霄客老人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七十九章 还愿遇恶僧无因,陆云霄修道传奇,霄客老人,海棠搜书),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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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他们刚起床,肖晨带着珊珊就赶过来了,肖晨说:“外孙来古城,昨天太忙都没招待,今早陪外孙吃过早饭,晚上姨姥在此用盛宴给外孙接风洗尘,珊珊爸爸也来。今还有个重要会议,看来陪你上五台山是没时间了,但明后天我已安排好,陪你们回燕都。”
上山就雪莲、云霄和诗旗,珊珊上去时间不长,他也回燕都,(朱珊珊现在是在燕都上学,)所以今在家整理行李,和老同学聚聚。
七点时,车辆直奔五台山殊像寺庙,本来诗祺还想多游玩的,但听说晚上云霄姨姥请吃饭,就说一路景不下去看了,听云霄哥哥说说就行了。
冬季的五台山,既冰冻寒冷,又宁静美丽,与其它季节皆截然不同,另有一番韵味。
人迹稀少,偶尔有辆越野车迎面错过,而廖廖几人更衬出千山鸟飞尽,万径人踪灭的神秘;虽风雪时有交加,但从未阻挡过朝圣者坚定的脚步。
车在十一点多,到了五台山殊像寺。当他们仨人下了车,一时间感到意外,慧圆大师竟率全寺众僧列队,洛雪莲有点受宠若惊,忙双手合什朝慧圆大师走去。
云霄再打过稽首:“福生无量天尊,有劳大师了。”
“阿弥陀佛,施主一切安好。”慧圆大师。
“托大师福,蒙普萨照拂,苦尽甘来,一切如愿。”洛雪莲虔诚地说。
云霄和诗祺走近慧圆大师:“蒙大师十几年的开导、启迪,使我母亲始终充满期望,化解执念,三清券顾,佛祖开思,终得我母子相聚。”
“阿弥陀佛,我佛慈悲为怀,为女施主诚心所感动,一切皆因缘法。”
众僧齐声唱法,念经,一时梵音宏亮,香火缭绕,众僧庄严肃穆,随云霄仨人走进大厅。
接着按洛雪莲要求,举行了还愿仪式,仨人净手,请香,左手执手,依次恭敬地对文殊菩萨跪拜,再一次性地香点上,插在香炉上;
临到云霄也第一次跪拜了文殊菩萨,除虔心拜了,感谢护佑了母亲,还谢了在大盆洞取得的灵石,即使不是文殊菩萨所留,也是看到文殊菩萨传说才去探的洞;他恭敬地为文殊菩萨敬了香。
至于诗祺也是有模有样地叩头敬香,是还愿还是许愿只有她自己知道了。
洛雪莲点了八十一盏灯,再次跪拜文殊菩萨,诚感上苍;一时千祥所至,佛光普照,整个殊像寺笼罩着一片祥和,似春风拂面。
慧圆及众僧席地而坐,双手合什念颂经。
整个仪式结束,慧圆请洛雪莲仨人禅房休息片刻,并在此吃斋饭,此时已过午时。
告别慧圆大师,离开殊像寺,云霄说我们去玄真寺看下,上次游历时曾在此寺住了一晚。
车到玄真寺下,因离公路还有段台阶要爬,云霄叫她们在车上等他。
云霄拾级而上,此时北风呼啸,似针似刺,吹得人面目生疼,风穿过衣缝溜进体内,那叫透心凉;好在云霄早就不惧严寒酷暑。
看到寺门紧闭,估计僧众也是屋内取暖,就不去打扰他们了;他真接到大盆洞,对三尊石像拱下手,便缩身进入洞中,爬进四、五米时,两块玉石发着微光,静静地躺在哪,推了一下,便将两块玉石收于丹炉中。
当他回到车上,诗祺还说他干什么去了,怎把衣服搞脏了,边说边用手巾帮他把衣服擦干净。
车子在弯曲的山路上,如大海中的小船起伏而下,车内外温差达三十多度。
诗祺突然问云霄:“云霄哥哥,你不是说你只跪三清祖师和太师父吗?今天你跪文殊菩萨了。”
雪莲忙问:“他什么时候说过这话?”
