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第 29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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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胤祯被早早送回来的时候,&nbp;&nbp;德妃还在心里笑话康熙连个小崽子都镇不住,等听完了了梁九功的话,德妃直接傻眼了。
等迷迷糊糊的送走了梁九功,德妃整个人还是懵的。
“崽啊,&nbp;&nbp;你怎么,&nbp;&nbp;怎么那么想不开!”
小胤祯一脸无辜的看着德妃,&nbp;&nbp;语气奶乎乎的说:
“要…媳…妇……”
德妃一听这话就恨不得去赌小胤祯的嘴,自个没有亲自听到也就算了,这会儿听着小胤祯重复,&nbp;&nbp;德妃终于意识道:
事情大条了!
穿到清朝,&nbp;&nbp;让自己在三十一岁的“高龄”有一个儿媳妇还不够,还要再来一个?!
重点是,&nbp;&nbp;看着小胤祯那豆丁大点的身材,德妃深深怀疑,&nbp;&nbp;她得有一个几岁的儿媳妇?
德妃深吸一口气,&nbp;&nbp;扯出一个僵硬的笑脸:
“宝宝啊,&nbp;&nbp;咱不要媳妇好不好?不要媳妇,&nbp;&nbp;额娘做的好吃的,&nbp;&nbp;好玩的都是一个人的!”
德妃在心里念叨,她可不是想要把孩子养的自私,&nbp;&nbp;实在是,实在是这小崽子太不走寻常路!
小胤祯坚定的摇了摇头:
“好…吃…给…媳…妇,好…玩…给……”
德妃:“……”
德妃直接捂住了小胤祯的嘴:
“得了,祖宗,&nbp;&nbp;你别说了!你在说下去,&nbp;&nbp;我怕老天爷得给你天上掉下个媳妇来!”
德妃这话说完,&nbp;&nbp;小胤祯就连忙哒哒哒的跑了出去,&nbp;&nbp;蹲在院子里看着天空:
“掉……”
德妃直接一个闪现过去捂住小胤祯的嘴:
“别说了,千万别说了!!!”
小胤祯疑惑的看了德妃一眼,德妃勉强挤出了一个笑:
“既然宝宝想要媳妇,那就要乖乖听话哦,听话了,媳妇就来的早了。”
小胤祯狠狠点头:
“听…话……”
德妃差一点嘴快来了一句话“听话,咱不要媳妇”,可是她没敢说。
不过,这回她成功和康熙达成共识。
以后任何旨意绝对不能让这小家伙听到了!!!
绝对不!!!
太特么心累了。
至于康熙说的糊弄过去……德妃冷笑:
谁惹的谁解决!
只不过,在之后的几天里,德妃没有经历天上掉下个儿媳妇心里一下子松了一口气。
也是,现在在行宫,都是宫妃,怎么也变不出一个小姑娘出来啊!
不光是德妃松了一口气,康熙之后见到小胤祯没有再揪着这事儿不放,那也是大松一口气。
随后,便开始正式教小胤祯学说话。
不得不,自幼经由名师教导出来的康熙教学水平还挺在线上,最起码小胤祯如今虽然说的慢了点,但是大部分话都可以不漏字的说出来。
康熙因此心里得到了极大的满足感。
自己一手教出来的,能说话的儿子!!!
因为这事儿,康熙压抑了许久的兴奋在大臣们前来奏报公务之时都没有忍耐住。
这日,左都御史陈廷敬登门向康熙针对本次随行大臣之风气做以谏言,康熙与其谈完正事后也没急着让陈廷敬离开。
“行宫凉爽,如今正值正午,先生不若留在此处,与朕手谈几局?”
陈廷敬曾教导过康熙,康熙私下里总是叫陈廷敬先生,陈廷敬推辞不过,只得应了。
“皇上怕是技痒了。”
康熙哈哈一笑:
“还是先生懂朕,后妃到底是后妃,棋之一道,还需先生陪朕。”
阿根廷连道不敢,随后二人临窗而坐,清风自水面拂过,带起一阵凉意。
康熙与陈廷敬二人都非常人,随着雨落似的落子声响起,不知过了多久,棋盘上的局势才正式胶着起来。
陈廷敬陷入沉思,最后掷子认输。
康熙摇着折扇,浅笑道:
“朕尤记得当初年少之时,还是先生引朕入这棋之一道。”
“皇上聪颖过人,臣如何敢厚颜担这“引”字?”
