到底就是自己吓自己。
掏车钥匙的时候,宫紫桐才意识到包里还有电击棒和喷雾剂这两件“防狼利器”,在公园里却根本没用上,因为不是别人要袭击她,而是她跟在后面企图偷袭别人,不料一出手反倒被吃了嫩豆腐,真是自讨没趣。
真没看出来,那个小混蛋居然身怀绝技,简直就是传说中的武林高手啊!
当时的场面,别说有这两样东西,就算包里有一支手枪恐怕也不可能派上用场,他的防身能力太强了。
宫紫桐匆忙开车离开了越秀宾馆,就好像在躲避瘟疫或者害怕冤家对头追赶一样。
在路上,宫紫桐双手扶着方向盘,不知是刚才的感觉还是自己的心理作用,她总觉得胸房隐约发胀,好像被若有若无的手握着一样,顶端那一对蓓蕾微硬翘立摩擦着胸衣,像喝多了酒一样燥热,让她喘气都有些不均匀了。
那小混蛋出手可真……宫紫桐甚至怀疑他是不是在自己胸前留下了十个指印,否则,怎么会有这样的感觉呢?
宫紫桐以前不是没有交往过男友,也有过xing**验,以她的经历在现代都市中也很正常。但今天在夜间幽暗的公园里,被人如此“非礼”的经验可还是第一次,以前连想都不敢想,真是匪夷所思。
回到家中,宫紫桐赶紧去浴室冲澡,就像身上有一种令人厌恶心烦的肮脏气息要急于洗去。脱了衣服站在镜子前,首先检查自己的前胸。她没有看见想象中的手印伤痕,一对丰满的乳鸽仍然毫无挑剔的白嫩,揉一揉,感觉也没有一点被侵犯受伤的痕迹。
唐成真的没有伤害她,一路上都是宫紫桐自己无意识的身体反应而已。
但是那一握实在太突然了,尤其是后来的那一推,对方手心好像有两股电流,从胸前最敏感的部位麻酥酥袭遍全身,让她几乎毫无反抗能力就仰面躺在草坡上。
假如对方真有歹念,那场景好恐怖的,简直不堪设想!
回想到这里,宫紫桐也明白自己太冒失了,而对方应对偷袭的还击,不论是恶意还是善意,但绝对没有歹意和邪欲,否则凭他的身手以及当时绝佳的“作案”环境,自己这时候不可能完好无损的回家。
可是,那人仍然是个混蛋小流氓,对女人出手用那么下流的招术!现在回忆起那一幕,宫紫桐的身体仍然不禁有些发抖。
欸,怎么还有些发烫了呢?这时候,她突然觉得镜中的自己的姿势好像有点放荡下流,瞬间脸就红了。
她立即转身走进浴房,打开水龙头,特意将水温调到很低,然后将身体暴露在水雾中,任由水柱击打身体。
这天夜里,宫紫桐也说不清睡得好还是不好,总之,她做了一个很混乱很夸张平时不敢想象的梦,梦中的内容难以启齿,对谁都不能说,但她自己清楚梦中的自己没有恐惧而是从来没有过的享受。
第二天上班后,早上九点多钟,秘书送来一封信,是有人特意送到楼下收发室的。
宫紫桐一眼看见信封就觉得眼熟,赶紧将秘书打发出去拆开了信,果然是那个江湖骗子小混蛋写来的,全文如下。
宫紫桐小姐:
我见和家驹前辈,并无私意,只为转告他人之言。白云山谈地理气场,也是随口无心,未存冒犯之想。关于冷翡翠之说确有依据,但语多夸张弄巧,宫小姐不必太过在意。
昨夜猝然应对芳踪,举止失措无礼,特此致歉!若你我设身易地而处,想必稍可见谅,留书谢罪,今后绝不再扰。
另有一言相劝,宫小姐妙龄貌美,身份娇贵,勿再行昨夜轻身涉险之举。
程维汉
2019/9/12
现代都市年轻人,小事发短信,大事发电邮,杂事打电话,或者网上及时联系,除了商务函件、合同账单寄送之外,已经很少有人亲笔写这种书面的正式信件了,就连男女搞对象,情书都是电子版的。至少宫紫桐长这么大从来没有收到过纯粹意义的,完全手书的私人正式信件,这是第一封。
她的第一反应是有些赌气的想把信撕掉,然而看了半天,叹了一口气还是将这封信收进了右手边的抽屉里。
昨天的事,就算人家不道歉,她也是完全没有办法的。看信中的行文习惯有点古白话文的风格,这人年纪轻轻却这么老派,也太老沉了吧,是读什么书长大的?
想了想,宫紫桐打了个电话给越秀宾馆的前台,打算托服务员转告一声,就说信收到了,事情到此为止,今后不必再有什么联系。
不过,这个电话却成了多余,服务员告诉她,程维汉先生今天一大早就退房走了,有事的话,还是自己联系他吧。
宫紫桐叫来秘书,将前一段时间元青花征集活动的登记材料翻了出来,查到了“程维汉”的手机号码。她想了半天,不知为什么还是拨了这个号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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