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水的松鼠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三百七十八章 解剖,我喜欢,一品凰后,跳水的松鼠,海棠搜书),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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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伯言有些错愕地看着她,明明已经知道真相,但亲耳听她说出来,不免还是有些震撼。
他一直以为,沧县女的故事,只是人为的流传,夸大其词,脱离了实际,不成想当真让自己遇见了这么个人。
见常乐越说越激动,眼泪止不住的往外滚,他一时竟不知道怎么安慰。
“我一醒过来,就被张长修和那个小妾各种欺负,就想好好卖个小黄图,发家致富,不跟他们那对儿狗男女瞎掺和。结果莫名其妙参与各种案子,最后还让张长修为了救我而死。本以为去了都城就会开启新的人生,结果,又是遇见各种不顺心的。现在陪你来治个病,还遇见这么个变态!”
常乐一通大骂,骂到最后,自己的眼泪也慢慢地止住。抽噎了没两声,最后眼泪一抹,自己又慢慢地恢复正常。
一瞬间,一直紧绷着的大脑,竟然有些许的轻松。
或许,大哭大闹,真的很容易发泄情绪。
常乐刚要缓过劲儿来,忽然间被司伯言拥入怀抱。常乐一脸发蒙地贴着他的胸膛,听着他的心跳声,却迟迟不见他说话。
沉默最是容易让人乱想,常乐静静靠着,忽然觉得自己心底竟也产生一些异样。
为了打破这种奇怪的氛围,常乐愣愣出声。
“怎么了?”
半晌,司伯言也未开口。
常乐继续道“我已经好了,你不用这样安慰我。”
司伯言的身子微僵,略有些不自然地将她放开。对着常乐双眸,轻咳了声,目光闪躲了下。
“所以,你原本是何处的人?”
“我是一个你想象不到的地方的人。”
常乐也不想再多费口舌说自己的那个世界,说的越多就越觉得自己现在很惨。她好不容易发泄完,不想再来一遍。
“那柳成言和怀王可是都知道你这件事?还有无泽和十里都知道?”
“他们都知道我不是这身体的魂魄,是从别的地方来的。”
常乐直接了当地说明了情况。
“我也就跟他们四个人打交道,这件事除了他们也就你知道了。不是我说,你现在知道了,等咱们回去,你不会让不为道长来收了我罢?”
司伯言如今总算是将常乐的所有事情都给搞清楚,也算是在如今的逆境中得到一些值得安心的事。至少,知道了常乐的底细,也知如何相处。
“既然三清尊神都在帮你,想必不为道长也是收不了你的罢?”
常乐笑了笑,道“你说的也是。不对,如果你以为我是妖女,让人将我烧死,我还不是该死就死了?”
“我若有此怀疑,你也不能随我来此了。”司伯言清浅道,“而且,玄灵观不是有灵签预示,你是柳成言的贵人?想必你能来此,也并非
偶然,全是另有使命。”
听着他说这种话,常乐才彻底的放下心,满意一笑。
“谁说不是?”
“古有大任,其人必命途多舛,想必你也是如此。”司伯言再次肯定道,“而遇大难,想必你也可以逢凶化吉。现在这蓬莱谷也是你的一大难,想必你一定会平安度过。”
“还有你。身为皇帝,经受磨难挫折越多,不也表示你肯定是个好皇帝?”
常乐被夸得高兴,也立马回夸回去。末了,还不忘回归正题。
“你不是说,咱们要接近谷主?你不让我使用美人计,那咱们应该用什么办法?”
司伯言想了想,道“随机应变,不过,要谨记,千万不能惹恼了他。”
常乐拧眉。
“你这算什么法子?”
……
常乐和司伯言前往前院之时,果真看见无泽躺在地上,身上覆盖了一层厚厚的积雪。
常乐心口一疼,狠狠地拽住了司伯言的手,这才忍着没冲过去。
彼时,维风正在药房里看医书,手里还拨弄着些药草。
常乐甫一进门,维风抬眼看见,立马惊奇地放下了医书和药材,拍了拍手上的药渣,快步走到常乐面前。上下瞧了常乐一眼,伸手就捉住她手腕,细细一诊脉,高兴地猛拍掌。
“果然,你这身体就是与众不同。没想到你还能醒过来,我还当明早就要给你挖个坟坑呢!”
司伯言的眉头跳了跳,清浅笑道“所以,谷主先前说的话,是骗在下的了?常乐根本是因为那些毒蜂才睡着的,而且有着性命之虞?”
