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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街上
秦红棉手持长刀全神戒备,一群大理官兵将她包围。
“我不偷不抢,没有犯事,各位官爷这是什么意思?”
这时包围圈开出一个口子,一位穿着华丽的女人走了过来,“你来这里就是犯事,我当年已经说得很清楚了,碰见你一次就赏你一个耳光。”
秦红棉认出来人,黛眉微蹙,“刀白凤,我不是来找段郎的,你不要多管闲事!”
刀白凤讥讽道:“你的话我会信吗?”
秦红棉解释道:“我来找一个骑着铁马的少年淫贼,跟着轮子轨迹找到这里的!”
“一会儿马,一会儿轮子,编借口好歹打个草稿...”
刀白凤说到一半,萧六骑着摩托车冲进了人群,一个小飘移在她面前停下。
伸手顶了顶墨镜,又在手掌上吐了口口水,风骚地捋了下侧鬓的秀发。
“嘿漂亮小阿姨!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你有没有老公啊?”
秦红棉突然挥刀,大喊道:“淫贼,纳命来!”
刀白凤身旁懵圈的禁卫军见秦红棉突然暴起,朝着这边挥刀,以为她要行刺王妃。
当即交叉合戟抵挡。
其他人也扑了上来,三两下便将秦红棉制服。
萧六看清样貌,挠头道:“咦,是你啊,唉你叫什么来着?马...马女侠?”
刀白凤道:“她姓秦,你是谁?”
萧六轻哦了声,“还姓着秦呢?”
秦红棉要气晕了,这有半截改的吗?
“马女侠,上次我只是给你换了套衣服,真的什么都没做,你要相信我的人品。”萧六边说边擦着口水。
“秦红棉,你,你们...”刀白凤瞪大了眼睛,目光在两人身上不停扫视,最后感慨一句,“好好的白菜竟然被猪拱了。”
秦红棉急忙狡辩道:“没有,你不要听他血口喷人!”
萧六也不高兴了,“你这是什么话,我乐意被她拱!”
“淫贼,我杀了你!”秦红棉恨不得立马将萧六碎尸万段。
刀白凤憋着笑,心里乐开了花,“少侠,你很不错。不过秦红棉毕竟是我大理子民,你既然已经和她有了夫妻之实,那就不能不管不顾,今天我亲自安排你们成亲拜堂。”
拜堂成亲?
开什么玩笑,婚姻是爱情的坟墓,是浪子的枷锁。
打死他都不会结婚的。
萧六问道:“请问你是...”
刀白凤道:“我是大理镇南王王妃。”
萧六哦了一声,突然指着她身后的高空,“快看,飞碟!”
说罢急忙调转车头,猛踩启动杆。
没等他发动引擎,十几把长戟已经对准了他。
骑马也不是没有优点,至少启动的时候快很多。
萧六突然严肃起来,“看来不用绝招是不行了。”
刀白凤冷笑道:“本宫的禁卫军虽比不得一流高手,但军阵配合默契,就是大名鼎鼎的北乔峰被困,也别想轻松破阵。你还是乖乖听我安排,和秦红棉拜堂成亲吧。”
萧六嘿嘿一笑,摇头晃脑地念道:“天龙寺外,菩提树下,叫花邋遢,观音长发。”
“你!”刀白凤瞳孔微缩,面露惊恐,“给我杀了他!马上!快!”
禁卫军不明所以,只得执行命令,全力对着萧六冲杀!
萧六也不是吃素的,不停挥剑抵挡,“在你杀掉我之前,我有足够的时间给大家讲个好听的故事!”
这话自带debuff,威力十足,禁卫军们战斗力立马下降了八成,个个在摸鱼划水,都想听故事。
刀白凤脸色骤变,成了刀黑凤,“都住手!”
冷目注视着萧六,“你想要什么?”
萧六道:“我想要的东西可多了。”
刀白凤银牙暗咬,“给你三万两银子,我不想听到任何有关我的谣言!”
萧六伸出一只手掌,“我要五万两。”
“四万!”
“三万两,不同意我就不走了!”
刀白凤噎了一下,“好...”挥手示意一旁的丫鬟点钱给他。
萧六高兴地收了银票,又指着秦红棉道:“她我也要带走。”
刀白凤巴不得他带走这个小三,示意禁卫军放了秦红棉。
萧六利索地给秦红棉点了穴,扛起她飞跃着离开。
秦红棉没有被绑架的觉悟,一路上问个不停
在女人眼里,八卦比命还重要。
尤其是情敌的八卦!
萧六被她念叨烦了,开口道:“你如果能让我和刀白凤单独相处,我就告诉你。”
秦红棉道:“这还不容易。”
萧六眼睛一亮,“你真有办法?”
秦红棉道:“没人敢打镇南王王府的主意,所以那边防卫松懈得很。”
萧六恍然大悟,秦红棉以前估计偷偷去找过段正淳。
择日不如撞日!
两人去而复返回到都城,打探到刀白凤已经回家。
飞檐走壁,翻墙入王府。
假山后,萧六安排道:“分头行动,一人找一边,最后回到这里集合。”
小半个时辰后,两人找遍了所有厢房,都没有找到刀白凤的人影。
萧六皱眉道:“见鬼了,该不会是羞愧难当,投井自尽了吧?”
秦红棉一听,更加肯定是劲爆的八卦,秒变福尔摩斯,分析道:“刚才好像看到几个丫鬟提着热水走过去了...”
