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章 你什么时候说你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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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相宜醒来时,是在时清川的怀里。
她睁开眼睛,就对上了时清川的眼睛。
“殿下醒了?”时清川看到樊相宜醒过来,就凑过去吻了一下她的额头。
樊相宜动了一下身体,脸色骤变。
她连忙抬头看向了时清川。
时清川只是在笑,并没有说话。
“殿下,别动。”时清川紧紧抱着樊相宜,轻声道。
樊相宜有些无奈。
虽然时清川让她别动。
可她还是翻身坐起。
两人十分契合.....
光线透过窗户照亮了屋子。
整个房间一览无遗。
时清川看着高高在上的樊相宜,见她垂眸盯着自己。
就有些疑惑:“殿下....”
樊相宜伸手撩开自己的长发,一手抚发,一手叉腰。
“驸马昨夜话很多。”樊相宜垂眸看着时清川。
虽然她没记住几句。
但是昨夜的时清川却很温柔。
虽然第一次时,时清川对自己也很温柔。
可她虽然醉酒,却不愿被人摁倒。
昨夜时清川的温柔,却让她有另外一种体验。
时清川闻言,手却像是软蛇缠上了樊相宜的腰。
“可殿下没应臣。”时清川回答。
樊相宜闻言,嘴角微微一勾,伸手抓住了他的手。
两人十指相扣。
她微微用力,就把时清川拉了起来。
时清川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樊相宜抱住。
“驸马还要本宫如何应你。”樊相宜说着,又在时清川的肩膀上咬了一口。
时清川轻哼一声。
“你是本宫的,得多打几个烙印。”樊相宜满意的看着自己留下的牙痕,出声道。
时清川头埋在樊相宜的项间,过了一会儿,才沉沉回答:“好。”
所以...
你什么时候说你是我的......
——
樊相宜懒洋洋躺在软塌上。
面前的矮桌上,樊予墨正在抄字。
他写写又停下,抓了抓脑袋又开始继续抄。
然后偷偷抬眼看向了樊相宜。
樊相宜手中握着一卷书。
见樊予墨向自己看来,就微微抬眼。
这让樊予墨一惊,连忙低下头继续抄字。
樊相宜看他那模样,就出声道:“算了,以后你不用过来本宫这里了,让你母妃监督你抄字吧。”
樊予墨一听,很是高兴。
只是他又疑惑,为什么以后不用来姑姑这里了?
“冬日冷,等春天再过来吧,明年你就六岁了,本宫可不会再像是今年这般让你懒懒散散了。”樊相宜放下了书,然后出声道。
樊予墨闻言,也只能点点头。
然后抱起书本,恭敬的给樊相宜行了礼,这才出了门。
红瑾看着樊相宜看着樊予墨离开的背影,就出声道:“小世子长大了,只是他一个人在这府中,没有同龄的玩伴,倒是有些孤寂。”
樊相宜怎么会听不出红瑾话中的意思。
这不就是让她赶紧和时清川生个孩子呗。
以前她确实是没有想要生孩子的想法。
最近确实有了想要个孩子的想法。
但是这孩子也不是想要就能怀上的。
“红瑾,有些事急不来。”樊相宜无奈的叹了一声。
这孩子也不是一下就能怀上的。
也不是怀上马上就能生的。
更不会一下子就长大。
红瑾闻言,连忙道是。
只是殿下和驸马从四月份开始关系就这般好了。
都快七个月了。
还没有动静,确实让人有些着急。
——
人一到冷天,就懒了下来。
进入十二月之后,天气就更冷了一些。
十二月中旬时,樊相宜看着手中的书。
忽然想起一件事。
“红瑾,驸马的生辰是在年底吧?”樊相宜出声。
“嗯,是,腊月二十三,也就只有七八日了。”红瑾回答。
“今年殿下生辰没有大办,驸马爷的生辰还要大办吗?”红瑾出声询问。
今年的殿下生辰时,也只入宫和陛下吃了一顿饭。
然后给宫里府上的丫鬟都发了红包。
至于那些庆生的人,樊相宜是一个都没见。
“不用大办,就在府里办吧,问问驸马有没有要宴请的人。”樊相宜出声道。
毕竟她对外宣称病了,自然是不能大操大办这种事情。
再加上她的生辰都没有大办,时清川这个做驸马的要是大办。
确实不合适。
虽然她觉得这没什么的。
自己想要给驸马怎么办就怎么办。
她可以不顾及这些,但是时清川还得顾及。
时清川散衙回来,红瑾就去询问了时清川他生辰的事情。
问他有没有要宴请的人。
时清川闻言,就出声道:“麻烦红瑾姑姑,我的同僚我会处理的,至于生辰,我想和殿下两个人过。”
红瑾见时清川早就有了自己的打算,也只能应下。
“放心,殿下那边,我会和她说的。”时清川出声。
——
时清川进屋时,樊相宜就朝着他看来。
“殿下,听闻你要给臣过生辰?”时清川走到了樊相宜的身边坐下,这才出声询问。
“嗯,说起来,本宫好像从未问过你的生辰。”樊相宜看向了时清川。
“殿下不用记得这些,只要记得臣就好了。”时清川见樊相宜这么说,就轻笑道。
樊相宜闻言,却没有再说什么。
罢了,至少她现在知道了。
自己以前说喜欢驸马,却脸驸马的生辰都不知道。
果然只是因为他那张脸吗?
接近年底。
无论是公主府,还是皇宫之内。
都是很忙的。
毕竟年底需要祭天,又是忙的不行。
樊相宜就算想懒,也懒不了了。
好在这些事情都能在时清川生辰之前做完。
腊月十八,樊相宜就住到了皇宫里去了。
一起去的还有于薰和樊予墨。
毕竟他们也是皇室成员。
当然,樊相宜带他们母子去,免不了又被那些皇室宗祠说了一顿。
樊相宜却一脸不在乎。
让樊予墨给樊家的列祖列宗磕头。
“长公主,这不合规矩,如今大王爷是叛贼,怎么能让叛贼的孩子跪大庆皇室列祖列宗呢?”一个老人出声反驳樊相宜。
樊相宜坐在椅子上,听着对方的话,就轻笑一声。
“他是本宫的侄儿,是他的长辈,本宫让他跪,他就得跪,再说,樊予墨他姓樊。”樊相宜出声。
说完这话,她起身。
伸手拿过了旁边祭祀官手中的笔,直接在大庆皇族樊氏的行列,添上了樊予墨的名字。
这让旁边的祭祀官额头冒冷汗。
明明是大冬天的,他这汗水就从来没有停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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