“先生言重了,朕这几日教导朕之十四子学话,突生感慨。朕之幼子至纯至性,却擅举一反三,实在令朕欣喜不已啊!”
康熙炫耀的说着:
“朕教他只用了十数天,他该学的就会了,便是太子当年……”
康熙顿住了,太子当初他虽然说是亲自教养,可是吧,乾清宫最不缺的就是宫人。
且康熙当初未曾稳定江山,若说太子的学话是自个教的,康熙觉得他脸皮还是不够用。
陈廷敬不是个阿谀奉承之人,听了康熙这话皱了皱眉:
“十四阿哥今年已经三岁有余,这学话……”
“出了一些意外,不过现在已经好了。”
“原来如此。”
陈廷敬方抚了抚须,看着淡淡实则炫耀道:
“臣之幼女,六岁稚龄,便可通三千诗文,偶有词作,也称得上……金辉玉洁罢。”
陈廷敬自然不会夸大其词,能得陈廷敬这么一句,想来那陈家幼女应当确实文采不俗。
康熙:“……”
凡不过,凡不过!
随后康熙垂了垂眼,慢吞吞的将棋盘上的棋子收起来:
“爱卿之女文采非凡,果真是虎父无犬女。只不过,女儿家还是与额娘亲近,不像朕……哎,那臭小子三五日便要来扰朕一通。”
陈廷敬:“……”
至于吗至于吗?我没儿子?
康熙明叹实炫,陈廷敬终于被噎住了,随后康熙炫耀够了,这才笑着道:
“对了,朕今年欲行宫举办中秋宫宴,爱卿届时可携家眷同来。”
“是,臣多谢皇上。”
之后的数日,康熙对于小胤祯的炫耀几乎达到顶峰,见着一个大臣谈完了正事就要拉着他说说家常。
只是最后说着说着,话题都绕回了朕的十四子如何如何……不是夸赞小胤祯聪慧,就是感叹小胤祯粘他。
天知道,就是小胤祯这一月五日还是他自个和德妃硬掰扯来的!
德妃当然不知道康熙的骚操作,毕竟随着中秋宫宴的来临,德妃也要开始准备着了。
那几个姑娘德妃一早便让人打听好了,只不过自从小胤祯开始定时往胤禛院子跑后,德妃就遇不上胤禛了。
要是特意派人去给胤禛说皇上给他挑了几个媳妇,自己想请他去瞧一眼……
德妃有些绝望的捂住脸,太太太奇怪了!!
至于另一个方法,德妃看了一眼撅着小屁股正玩七巧板的小胤祯,让这小家伙带话?
那还是别了。
万一带错了,那……
随着中秋宫宴的逼近,德妃始终没有找到机会见到胤禛,想起康熙之前给自己出的难题,德妃就忍不住叹气。
想要撩手不管,可是那终究也算是自己的孩子,想要管……可是自己又以什么身份去管?
德妃一边发愁,一边找御膳房研制了新月饼——蛋黄月饼!
何以解忧,唯有美食嘛!
实则……德妃再也受不了被五仁月饼支配的痛苦啦!
德妃在发愁,胤禛也是,他这些时日也隐约听到了些要给自己指福晋的消息。
除此之外还有三哥胤祉的。
只是,虽说三哥与荣额娘如何如何的理念不和,可是这种婚姻大事,三哥仍然有荣额娘操持,听说这两日三哥都被荣额娘叫去了。
可自己呢?
