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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赌命,陈余拿自己的命来赌竹内连山的命。
听完陈余大致计划后,虞啸卿再一次陷入沉默,一反刚才兴奋的模样,他在纠结。唐基听完陈余的计划后霎时诧异,表情在期待和后悔之间徘徊,唐基和虞啸卿都不知道该怎么对待这个计划。
“铜钹有一个中队驻扎,你需要多少人?”
陈余思索一二后回答:“三百,人员问题川军团负责,但必须全副美式装备。巷战中半自动步枪和冲锋枪比栓动步枪强,还要配备战术手雷。走私用的铁索,让我可以携带六十毫米迫击炮,不需要炮火支援,但会需要一定的空投补给。”
“不要炮火支援?”
虞啸卿更为震惊,如此行为只有一个解释,陈余打算同驻守铜钹镇的一个日军中队彻底搅在一起。南天门反斜面的炮火可以覆盖铜钹,和日军彻底搅在一起,反斜面的日军炮火无法进行支援。
于此,陈余需要和日军逐个房间、每一个院落进行争夺。陈余要把铜钹变成新的战场,让其沦为绞肉机,不断绞碎日军的后路。
陈余说:“在龙副团长发出信号后,师座随即进行强攻,竹内连山注意力被直取树堡的突击队分散,又要注意正面战场的防守。而我则率领川军团一部,渡过铁索,沿兽道迂回穿插至铜钹后方。
兽道很不好走,但我走过,至少需要最少十个小时才能抵达攻击位置。这段时间想必龙副团长已经取得树堡,而我部达到预定攻击位置后,立刻进行攻击。此时我需要师座暂缓攻击事态,从强攻变为佯攻。”
“为什么?”虞啸卿问。
“我需要竹内连山分兵支援铜钹,以及派兵重新夺取树堡,这时一防、二防兵力必定有所减少,师座在继续进行强攻,不能有片刻松懈,不论死伤直至夺取沿岸第一防线。若是师座松懈,铜钹以及树堡皆会重回竹内,一切将化为泡影。”
虞啸卿点点头:“虚虚实实,出其不意。你的打法颇有用兵诡谲之风,穿插切入铜钹镇,南天门这座王八壳唯一露出的小尾巴,揪住尾巴一点点把竹内连山扯出来。还有什么要求,我尽力配合。”
比喻很形象,南天门就是一个巨大的乌龟,唯独只有铜钹露出一小撮尾巴。穿插切入,将步兵战术发挥极致,你打你的,我打我的,断你后路,看你怎么办!
“战车营。”
“你要战车营做什么,一道铁索可拉不动十几吨重的家伙。”
“不是。”
陈余侧身拿起粉笔,在南天门右侧公路上划出横线:“在总攻开始前,工兵营立刻着手架设浮桥,必须保证坦克能够通过。一个工兵营不够,那就两个工兵营同时架设,最短的时间,必须架设好能供战车通过的浮桥。
待攻破南天门江滩第一防线后,师座就可以利用公路,让战车营沿公路直指铜钹镇。不用担心半山腰第二防线上的攻击,以日军有限的直瞄火力打坦克就是挠痒痒,没有调整射界的反斜面炮火也造成不了多少伤亡,快速通过最多损失三分之一。
若是有一辆坦克被击中,后方坦克立刻掉头支援南天门战斗,前方坦克继续直奔铜钹。前后夹击,这能让竹内连山相信,我们要将他围歼在南天门中。”
“三分之一,你可比何书光还能败家。”虞啸卿感慨,他不太同意让战车营出击。
唐基站起身抬了下老花镜,盯着沙盘左看右看;“太拼了,完全是让战车营送死。”
“我同意。”陈余认真的回答。
虞啸卿脸色铁青:“给我一个理由,战车营乃虞师重器,非到万不得已不能出动。”
“可以。”
陈余解释道:“在竹内派遣兵力增援铜钹时,盟军的飞机可以肆无忌惮轰炸歼灭路上增援的日军。我的目标不是南天门,也不是铜钹,而是竹内联队。
人存地失,人地皆存。人失地存,人地皆失。战车营只是让竹内相信,我们要全歼,把他们全歼在南天门。自滇西缅北开战至今,我军尚未全歼日军一支联队,竹内也不想成为第一个,事关敌我两国荣誉。”
全歼竹内联队,全歼!全歼!
为了说服虞啸卿,为了稳住唐基,为了获得上峰支持。陈余给了他们一个无法拒绝的诱惑,全歼竹内联队,有了这样一个战果,虞啸卿未来的升迁之路基本稳了。
陈余的计划目标,切断竹内连山后路,让他成为一只窝藏在南天门的乌龟,之后如何拿捏基本手到擒来。若是竹内连山不想后路被切断,那就必须舍弃南天门这座乌龟壳。
不保铜钹后路,则被虞师以及诸多友军共同围歼在南天门;保,则分兵冒着盟军飞机轰炸以及我军炮火的危险支援铜钹,南天门将会易如反掌。
还有一点,竹内不会想死战,他宁愿战败切腹也不愿意联队被全歼。在如火如荼的远征军大反攻中,竹内不想做第一个吃螃蟹的人,事关两军国威。
绷着脸的虞啸卿久久不语,唐基也紧锁眉头,他在取舍之间估量。奈何全歼诱惑极大,虞啸卿不愿意放弃全歼竹内联队,唐基看见背后蕴藏的巨大利益。
“同意。”虞啸卿看了一眼唐基说。
唐基摘下老花镜坐在椅子上喘气:“如此大的阵仗,若是竹内连山想跑,我们就有些得不偿失啊!”
陈余站起身认真的说:“竹内连山若是逃脱,属下也管不了身后事,只求诸君每逢忌日在我坟前倒上两杯浊酒。”
“好!”虞啸卿站起身朝陈余敬礼:“浊酒的事交给虞某,你这是拿自己以及部下的命换南天门。暗自祈祷竹内有破釜沉舟之心,这样你还能有一命苟存。”
陈余回礼:“自出湘之日起,家父曾言:已将家中田产悉数变卖,断我回乡苟且之心。若属下贪图一命苟存,何颜面对三湘父老?”
“哈哈······”虞啸卿仰头大笑:“我父不如汝父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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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直播,没心思写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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