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木枝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一卷 第三百二十六章抓人,农场系统带我去逃荒,李木枝,海棠搜书),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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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几个不是在家养伤吗,怎么跑来衙门了,莫不是想清楚了前来交代你们是怎样犯罪的?」
欧宏出口就是阴阳怪气,几人也没生气,互相对视了一眼,做了人生第一件让他们屈辱的事情。
只见几人齐齐跪在公堂之上,手里拿着状告丁玉隆的状纸。
欧宏看着几个高傲无比的少年跪在眼前的一幕心里无比的畅快,为了多羞辱一会儿,甚至装作不知道他们几个还在跪着。
大齐公堂之上还算人性,犯人大多数时候都不用一直跪到审案结束,甚至有些身份不俗的原告还能有座。
这一规矩从大齐建立之初一直延续到现在,就算是何家把持朝政的那些年也没能完改变,根本原因还是在于那几家苦苦撑着的忠臣。.
就连许云锦也不得不佩服元、向、韩还有后面崛起的赵家等世家对朝堂、百姓的贡献。
也正是以为他们一直在与黑暗势力争斗,大齐才能在历经风雨之后依旧屹立不倒。
欧宏此举虽算不上违法,却是在故意折辱几人,况且他们还受着伤,这样跪下去对身体的伤害不小,可他还是装作不知道。
他只叫身边的衙役拿过他们手里的状纸,许云昭几人第一次受这样的屈辱,但脊背却依旧挺直。
没做过的事,别说跪了,就算是上断头台也问心无愧,身正不怕影子斜。
堂外的许云锦看着几人心揪了一下,看了看一旁的齐谕,迟早让他把这跪人的习惯给改一下。
堂上,欧宏拿状纸的手捏得死紧,依旧没叫他们站起来,眼神晦暗的盯着几人,「你们是要状告丁玉隆杀人后嫁祸与你们几人?」
「是。」许云昭朗声道。
「你又什么证据吗?如果没有,本官就算你诬告,就算是最后你们与杀人案无关,最后也会受罚,还会与丁家结仇,你们想清楚了?」
欧宏知道他现在问这些已经是无济于事了,这几天他们手里的消息都是共享的,许家掌握了多少东西他们也都大概知道。
他现在就是在拖,拖到能牵连他们家下大狱的证人死,给丁家更多一点时间去布置。
可结果最终只会让他失望。
「清者自清,若没做过的事,又何惧上公堂走这一遭。
况且我们几个与俞家父女无冤无仇,甚至还从丁玉隆手里救了他们,我们没有杀人的动机。
而他有,正因为我们救了俞家姑娘,还揍了他一顿,所以他便怀恨在心陷害与我们。
如果从杀人动机来说,丁玉隆比我们都大不是吗?我们莫名其妙成了杀人犯,进了大牢差点命都丢了,怎么他丁玉隆也是嫌疑犯就不能上公堂对峙一番?」
许云昭一席话有理有据,欧宏没法反驳,心里着急为何随从还没回来。
心里担忧出意外的欧宏面上却很淡定,不断地询问状纸上的内容拖延时间。
而许云锦并没有在门外待太久,不一会儿小五便挤到她身边,「姑娘,人救下来了。」
之后许云锦和元轩便离开了,齐谕好奇两人去做啥了,正要开口问就被许云清拦下。
「他们去审问人去了,一会儿就回来,快轮到你出场了。」
许云清的解释齐谕没多想,看堂上也差不多时间了,再不上去丁玉隆都出城了。
见欧宏还要说,齐谕便要走进公堂被衙役拦住,向知梧从怀里掏出块令牌,衙役看见了连忙恭敬的将人放进去,随后便想离开。
许云清一个眼神儿衙役就被孙真拦下,「这位大哥去哪儿啊?现在正是值守的时候,贸然离开怕是不好吧?」
衙役闻言仔细看了一眼面
前说话的男子,认出了是许云清,捂着肚子有些结巴的说道,「呵呵呵,早上吃坏了肚子需要去趟茅房。」
「是吗?」许云清笑意不达眼底,原本就是大冷天,衙役突然觉得更冷了。
他心底有些害怕,但领导安排的事儿得做到,只好咬紧牙关强装镇定,「是…是啊。」
「大哥看着确实像很不舒服的样子,这样吧,孙真,你陪着去,免得途中大哥身体突发不适,出了什么意外那可就不好了。」
许云清一副我都是为你着想的样子,衙役不敢反驳,苦哈哈的与孙真一起去了茅房,想去报信的计划被打乱。