胤祉沉默的翻开书,试图用学习来麻痹自己。
但是否有用,就只有当事人才知道了。
中秋这天,德妃早早就把小胤祯从被窝挖了出来,拿出来早就准备好的新衣服,给小胤祯换上。
新衣服是金黄色,被小胤祯穿着……像极了一颗油炸过的大汤圆。
德妃没忍住,就顺嘴说了出来,随后就换来了小胤祯眼睛一亮:
“吃…汤…圆……”
德妃:“……”
“小孩子吃什么汤圆,要是积食了可就什么都吃不下去了。”
小胤祯眨巴着狗狗眼看德妃,德妃被看的有些不忍心:
“咳,就,宝宝知道吧,今天是中秋节,是月饼节哦,额娘到时候给你尝一块月饼好不好?”
“月…饼?”
小胤祯歪了歪头,宫里向来依时令做菜做点心,在小胤祯的印象里,自己还没有吃过月饼呢!
德妃笑着点了点小胤祯的鼻子:
“就看你是咸党还是甜党啦!”
反正德妃是没有摸出来小胤祯的喜好,只知道这小家伙什么好吃吃什么,百无禁忌!
德妃一面说着,一面拿出来一个金镶玉的红宝石项圈给小胤祯带上,再带上驱蚊香囊,装备齐全前去赴宴。
行宫占地颇广,德妃与小胤祯二人乘着撵子走了大半个时辰还没有到,倒是在半路上与惠妃相遇。
德妃与惠妃相谈甚欢,等行至平路之时,二人也携手而行,等快要进去设宴的大殿时,两人才在殿外瞧见一个看上去朴素到狼狈的身影。
惠妃扶着宫女的手,沉吟片刻:
“那是……章佳庶妃?”
德妃远远的就瞧见了,这会儿只是淡淡的点了点头,惠妃不由看了德妃一眼:
“章佳庶妃在佟妃那样的手段儿人手下,难免性子软,妹妹一向性子好,莫不是……”
德妃扯了扯嘴角:
“到底是性子软,还是单纯的自私自利,还犹未可知呢!”
“十四阿哥年幼,十三阿哥倒是与十四阿哥年岁相仿,小孩子家家的,还是要有个玩伴。”
“只怕,人家看不上我呢。”
德妃懒得和惠妃说当初章佳庶妃是怎么出尔反尔,怎么自私自利的。
毕竟小胤祯没有出事,她一直揪着不放,便难免落了下乘。
可那是对德妃来说,始终一根埋在心底的刺。
惠妃听德妃这么说,便也揭过此事:
“罢了,既然章佳庶妃惹得妹妹不悦,那我们等章佳庶妃进去后再进去吧。”
德妃闷闷的点了点头,那副模样看的惠妃不由失笑:
“妹妹怎么跟个孩子似的?”
“反正我才不想和她一处。”
等了许久,佟妃来临,章佳庶妃方才卑躬屈膝的迎了上去,那副谄媚讨好的模样,看的德妃忍不住皱眉。
等那两人进去,德妃这才与惠妃一前一后的走了进去。
座次是早就定好的,贵妃居首位,而后是惠荣德宜四妃,再然后是平妃,小佟妃以及宣妃,之后的德妃便不大看的清楚了。
只是那艳冠后宫的王庶妃依旧没有来,想来是去伴驾了。
不过德妃只有单纯没有看到美人的遗憾,这会儿与小胤祯坐在一处,将一碗温温的甜汤喂给小胤祯。
德妃看了一眼,周围的人都没有,想来是惠妃特意准备的了。
随后,德妃与惠妃的眼神对上,二人相视一笑。
惠妃对面坐的正是荣妃,这会儿荣妃只是斜了德妃一眼,便开始抬头张望。
同为当事人,德妃自然知道荣妃在看什么。只是看着荣妃势在必得的模样,想来她已经和三阿哥商量好了。
真好啊……
德妃感叹着,心里也不由焦急起来。
宫宴分两场,乃是康熙为了这次相看特意安排,对外是午宴,而晚宴则是宫中私宴。
这一次受邀前来的大臣家眷并不少,德妃甚至看到不少大臣家眷成群结队而来。
毕竟,能在宫中参宴,也是一种荣耀,一种荣幸嘛!