另一边,王府的浴堂内
门口挡着屏风
屏风后面是挂衣架,上面随意散挂着一套贵妇的衣服,肚兜亵裤,外衫披肩,一件不落。
挂衣架旁就是大浴桶,里面泡着一个大美人,热气腾腾的水面上铺着许多遮挡视线的花瓣。
别问几瓣,问就是404。
美人就是刀白凤,今天的事又勾起了她的回忆。
当年为了报复段正淳花心,她找了一个世界上最脏最丑陋的乞丐共度春宵。
每每想起都感觉自己满身污秽,即使是大白天,都要泡个澡。
正想得出神,突然发现一条光溜溜的身影,钻进了浴桶,定睛一看竟是中午那个少年!
“啊!——”
一声尖叫响彻了整个王府!
刀白凤扯了件衣服盖着隐私部位,惊慌失措地缩在浴桶一角。
萧六打了沐浴露搓着沐浴球,“这么大一桶水,一个人泡多浪费,不要那么小气嘛。”
刀白凤惊怒道:“出去!不然我喊人了!”
萧六拿出一个喇叭,调试了下,“来,用这个喊声音大一点。”
这时门外传来脚步声,几个丫鬟听到尖叫跑来,敲门问道:“王妃您怎么了,里面发生什么事了?”
刀白凤急忙捂住萧六的嘴,“没事,一只老鼠而已,已经跑了。”
外面脚步声渐远,“你到底要干嘛?我已经给你钱了,你还想怎样?”
“亲我一口。”萧六点了点自己脸颊。
刀白凤羞愤不已,艰难地凑过去,紧闭着眼亲了一下。
“这里也来一下。”萧六又嘟了嘟嘴唇。
“你出尔反尔!我不会再受你威胁了!”刀白凤怒火中烧。
萧六抬手招了招,秦红棉从屏风后走出,手上还拿着个照相机。
“啊!——”刀白凤再次尖叫出声,脸上通红一片。怎么还有人!
秦红棉表情既震惊又兴奋,相机滋滋一声,洗出一张照片,递了过去。
这玩意儿用起来不复杂,刚才萧六教她的。
刀白凤看到照片,上面是刚刚自己亲萧六的画面。
立马抢了过来,撕碎了往嘴里塞。
秦红棉见她好不容易咽下,滋滋一声又洗了一张出来,“慢慢吃,别噎着了。段郎应该也喜欢,回头我给他送一张过去。”
“你们到底要怎么样才肯放过我...”刀白凤捂着脸绝望地哭了起来,泪眼婆娑,委屈至极。
...
深夜时分
段正淳应酬完,一身酒气地回府,直奔刀白凤厢房。
“凤凰,我进来了...”
屋内刀白凤喊道:“别进来!”
“听说你今天见到红棉了,还在为她的事生气吗?”
段正淳摇摇晃晃地推门而入,进门就看到一只鞋子钻进了床底。
鞋子成精了?
甩了甩脑袋,揉眼再看,没发现什么异常。
应该是喝多了眼花。
“凤凰啊,我和她都好多年没见了,你不要再生气了。”
床帘内刀白凤焦声道:“我要休息了,你别过来!”
“你今天怎么了这是?”段正淳见床帘晃动,不知道她在搞什么鬼,上前一把掀开。
这一看顿时愣住了。
只见刀白凤和秦红棉两人正在匆忙穿着衣服。
“你,你们...你们这是在干什么?”
“段郎...我们...”两女羞愧难当,低着头不知该怎么解释。
“你们两个在...”段正淳憋了半天,嘴里终于蹦出一个词。“磨镜?”
“磨镜是什么意思?”厢房内突然传出一道男声。
“谁?谁在说话?”段正淳酒立马醒了大半。
刀白凤冷汗直冒,干咳了一声,“是我在说话。”
段正淳左右警惕道:“不对,刚才不是这个声音。”
刀白凤压着喉咙,慌乱地辩解道:“我今天嗓子不舒服,声音比较低...”
萧六一听这话
暗暗自责
刚才是不是太粗暴了,把人家嗓子都弄哑了。
“是吗...”段正淳刚打消疑虑,就看见床底下伸出一只手,往床上扔了个小药瓶。
虽然动作很快
但他只是喝醉了,不是瞎子。
段正淳拔刀大喝:“什么人?给我出来!”
“段郎,你不要误会...”刀白凤看着那贴着金嗓子喉片的药瓶,已经彻底绝望,自己都编不下去了。
秦红棉还没放弃,接着话解释道:“段郎,不是你想的那样,床底下是我亲戚家的孩子。”
段正淳见床下的人不出来,直接蹲下身去看。
四目相对!
“这是孩子?你几岁?”
萧六道:“八岁。”
拉出来一看,比自己高半个头,“这他妈是八岁?”
秦红棉焦急道:“段郎,这就是八岁,他,他早熟,三岁就跟我一样高了。”
“是啊段郎,你听我狡辩。不是,你听我解释...”萧六说到一半挠了挠头,我喊段郎好像有点怪怪的...
“啊!——”段正淳看着一丝不挂的萧六双眼布满了血丝,最后一丝侥幸也泯灭了,一阳指戳了过去,“我杀了你!”
萧六吓了一跳,裤子都来不及穿就破窗而逃了。
虽然段正淳不一定打得过自己
但隔壁老王要有隔壁老王的觉悟,被捉奸在床,只能逃不能还手。
萧六躲在假山后,买了一套衣服穿上。
“下次遇到这种情况得麻利点才行,三百两的衣服怕是拿不回来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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