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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笙的笑容了然了,她始终明白老尚书并不是那副盲目性的人物,宠幸这独孙是无可非议的,但并不是毫无分寸的,齐爵虽骄横不坏,但并不是个名副其实的纨绔子弟,聪明绝顶、武艺超群,从这一点上可以看出老尚书没少花齐爵的心思!
收回思路,转入主题:“本宫并没有什么倚仗,只想辅助他。只要他能够走出皇陵,我倾全力,亦必使他坐得稳这位置!”
“老夫对太后的能力毫不质疑,还想让皇上离开皇陵。既然这样,太后敢和老夫打赌吗?”
暮笙向后一倚,端起茶杯道:“你都那么老了,可还在耍这考验定力之事。不怕不小心激动太早升天极乐吗?”
有什么好骂的!要是换一个活蹦乱跳、活泼可爱的小姑娘肯定会开心地笑出声来;要是换一个整天整天地“唠叨”
的老头一定会气得直跺脚。这都是什么人啊?如果换成个呆板的老头子怕是早拍桌子生气了吧,老尚书倒是只捋捋胡须:“老夫若是能够打赢这把,哪怕马上飞升,老夫就瞑目吧!”
暮笙把茶杯一放:“老尚书且讲,要打赌的是啥?”
老尚书那一双充满智慧的眼睛透着锐利地注视着暮笙:“老夫便和太后打赌幼帝。如果幼帝能够走出皇陵,并于一年内手握皇权,那老夫便俯首称臣了;如果幼帝不干,皇权散去。老夫要太后另外扶持明主匡扶大夏!”
暮笙敲着桌面道:“老尚书好像搞错了什么事。本宫甘愿帮助澈儿。只因他就是夏君澈,跟在大夏身后却扯不上边。本宫向来无利不起早贪黑的。老尚书千万不要将本宫想的这么大!”
老尚书对暮笙答非所问毫不意外,反而赞赏其率直:“便除去后四字。这赌皇后敢吗?”
“激将法?”
老资格的尚书对胡子说:“只允许太后借东风。难道不允许老夫激将军吗?”
““老尚书让我来辅佐夏目木,也是费尽心机!说到这里,他脸上露出一丝得意的微笑:“我早就想好了,如果你不答应的话,我就把你卖给一个叫陆子明的人!”
“什么意思?暮笙平平淡淡地笑着。
“老夫知太后为人明智,无须老夫多言。亦当知何人真有帝王之才。老夫只是择善而从!太后尚未答谢老夫。赌否?
暮笙哑然失笑:“本宫真的没有看错你。老狐狸一只!”
老尚书若打出人情牌或采取动之以情、晓之以理等手段和她说话,她估摸着有理不有理,可他竟直接以打赌的形式和她说话,与其说是讲政治还不如说是讲业务,又爽又合胃口,即使明知道这是激将法也同意愿意!
““赌上我同意吧,可老尚书还是要同意我的条件的!
老尚书嘿嘿一笑:“娘娘请讲吧!”
暮笙支着脑袋,颇似姑娘撒娇:“本宫近来手中头紧了些,借些银子花花老尚书如何?”
老尚书机灵地眯眼:“娘娘想要几个?”
暮笙笑道:“不多不少,不过十万两!”
10万两不够吗?
““嘻嘻,黄金!
老尚书几乎是破了攻:“十万金,不如抢过来吧!”
“本宫哪能去抢劫?本宫也知道老尚书廉洁奉公,但这几年省吃俭用,小金库这一点绝对是有滴。我也不是没有还钱。老尚书难不成这一点小小的请求就没有同意。那我刚才就讲了。。。。。”
“老太太同意了!老太太同意成否?”
老尚书从皮箱里掏出一张金钞,递给我说。“是啊!”
我笑了,心里却很不是滋味。我知道老尚书是想让我给他送钱来。老尚书故作气恼地瞪了暮笙一眼,大有为暮笙生气之势:“待老夫让人送上金票!”
暮笙邪魅一笑,霎时由撒娇小女孩摇身一变成为腹黑女王:“本宫知道老尚书定要慷慨赴死,只限一年,本宫就要跟你老赌一场!”
一老少皆宜拍案订钉德安一听就心惊胆战,这不是个能拿来玩笑的东西呀,看到二人没有声音,赶紧说:“禀皇后娘娘来啦!司徒大人来啦!”
老尚书站起来向暮笙拱手道:“老臣告退吧!”
“不发!”
老尚书出门,司徒风才入内,看暮笙一时不知如何是好!他是一个很有能力的人,但也是一个很容易冲动的人。“你要怎么做呢?”
司徒风问。“我想跟您谈谈……”
老尚书答道。那个惊天赌注已押了下来,自己都没有资格说话,干脆径直回避道:“娘娘宣臣做了什么?”
