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仲子逾微微蹙眉,他记得他幼时的确有一相识名为慕夕,只是后来为何不曾见过她,他怎么也想不起来。
“慕夕,你随谁来的?家里人可放心你一人在此?”
“仲哥哥,当真是你,我家道没落实在走投无路了,半路又被山匪掳劫至此,好在碰见了你,仲哥哥,慕夕谁都没有了,只剩下你可以依靠了。”
慕夕说罢向前一步搂住仲子逾的腰身,将脸埋在他怀中,泪珠争先恐后的涌出来,落地无声。
心夭站在不远处看着这一幕默默握紧了手中的弯刀,她与子逾相识十数个年头,他何时允许她以外的人近身过,这个盼儿不过仗着与他幼时相识,便在他身侧肆无忌惮了。
陈慕夕,她想起来了,原是那个给仲子逾送玉佩的娃娃,只可惜那玉佩,早已被仲子逾丢弃了,他当时将玉佩从脖颈上扯下扔进湖底,转身笑着看向她:“阿姐,日后莫要将别人塞给我的东西挂在我身上了,此等粗鄙之物,我一向是不屑佩戴的。”
那时他脑后系着的,是她在他儿时赠与他的红色发带,夹杂金桂香气的秋风扬起他颊边的碎发,他望向她的眼中落了漫天的星光。
往日她并未觉得如何,现下想来,他是在与她说,旁人的东西他都不屑,他想要的,只有阿姐而已,可惜她懂得太迟了。
盼儿回到住所时心夭正在她房内等她,手中把玩着一块玉玦,见她回来也只是掀一掀眼皮,不做过多言语。
“心夭姑娘,这么晚了不知你找我所谓何事?”
盼儿走到心夭另一侧的位置坐下,在杯内斟满了茶水递给她。
心夭将玉玦放在桌子上,目光瞥见茶杯内的水冷哼一声,她倚在桌子上用手托住下巴,懒洋洋的道:“常言说酒满敬人,茶满欺人,你给我到了满杯的茶是何意思?”
盼儿闻言低头将茶杯放到一旁低垂着头,伏下身子做礼:“是盼儿疏忽了,只想着今日心夭姑娘定然乏累,却忽视了这一层,还望姑娘见谅。”
妙,还真是妙,看看人家,说话做事都把自己的思量藏的滴水不漏,若是旁人,当真是怪罪不出什么,只可惜,她是心夭,最看不得的,便是这些心思深沉之人。
“若想我见谅也不是不可,盼儿,你是知道我的,我乃一届悍匪,怜香惜玉全凭我心情,当初也是你求着我收留你,现下我该让你知道知道你跟了一个怎样的人,你若是诚心致歉,便去门外跪着吧,跪到太阳下山为止。”
此处是弟子住所,她若是去门外长跪,定有许多过往的同门看她笑话,她怎能甘心受此屈辱。
盼儿暗自用力捏紧衣袖,十指的指节变得苍白,她踌躇半晌跪在心夭面前:“心夭姑娘,盼儿不知是何处得罪了你,还请姑娘说明。”
“我是山匪,罚你一个弱女子还需原因吗,这个理由可够充分?”
心夭起身踱到盼儿身前,弯腰掐住她的脖颈,她眼下只需稍稍一用力,即可了结了她,但她在看见盼儿眼睛的那一刻犹豫了,他们的眼睛的确很像,便是心如死灰的眼神都是一样的。
心夭深吸口气别开眼睛不去看盼儿,手下用力将她甩到一旁,兀自起身对她说:“去门外跪着,今日的事,我不想再看见第二次。”
心夭离去后盼儿如同一个残缺的布偶蜷缩在地上,地面的凉意钻过她的肌肤,蔓延至四肢百骸,让她止不住的发抖,她深知心夭是真的想杀了她,她刚刚看向她的眼神像是看一个将死之人。
她将目光移向心夭把玩过的玉玦上,原来,他们在意的,都是同一人,可这次就算心夭要了她的命,她也分寸不让。
心夭深夜半梦半醒间好似看到子逾坐在她床畔,见她睁眼望向他时满眼欣喜:“阿姐,子逾可是等你好久了。”
心夭张了张口焦急的想说些什么,留下的却是满是寂静,又是梦吗,她自他离开后未有过一夜好眠,每一晚都能看见他坐在自己的床畔,或是叹息,或是声嘶力竭,一百个夜晚有一百种模样,夜夜不同。
“子逾,阿姐这次再也不走了。”
仲子逾来时便听到这样一句话,她究竟与他有何干系,为何他见了她后心心念念皆为心夭二字。
便是他的梦中,都有一女子与她十分相似,只那女子一袭红衣似火,神情如冰,一字一句皆将他打落万劫不复之地,她看着他说:“子逾,我现下极为嫌你。”
心夭睁开眼看见坐在她床畔的仲子逾,嗤笑一声将臂膀置于眼上:“来了啊,是想看看我离了你后过的如何吗?”
“什么?”
心夭听见自己声音后觉得不可置信,她在梦中一向是说不出话的,怎的这次能说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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