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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音离虽聪明,但行军之事她终归不懂。

那日她问傅云墨:“如是待贺君忆登基之后再与北燕议和投降,不就不用打仗了吗?”

他捏了捏她的手,笑着摇头:“阿离,这场仗,一定要打。”

不打,南楚之人不知北燕强悍至此。

不打,贺君忆不战而降便没有名目。

不打,南楚朝中必有愤愤不平之辈,一刀杀了虽能了事,但那终非治国之策。

唯有战事一起,所有的问题都明明白白的摆在南楚面前,他们才会降的甘心。

何况南楚武将不乏忠烈之辈,否则也不会护卫南楚多年太平。

让他们听从贺君忆的命令不战而降根本不可能。

未免他们日后暗地里搞事,不如如今在战场上真刀真枪的厮杀一番。

可事实证明,傅云墨还是高看南楚这边了。

战事一起,除了那些主战的将领,一些城守几乎是望风而降。

甚至有人为了投诚,泄露了南楚的行军部署。

这一盘散沙,可想而知傅云澜虐起来有多容易。

傅云澜,是自南境朝南楚境内进军。

而傅云墨和段音离,却是自南楚境内往南境走。

他们还带着贺君州。

自然是没安什么好心的,无非是让他当人质,让忠于他的那些将领投鼠忌器,纵然不小心撞上了也不敢轻举妄动。

贺君州身上的伤还未好呢,名目其实的最惨工具人。

路上傅云墨闲着没事儿还总是说风凉话刺激他。

他说:“你重伤却没死,不是我们出于好心救的你,是步非萱去求贺君忆,贺君忆又来找阿离,才保住了你一条命。”

果然,这话一出,贺君州的脸色当时就变了。

“她、她去求贺君忆?!”

“嗯。”

“她答应了贺君忆什么?”

“答应他忘了你,日后好生同他过日子。”

“这不可能!”贺君州言辞激动,不知是真的不信还是不愿相信:“贺君忆他已经有陆嫣了,那日他明明为了陆嫣连非萱的性命都不顾了。”

“这种鬼话也就只有你会信。”

“你什么意思?”

“你难道就不好奇,直到我们将你带出南阳城,步非萱可是还活着呢,可她压根不曾服食过血灵芝,是怎么活下来的呢?

自然是因为,打从一开始解那毒就不需要血灵芝。

贺君忆心里清楚的很,所以才故作姿态在陆嫣面前博好感。

稳住了陆嫣,日后他登基之时陆太傅岂会不相助于他?”

一听这话,贺君州是真的有些慌了。

他不知贺君忆与陆嫣之间的相处,原本也在惊讶他怎么忽然间就对陆嫣情深至此。

如今看来,竟也逃不过“利益”二字。

见贺君州明显是将自己的话听进去了,傅云墨的眼底闪过一抹嗤笑,继续说:“世人都想齐人之福,你觉得贺君忆会是例外吗?”

话落,贺君州恨的睚眦欲裂。

可惜他服食了软筋散,浑身上下都使不出一点力气,再加上被绑着根本就动弹不得。

气的狠了,竟一口鲜血吐了出来。

瞧着他这般狼狈模样,傅云墨觉得自己心里舒坦多了。

他原不是这般话多的人,怪只怪他小媳妇这两日小日子来了,他与她亲近不得,可一瞧着她蔫蔫的缩在被窝里他就忍不住想欺负她,是以才出来躲躲,顺便欺负欺负人发泄发泄。

就这么走走停停,不日到了江夏城。

段音离和自家爹娘相聚。

一家三口终日待在一起,可怜某位王爷落了单,只能继续去找贺君州泄愤。

要么说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这种骚操作不光傅云墨一个人如此,谢景重也是这般。

之前楚帝被傅云墨的人送到他的手上,他就没让对方过过一天好日子。

谢景重几乎将他能想到的极刑都在他身上用了一边,甚至不惜用许多珍稀大补的药材吊住他的性命,就为了折磨他取乐。

楚帝被折磨的人不人、鬼不鬼,哪里还有从前的意气风发。

他至今仍想不通,他们是怎么救走的茯苓。

自从当年贺鸢时误入冷宫之后,他便让人在外面设了阵法。

按理说,他们没那么容易闯进去才对。

难道他们那边还有会破阵之人?