暮笙把桌子上两个厚包给了他:“这东西给了阿柔,肯定是保密的。别人放心不下,那就让你自己给她吧!那你就到老尚书府取钱吧。先把钱给你放着,等阿柔要用了再找你取吧!”
司徒风心生叹息,终不需多言,阿柔所做之事想来皆属机密,自己即便追问亦无回答,干脆不问道:“臣遵旨!”
司徒风带着东西离开,暮笙顿时觉得浑身舒畅,最后还以为能睡个好觉,结果看到德安脸色不好:“娘娘!刚司徒大人进来摄政王已经来了。王爷叫奴才先不说话,这样...请娘娘赐罪吧!”
司徒风带着东西离开,暮笙顿时觉得浑身舒畅,最后还以为能睡个好觉,结果看到德安脸色不好:“娘娘啊!刚司徒大人一进门摄政王来了。王爷叫奴才不要出声,这样...请娘娘赐罪吧!”
即都听过吗?夏寂辰似乎没有听见。他只是在看墙上挂着的一个小镜子里看到了自己的脸。夏寂辰点了点头,就离开了屏风。“喂,你是谁啊?暮笙见到屏风中走进来的夏目木停下招手:“没事啊!下来!”
德安恨恨地打了他两个耳光,接过拂尘退去,这回决不能让人接近!
夏目木一袭藏青色蟒袍就像初见静心殿时那样凛然霸道、气宇轩昂,其每一次现身都会使人先关注其外表,却又有其气势,给人的第一感觉是不可忽略、甚至想臣服,其外表只是锦上添花、更令人迷恋!
暮笙默默的望着夏目木的背影,从那一天后隔着6天两人才再次相见,分明是肌肤之亲的模样,只是好像没变多少,好像多了几分不一样!
夏目木坐在暮笙身边的地方:“老尚书可和您谈过话?”
“他和本宫打赌,和王爷有什么关系!”
夏目木神色瞬间直了起来,幽深眼眸毫不掩饰地看了暮笙一眼,王爷,本宫呢?这是他第一次见到一个女子,却又让人觉得她很陌生。难道她就是那个叫冷若冰的女子吗?她怎么会有如此大的魅力?是谁对她产生了好感?为什么听上去有点不喜欢??
“因为和本王有关系,你能听到详细的消息吗?”
暮笙端起酒杯,浅浅啜饮道:“他的年龄限制在1年之内。如果皇帝能够坐稳了皇权的宝座,就臣服了。如果不能够...就辅佐您吧!”
夏目木皱了皱眉,“你同意吗?”
暮笙瞥了一眼:“你感觉怎么样?”
“本王看到老尚书脸上的无可奈可再心疼了。不像成功了,但却不像失望了!“怎么会呢?你一定是被他气着了吧?”
“当然不是。”
“哦,我知道他肯定有什么不好说的话……”
老尚书笑笑。“为什么呢?他还头一回见到老尚书那副缠绵悱恻的样子,一时猜不到。
暮笙支头坏勾唇道:“本宫虽同意赌钱,但向他借金十万两。他此为心痛自己金库!”
夏目木莞尔如此道来!
空气中出现了瞬间的沉寂,两人对视了一下,随后空气中出现了一些凝滞,这算不算是难堪,只可惜瞬间不知怎么持续下去,终于暮笙打破沉寂:“王爷用不着主持全局吗?”
“奏章多半已指示过了,应该交待的就交待了,没啥大问题。散朝后各办各的手,没大问题不用本王了!”
“……”
刹那寂静后暮笙站了起来,从容地说:“本宫如今太累了,恐怕无暇顾及王爷。请自在吧!”
话落一回头便向内殿走去,她此刻急待好轻松,觉得脖子僵硬到不再属于自己;夏目木望着暮笙远去的背影,不言语不追赶,只是坐着姿势看着桌案和尚未熄灭的火盆,,烧着但仍完好的纸灰中仍依稀可闻墨笔留下的印记,若隐若现的文字跳入视线,尽管他听不懂这些名词的含义,但想必能够相信暮笙这些天正在干什么。
那天她的话在心里回想起了一个令她宁死不屈的男人——夏君棠吗?一个让她如此爱却不敢接近的人;一个让她这样恨却不愿离开的人。夏君棠,你究竟为何而来?为何会有这样一个女子,要和他分手?一个令她那么在意、那么警觉的男人,她们会有什么过往?
青鸾殿虽无温泉池,但有12个时辰不断流热水,得知暮笙需要洗澡,提前就有人往热水里灌注,撒了几片庭院里采摘来的桃花瓣后,暮笙漂亮地浸泡其中,一位专做按摩的宫女就站在后面给她做按摩,惬意地把她眯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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