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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脸面铁青,对方把璃家太祖和璃家不堪都说了个遍,如今天下背叛朝廷的可不少?当今天下唯有实力第一,这也是诸侯称王而朝廷无暇他顾的原因之一,即便他璃家背叛了朝廷也一样行走于世间而无人敢蔑视与妄言,何况他一个羽家不温不火的人物岂能在此污蔑他璃家,少年面色恼火。
“你羽家无论多么威风迟早要灭亡,如今敢不敢与我一战?”
“一战?哼!我不打比我弱小的,免得说我欺负你。”羽梁一声冷哼,说到对方的实力已经气玄九境,要对付这样的人恐怕棘手,能不战尽量不战,但气势还是要在。
“欺负我?你一个小小的气玄三境有什么资格说欺负我?”少年冷嘲热讽,众人见状大笑。
“羽家的大少爷也会胡说八道。”
羽梁面色平静,道:“我境界虽弱,但你未必是我的对手。”
“是不是对手,一战便知。”少年弯弓搭箭“你不是一箭八重天吗?我就跟你来比比箭技。”
羽梁没有拿出弓箭,而是祭出双刃,道:“你璃家的箭技我实不敢恭维,听说你璃家体术罕见,想必武道亦不虚,不妨与我比比武道?”
“这是由你来决定的吗?比什么我决定。”少年银色箭芒直指羽梁,箭弦之音伴随着箭矢如音爆般轰鸣来,能达到一箭四重的箭技羽梁可不敢怠慢,他双刃斩出弧龙,这是羽家的剑术弧龙在天,这把双剑堪比大日箭这样的武器,少年手中的箭矢无法比拟,仅在一瞬间银色的箭矢便被劈成两截,众人哗然。
“羽家的宝器哪怕是境界不等也一样能镇压敌人,这是他们的本钱。”
“不过接我一箭,你等真以为我斩杀不了他。”少年不忿,他再次弯弓搭箭,此次拉开了三支箭羽,银光飞绕,羽梁亦不怵,他弯弓搭箭,三把金色的箭直指对方。
“若论境界我比不过你若论秘术与秘宝我说过,你比不过我。”羽梁道:“你璃家虽称王,可没多少对付秘宝的本钱。”
少年恼火,三支箭矢寒光飞出,似冲天神茫,羽梁亦弓弦飞张,三支金色箭矢射出,瞬间将对方的银箭击碎,并横穿而过,直指对方的心脏。
“咚”
少年祭出了一道器具将其阻拦了下来,那是一具紫色的小鼎,镌刻着纹络,不是平凡的武器,然而却依旧不慎被击中了左臂与大腿,这三支箭矢是对着他的眉心与心脏去的,被他挡下一劫。
众人见状不可思议“这是大日箭的威力?足以跨境作战。”
少年鲜血横流,他悲愤与恼怒,这一战对他来说不该这样,但他如今却受伤了,且无力再战,这是他的悲剧,他整个人都在痉挛与颤抖,无力逃脱。
“这是你的过错,但我不杀你。”羽梁道:“我说过,若比拼武道你还有机会,但如今,你一点机会都没有。”
羽梁转身离去,少年面色狰狞,这是他出山以来最大的耻辱。
“想我璃月十七岁气玄九境,虽称不上什么天才,却人人称我天才,不过是畏惧我祖父的天德罢了,如今你伤我而不杀我,总有一天你会后悔。”
“你璃家攻我南齐,国仇与恨我都应该杀你,但我要让你回去传个话,与你璃家家祖说,卸下王位,归回朝廷,如此,才可以保全一命。”
“你也太小看我璃家了,即便你击败我,也不足以使我璃家停步,如今四位王临兵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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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齐,朝廷也越发孱弱,你真以为朝廷可以复归如旧吗?这多少有些可笑。”
“一切都会见证,你我说不定也能够看见。”
“笑话,你羽梁就这么认定吗?前朝灭亡诸侯纷争也不过用了五十年,而对我璃家来说不足十年就够了。”他仍不甘心。
羽梁并未言语,他走了,穿过茫茫的山丘,不管未来如何,南齐之地不容失守,璃月带着不甘,但他无能为力。
章齐曾言,南大山的千箭山里有一座天山,颇具造化,想必就是在那里了。
天山,真名为陀罗山,在气玄境从未有人能攀登至顶,但在这里,也没有人能超越气玄境,一切的源头或许就在这座山的山顶。
归回静寂,归回虚无
在陀罗山的山脚下立着一块青藤石碑,石碑之上龙飞凤舞赫然写着八个大字,羽梁微微停顿,他想起了朝廷藤中阁中的一篇文章,上边就有描述:天地之间,虚无静寂,这多少有些相似之处,只是他并不了解其意。
环绕山脚七百余里,让羽梁颇为感慨,这座山是一座孤山,但它却是如此之大,如同一道天阙般屹立在大地上,曾有几处可疑之处羽梁无法破开谜题,他借着一条路爬上山,这条路比较狭隘,铁索连钩,曾有人而为,一路走来却未见人影。
八百米高山云雾锁绕,当羽梁越往上时视线也越发模糊,当来到七千六百米之处时,这里情况更加恶劣,植物越发稀少,与山脚下的郁郁葱葱深林相比,这里过于颓废与枯寂。
一眼望去怪石嶙峋,有窟洞怪岩,也有人留下来的物品,已经古旧了,布上了灰尘。
羽梁拿起地面上的一张旗帜,如粉末状般将要风化,这让他惊讶,这里的每一样物品都有古远的气息,似从久远遗留下来的风品残迹。
“恶来岁月兮悠悠凤凰,今朝明日兮何日归来。”羽梁哼的小曲继续攀登,这首小曲原是诸侯怀念武帝开拓大瑀江山而讴歌的,后被天下广为流传,由此可见武帝的不凡。
当来到一万米高山时羽梁看见了人迹,他们衣衫褴褛,披锁带链,极像囚徒,在云蒸雾绕的雾色中难以辨别,但稀稀疏疏还能看见。
武帝迹
在一块石碑上羽梁看见这样的三个字,这让他颇为惊讶,这里会有武帝的遗迹?羽梁不知所然,从这些人的行动来看他们似正在挖掘。
“啪!”
