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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鬼头全部心思都扑在面前的一盘烤鸡上,未舍得分一个眼神给对面的北铭寒。北铭寒却冷冷的,眼神却恰好落在刚被小鬼头撕扯下一条腿的烤鸡上,其实大部分心思却在自己脖颈处,原本上面会会有条刀口,来酒楼前,小鬼头垫着脚,近距离对着北铭寒脖子处的刀口吹了一口气,整个刀口便奇迹般的恢复如初了。
但这也许称不上奇迹,因为眼前所正经历的事情,更是奇迹,北铭寒的手来回穿过桌上的茶杯多次,才不甘心的收回手和眼神,暗暗叹了口气,便没察觉小鬼头偷笑的小表情。
北铭寒的长相俊美中带着男子独有的硬朗,身材修长,加上在战场上长大,无形中带了杀气,和出生就带的贵气相结合,就算平日中常是一副淡漠的表情,但却让人无法忽视他的压迫和畏惧力。见惯了形形色色面目狰狞鬼怪的小鬼头,对他这点儿杀气和煞气,自然不怕,但见他俊美的面容没有一丝情绪,眼神低垂、静静地坐着,竟然感觉到有十分委屈。
看他这个样子,说起来和自己也是脱不了关系,终究还是把美食暂放一旁,开解道:
“人活着终究是要做鬼的,晚做还不如早做,早日脱离那副躯壳,早解脱,是好事呀,开心点儿吧!兄台。”
但显然她的开解并没起到太大作用,小鬼头便故意装做一副吃亏的表情:
“实在不行,到了地府我娶了你,做我的鬼夫,也是风光无限~”说完另外一只鸡腿也被他扯下,塞进嘴里。
北铭寒看着小鬼头又扯下另外一只鸡腿,忍住想给上对方一刀的冲动,他现在一魂一魄离体,既不能当个完整的鬼,又是个半死不活的人。
“阴间都不给吃食么?地府都是恶死鬼么?”
平静的语调让小鬼头一时没反应过来是在讽刺,反倒好奇的提问:
“你不好奇昨晚长街上的事吗?”
“我好奇,你就会说么?”北铭寒位居高位已久,一眼就能看穿小鬼头脸上满是,掌握全局者对游戏圈中人戏弄得神情,淡淡道。
“不会!”小鬼头回答的斩钉截铁,也答的在北铭寒意料之中。
“不过冤有头,债有主,你同姓北铭,北铭凝为你惹上了债,你也不怨~”
北铭寒心下思索:
“为我?”面上还是不动声色。
回想昨晚发生的一切,北铭寒剑眉微蹙,昨日晚,本想趁夜黑进入都城,一行人刚入城,便迎头遇上了小鬼头几人,其中,最为诡异的是自己亲手入殓的皇妹,居然活妥妥,好端端的站在自己面前。
几人局势的转变,似乎就发生在自己出现的那一刻,只是眨眼间,原本离自己有50几米开外的小鬼头,突然,手上的短刀就出现在了自己脖子上,自己似乎被一股神秘力量控制住,意识不能在掌控自己的行动,失去了抵抗能力同时,几个亲随之人,都失去了反应。
那道人和北铭凝见北铭寒被胁迫,都向小鬼头扑来。
“住手!切勿造杀孽!”
那道士急言,似乎十分恐慌。
北铭寒清楚的能告知到背后的小鬼头周身散发出犹如寒冰般的冷,原本平静的四周,突然狂风乍起,黑云遮日,天色愈加黑沉的同时,显出十分诡异之感,脖颈处的短刀也受到感应显现出煞气。
猩红的鲜血,刺激了北铭凝的感官,回身绕道唐子渊身后,在手掐住对方脖子时,小声在唐子渊耳旁道:
“对不住了!”接着,向小鬼头狠道:
“他身上的慧根有你的印记,你若敢伤他,我就让他给他陪葬!”
对于行动,北铭寒震惊到无以复加,他记得离京前的北铭凝,胆小,谨慎,常常会因为森严的宫规,独自躲在宫中偷偷哭。
再大些,北铭寒得到的消息,也大多说她端庄典雅,举止规矩十分谨慎,从来没见过今天这样果决的样子,这几年她到底在京都经历了什么?她“死”中的内幕具体是什么呢?
“哎!”
北铭寒暗叹了一口气,这一魂一魄,不齐全的脑子,终究不好使,后面发生了什么事,怎么自己只留得一魂一魄,他完全没了记忆。
“哎!发什么呆啊!”
有什么在眼前晃了晃,北铭寒一抬眼,便跌入了一双水盈盈的双眸中,那双眼睛又大又圆,亮晶晶的,望着自己闪着狡黠的光。
小鬼头又向他近了些,北铭寒从那双水眸中看到自己微怔的样子,很快收起了自己细微的情绪,佛开小鬼头在自己面前乱晃的手。
“远些,脏!”
“哼!”
小鬼头向冷脸的北铭寒噜了噜鼻子,退回到自己座位,直述心意道:
“要不是看你有这副好面皮子,可不会这样惯着你。”
说着,摸着自己撑的圆滚滚的肚子,似乎是十分满意后,往桌上丢下最后几量银子,及其有大爷派头的冲着,还呆坐着的北铭寒吊儿锒铛的喊道:
“小寒子!咱们儿走。”
“你喊本王什么?”