德妃再一次感叹自己运气好,穿到了德妃这个未来人生赢家的身上,可以躺赢到最后。
中秋宫宴虽不算是顶顶正式的宴会,但依旧规模不小。
只是如今康熙未立中宫,位份最高的也不过是贵妃,所以大臣家眷们入宫后倒不必行三拜九叩的大礼。
“臣妇/臣女给娘娘们请安——”
伴随着一阵又一阵女子的声音,德妃只觉得越发催眠,正准备抱着儿子吸一口提神,就发现那小子已经在翠蓝怀里呼呼大睡了。
德妃又好气又好笑的看了小胤祯一眼,暗暗活动了一下因为正襟危坐而酸疼不已的腰。
富贵荣华非我愿啊~
随后,德妃敏锐的发现荣妃的眼神便的急切起来,德妃也不由朝门外看去。
随后便看到三人渐渐走近,为首的是一个穿着一品诰命夫人服制的妇人带着一大一小两个女子走来。
等那妇人自报家门后,德妃才知道那便是董鄂夫人了。
而那个年岁稍大的女子应当当初梁九功第一个说的朋春之女了。
德妃细细打量了一番,也难怪那日梁九功用词多夸赞这姑娘的美貌,实在是这位董鄂姑娘确实生的美。
也就,比王庶妃和宜妃差一点吧。
谁让这三位都是娇媚美人,放在一起对比明显。
只是,伴随着行礼的进行,德妃冷眼看着那位董鄂氏几次三番与荣妃说话,便知道荣妃与董鄂氏是互相看对眼了。
而这董鄂氏乃是这次康熙指出来的身份最高最高的女子。
德妃抿了抿唇,低头喝了一口茶,没再说话。
荣妃笑吟吟的和自己搭话的董鄂氏说着话,眼神得意的看了德妃一眼。
她当然知道皇上给了名册,而这里头数这董鄂氏最拔尖,她的三阿哥,自然要最好的!
“臣女方才一进来,就觉得殿中光华万丈,眼睛都差点睁不开了,这真真是蓬荜生辉!”
德妃:“……”
众人:“……”
宜妃向来是最不给荣妃面子的,直接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荣妃姐姐可听明白了?虽说女子无才便是德,可这样……荣妃姐姐果然与这位董鄂姑娘,嗯,志同道合。”
荣妃有些茫然的看了宜妃一眼,随后很快做出一副恼羞成怒的模样。
这时候,下头的端嫔甩了下帕子掩住唇,轻声道:
“蓬荜生辉,意为主人认为客人尊贵,到来给寒舍添光,董鄂姑娘这话……不大合适。”
这哪里是不大合适,若非是今个是个好日子,只怕那董鄂氏当场就要被降罪。
随后便见贵妃脸色一沉:
“秀女董鄂氏,出言不逊,以宫规本该掌嘴三十……”
董鄂氏顿时就向荣妃投下求救的目光,荣妃脸色阴沉,想起自个方才因为这事儿被人嘲笑就想撩手不管。
可是董鄂氏也远非寻常出身,荣妃只得对贵妃讨扰:
“贵妃恕罪,这孩子是太高兴了,今个可是中秋,宫中见血可不吉利。”
贵妃性子霸道,也只在康熙面前柔弱,她虽不掌权却是宫中身份最高,这会儿听了荣妃这话脸色微冷:
“是吗?本宫何时需要荣妃教本宫做事了?”
荣妃一噎,低着头道:
“今日中秋宫宴,乃是皇上嘉奖臣子,董鄂氏虽用词不当,但也是有口无心,还请您大人大量,饶她一回。”
荣妃说着,起身给贵妃行了一礼,深深的蹲了下去。
贵妃半晌没有说话,荣妃只觉得自己脸上火辣辣的疼,她的脸,今个里里外外都丢完了!
