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卒过河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一百八十九章 入长安,剑行妖土,剑卒过河,海棠搜书),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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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墨叹了口气,沿着晴空万里那一道雷霆留下的痕迹遥遥望去,自语道:“你再这般作下去,白帝可真得劈死你了。”
眯眼老头战战兢兢的站起身,不再言语,身体伏着,仿佛随时便要逃窜,而山下那群人也被这临空坠落的天雷吓傻了,纷纷呆愣在原地。
他看了一眼眯眼老头可笑模样,不由得笑了出来,也不说什么安慰的话,问道:“这些日子这些人准备的怎么样了?”
“万无一失,妥当的紧。”眯眼老头一见说起自己,当时连害怕也不顾了,用力拍了拍胸脯道。
“老头,随不随我再走一趟蜀地。”秦墨负手而立,笑着问道。
“蜀地?”眯眼老头从怀中取出那个烟锅子空吸了一口,道:“大哥去哪我去哪。”
赤白袍男子仰望琅琊山景色,伸了个懒腰笑问道:“去蜀地前我还要见一趟当今的皇帝陛下,你也去吗?”
这一次眯眼老头没有犹豫,只是再重复了一遍前面说过的话:“大哥去哪,我去哪。”
眯眼老头嘿嘿笑了一声,吹了吹烟灰道:“活了大半辈子了,不说半身进了棺材,两只腿也已然进去了,还真没去过帝都,皇帝更是见不着了,今日这可算是有福喽。”
山上山下,两人不辞而别。
此次入宫,他周身无剑气,手中无木剑,只是牵着一头驴,带着一个眯眼老头,缓缓朝着宫城而去。
长安城繁华,看得人目不暇接,而这年轻男子也是不由得感叹了一句,道:“我来帝都两次,一次随吕土闯宫,一次自己闯宫,这长安城的风景,竟是从来也不曾见过。”
“这他娘的就是帝都啊,可比紫火城那旮瘩地热闹多了。”眯眼老头东看西看,忽然见到旁边有一座古刹,当即来了兴趣,诧异问道:“佛门不是在西方吗,长安城里怎么也有古寺?”
“古寺?”他也有些疑惑,牵着驴向前走去,向右边一看,只见一座庄严肃穆的古刹伫立,四周站着许多小沙弥,而这古刹周围宝相庄严,不似凡物,隐隐有佛光涌现,而细细看去,底下竟是悬空而起,古刹前挂着一副匾额,上书三个鎏金大字:“悬空寺。”
那原本神色轻松的赤白袍男子,此时却是皱起了眉头,双瞳紧紧盯着这座古刹,隐隐有杀机涌现,脑海里似乎浮现出当时悬空寺四大神僧屠山的情景,他手不由得按住了腰间的木剑,向前一步。
眯眼老头察觉到有些不对,看向悬空寺几个大字,当时神色便变了,四大神僧屠山,他是亲眼所见,也是幸存,当时也是怒极,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不由得生起一丝歹意道:“大哥,不如烧了这寺如何?”
原本伫立在原地的男子呆愣许久,随后重重吐出一口浊气,仿佛要将这些年的积郁一口吐尽,千言万语,最后只有一个字浮现道:“杀。”
顷刻间,那佛门圣地悬空寺的门脸便被剑气绞碎,赤白袍男子经历过这些年的生死,更是不会在乎这些素不相识之人性命,只是顷刻间,那门前的许多小沙弥便当场死于非命,血肉模糊。
周围一片骚乱,百姓四散奔逃,不过却没有人受到伤害,毕竟他想杀的,只有这悬空寺中人罢了。
寺中空空荡荡,想来是这座悬空寺方才建起,没有多少人,映入眼帘的便是一座庞大香炉和一具高耸的真金铸造佛像,香火气旺盛。
那站在原地的年轻男子单手握剑,望向佛祖尊像,可他向来不尊佛祖,哪里会尊这一具小小佛像,木剑轻轻一指,铺天盖地的灵气浪潮蜂拥下压,只听得一声声碎裂,那由真金铸成的佛祖金身,竟是顷刻间被震成金粉。
“去。”弹指轻喝,只见那些金粉随着手指方向急飞出去,竟是散步在长安城上空,如同落雨一般纷纷而下,整个长安城中都泛起一片金黄,人们纷纷争抢这来路不原的金粉,一片激动热闹之声。
而此时悬空寺中那位从西漠而来的上师自然也已然发觉动静,在佛祖金身毁去的那一瞬间,便只见一枯犒老僧自上而下缓缓而落,而手心中佛光盖顶,竟是缓缓压下。
叮。
一声脆响,这位悬空寺来的九品金身上师就在空中兵解,不过自然不是他以法力自行做的,而是被那千万道剑气绞碎罢了。
血流一地。
赤白袍如赤帝白帝真身在其后,手中一股赤气涌现,当即燃烧起来,火势熊熊,他伸出手掌递出,只见这火势竟是沿着这里寸寸燃着,整个悬空寺在顷刻间,便成了火海一片。
一座座废墟倒下,一具具佛像轰塌,整个悬空寺中僧人都被屠杀殆尽,大部分的高手都还在西漠前来的路上,而先到的这些人,却都已然交代在这了。
牵驴而出,不过一炷香的时间。
许多人救火,以防火势蔓延,却不见那火势竟是就此收拢在悬空寺之上,不曾散出去分毫,都是奇怪不已。
没有人注意到那个引起这番残局的牵驴年轻人,自然也无人寻他的麻烦,眯眼老头看着那片废墟,长吁一口气,自语道:“畅快。”
木剑回鞘,赤白袍男子长长吐出一口浊气,伸了个懒腰,慵懒的继续往前走,仿佛刚刚毁去的不是那座宏伟的悬空寺,只是一方蚁穴,而那刚刚杀去的无数僧人,也是如蚂蚁一般,被他轻易忘怀。
走路不伤蝼蚁命,爱惜飞蛾纱罩灯,但这显然不是秦某人的处世原则,或者说他也许不会伤及蝼蚁飞蛾,但在他眼中,这些蚊虫想来应当是比那些他所痛恨的人好上千万倍了。
长安城中纵酒杀人毁寺,不过顷刻间,百姓看不见,可那些长安城中的守卫可不是吃素的,都放在眼中,可这帝都的侍卫,哪个不认识秦墨,又有哪个不曾见过当时其孤身一人闯宫时候的凶残模样,哪里敢缉拿,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当成一桩冤案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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