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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屠婵没有管倒在地上的李静姝,她在火光中撬开了空地上的一块石板。
石板下是一层沙土,她一剑刺下,沙土下薄薄的板子断裂,沙土哗啦落了下去,是个密道。
申屠婵转头看向李静姝。
两人四目相对,李静姝对她笑了笑:“申屠婵,你赢了。”
她脖子上的淤痕骇人,双眼控制不住的流下泪来。
时间紧迫,申屠婵没有说什么,纵身跳入了暗道。
申屠婵在太安公主的寝殿更衣之后,外面的火还在烧。
原本热闹的宴会变成了灾难。
李向山父女被困在了火海里。
容贵妃听闻这个消息时,当场便昏厥了。
申屠婵刚到宴会上姜澜便急忙上前来拉住了她:“你没事吧?”
申屠婵摇了摇头,旁边的太安公主忙道:“听说是烟火突然炸裂,引燃了房屋?”
姜澜嗯了一声。
申屠婵却抬头看向了正要离开宴会的皇帝,护着他离开的太子轻微的看了一眼申屠婵。
宴席结束了,闹出了人命,只能到这里了。
申屠婵站在远处望着那陷入火海的殿宇。
李向山死了,她的仇报一半了。
她几乎无法抑制凝在唇边的微笑,她走了那么长的路,终于收到了一点成果。
姜澜在旁边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申屠婵转身要走时,他才抬手去牵,惹得申屠婵看了他一眼:“怎么了?”
姜澜似乎是有些不高兴:“太子皇兄帮你的吧?”
申屠婵点了点头。
姜澜没再说话,申屠婵也不好再问,只得捏了捏他的手掌:“我没事。”
姜澜却没再说什么。
直到宫门口,姜澜才道:“云南那边出了点事,老王爷不太好了,母后让我过去看看。”
临近年关,老王爷不知道还能不能挺过去这个新年,朝中派皇子去探望,乃是情理之中。
申屠婵点了点头,微笑道:“好,你万事小心。”
姜澜目不转睛的看着她:“你做事太冒险了,我不在京都城时,你有麻烦就把燕王府玉牌给胡刀,燕王府的人会帮你做任何事。”
申屠婵点了点头,她心情极好,笑道:“我只做有把握的事情,别担心,云南遥远,你才要多小心。”
姜澜不知是不是这场大火的原因,还是因为许久见不到她了,总觉得心绪不宁。
李向山和李静姝的死传到宝庆郡主耳中时,宝庆郡主十分诧异:“死了?”
喜令点了点头。
宝庆郡主的神情充满了不可置信:“好好的怎么突然就被一场火烧死了?”
这也太蹊跷了。
申屠婵含笑道:“生死由命,富贵在天。”
她态度平稳,宝庆郡主反而觉得没什么令人惊讶的了。
申屠婵托腮看着侍女们在一旁烤板栗,宝庆郡主憋闷的慌,忍不住道:“我听冯婴如说,你劝她不要参加那晚的烟火晚宴。”
申屠婵才抬头看她,笑道:“郡主,咱们心知肚明。”
烟火之下有刺客,人仰马翻,若是冲撞了冯婴如才是得不偿失。
宝庆郡主才缓过神来,真的是她干的。
她抚了抚肚子转移话题:“仙蓉的婚事最近要定下了。”
申屠婵跟仙蓉郡君的关系并不亲密,闻言只是随口问道:“哦?是哪家?”
宝庆郡主叹了口气:“禹州佐领韩同的嫡长子。”
禹州佐领是一品的大员,这门亲事并不差。
宝庆郡主叹气的原因恐怕是因为远嫁。
天下无不散的筵席,皇室女子远嫁乃是无法避免的事情,申屠婵也没法安慰她。
年底了,她管着家务事,探望完冯婴如和宝庆郡主就一头扎进年货采买,近亲往来的事情中去。
过了七八日,朝中传来了消息。
大晋隔壁的大周国有使团来访。
使团访晋不算大事,基本是常来常往,但是这次动静却很大,因为此次晋朝派了个皇子过来。
申屠婵闻言放下了手中的笔墨,她将最近发生的事情串联在一起。
先是太子和她联手杀了李向山,然后是姜澜被派去了云南,仙蓉郡君定下婚事,现在是大周的皇子跟着使团来了。
姜澜被派去云南是皇后的意思。
仙蓉郡君突然定下婚事,定是长安长公主听说了什么。
申屠婵冷笑一声,如果她没猜错,皇后这个意思明显是打着让她去和亲的主意。
姜澜应该根本不知道使团来访。
皇后恐怕是要趁着姜澜离京把生米煮成熟饭,等姜澜和申屠丹林回来,她早就跟着使团远赴大周。
姜澜便是手段通天,也不可能调动军队一怒为红颜打到大晋去。
申屠婵扶额无奈的笑了。
她许多计划已经迫在眉睫,根本来不及通知姜澜了。
申屠婵百忙之中抽时间约了霍香香去拒马河看冰嬉。
霍香香的行踪常常比申屠婵还要神秘,时不时就出京了,霍将军和霍夫人十分纵着她。
天气寒冷,申屠婵是坐轿子去的。
拒马河沿岸此时并不繁华,大雪刚过去没几日,除了来冰嬉的富家子弟,几乎没什么闲杂人等。
申屠婵正闭目养神,一只利箭穿透了轿子的内壁。
外面响起了打打杀杀的声音,她像是没有听见,刀光剑影映到了门帘上,她也只是安静的坐着。
没过一会儿,轿帘便被一只黝黑粗糙的大手给撩了起来。
一个络腮胡子,下巴叠了两三层的大汉一见申屠婵便笑道:“呦呵,好漂亮的娘们!”
申屠婵冷笑一声,几乎是闪电之间便将捏在手里的木质茶拨子捅了出去。
这茶拨子是防止茶叶堵塞茶漏的孔,因此尾端做的十分尖锐,像针一样,此时正中这络腮大汉的右眼。
他眼睛像是扎破了的葡萄一样,瞬间淌下‘汁液’来。
申屠婵刺入便松了手,那大汉惨叫一声捂住眼睛退了出去。
“快把这娘们拉下来!”
“兄弟们小心点,好像还是个练家子!”
“废物,连个女人都搞不定!”
是陈王的声音,这声之后,一片寂静,只剩下那壮汉的惨叫声。
申屠婵还是不动如山,没有任何下轿子的意思。
外面陈王声音嘲讽:“死到临头就别倔强了,要么自己下来,要么你就连着这轿子一起葬身拒马河!”
申屠婵冷哼了一声:“陈王殿下狗急跳墙了?”
陈王似乎是重重的轿子上踢了一脚:“你这歹毒的女人,多留一天都是夜长梦多,杀你,就该来狠的速战速决!”
申屠婵嗤笑一声,激的陈王怒气更胜。
不等他命人拆了这轿子,申屠婵笑道:“殿下,李太尉死了,连您的脑子也一并带走了吗?连他都死在了我手上,你还敢来惹我,你若是不惹我,我原本打算放过你的。”
这话太嚣张了,惹得陈王破口大骂:“贱人,你以为你是谁?你以为这世上所有人的生死都掌握在你手里吗?你算个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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