“罢了,你起来吧。”
贵妃淡淡道:
“秀女董鄂氏,既然荣妃给你求情了,今个也是个好日子,便罚你抄写女德百遍吧。”
董鄂氏这才花容失色的跪下认罪,再之后,也不见荣妃如何张扬了。
甚至德妃偶尔将目光投过去时,荣妃恨不得将自己埋到桌子下面。
德妃看着恨不得躲着自己的荣妃,忍不住心中摇头。
不至于,不至于。
她真不至于为这事儿笑话荣妃。
相反,她还要感谢荣妃的避雷。
不过这话不能让荣妃知道,否则气出个好歹,那可就不好了。
见了董鄂氏,德妃对于剩下两位更加期待了。
很快,马佳夫人也带着马佳氏来了,看着姓氏应当与荣妃是本家,只是也不知道荣妃和她们有什么关系。
德妃一面在脑中胡思乱想着,一面观察着,那马佳氏自打进来就请安说了一句话,随后便闷嘴葫芦一样站在了马佳夫人的身后。
且从德妃的角度看去,马佳氏的容貌只能勉强称得上清秀,和董鄂氏差的不是一星半点。
德妃敢打赌,自己要是选了这位,估计阖宫都要说自己是后娘了。
不过,德妃对于这些都未置一词,好像她真的只是来参加宫宴,而不是……给儿子选媳妇的。
德妃这厢看的悠闲,与方才的荣妃上赶着表现不同,惹得荣妃都忍不住看了她一眼。
不知过了多久,德妃终于听到了她等待已久五个字——“乌拉那拉氏”。
这位,才是长子的正缘。
德妃不由坐直了身子,但是随后又想到自己的身份,德妃又装作伸了一个懒腰,坐了回去。
她积极有什么用?
“臣女乌拉那拉氏,恭请娘娘们福安。”
因为角度的问题,乌拉那拉氏被乌拉那拉夫人挡了大半,德妃一直未能看到乌拉那拉氏的真容。
随后,贵妃挥手让乌拉那拉氏免礼回位,德妃这才看到了乌拉那拉氏的真容。
乌拉那拉氏生的不及董鄂氏美艳,但却别有一种味道,如果非要形容,那大概是气质美人吧。
说她是气质美人并非是她不美,而是因为她的气质太特殊了。
让人一眼看到的,不是她的容貌,而是那通身淡雅的气质,如兰馥郁,如莲清雅。
正在这时,贵妃喝了一口茶,突然皱了皱眉:
“是哪个不成器的沏的茶?这也是能入口的?!”
随后,便见一个宫女颤颤巍巍的走了出来:
“是,是,奴婢……”
“怎么是你?月棋呢?”
“月,月棋姐姐伤了手,这是,这是月棋姐姐,指导奴婢,指导奴婢沏的。”
那宫女是贵妃宫中的宫女,这会儿被吓的话都说不囫囵。
德妃对此只是皱了皱眉,想着总听说贵妃如何霸道,如何气势凌人,可是终究未曾真真正正见过便也只以为是传言,可是这会儿看着那宫女畏惧的模样,德妃突然有些不确定了。
贵妃冷冷一笑:
“废物,这点事都做不好,也敢把你练手的东西给本宫送来?来人,拖下去!”
贵妃今日心情似乎极为不好,方才罚董鄂氏没有成功,这会儿怕是迁怒这宫女了。
德妃皱了皱眉,正要开口,却不想,这时候一道清悦的声音传来:
“启禀贵妃娘娘,臣女自幼嗅觉不错。方才娘娘那茶一掀开,臣女便嗅到了一股浓郁芬芳的茶香,这茶,应是贡品碧螺春。”
“说的这么好,你是想说本宫错了,她对了?”
贵妃冷笑着,随后却听到乌拉那拉氏摇了摇头:
“不,臣女要说的是这位宫女确实未曾完全激发出碧螺春的味道,娘娘味觉灵敏,自然一尝便出来了。”
贵妃只是淡淡看着乌拉那拉氏,仿佛要看乌拉那拉氏能说出个什么花儿来。
乌拉那拉氏却沉默了片刻,等到不远处的董鄂氏都忍不住嗤笑:
“就知道出风头,等会被贵妃娘娘罚了有她哭的!”
贵妃等了一会儿,见乌拉那拉氏还不开口继续,不由眉头一皱,就要呵斥出声。
正在这时,乌拉那拉氏鼻翼微动,抬头道:
“可以了,娘娘可以再尝尝看。”妃冷冷一笑:
“废物,这点事都做不好,也敢把你练手的东西给本宫送来?来人,拖下去!”
