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木南火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270章 有人死了,我有一双蛇眼,东木南火,海棠搜书),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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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你刚才看到了吗?’我在心里问胡茗姐姐。
胡茗姐姐沉吟了一会:“我不确定,你小心这个戚南。”
看来胡茗姐姐也跟我有一样的感觉,现在还不宜打草惊蛇,我把心里那点想法很快压了下来。
我一扭头,朝阳正探究地看着我,似乎不太理解,我为啥盯着戚南看。
二叔和朝东海那边已经分出了胜负,但是没有人去提结果,两人更是互相邀请去地下台球厅打台球,这次是真正的娱乐了。
倒是方忠宇和璐璐,他们俩很少失败,这次大受打击,两人垮着脸,还要安慰我。
“暖庭没事,胜败乃兵家常事,你第一次跟别人打架,已经很厉害了。”
璐璐抓着我的手,她胳膊还青一片红一片的,我心疼坏了:“咱们找个地方去上药吧?”
方忠宇一撸头发:“男子汉大丈夫,区区小伤算什么?哎呦!”刚说完就捂着青红的眼眶疼得跳脚,真是坚持一秒也不行。
朝阳快步出了大厅,从车里拿了东西回来,走近我一看才发现是云南白药。
他挥了挥药,也挂了彩的嘴角,扯起一个温和的笑容,对方忠宇和璐璐说:“我带了药,不嫌弃的话,跟我去卧室?”
璐璐搓搓鼻子:“行吧,看在你带了药的份上,我就原谅你了。”
朝阳仙酒一样的目光,顿时掺杂了一丝欣喜的色彩。
哎,这可怜的孩子,居然这么容易就被璐璐感动了,看来这十二年,他真如他说的那样,一个能交心的朋友也没有。
我们四个正打算去楼上找服务员要一张房卡,我余光里,因为大人们已经去地下的台球厅,戚南跟着他们也不是,跟着我们又不熟,现在孤零零地站在原地。
我想了想,叫他一声:“戚南,你跟我们一起走吧?”
没错,我现在就是暗地里的猹,戚南不知道我有一双蛇眼,也不知道他的秘密我已经窥见一二,我想要彻底窥破他的秘密,就要用心留意他。
他的秘密是好的也罢,要是有什么害人的东西,我就更需要及早发现。
戚南一愣,扭头对着朝阳询问:“可以吗?”
“可以。”不知道为什么,我感觉朝阳的声音有些冷,可是我扭头,依旧是朝阳稀松平常的笑容。
我们五个去了楼上,让服务员帮忙打开了一间套房,上药的时候方忠宇嚎得那叫一个惊天地泣鬼神,璐璐一边忍不住揪他头发,一边又心疼地放轻了动作。
接下来的整整一晚,我们五个人几乎都在一起,方忠宇和朝阳彻底熟了,他居然还被朝阳的举手投足的气质给折服了,搂着人家肩膀直呼哥俩好。
璐璐原谅朝阳之后也很高兴,非要和朝阳拼酒,结果朝阳还没咋地呢,璐璐在餐桌上就先睡了。
戚南除了我俩打架的时候,就没有再露出特别的地方了,依旧是那副病恹恹的乖巧样子。
只是我能感受到他不悦的目光,一直在我和朝阳身上流连,特别是我接近朝阳的时候,他嘴角都绷直了……
这倒是让我有些拿不清了。
晚上回到家,朝阳说把他的房子借给我们住,二叔和方忠宇过去了,我把主卧留给了段姨和璐璐,我住进了立了堂口的次卧。
想着戚南的事,我翻来覆去也睡不着,手机突然叮咚一声响,给我吓一跳。
我打开手机才发现是朝阳发来的消息:“你为什么那么照顾戚南?”
我嘴角抽了抽,半夜不睡觉,就问我这个?我总不能说我要从戚南身上套秘密吧?
我本想随便编个理由糊弄过去,朝阳立马又发了条语音。
“戚南不像表面看上去那么简单,你最好不要……喜欢他。”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我忍不住翻个白眼,我今天不就是掏他丹田了吗?怎么就想到喜欢他了?谁家小姑娘喜欢一个人的时候不是腼腆的?哪有掏人丹田的?
“我没喜欢他。”不知不觉,我摁屏幕的手指用力了很多。
“不是喜欢,那你就是发现他不对劲了?”
“……为啥这么说?”
“我感觉他不对劲,戚南从小就出现在我家了,他看上去不谙世事,但我知道他有野心。”
“野心?”
“嗯,他是他爸的私生子,他和他爸之间似乎有一些不可告人的秘密,所以才能在戚家站稳脚跟,戚家整个家族都是淘汰制的,谁上位谁下去根本不看亲情,这么冷血的家族,我不相信戚南会一尘不染。”
倒不是朝阳以小人之心猜测,换做任何一个人都会觉得近墨者黑,近朱者赤。
况且我能发现戚南的野心,朝阳心思细腻,跟戚南交往很久,同样也能发现。
“很晚了,早点睡,重新遇到你们我很开心,晚安暖庭。”朝阳又发过来一段文字。
我也回复他晚安,就放下了手机。
算了,今天就不想了,明天还要去老城区,早点睡吧。
第二天一早,二叔他们还没醒,我悄悄换上我的四件套,带着胡茗姐姐和黄大仙打车去老城区了。
穿过早上就开始人流汹涌的城中心,往老城区去的路上,我明显感觉街道两旁的行人越来越少。
等到了老城区,就像进入了无人区一样,司机一脚油门开走了,街道空荡荡,老旧的楼体拥挤泛黄,天空也是灰蒙蒙的。
天上还有纷纷扬扬的纸钱,一张圆形方孔的黄纸落在我脚边……看来有人死了。
我心头一沉,赶紧打开手机,点开大群,发现已经有不少人都报了到,现在正在老城区的中心集合。
我顺着他们说的地点赶过去,远远的,就看见一个篮球场上站了很多人,他们照样是分成两队,互相看不过眼。
恭叔正坐在篮球架子下抽烟,我急忙跑过去:“恭叔,我来晚了。”
“不晚不晚,这才五点多,还有挺多人没来呢。”恭叔笑呵呵跟我摆手,但我能看出恭叔的情绪里有一丝沉重。
“恭叔……是不是有人死了?”
诸葛恭一顿,夹着烟的手突然一抖,一大块烟灰啪的一下掉在地上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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