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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暂的死寂之后,一个守卫大汉试探性地开口说道:“那我们去追?”
那个原本打理大堂生意的老鸨脸上顿时是一黑,突然蹦跶而起,一个巴掌摔在了那个不开窍的汉子后脑勺上。
追?人都早跑没影了?拿头追去啊?!
半晌后,人群中突然传出了一个有些不确定的声音:“青楼……杀手?”
于是,大堂中的众人又是突然陷入了沉默之中。
就在这时,一个眉眼间有着红艳眼影的熟美女子自那二楼的楼梯上缓缓走下,一双狭长的丹凤眼微眯,其中似有着明显的压抑着的愠怒在缓缓流动。
只要是熟悉她的人,都是知道一旦露出这样的眼神,这位以手腕著称的妖娆女子便是真的动了怒火。
一条浅橙色的绫罗环过臂弯,自身侧垂下,一袭鲜红如火的长裙自身后拖落在了那楼梯之上,随着她的脚步而上下起伏。
火红的长裙样式新奇,不仅勾勒出了那女子极为窈窕丰腴的身体曲线,将那句“前凸后翘”是诠释地淋漓尽致,同时在那身前的裙摆处有着一道对开的空白,裸露出了那一双白皙的修长双腿,而更为让那些酒客眼睛不住大睁的,是那长裙身前的一片镂空,白晃晃的雪肌嫩白,仿佛就要将那一双双贼兮的眼球给生生勾走。
在看到她的出现后,原本死寂的大堂之中顿时变得更加寂静,不过这股静寂的意味却是明显跟之前的有着区别。
那些胭脂楼中的女子老嬷嬷是敬惧于此人的凌厉手腕与阴晴不定的脸色。
而那些前来买醉买取美人一笑的酒客们,则更加是一个个敛声屏气,纷纷作出一副腹有诗书的才子作态,希冀着能够在这在长崧国都是小有名气的美人的青睐。
最先领着姜司南三人进入了胭脂楼,而后更是收了姜司南一块分量不轻的金锭子的老鸨看着那些故作姿态的酒鬼色-鬼们,在心里非常不屑地轻哼了一声,“就是不知道你们这些东西在知道了她的手段之后还敢不敢做出这副姿态来?一帮臭男人。”
那个缓步走下了二楼的正是这胭脂楼的幕后老板娘,希倩儿。
不过这胭脂楼幕后老板娘也只是她众多身份中稍稍被人所熟知的一个罢了。
有少部分人能够知晓她众多身份中的几个,不过那些大多沾沾自喜引以为傲的人们中,却是只有极少数的几个知道她来自山上,是个有宗门传承的谱牒仙师。
不过至于她的修为境界,则是没人知晓,或者说看到她出手过的人都已经是再不能开口。
不过几乎是所有人,都是知道这位手下有着无数产业,称得上是日入万金的美人老板娘,是无比地喜欢金银黄白之物。
不然一个女人家家,也不会操办执掌这么多产业不是?
起初在楼梯上时,希倩儿便已经是看到了大堂里那根凄惨无比的顶梁柱,当她压抑着跳个不止的眉头再看向那微微塌下,向下“凸”出了一个弧度的天花板后,她便是猛地扯回了视线,不敢再继续看下去。
而与此同时,她那双狭长的动人眼眸更是不住地又眯起了一分。
好家伙,老娘刚刚加固了顶梁柱,你就来给老娘砍断了?
“青楼杀手”是吧?别让姑奶奶抓到你!
那一根已经是断作了两截,上截正连着那活扣在一下又一下地来回摇晃着的顶梁柱,就在希倩儿的眼中就像是一大把一大把的银子,碎成了两截,而后随着那来回摇晃哗啦啦地抖落而下。
那身材妖娆的老板娘悄然深深吸了一口气,才是继续了之前突然停住的摇曳步子,纤细的腰肢于是也又是开始微微扭动,引得那帮酒客眼睛又是一亮。
随着她脚步的移转,几点闪烁着荧光的雪白进入了希倩儿的视线。
她的目光明显地一滞,而后那些酒客便是看到那个美艳地没边的老板娘在说了句:“今晚胭脂楼待客不周,酒水就由妾身请了”后便是再一次消失在了二楼的楼梯口。
其间几乎没有任何多余的停留。
那些心里失望远大于奇怪的酒客和嬷嬷护卫们不知道的是,就在希倩儿迈上二楼,继而又是向着三楼走去时,一个全身都是潜藏在了阴影中的人影缓缓浮现出了一个轮廓。
对着那位以“爱财”与美艳闻名的老板娘恭敬地说道:
“小姐,那几个人由我来处理掉?”
黑影的声音微微嘶哑,但依稀可以辨别出是个女子的声音。
“你来?他们几个里至少有一个,或者全都是正儿八经的修士。”
希倩儿狭长的凤目斜斜瞥了眼身侧的黑影,而后手指微微碾动,指尖上正是那三枚荀命悄悄留下的“小雪钱”。
“一般的野修,出手可不会这么阔绰。”希倩儿说着轻轻地冷哼了一声,一双凤目翻了个诱人无比的白眼,而后缓缓说道:
“不过也好,既然是山上人,那我也就可以亲自陪他们玩玩了。”
修士之间的事,辖凡令一般大抵都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懒于掺和其中,只要不闹得太大,或者影响凡人,便不在他们的职责范围之内。
一双雪白的长腿拾级而上,纤细的腰肢在火红长裙的包裹下缓缓扭动,随手挥退了那个黑影女子后,希倩儿的凤眼缓缓沉下,用着极低的声音说道:
“敢砸老娘的店?三条腿都给你打断。”
至于那顶梁柱里眼瞧着已经是没了踪影的小妖,希倩儿则是丝毫没有在意,原本留着也就是留着。
毕竟一个能让那些满脑子只有下作念头的臭男人们更加下作,也更加舍得花钱的小妖,留着也没有什么坏处。
那为什么要跟银子过不去呢?
雪白素手一挥绫罗,红裙飘摇间,那道妖娆的身姿一闪而逝,消失在了三楼的楼梯口。
……
天上的圆月又是不知觉间落下了更多,仿佛那漆黑的夜幕也是在不知觉间变得淡薄了些许,让人瞧上去时已经是感到没有那股深邃之感。
而那个白衣的始作俑者,这时候正带着他的两个“从犯”,远离了那片灯火通明的城中心,在寂静无人的街道上慢悠悠地走着。
那个刚刚才是砍了城里头牌青楼的顶梁柱的“青楼杀手”,此时正是两手抱在了脑后,非常悠闲漫步嗅着那份远离的繁闹的宁静。
直到那个越想越气,越气越想,终于是真无可忍的青衫男子一巴掌拍在了他的后脑勺上,打破了这份宁静。
之见那个不知在什么时候又是换回了一身青衫的缥缈宗少宗主一脸的痛心疾首,就差要指着荀命的鼻子开骂了:
“啊,啊,啊!好你个荀命啊!”
“好好的去喝花酒找姑娘,你他娘的一进门就去给人家顶梁柱砍了?!你说说你做的这叫人事吗啊?!”
“还有顶梁柱里那个,化液境都没有啊,你一仙宗少宗主,砍着你都不觉着丢人啊?!你不觉着丢人,我都替你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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