而欧宏在看见齐谕的那刻就知道不好,事情怕是有变,紧张得手心冒汗,连忙从位置上跑下来恭敬行礼,「臣见过太子殿下。」
「欧大人免礼,本太子今日正好得闲,就说出来替父皇看看百姓们一大清早的都忙些什么,碰巧看见有人击鼓鸣冤,便想着看看欧大人审案也学点东西。
这么一看,欧大人审案效率堪忧啊,这原告说的本太子觉得甚是有理,所以是不是应该先把被告请过来啊?」
欧宏闻言连连点头应道,「殿下说得是,臣马上让人去请。」
见他要派衙役去丁府带人,齐谕连忙叫住,「不用不用,知梧,你脚程快,去把丁公子请来,他要是来迟了,这几个小家伙怕是跪得都要晕倒在公堂之上了。」
向知梧闻言就往外走,都没带衙役,只带了两个随行的护卫,欧宏连阻止的机会都没有,眼睁睁看着三人出了衙门。
齐谕年纪越大身上的威严也更甚,明明听起来像句玩笑话,但内里的意思却让欧宏汗湿了里衣连忙辩解道:
「臣醉心案子,倒是忘记叫他们起来了,多亏殿下提醒。」欧宏自然知道齐谕这是在给几个孩子撑腰来了,连忙让几人站了起来。
齐谕没说话,看向许云昭几人,见他看过来,几人立马挺直了小身板,他们以后可是要当大将军的人,现在得多在太子殿下面前露露脸。
「殿下请上座。」欧宏以为齐谕是来干涉他审案的,其实他就是个工具人被人拉来压制丁玉隆的。
「不用,在旁边给我安个椅子就行,关于这桩杀人案父皇也一直关注着,好不容易今天有点进展,本太子就在这听听就行。」
欧宏见状心里更急了,可他派出去的随从现在都还没回来,就在他抓心挠肺着急上火的,派出去灭口的随从回来了。
并给他眼神示意事情已经完美完成了,欧宏读懂了其中的意思,心里松了一口气,可他没看见的是许云锦和元轩也紧接着到了门口。
「都安排好了?」许云清看向笑意盈盈的两人问道。
「那是,也不看看我们是谁。」许云锦嘚瑟的说道,就那么两个小菜鸟,出动她和元轩已经是大材小用了。
「元舟也带人在回来的路上了,很快就到。」
元轩胜券在握的看着公堂,元舟带去的人今早城门一开就来报信了,已经找到了当时镖局停留在原地等药材时经过的一家人。
那几人当时正出门去走亲戚,回来的时候正好遇见几个孩子在那地上玩闹打架,他们还在车队旁边休息了一会儿,与陈四怀攀谈了几句。
元舟花了很大的功夫才在茫茫人海中找到这家人。
他们已经答应上公堂作证,现在正在往京都赶的路上,中午之前应该就能到了。
而丁家那边进行得也不是很顺利,向知梧还没到丁家门口就正好看到丁玉隆上了马车。
马车一路向城门跑去,向知梧没有多想赶紧追了上去,却不知另外一辆小一点的马车从后门出了门后跑得飞快,没一会儿就出
了城。
一直关注着府中情况的丁玉容听着下人的禀报,眼泪从眼角滑落,大义灭亲的事鼓起勇气做了一遍就再也不敢做第二遍了。
再睁开眼睛的时候,心里做好了一个决定,既然放不下俗世的情感,那她就去给受害者祈祷吧。
「红杉,收拾东西,我们去城外的道观住段时间养伤。」
「姑娘,这是为何,府里虽然事多了点,但道观养伤总归不那么方便,您又何必?」
红杉自幼与丁玉容一起长大,从前的姑娘只是偶尔多愁善感了点,但还是对生活充满了期望,偶尔还会露出小女儿的机灵来。
可最近这几天,她能明显到姑娘的不开心一天比一天重,虽然她不知道这座府邸里主子之间究竟发生了些什么。
她觉得姑娘很想逃离这个地方,好像有什么东西压垮了她对生活的期望。
尤其是自己昨夜姑娘扮成她的模样出府一趟回来之后,就一整夜没怎么合眼,直到天微亮府里下人给公子收东西忙碌的声音传进来她才有反应。
那反应既高兴又难过,她不知道到底是种什么样的情绪,只觉得压抑。
「去吧,告诉我娘她既然把弟弟送走了,就让我去替他恕罪吧,其余的不用多说,尽快回来帮我收拾东西。」
红杉领命去了温氏的院子,原本因为丁玉隆的离开她心里还十分不舍,红杉说的话却让她眼前一片黑,不由自主地往后退了一步。
她不敢去问女儿是怎么知道的,甚至不敢去挽留,此时此刻她只想逃避,可她不知道的是,她一次次的逃避终究是伤了丁玉容的心。
在她的心里,丁玉隆还是更加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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