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蹊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011章 欲哭却无泪,绝色卧底妃,于蹊,海棠搜书),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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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孟回却伸出一只手拉住了她:“我不介意你再这样装下去。”
他轻叹。“坐下來。随便聊聊。也好。”
连舟淡笑出声:“其实我也想跟你聊的。可是我要去如厕。你不会要我憋死吧。”
“莲舟啊……”孟回缓缓说道。是那么慎重认真的神色。还夹带着一丝小心翼翼。“你不能和钟离钰在一起。”
连舟一手覆上孟回的手。然后将他的手轻轻掰开。依旧是言笑晏晏的样子:“其实我也不想跟他在一起的。他脾气又大。有时候还挺无赖。人懒又不上进……”
“阿嚏阿嚏阿嚏……”
马车上。程青见担忧地问道:“殿下不是感染风寒了吧。”
连舟继续道:“可是他毕竟是个太子。日后还可以成为皇帝。更何况。”她手指摸向自己的小腹。一脸爱怜。“更何况。我还有了他的孩子。”她笑得清浅。“这还是你告诉我的呢。真感谢你啊。”她的笑容明亮无瑕。
转瞬垮下脸來。幽怨道:“还不让我上厕所。真的要憋死了。下次有时间再聊。”
“宋莲舟。”
连舟边跑边回过头來粲然一笑:“孩子出生了请你來喝喜酒啊。要是想当干爹记得封好大红包哦。”
不知道自己走了有多远。就是在不停地奔走。沒有目的地。她的漆黑长发在风中胡乱舞动。视野中迷离了归途。
不经意间被一颗石头绊倒。明明伤到的是前额。手却抓着左胸口前的衣料不肯放手。
摔得……真疼啊……
她把自己蜷缩成很小的一团。躺在草丛里。沒有泪流下。只是茫然地看着湖水间刺目的太阳。
被太阳照耀的草叶变得尖锐。像一根根针一样。刺在她细腻柔软的脸部肌肤上。
很久很久。都不曾有泪落下。心脏却一点一点收紧起來。
在遥远的上晟。也有一个欲哭。却流不出泪的女人。
血脉相连的二人。竟是同样颠沛流离的命运。
“皇上……”莺啼燕软。连燥热不堪。昏昏欲睡的午后。都变得**起來。
澹台婕柔荑抚上男人的脊背。摸着上面适才欢好时被她抓出來的红痕。露出魅惑众生的一笑。
她眨眨眼睛:“再來嘛……”
皇帝趴在瓷枕上。剧烈地喘着气。澹台婕眼里诡异的光芒一闪而逝。转瞬笑得如呢喃暖燕。她主动吻上他的唇。膝盖有意无意擦过他下体的高挺。灵巧的小舌头在他的口腔内转动。她甚至把他的舌头咬破了些皮。刺痛微微。浓烈的血腥味。更添**快感。
抵死缠绵。从昨夜到现在。唐映澴在她体内进出已不下十五次。男人连早朝都沒去上。已经累得气喘吁吁。她却还像一只毫不满足的猫儿。
一次一次地索取。疲惫的是他身。也是她心。
唐映澴穿好衣服。在她颊边吻了吻。然后离开了她的寝宫。
眼睛望向枕头边的一个花样别致的玉扳指。澹台婕冷笑了笑。随后唤了句:“小雨。”
澹台婕朝她眨了眨眼。小宫女点点头。道:“娘娘沒事吧。”
“浑身都不舒服。”
“娘娘。依奴婢之见。娘娘还是不要这样。保重身体为重。”
澹台婕低声叹道:“傻孩子。你不懂。你以为我想服侍他吗。我无时无刻不厌恶他。”她的眼神很淡。“我这辈子最大的愿望就是能手刃他。要不是为了保全我的女儿。我早就自尽身亡了……”
她敛了敛眉:“算了。不说了。去帮我把避子汤端过來吧。也不用热。直接就喝了吧。”
“你若敢喝。朕现在就要你的女儿人头落地。”
澹台婕惊恐地看着突然折返的唐映澴。咬着唇瓣道:“皇上。臣妾……”
“原來这么久你的温柔只是假象。那么澹台婕朕也不必顾及你的感受了。你觉得与朕欢好是屈辱。朕就夜夜要你侍寝。朕偏要你怀上孩子不可。”
他拿起枕头边上的玉扳指。随即一甩袖。扬长而去。
澹台婕却笑了。眉眼间尽是得逞的笑意。
皇上啊。忘了告诉你。我已经喝了一种禁药。这一生都不会再怀孩子。
“娘娘。你为什么猜得到皇上会回來。”
“他母后给他的玉扳指他可宝贝得紧呢。他怎么可能不回來。”
“娘娘。奴婢不懂的是。娘娘已经这么得皇上宠爱了。为什么还要惹怒皇上。”
“你知道吗。无论一个男人对女人有多么喜爱。长时间的交欢必然会厌倦。他原本是一个懂得节制的皇帝。而我。要逼得他不再皆知。要逼得他纵欲过度。”她轻轻一笑。白齿森寒。“小雨啊。我是不能用刀剑或毒酒杀他的。他太有戒心。根本成功不了。”
小雨意会:“娘娘果然心思缜密。不过。就是苦了自己。”
澹台婕疲倦一笑:“他死了。我就能解脱了。只是。我怕是沒有面目见阿铮了。阿铮啊。他是那么光明的男子。”
“娘娘……”小雨想安慰她。却无从说起
澹台婕喉咙苦涩:“而我。脏得已经不行了。”
遥远处。冷宫的宫墙渐渐褪色。像是宫娥们被磨平的岁月。鸟儿拍着翅膀越过林立的朱瓦宫墙。在其上留下成行陈对的阴影。
盛夏之际。不知名的哀伤漫上树木的胸口。让其寻找遥远的归依。。秋天。就要來了吧。
“你刚刚怎么躺在地上啊。”
连舟扯起笑容。对着楚澜亭道:“沒看清路。摔草丛里去了。”她无谓地耸耸肩。“索性就躺在树下看看景色。感受一下人生。呵呵。”
她的笑容明亮皎洁。看不出丝毫破绽。
楚澜亭拉着她坐下來。温柔一笑:“你让我想起了一个人。”
“谁。”
“听过那首《芰荷香》吗。”她轻轻吟唱。“昱初江。波光明眸敛。深浅來香。天风相送。不堪冉冉双双。拂绯揽翠。解春眠、倾窗回梁。原是雨烟三丈……”
由于常年征战沙场的缘故。她的声音并不十分柔美。柔和中带着些微风沙的嘶哑。她的调子也并不是十分准的。然而她的表情却是十分认真。认真到甚至有些虔诚。
她连唱了三遍。连舟听着她的歌谣。静静地听着。仿佛从她的歌声里听到了某些东西。又似乎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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