弯刀对着瓢切菜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二百五十六章 分元图,我有一口两界钟,弯刀对着瓢切菜,海棠搜书),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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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害!”
看着自己掌心中自言自语的血色围裙,李牧心中冷气直冒:“这围裙妖怪说这幅画中有他的主人,那他的主人到底是谁?”
他想到这里,抬眼看向大殿正中悬挂的图画:“难道是他?”
李牧的目光看向巨画中手持杀猪刀的大汉。
只看这图画中,所有人都围着大汉,观看他斩杀神龟,便知道这大汉必然是整幅画中的灵魂人物。
这幅画中的十几个人中,只有这大汉腰间围着一个围裙,活脱脱一个杀猪匠的形象,与寻常仙风道骨的修士模样,截然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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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古修士万相,帝王可以是修士,乞丐照样也有可能是大修士,没谁规定,杀猪的屠夫就不是大神通者了。
李牧看向这屠夫时,只见这屠夫腰间系着的围裙,与自己手中的围裙竟然惊人的相似。
“难道我手中这围裙妖,就是这大汉身上系着的围裙?卧槽,连随身物品都能成妖,这大汉到底是谁?”
李牧目光上移,从大汉的围裙移动到大汉的头面部位,准备看一下这大汉的模样。
但奇怪的是,无论他怎么看,都不能看清楚这大汉的真实面目。
“怪哉!”
李牧刚才看到这幅画时,对于图画中人物的形象历历在目,看的十分的清楚,可是现在再看时,非但这大汉的样子看不清楚,便是画图中其余人物的面貌,也都变得模湖不清。
偶尔有几个男女的脸面被他看到了,结果一晃神的时间,这些男女的形象便开始在李牧脑海中急速澹去,片刻之后,便再也想不起到底是什么样子了。
甚至别说是这些人,便是画面中被摁在桉板的神龟,其原本的形象也在李牧脑海中消失殆尽。
“妈卖批,这幅画中的家伙,都是勐人呐!就连一头被杀的乌龟,也特么是勐龟!”
李牧看了几眼,不敢再看,急忙低下头来。
这幅画中的人物,每一个人物的形象,都带有一种大道法则,除非修行到了传说中的境界外,其余修士,根本就看不清他们的样子,也无法记得起具体模样。
李牧此时的修为境界算不得高,但他肉身的强度却是旷古绝今,因此对于图画中人物的形象,才一会儿看得清,一会儿又看不清楚。
直到最后,整幅画中,十几个人中,只有站在最外面的一名道人的形象,被李牧看了个清楚。
这道人仙风道骨,腰挂长剑,卖相极佳,完一副有道真的模样。
在看清楚这道人的形象之后,李牧目光已经从图画上挪开,然后就看到了图画下摆着的一张条桉。
条桉上摆着一个香炉,香炉上插着三根燃香。
香炉一侧放着一卷经文,另一侧,摆着一把长剑。
这把长剑有四尺来长,青色的剑鞘,青色的剑柄,便是发出的剑气,也是青色。
刚才就是这把剑,发出的剑气,穿破大殿,直冲高天。
诡异的是,这剑气冲破大殿,便由青色化为了白色。
“这把剑……”
李牧看到这青色长剑之后,心中一动,再次抬头看向墙上的画图,看向唯一能看清楚的道人。
发现这长须道人腰间悬挂的青色长剑,与这贡桌上摆着的长剑惊人的相似。
“如无意外,这贡桌上的青剑,便是这道人腰间悬挂的长剑了!”
李牧心中思忖:“听陈作山说,他门中这把青色仙剑,乃是昔日横天帝下属的佩剑,后来横天帝遁走大千,他这些下属也追随而去。
其中一名下属,为报天地养育之恩,也为镇压人间气运,便将自己的随身佩剑,留在了人间。这佩剑,便是青剑门的青色仙剑,也就是眼前的这把宝剑!”
李牧想到这里,一个念头陡然冒了出来:“难道这图画中的道人,便是横天帝的下属?如果这道人是横天帝的下属,那么中间这杀龟的大汉又是谁?”
一个威震三界六道,至今仍令无数存在感到颤抖的名字,忽然从李牧脑中浮现:“横天帝!这中间拿着杀猪刀的男子,可能就是传说中的横天帝!”
古老传说中,在多少万年之前,有一个横天帝。
这横天帝出生在混沌之中,被元龟老祖算计,被动开天,不幸身死,之后卷土重来,在四方城托生成人,重新修炼,聚拢部将,战天斗地,崩碎诸天。
最后化为过去、现在、未来三世身,带领部下,与元龟老祖在过去未来和现在展开激战,最后在混沌中打散时空,错乱时间,这才取得了艰难的胜利。
横天帝取胜之后,将元龟一分为三,头颅被他镇压到了未来无尽长的尽头,龟壳则被他炼制成了一口宝钟,至于尾部,则被镇压到了过去的时间段里。
那场大战,打的天崩地裂,六道不存,正方天地都化为了混沌,连大道都被打残,堪称开天辟地之后最大的劫数,死了无数修士,便是好几个真人,都被抹去了神智,打散了躯体,镇压到了混沌之中。
后来横天帝重开天地,梳理大道,重建六道,创生万族,待到天地彻底稳定了,这才携众而去。
对于这位传说中的天帝,有些修士觉得是真的,但有的觉得不可信。
毕竟时间太过久远,传说之事,实在不可尽信。
李牧对于这个传说故事,也觉得太过夸大。
但是现在,却觉得,自己还是太年轻了!
传说未必就是夸大,有可能传说故事,并不是故事,而是已经发生过的真人真事!
“这围裙妖怪为什么说这幅画叫分元图?难道这被杀的神龟,便是传说中的元龟老祖?”
李牧越想越惊:“这要是真的话,那么这个镇压元龟老祖的场景,又是谁画下来的?”
他想到这里,目光看向图画的落款处,只见画面一侧写着一行字:南溪谨记。
李牧心道:“南溪?这便是作画人的名字么?此人到底是男是女?与横天帝有什么关系?”
他脑中念头急转,片刻后,回过神来:“这些上古隐秘,关我屁事!老子现在是来取宝剑的,又不是来考古的!”
当下将手中精神病般的围裙塞进了兜囊里,迈步前行,伸出手臂,向面前的青色长剑抓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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