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卒过河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一百六十五章 再铸身躯,剑行妖土,剑卒过河,海棠搜书),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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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白二气,盘绕其上,隐隐尽是铸造出一副身躯,同时,那两气显化在衣衫之上,左半边赤色,右半边白色,而那具已然损毁的肉身,也是在瞬息间重铸。
白帝骨,赤帝血。
他再度睁开双瞳,一边瞳白,一边瞳赤。
浩浩荡荡的气息在他体内炸开,恢弘至极,那整个刀山地狱都为之颤抖,铸造完这副身躯,那赤帝和白帝的气息却是还存小半,不曾用尽。
“阎王老儿,出来受死!”
赤芒经天,十八层地狱生生被贯穿,那孽镜台上的阎罗王面如土色,满是惊慌,而那赤色光芒却是分毫不曾停息,直直从地府贯穿,在妖域厚土池探出,一道惊天动地的赤色血柱。
再下一刻,白光乍现,再次透过十八层地狱,这层层叠叠的地狱竟是开始颤抖,土石四飞,仿佛随时便要崩坏一般,同时,在铸剑山庄,探出另一道白色光柱,通天彻地。
站在两光柱之间,身处刀山地狱的年轻男子,缓缓从身后抽出长剑,踏出一步,一剑化七剑,周身伫立。
伏鲲,赦鹏,垂云,负天,穷途,扶摇,千里。
七剑化一,剑剑归宗。
一剑归宗,如七剑同出尔。
归宗!
地府震动,一日间,一人,二气,一柄赤霄杀穿地府。
不下数千万人同时投胎,人族数量一日间激增千万,甚有畜生生人之形。
后三界贯通之时,有人下冥而观,十殿阎王少一殿,传说中十八层地狱崩解,原不知为何。
史记注:罗殿阎王处,有七道剑刃,疑似剑招,其中第七道最深,贯穿地府不休,仿一剑使出。
后妖书注:缺少一殿中,赤气白气萦绕,山石化作赤白二色,长久不祛。
——
厚土池
这座一年前还极为鼎盛的妖域重镇,此刻却是荒芜无比,城内无人也无妖,年前被摧毁的城楼到了现在也未曾修缮,依旧是那般残破模样。
这里历经当年那一番战斗之后,已然没有妖物敢来这里定居了,而当年占据这座雄城的那些人们此时已然回到铸剑山庄内躲避,一年来倒是相安无事,不曾起战事之类。
而在这座厚土池之中,却少有的来了一个人。
遥遥望去,来人身着长袍,半边赤红,半边雪白,不曾束带,头发盘成一个发髻,容颜看起来只有二三十岁年纪,面如冠玉,眉清目秀,端的是十分俊秀。
那赤白袍的男子环顾四周,看了看这残破的厚土池,喃喃自语:“只是过去一载时日,没想到厚土池已然荒废成这般了……”
寒风吹过,卷起丝丝缕缕的沙石,在周边滚动,风卷残石,以及灰尘,刮的他面部有些微微生疼,此时细细看去,依稀可以见到他两鬓微微有些斑白,至于原因,也许是因为那寿元不下万亿年的赤帝白帝遗存下来一点特征,又或许是这次地狱之行伤了他的神魂,总之到了现在,这个才二十余岁的年轻男子已然两鬓斑白,未至而立霜侵鬓,此刻看去,更显得几分沧桑。
他站在厚土池中央,脚步有些虚浮,因当是习惯了地狱中刀山中行走之感,每一脚都是重重抬起,轻轻落下,真气激荡间,在地下震荡出一个个深坑,动作显得很是怪异,在地上留下一串串深厚的脚印,缓缓向着远处走去。
铸剑山庄里这里不远,而随着他此行悟出逍遥游最后一剑法门,剑道修行也是一日千里,连入两层,直直没入大二品下境,却隐隐有圆满趋势,而以其现在道行,恐怕可以支撑着他气息连绵不绝,无凹陷之处,已然几乎圆满。
一路走来,走的不快,而周围景物却是飞速消逝,只是一盏茶的工夫,他便隐隐可以看到铸剑山庄的庄口,这座山庄,还和一年前一般,没有任何变化,而仔细瞧去,那墙壁之上却是依稀可见刀斧痕迹,想来这些年间也遭受过许多无妄之灾。
他站在铸剑山庄前看了看,自从当年堕入地狱之后,他便再也没有真正停歇下来看看,而此刻完全放松下来,脚底却绷着劲,仿佛随时便会有一柄蚀骨的尖刀刺入其脚下。
目光所及,映入眼帘的便是那两扇巨大的铜门,葬千秋留下的锁子还依旧未曾更换,他拍了拍门,只见上面布置阵法符箓,已然封死,里面寂静无声,仿佛没有人一般。
“莫不成这些人都换地方了?”他怔了怔,喃喃自语,伸手再一次叩门,铜门发出清脆的响声,十分悦耳,他的手掌连拍三下,便以自身气机解开了这道阵法,推开铜门,随着吱吱一声响,铜门张开,而最先入目的却不是庄内景色,而是几柄刀剑劈斩而来,直向秦墨。
呼……
一气吐出。
他的身体向后轻飘飘的飘去,两根手指探出,白帝骨此时便在手中体现,两指拨动斩来的五六柄刀剑,最后再紧紧夹住,再动气机,便见这些刀剑原是尽数倒飞出去,不见踪迹。
他心中不知是何人动手,便也不曾回招,缓缓抬起头,却见是几个身披铁甲的囚字营修士,王旭站在最前方,手握一柄三五丈的开山刀,凶神恶煞的看向秦墨道:“来者何人!”
门外,他抬脚两三步,形如鬼魅,便到了王旭身侧,手掌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随后身子一转,便轻易的踏入了铸剑山庄之中,丝毫不曾理会王旭叫喊,自顾自的环顾这铸剑山庄四周。
王旭吃了一惊,当即转过身来,握着刀,面色凝重的望着那背对着他的赤白袍男子,冷然喝道:“阁下是何人!”
“哎,我就走了一年多,你们怎的都认不出我了。”秦墨叹了口气,略微有些无奈的笑了笑,随后转过身,看向王旭。
王旭满面狐疑,只觉着这人声音有些熟悉,瞪大眼睛看去,见其缓缓转过身来,身体剧震,如遭雷击,手中的开山刀掉落在地上,他张大了嘴巴,惊奇的疑问道:“秦先生?”
“在的。”庄内赤白袍男子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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