这下,北铭寒的俊脸,彻底黑了,语气更是冷的可怕。
小鬼头见一直冷冷呆呆,有些无趣的北铭寒怒了,从昨晚因没打赢那道人,别到此刻的一口怨气,似乎的到了一点疏解,所以为了让北铭寒的脸更难看点,嘴上更叫的欢了,
“小寒子!小寒子!就喊你小寒子,什么北铭,北铭的,难听死了,就叫,就叫了,小寒子,你能把我怎么样?”
那幼稚如稚子的欠样,着实让北铭寒气恼,现在自己这情况,又不能把她如何,双拳紧握低声道。
“泼妇!”
“啊!什么?”
吵闹的正欢的小鬼头,听的不太仔细,就在这时,从隔壁传来一男子压低嗓子的说话声。
“哥几个儿,听说了么昨日夜间,失踪几天的七皇子,找到了,但人废了,变成了一个痴呆傻子了。
据可靠消息说和北街上唐府家的大公子脱不了干系,今日一早禁军就把唐公子扣下了。
哎!你们说这唐公子一个医学士人,他费这个劲干什么?”
这时,一个浅着了一口酒的浑厚声音,提高了些音量接口道:
“干什么?这眼看着皇子们都大了,国君又多有病疾,天家的座位,总归是只坐的下一个人,依老子看,这唐公子多半也是被人牵扯了。”
第一个说话的人,调笑着打趣道:
“哎!哎!现在人人都知道皇子争权,能和唐大公子一个大夫有什么关系?你就胡诌吧。”
接着有杯子相碰的声响传来。
那人也不恼,喝了一口酒,接着语速急快的继续解释道:
“唐公子这位传言中便是神童子下凡,都京城中,大半普通百姓都知晓,从小天资聪颖,六岁开蒙,幼时就能写会读,且生来对医理兴趣浓厚,后得国手秦御医收为关门弟子。
难得的是唐公子医德虽高,心也有医者的仁爱,常免费给穷苦人看诊不说,还给药给银子,就算是街头上的要饭叫花子,春园妓女,都施以援手,时间一长,民间便传言这位公子是神童子转世。
下个月,便是五年一次的国祭,北铭国自建国以来非常重视祭祀,有传言当今国主曾几度用活人祭天,寄以此法换来上天对北铭国长长久久的福德。
听闻,国主开国征战之时,就借有此法,借阴兵,遣身将,”
又一人接口道:
“哦~对!对!柳兄,七皇子生母淑妃,还记得否?据民间传闻淑妃当年不是病故,是被献祭了。”
“那意思是说唐公子要被……”
正说的兴起,一人突然历声打断,“住口!不要命了!不看看这在什么地方。”
刚要进入正题,讨论声噶然而止,小鬼头好奇的心里直痒痒,一抬眼,发现已来到身旁的北铭寒眼角一片通红。
脑海中快速过度出,刚才几人谈话中的“七皇子的生母,活人祭天!难道……”
小鬼头心中一惊,献祭、借运、祈福,的确有此术,可都是一些旁门左道的阴寒邪术,除非自我献祭,阴司都是禁修的,对施法的修为者,有强大的反噬。对于属阳的活人来说,从献祭者那,得到的助力也是微乎其微的,北铭国这样大的一个国度,若是真的,真难以让人相信,居然有此等荒诞之事。
心心暗忖,难道这就是唐子渊所要历的劫么?
“还不走!”
北铭寒的语气相当平常,小鬼头已经从他的眼里脸上看不出什么情绪,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经历了什么?一个人怎么能在眨眼间,完全压制住自己所有情绪,克制到极端的呢?
“走不了,有狗上门!”
小鬼头的语气,连自己都没注意到的柔和了许多。
“嘿!小丫头年纪小小的,张口就骂人可不好!土地神是守护阴阳两界的神,不是所有守门得就叫看门狗,我们和门神一样都是神,是神!”
还是昨日晚间道袍打扮的素服老头,一出现就对着小鬼头又是嗔怪又是咆哮,小鬼头假意挠了挠自己耳朵。
“啰嗦!”
接着,一步走上前,把北铭寒挡在身后,那道长看到小鬼头的举动,不满意的眯起了眼睛,狠狠地盯了一眼北铭寒。
盯的北铭寒莫名其妙。
“说吧!另一半冥魄在哪儿?要什么条件?”
小鬼头十分看不起为了权势,丧失了基本准则得神。
“真是天真呢?现在,在我的势力范围内,取你身上的冥魄,对于我而言,轻而易举,倒是你,凭什么一副高高在上的态度命令我。”
那道人,轻视意味甚明。
“你敢?”
“为何不敢!”
“我的背后是整个阴司,就凭你,敢动我,不自量力。”
“呵呵!天真小儿!这几百年来,阴司对这京都城可又发现,一丝异样,今日,在这里就算把你杀了,还是活吞了,阴司查不出。
况且,等冥魄合体,整个阴司都要任我差遣,到时,又有谁,还能记得你一个区区小儿。”
“你~”小鬼头平时虽有些小点子,可从小跟着火爆性子的孟婆长大,大多还是喜欢明火执仗的开干。就在双方僵持不下时,
“他没有冥魄。”北铭寒笃定出声。
小鬼头盯着对面的道长,继续听北铭寒说道:
“他是在提醒你,你现在孤身在此,现在很危险,他若真要对你不利,何须在此多言,根据昨日晚间情形分析,他的武力的确在你之上。
但也没有高强到拥有冥魄该有的样子,他看似句句胁迫于你,可句句有长者提携的孺慕之意。”
道长眼中微带了笑意,赞赏道:
“嗯!不亏是北铭国的战神。”
不过看到两人之间的距离,嘴唇又抿出一条呆硬的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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