贵妃今日心情似乎极为不好,方才罚董鄂氏没有成功,这会儿怕是迁怒这宫女了。
德妃皱了皱眉,正要开口,却不想,这时候一道清悦的声音传来:
“启禀贵妃娘娘,臣女自幼嗅觉不错。方才娘娘那茶一掀开,臣女便嗅到了一股浓郁芬芳的茶香,这茶,应是贡品碧螺春。”
“说的这么好,你是想说本宫错了,她对了?”
贵妃冷笑着,随后却听到乌拉那拉氏摇了摇头:
“不,臣女要说的是这位宫女确实未曾完全激发出碧螺春的味道,娘娘味觉灵敏,自然一尝便出来了。”
贵妃只是淡淡看着乌拉那拉氏,仿佛要看乌拉那拉氏能说出个什么花儿来。
乌拉那拉氏却沉默了片刻,等到不远处的董鄂氏都忍不住嗤笑:
“就知道出风头,等会被贵妃娘娘罚了有她哭的!”
贵妃等了一会儿,见乌拉那拉氏还不开口继续,不由眉头一皱,就要呵斥出声。
正在这时,乌拉那拉氏鼻翼微动,抬头道:
“可以了,娘娘可以再尝尝看。”妃冷冷一笑:
“废物,这点事都做不好,也敢把你练手的东西给本宫送来?来人,拖下去!”
贵妃今日心情似乎极为不好,方才罚董鄂氏没有成功,这会儿怕是迁怒这宫女了。
德妃皱了皱眉,正要开口,却不想,这时候一道清悦的声音传来:
“启禀贵妃娘娘,臣女自幼嗅觉不错。方才娘娘那茶一掀开,臣女便嗅到了一股浓郁芬芳的茶香,这茶,应是贡品碧螺春。”
“说的这么好,你是想说本宫错了,她对了?”
贵妃冷笑着,随后却听到乌拉那拉氏摇了摇头:
“不,臣女要说的是这位宫女确实未曾完全激发出碧螺春的味道,娘娘味觉灵敏,自然一尝便出来了。”
贵妃只是淡淡看着乌拉那拉氏,仿佛要看乌拉那拉氏能说出个什么花儿来。
乌拉那拉氏却沉默了片刻,等到不远处的董鄂氏都忍不住嗤笑:
“就知道出风头,等会被贵妃娘娘罚了有她哭的!”
贵妃等了一会儿,见乌拉那拉氏还不开口继续,不由眉头一皱,就要呵斥出声。
正在这时,乌拉那拉氏鼻翼微动,抬头道:
“可以了,娘娘可以再尝尝看。”妃冷冷一笑:
“废物,这点事都做不好,也敢把你练手的东西给本宫送来?来人,拖下去!”
贵妃今日心情似乎极为不好,方才罚董鄂氏没有成功,这会儿怕是迁怒这宫女了。
德妃皱了皱眉,正要开口,却不想,这时候一道清悦的声音传来:
“启禀贵妃娘娘,臣女自幼嗅觉不错。方才娘娘那茶一掀开,臣女便嗅到了一股浓郁芬芳的茶香,这茶,应是贡品碧螺春。”
“说的这么好,你是想说本宫错了,她对了?”
贵妃冷笑着,随后却听到乌拉那拉氏摇了摇头:
“不,臣女要说的是这位宫女确实未曾完全激发出碧螺春的味道,娘娘味觉灵敏,自然一尝便出来了。”
贵妃只是淡淡看着乌拉那拉氏,仿佛要看乌拉那拉氏能说出个什么花儿来。
乌拉那拉氏却沉默了片刻,等到不远处的董鄂氏都忍不住嗤笑:
“就知道出风头,等会被贵妃娘娘罚了有她哭的!”
贵妃等了一会儿,见乌拉那拉氏还不开口继续,不由眉头一皱,就要呵斥出声。
正在这时,乌拉那拉氏鼻翼微动,抬头道:
“可以了,娘娘可以再尝尝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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