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鹤一只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28章 马甲贴贴,连人带号穿进游戏后[综武侠],白鹤一只,海棠搜书),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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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明灯的房间内无人应声,神侯府众人情急之下直接破门而入,只见步明灯昏倒在地,长发铺散,面无血色,皮肤冰凉,显然已昏迷多时。

大夫诊断过后神情严肃,步明灯病入骨髓,无药可医,不如说能活到这个年纪才是奇迹。看过步明灯一直常用的药方后,大夫感到为难“这两张药方内容不同,但药效相通,如果不出意外对病情是有利的再开别的药方反而会致使药性相冲。”

步明灯来汴京后汴京的医师在上一张药方的基础上开了新的药方,而他谨遵医嘱从未断过一次药,神侯府的众人对此都有所了解。

一旁在步明灯院中清扫的下人神情犹豫,无情眼尖,问他“有什么事吗?”

那人便小心翼翼道“除了熬的药,小人还看见步公子吃过某种红色药丸,黄豆大小,他吃之前咳嗽不止,但吃过两粒后却立刻止了咳,有所好转。”

步明灯若非实在忍不住才会出声咳嗽,即便那样,却总是极力压抑着自己的声音。

他们虽然只知步明灯常常喝药,但对步明灯其余的事情一无所知。

他吃的红色药丸是什么药,竟然没有知道。

大夫又道“步公子近来可有心事?我观他气浮心沉,似是郁结于心,日夜费思。”

无情默然。

步明灯口不能言,交流或用手比划或借文字,他对待旁人总是笑意温和,没有人知道他心中所思所想,自然也没有人看出他有心事。

步明灯醒时距他被发现昏迷已过了两天一夜,他大汗淋漓地醒来,撑着床坐起,神色茫然,目光在房间内打转。

在他昏迷的期间,诸葛正我已经向皇帝禀报此事,皇帝派来宫中御医,诊断结果和大夫大致相同,回天乏术,无法根治,若硬要说些什么,那便是保持心情畅快,怡性养神。

他身上的衣裳被人换过,小瓷瓶被放在床头的小方桌上,步明灯扶着额头缓了缓,下床拿药。

屋里窸窸窣窣的动静被屋外的人听见,服侍的下人轻拍房门,听见屋内动静仍在,小心翼翼地推门而入。

步明灯已经吃下药丸,身上虚汗止住,自己穿衣系带,此时朝来人微微一笑。

顾惜朝不知道他昏迷的事,仍在城郊学习,步明灯显然对这副安排极为满意,不想打扰顾惜朝学习。

若说步明灯温柔的外表之下是冰霜般的冷漠,可他的体贴与关心又是发自真心。

无情将步明灯昏迷这两日的事简要一说,步明灯只是颔首,无情顿了顿,又道“大夫说你需要怡性养神,莫要苦思恶想。”

步明灯笑容不变,依旧颔首,注视着无情的目光认真专注,对于说话者来讲,听者这副模样最让人开心。

氛围一时有些凝滞,无情公事在身,便告辞离开。

他摇着轮椅转过拱门,微微侧眼一望,廊下步明灯垂头看手,面上笑意仍在,只是似有几分苦涩。

步明灯此前在工部的匠作坊里与工匠们共同研究自己递上的发明,甚至也会自己动手,扛着大锤砸铁敲砖。

他虽体弱不能言,但有事从不推迟,且事事都能做到最好,又因是递上方子的本人,对细节最为了解。

虽无官职在身,但步明灯却已是匠作坊一员。

苏醒之后的步明灯依旧如往常一般前往匠作坊,匠人们已经知道他因病昏迷的事,终于想起步明灯看起来确实是一副病殃殃的模样,于是不愿多劳烦他。

其中也有皇帝授意,他们发自好心,步明灯站在屋外,看他们热火朝天,静立片刻,便先告辞了。

那之后他去工部的次数渐渐变少了,去樊楼的次数反倒变多了。

追命因为晏游与樊楼江掌柜比较熟悉,他为人风趣潇洒,江掌柜遇见他半点都不怕,上前问他可否知道晏游最近的去向。

追命第一反应是晏游和江掌柜好歹是合作伙伴,江掌柜竟然不知道晏游的住处,第二反应则是疑惑,问道“晏游还在汴京,你找他有事么?”

晏游从太平王府说完书回来后一副疲惫的模样,说接下来半年不想再说书了——如果江掌柜想托他传话,只怕传过去后也只会得到失望的结果。

让追命意外的是,江掌柜说的事确实与晏游有关,但与另一个他认识的人也扯上了关系。

“楼里有位客人一直常来,原本来得少,现在几乎天天来,我前两天问了他,他告诉我过段时间他就要离开汴京,想在走之前见一见晏游。。”

步明灯要离京?

和步明灯同住一府,追命对此毫无耳闻,神色奇异“你说的这人我似乎有些印象……可是位面色苍白,身形瘦削,但颇为温和的公子?”

江掌柜点头道“他一直很喜欢听晏游说书,若是可以,能劳烦三捕头替我告诉下晏游么?他愿意来还是不愿意来都看他怎么想。”

追命应下,转头离开,心里却在琢磨步明灯为何会离京,莫非是已有打算,但还未向他们说出口么?