突然,一道鞭打声传来,接着是一声充满暴怒的狂吼,羽梁看不清更远的前方,但在他眼前却是一片空虚的空洞,深不见底,一眼望去无法看到深部,洞壁上铁索连环,构建出了层层木索道,千层百回颇为壮观,洞壁上明火烛照,只见道道身影往返运输与挖掘。
哗啦啦
巨大的铁锁链自圆木环上缓缓拉起,承载着数千斤的重力,共有四座如此的奇观,金光闪闪的宝石从地底下运出来,这里还不是山的顶层,再往上无法看到山头,在山的某一侧有一块黑色石文,上面雕刻着四个大字:山无止境,羽梁认为再往上便无人到达了。
“啪”的一声,再一声鞭响传来,脚镣声哗啦啦的作响,又一群奴隶隐隐约约从空洞下走来,沿着洞壁上崎岖的小路,他们背着背篼,每人至少承重上百斤,近乎筋疲力竭,其中有孱弱与妇孺,数名披甲衣人,腰间夸刀并手持铁鞭进行威慑。
“你们如此违背了天道。”羽梁站在前方挡住了去路,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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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披甲衣横刀而立。
“这里是璃家的地界,不相关者速离。”其中一人走出,肤色粗糙,带着一丝野性。
“不符合天道,即便是璃家的地界我也要管。”
“你是谁?”
“羽家,羽梁。”羽梁自报家门,道:“璃家与我羽家近来有些渊源,不知此事是否能给我个薄面,放了他们。”
“薄面?你羽家与我璃家为敌,如今还大言不惭说要薄面,你要薄面可以,留下性命。”
“我替天行道。”羽梁沉声道。
“替天行道?多么滑稽,你有何能力替天,诸天大地无数啸杀,你是多么飘渺,自以为是。”披甲衣人道:“好了,半刻钟,足以杀你。”
三名披甲衣人寒刀流闪,一刀封喉一刀直指心脏,三刀宛若寒流,羽梁一剑斩出,仅此一剑,三把寒刀刹那斩断,剑光不止,直指三人咽喉。
“真器终究比不上秘宝。”羽梁收起利刃,五名未死披甲衣人见状逃脱,羽梁并未追上去,而是解开了众人的桎梏,在双剑面前如同腐朽泡沫,但这样的材质足以禁锢一般修行者。
“逃脱不了,我们逃离还是会被抓回来的。”有人喃喃自语道,毫无被救赎的精彩,眼睛无神,他们似已经接受了这样的命运。
“你们是谁?从哪里来。”羽梁道。
“我们来自四方,自进入南阙鬼关便被他们盯上了,这里有无数的财宝,还有造化,璃家人是不会善罢甘休的,你最好离开,免得受到牵连,一刻钟,他们就要到了。”
山的某一方,楼阁环立,雕梁画栋,高阁之上一位少女手托圆盘,五色圆盘在她手中旋转,随即停下,少女面色低沉。
“不见未来,虚无茫茫。”接着,圆盘之上出现一道人影,羽梁,少女两边走出两位中年人,他们见状一样脸色沉重。
“可以杀生?”其中一人道。
“不能杀生,活抓。”少女道:“此人命魂禁绝,颇为神彩,我要活收他命数。”
羽梁面对毫无抵抗的众人道:“他们来,我足以应付,只是你们,路在前方,你们自选。”羽梁收起双刃,哪怕他气玄三境,此事他也要管一管,无他原因,他只是想看看璃家在此到底有什么秘密。
无法说服众人,羽梁继续前行,通过木栈道,洞下运输着财宝的队伍正在缓缓而来,披甲衣人进行监视,有人怠慢而被加以重刑,如此情景如同地狱,甚是残酷,有失掉性命者从洞壁上被抛弃而下,惨叫声似哀嚎。
“弃者便是如此。”披甲衣人杀鸡儆猴,众人面色平静,似已经习惯这样的生活,无人反抗亦无人言语,仿佛一切都是自然。
羽梁临近身前,将那名披甲衣人一剑斩伤,众人震惊,无数人观看过来,只是眼神中有几分无神,这似乎是他们所有人的常态。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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