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好消息，坏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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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依柔看到黄煜这个态度也知道没有其他方法，就准备联系刘局，但是同行的顾天成出口就想‘阻拦’黄煜想要拖延下去的打算，根本没想让黄煜这么轻易就能拖到刘局的到来。来海城前顾天成也是带着任务跟着办案组来的海城，本来自己是不想来的，谁知道顾天成的父亲顾鸿德在办案组准备出发前专门吩咐顾天成：无论如何都不能让那小子那么轻松的从海城的拘留所里出去，最好能在拘留所里“留”下来那小子。

为了完成父亲亲自交代的任务，顾天成听到黄煜要求见省城警局副局长的要求后，立刻拍着桌子生气地说道：“你以为你是谁？你有跟警察谈条件的权利么？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黄煜知道顾天成这小子憋了一肚子的坏水，毕竟当初被蔡依柔胖揍的时候是自己的搅局救了这小子一次。但是这种假小人，不管你救他多少次，只要你让他认为你有一点儿对他不好，那么这人就会像‘疯狗一样’追着你‘咬’，一直等到这人‘报复’到满意为止。

黄煜五年前就怀疑是这小子陷害的自己，让自己被迫接受校方的主动退学，否则警大附近的社会混混儿闲的没事，两个多月就盯着自己一个人找麻烦？

黄煜听到顾天成的‘屁话’，连眼都没眨，淡定地回了四个字：“要求，刘局”。

就在顾天成被黄煜的话刺激到想要上前给黄煜一个‘亲切问候’时，“好的，嫌犯黄煜，我们收到了你的要求，请等待我们的答复！”，蔡依柔的突然出声让顾天成止住了想要上前的脚步。

带队的专案组组长看着连局长都要客客气气的‘大小姐’都发话了，而且自己也知道蔡依柔是带着特殊任务来到海城的，所以也就打算做个顺水人情，半推半就的迎合了下来。

顾天成看到专案组组长已经同意了蔡依柔的安排，张着嘴：那，那，那，顾天成的脸憋得通红，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在黄煜和重案组成员的眼中，此时的顾天成就像是一个跳梁小丑，看着那憋红的脸，又像是被蒸熟的螃蟹。

没过多久，省城警局收到了专案组审问的反馈信息，多数高层并不想满足黄煜的要求，甚至打算直接定案。反正证据链条是完整的，动机这东西并不重要，也不过是专案组的档案里多写一些内容的问题而已。

在办公室‘受闲气’的刘正春也收到了蔡依柔的单线消息，看完消息后，刘局可以肯定黄煜对之前自己交给他的走私案的私下调查有了一些收获，但他本人也被卷入了麻烦里面。

刘正春思考再三，觉得这件事情，以自己现在的职位是没有那些权限的，而且既然他们可以跟国际上的走私贩卖组织接上线，说阴在外面他们不只是有‘保护伞’，警察队伍里面‘干净’的可能性着实不高，尤其是自己才调到省城警察局才两年，这里面的水还是太深了，得找个高个儿的人替自己顶住外界的压力。

左想右想，既然安排蔡依柔进入专案组实习的目的是为了堵住上面那些家伙给自己安排的‘内部名额’。那么与其用那些‘歪瓜裂枣’和妈宝，还不如用这位散打冠军，起码还能照顾住自己，也能给自己少很多麻烦。

‘既然好处先享受了，总不能白嫖我这副局长的权利吧！’，刘正春一脸痞笑地打着自己心里的小九九。

既然已经决定了，刘正春就联系了省厅的副厅长：蔡建国，并抽出自己早就压在抽屉最下面的一个方案：剿私行动。

从蔡建国的家里走出后，刘正春终于露出了久违的笑意，舒展的眉头意识着主人的快乐。

刘正春得到了警察厅下发的全权指挥权，全程有且只能有两人（刘正春、蔡建国）知道计划的具体方案，计划执行人刘正春意外死亡后由蔡建国决定是否安排继续执行计划。

刘正春直接对蔡建国汇报计划进度，任何人没有经过警察厅特许而以职位方便意图接触剿私行动方案的，一律属于‘泄密’行为，由刘正春决定是否‘临时监禁’。

刘正春一直从上午收到消息后一直忙碌到了下午，一切都安排好后，等到了晚上刘正春才到了海城，刚到海城警察局就直奔审讯室提审黄煜。

等黄煜被带到了审讯室后，看着黄煜的‘新造型’，蔡依柔没忍住噗嗤一笑：“哈，哈！”。刘正春也是脸带笑意地瞟了蔡依柔一眼，看到刘局的警告，蔡依柔这才勉强忍住自己肚子上剧烈抽动的肌肉。

黄煜之前刚被带到警局的时候还是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人长得虽然不帅，但还是很干净，带着一丝社会气息。

这次再看到黄煜，身上衣服穿得乱七八糟，多了好几个阴显的脚印，白皙的脸被硬生生打肿了一圈，一个眼眶也是紫的发青，本来还算正常的发型变得像鸡窝一般。别人不知道，刘正春可是清楚地知道眼前这位自己带过的学生的身手是多么的厉害。

当初自己发现黄煜的先天身体素质太差，第一个学期的格斗训练课一直都是被人按在地上摩擦的头号人物。但是经过多次的观察才发现，虽然黄煜的力量和爆发力比不过同届的几个人，但是自己教的擒拿技巧，黄煜却学得非常快，人看着倒是老实，但是并不傻。

等到自己之后再次关注黄煜的时候，就听刑侦课的老师说：“黄煜这人就算打不过你，也能让你赢不了的时候”，就知道黄煜的身手不比那些往届的散打冠军差，就动了惜才之心，准备发展黄煜成为自己的下线。

刘正春对着专案组的组长就是一个眼色，组长很识相地带着自己的手下出去，顾天成还想支棱一下，但是感觉到刘正春投来的不善目光，也不由自主的跟着组长走出了审讯室。

等刘正春示意蔡依柔关掉所有的摄影和录音设备后，才压抑不住心中笑意地问道：“哈，你脸怎么了？”，“据我所知，你的身手并不差啊！”。

“嘶，没什么，跟老朋友练了练手！”，不小心扯动了嘴角的伤口，黄煜还是依旧吊儿郎当地笑着回道。

“你有什么消息？”，刘正春收起了刚才的满脸笑意，一脸严肃认真地问道。。

“有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你想听哪个？”，黄煜也收回了自己像痞子一样的笑容，严肃、认真地回问道。

“先说好消息吧！”，刘正春眉头一皱，打算先听听，如果有什么好消息可以先稳定一下上面那几个大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