这个问题楚帝之前曾问过谢景重,只是他那会儿心情不佳不想理他就没说。

如今闺女女婿都回来了,他心情大好,便难得为他答疑解惑:“我没去冷宫,不知你那阵法究竟如何,但据我女婿说,好像的确是挺厉害的。”

“他、他会破阵?”

“他啊,他不会。”

“那……”

“我女婿说了,有些人之所以会败,就是因为喜欢用自己的细微去揣摩别人。

要赢那个人的话,就该用那个人的细微去看待问题。

你只考虑我们这边有没有人能破得了你那个狗屁阵法,殊不知我们压根就没那个打算,直接一捆炮仗将那地方崩了了事。

我就不信你那阵法厉害到连墙院都没了,它还在。”

这就是他当初先一步离开南阳城的原因了。

他是搞炸药去了。

破阵多麻烦,直接把那地方轰了夷为平地最简单。

楚帝怎么也不会想到,有人的思维方式是这样的。

很快他就会发现,他惊讶早了。

因为谢景重看待问题的角度,和他那个不着调的女婿一模一样。

起因是楚帝不甘自己一直被他刺激,是以也想反过来刺激刺激他。

他故意说起幽禁茯苓的十几年早已将她据为己有,连她身上哪里有痣都说的一清二楚,他琢磨着,纵然谢景重并不完全相信,可给他添堵发他发怒他心里也能痛快几分。

谁知,那人竟一边烤着烙铁,一边认真的问了一句:“那你让她舒服了吗?”

楚帝当场愣住。

这……这是人能问出来的话?

谢景重似乎并未觉得自己此言有何不妥,还追问道:“我问你呢,你让她舒服了吗?”

“你竟、竟半点也不介意?”

“你解我夫人深闺寂寞之苦,我有什么可介意的。

说白了,你不过就是个能自己动的‘角先生’罢了,我还没蠢到跟一个玩意儿较劲。”

这话的杀伤力太大,气的楚帝两眼一翻直接晕了过去。

谢景重偏头,走过去拿烙铁拨开他破烂不堪的衣裳往他下身扫了一眼,俊眉轻轻扬了一下,意味不明的丢下一句:“呵,没我大。”

说完,将烙铁狠狠压下,眸色猩红。

正虐楚帝虐到兴头上呢,牢门忽然被打开,就见傅云墨让人将贺君州押了进来。

女婿来了,谢景重立刻收回手,甚至还“贴心”的给楚帝将衣裳拢上了。

见傅云墨关了个男人进来,谢景重脸色一变:“怎么?他欺负阿离了?”

傅云墨点头,立刻告状:“他威胁阿离给人解毒,不解就要杀了阿离。”

谢景重一听这话就怒了。

再一得知这人竟是楚帝的儿子,那怒气更是翻倍的涨。

他心说好家伙,一个老东西抢他媳妇,一个小东西杀他女儿,欺人太甚!

于是,谢家爹爹从对楚帝的一对一“辅导”,改成了一对二。

傅云墨微笑着离开,体贴的帮他关上了门。

傅云墨不知道贺君州在别人眼里算不算坏人,又或者该不该死,当然了他也不在乎,但在他这,对方就非死不可。

敢拿剑指他家阿离,显然就是对这人世没有半点眷恋了。

傅云墨这厢前脚刚走出牢房,后脚就遇到了段音离。

“傅云墨,你有看到爹爹吗?”

“看……”他刚想说在牢里,结果就见茯苓从不远处走来,到了嘴边的话便变了:“看到了,岳父大人说要日行一善,出门积德行善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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