常乐感受到司伯言手上的力道在加重,忙又反握,捏了他的手掌两下,借此安抚。
只片刻,司伯言的力道缓缓地减轻了些许。
“我想,谷主肯定是知道我不会有事,一定能醒过来,所以才说那些话安慰你。”
常乐脸上带着浓浓的笑意,故意站在维风的角度来说话。
这些全然是记得,他们刚刚说好了,要接近维风,不能惹怒他。
“丫头这是脑子也机灵了?”维风冷笑了声,转身就回到自己刚刚呆的柜台边,“你们别想着来讨好我,讨好我,没什么用。”
“我们没想着讨好您。”
常乐将手从司伯言的手中抽出来,几下走到维风面前。
其实,如果把他当成一个正常的大叔来看,还是可以和他交流的。只要不去想,那些青蛇还有那些马蜂,以及中毒病重的十里和无泽。
“谷主好容易答应帮忙治我们公子的病,我们就是来感谢的。想着,也要做些力所能及的事儿,报答报答。”
“哦?”维风挑眉看她,一指旁边的十几味药材,道,“那你把他们都给捣碎了。”
常乐看
过去,只见摊在那里的都是各种各样的虫子的尸体。
一时之间,对虫子的恐惧爬上心头,哪怕它们现在已经都成了干尸,还是让人觉得很恶心。
“我来帮忙。”
司伯言说着,便到了柜台,伸手便拿了个捣药罐,将药材给倒了进去。
常乐瞄了他一眼,从他手里拿过捣药罐,开始有一下没一下的捣碎那些虫子。
“你这是捣药吗?”维风立马皱眉,“捣药要有个捣药的样子,要平速,还要快。”
“哦。”常乐乖乖的按照他的要求来做,顺口便道,“谷主,我们家十里呢?”
“在房中睡着呢。”
“哦。”常乐点头,又问,“那为什么我们家无泽那样惨的躺在外面呢?”
维风扭头扫了她一眼,看出她脸上的强颜欢笑,心里头就愉悦。
“他给那个叫十里的丫头吸了蛇毒,救了那丫头,自己中了蛇毒,要死了。我把他冻两天,再拿去练手。”
“您练手?”常乐像是抓到什么,试探道,“您该不会是练解剖罢?”
维风听闻,略微错愕地看向常乐,见她一脸的淡然,忽觉有些不可思议。余光扫向旁边的司伯言,见他也是惊异的。
莫名地,瞧着常乐都觉得顺眼许多。
“原来杀人还能用这两个字来说,解剖,听着就很残忍。我喜欢。”
常乐有些许嫌弃地瞄了维风一眼,觉得这个人就是有着怪癖的变态。
他就是喜欢一切残忍的东西?
偷眼瞧向司伯言,忽然间灵光一现,知道自己要靠什么来讨好维风了。立马向司伯言挑了下眉头,示意让他看自己的。
司伯言见她如此,颇有些好奇。
“解剖是解剖,杀人是杀人。虽然本质都是残害人体,但是目的是不同的。而且,这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
常乐一头捣着药材,一边兴致勃勃地说着。
既然维风喜欢喜欢解剖,应当是也对一些新奇的事物感兴趣的,那她就要用现代的见闻来接近他。
果不其然,除了维风,司伯言也因常乐的这句“不奇怪”而奇怪,以及感兴趣。
“您解剖人体的这种行为,无非是想看看人体长什么样。听起来离经叛道,但在我来这里之前,我的家乡那边,是很正常的。我们那边只要是从事大夫行业,学医学的学生,都会要接触解剖,要自己动手。”
维风和司伯言听得认真,维风一双眼睛开始冒绿光。
司伯言一时兴起,接着问道“那岂不是在杀人?死者当安息,死后还不得个全尸,未免也太过残忍了。”
“听着是挺残忍,但也是为了医学行业的发展做贡献。”常乐一本正经地介绍,“许多人死后,自己会签订遗体捐献协议,将
自己的遗体送给那些学医的人。因此,很多学堂都会跟些医馆合作,他们让学生练手的,都是经过正规渠道得来的遗体。”
司伯言听着,还是很难接受这样的现象。
维风兴趣盎然,将手中的医书放下,道“丫头,你原来的家乡很是不一般嘛!”
“这都是时代的进步。谷主,如果你能活个几千年,就会发现那些都很正常。”
常乐瞧了眼捣药罐里的药材,又继续捣着,脸上不自觉地染上几分自豪。
“谷主,你知道吗?等到几千年后,医学会发展到什么程度?”
“什么程度?”
常乐神秘一笑,将做手术、更换器官、还有那些医学仪器的效果全都给维风讲了一遍。
维风越听是越激动,两只手不停地搓来搓去,颇有雀雀欲试的感觉。
司伯言在旁边听着,从起初的不接受,到后来彻底被吸引,心情一度起伏跌宕。
逐渐也能理解,那些看似不符合常理人伦,看着离经叛道的行为,都是出于对生命的热忱和守护。不由得,对常乐说的几千年后,有了一种神往。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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