诗祺嘻笑道:“五年前他下山,我们在悬空寺三圣殿,他就拜一个老头,连孔圣人他都不拜,我问他时说的。”
洛雪莲哑然一笑,这俩孩子怕真是老天帮他们安排在一起的,恐怕我失去的情都会落在他俩身上吧。
“我今天是作为儿子的身份来的,母亲都跪拜了,儿子当然要跪拜了。;我要穿着我的道袍,就不会跪了。”云霄说着好像想起什么,忙揪着诗祺头发说:“我还知道你是个小财迷,朝长辈跪着拜年要压岁钱。”
“你是小财迷”、“你是”~俩人在后面热闹成一团...
突然开车师傅一个急刹车,车尾晃了晃,滑行十多米才刹住,云霄抱着诗度的头,至车停才松开,朝前望去。
只见离车头仅二米远的地方,一个光脚穿草鞋,穿着破旧袈裟的高大和尚立在那,只见他右手持法杖,左手单掌立胸前。
“阿弥陀佛,老僧与车上小女孩有缘,今特来收结徒弟,以结善缘。善哉,善哉。”
诗祺小声叫道:“是那个疯和尚。”
云霄神情凝重,对驾驶员说:“我下去把他引开,你们不要等我,直接往回开。”
驾驶员是集团保安部的,叫孔武,是山东人,特种兵退役后,经人介绍进入到北方集团的;本来是权师傅上山的,他争取来的,主要想在洛总面前表现表现。也许正是这原因,还没等云霄事情交代完,就打开车门跳了下去。
只见孔武指着疯和尚大声叫道:“寒冬腊月的,你不想话了,要饭也要分个场合,快让开道。”
疯和尚望都没望他一眼,仍说道:“女娃子,快下来拜师。”
孔武恼火地上前用力一推,疯和尚纹丝未动,这时云霄已经下车走过来。
孔武举起硕大拳头朝和尚砸去,云霄出声制止“不要。”但还是迟了,只见和尚伸手抓住拳头,只听吱吱咔咔一阵响,和尚随身一扔,孔武像布袋似,丢了出来。
伴着痛彻心扉的尖叫,孔武的手就成一面团,骨头全碎,表皮一点未破;云霄一步上前接住了孔武,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孔武心头一震,似乎小看了这学生。
云霄轻轻放下他,对疯和尚说道:“这位大师,出手如此心狠手辣,此是出家人所为。”
疯和尚同样没理他,只是继续说道:“少废话,女娃子快下来拜师。”
云霄也怒了:“收徒也要看人家愿不愿意,还要看你有没有本事。”
“嗯,”云霄的最后一句话用上了内力。
“原来是少年宗师啊,怪不得有底气说这话;但还不够。闪开。”只见疯和尚伸手来抓云霄,想故伎重演,云霄用五行掌化解,随即还之贴山靠,老和尚腾空退出一丈,
用法杖指着云霄说道:“玄远是你什么人,你怎会崇虚观技法?”
云霄回头对雪莲说:“快开车先走,我没事。”
接着对疯和尚说:“当然是崇虚观弟子了。”
“我无因与崇虚观无大因果,你让开,今天这事你不要掺和,我也不伤你。”
“今天的事我肯定是管定了,女生也是我崇虚观弟子。”云霄断然道。
“嘿嘿,今天就是玄远来了,我也要带走这女娃娃。”说着抡起法杖朝云霄,云霄只得抽出符箓,不要钱地朝无因和尚砸去,俩人你来我往战成一团...
雪莲下车到驾驶位这边,诗祺也跟着下车来搀扶孔武上车。
这时无因看到诗祺下车来了,突然将法杖脱手朝云霄砸去,自己腾空跃起三丈高,手似鹰爪朝诗祺抓去...
云霄刚丢出符打无因,现在又不能闪让,一让开,法杖会打向正朝驾驶室走去的雪莲,
只见好一个云霄,以气护身,使出十八跌中二郎担山,硬抗了这一法杖。
诗祺见之一声惊呼“云霄哥哥!”
而雪莲一惊回头一望,只见无因和尚如鹰般,凌空越过云霄,伸出利爪扑向诗祺,而诗祺则被这利爪气势所罩住,动弹不得。
只见雪莲猛地朝诗祺扑去,用身体紧紧护住诗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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