他抽空将这事告知晏游,翻墙进了屋,院中晏游躺在躺椅上,一条湿帕子叠成长条覆在双目上,悠哉悠哉地翘着二郎腿。

追命从墙头跃至树梢,蹲在树上居高临下地向下看,好奇地问“你的眼睛怎么了?”

晏游对他到来毫不意外,一动不动,语调苦涩“方才在外面闲逛,被人打了。”

追命磨牙“行了,别跟我扯,我可是听冷血说过,你腿脚麻利得很,有人打你之前你早跑远了。”

晏游揭下帕子,露出一双澄澈明亮的笑眼解释了一下自己毛巾敷眼的行为“最近眼涩,这样舒服一些。”

追命跳下树,自来熟地为自己斟了碗茶水,稍稍解渴后他将步明灯的事简要一说,问道“你应当也记得他,步明灯那样的人看过一眼便忘不了。”

晏游没个正形,翘着二郎腿一晃一晃“我当然记得他,他这名字倒是有趣。他在神侯府住吗?你和他关系如何?”

追命摇摇头“我和他之间交流不多,他更喜欢一个人待着……但他为人不错,我挺喜欢他的。”

步明灯在神侯府大部分时候都是一个人待着,顾惜朝回来的那段时间会是见到他次数最多的日子。

晏游笑了笑“听起来怎么有点人见人爱的感觉。”

追命道“人见人爱总比人见人打强。你想去见见他吗?”

晏游煞有介事地回答“我最近有点忙,等抽空我会去见见他的,毕竟你来求我了嘛。”

“……”追命放弃了吐槽,“你忙什么?”

晏游道“浩海书坊的老板想让我写第二本故事集,最近正在想写哪些故事。”

追命定定地看了他一会儿,晏游问道“怎么了?”

追命幽幽道“忽然觉得你成了我可望不可及的人。”

晏游疑惑道“哪有忽然,本就是啊。”

追命…………

他对晏游的厚脸皮甘拜下风,自叹弗如。

晏游对二号马甲是来汴京露露脸,之后借病情一事顺理成章地去江湖上浪,至于顾惜朝,步明灯在汴京没有与人结仇,有韦空帷和神侯府众人在他吃不了苦。

本体在汴京已经足够悠闲,马甲也摸鱼的话系统会吵死他的。

步明灯将自己的想法告知了诸葛正我,后者被追命打过预防针,见步明灯来见他便已做好了准备。

“你的病不要紧吗?”诸葛正我最为担心的是步明灯的病,步明灯病情复杂,即使有武功傍身,但孤身一人难免遇上不便之处。

“不如在京中再待上一段时日,稍有好转后再离京。”

步明灯摇头,提笔落字,解释道【我自己的身体我自己清楚,难以根治,活到如今已是侥幸,不如趁还有时间多去江湖上走走。】

诸葛正我理解他的想法,但眉间仍有一丝忧虑。

步明灯又写【我不是瞎走,我打算去找一个人。我十四岁那年曾遇见过一位神医,医术精湛,见我体弱,为我开过一副制药的药方和三瓶药丸,那药对缓解我的病情颇有奇效。】

诸葛正我微顿,想到步明灯院中下人提过看到他服用药丸一事。

这下诸葛正我没了劝阻的理由,步明灯自己已有安排,他便问步明灯打算何时离开。

步明灯神色略有犹豫,提笔又落笔,写道【这个月月底前后。】

诸葛正我第一次在他面上看到这样情绪鲜明的表情,心中讶异,不由问道“你在汴京还有想做的事么?”

步明灯方才便写过他已将京中的事情安排好,尤其是顾惜朝的事,按理说应当没有了其余需要做的事。

步明灯笑了笑,写道【我想和小晏先生见一面。】

在见到小晏先生之前,步明灯反倒被误卷进金风细雨楼和六分半堂的争斗之中。

苏梦枕成长的速度愈来愈快,已有与六分半堂并肩之势,而十年前,由苏遮幕坐镇的金风细雨楼只能靠攀附六分半堂才得以在汴京风雨中苟且偷生。

挑战原有组织的地位必定会引发新的波折和矛盾,金风细雨楼和六分半堂频频私斗,只维持着表面上的和平。

步明灯入京之初被卷入金风细雨楼处理叛徒一事,那之后入宫面圣,再无机会与汴京城中的武林人士相见,除去被碰瓷后晕倒,竟然没有遇见过大事。

晏游想着离京前来波大的,隆重登场潇洒离场,好叫二号马甲在汴京主线角色里再露露脸,留下一个深刻印象。

他为如何潇洒露脸苦恼了一阵子,却不料事情主动送上门来。

六分半堂与金风细雨楼矛盾愈发尖锐,纵使上层有意维持表面和平,但下层朝夕相对,有的甚至同住一条街,自然偶有矛盾。

天光微暗,街上亮起灯火,深蓝夜幕下熙熙攘攘,人头攒动,一派和谐的夜市景象。

步明灯一向喜静,但离京前却选了个热闹的地方坐下。

茶馆在门外搭棚摆桌,夜间风凉,外面的客人倒比屋里的客人多些。这一带多是百姓闲时游乐之所,茶馆酒楼食铺数不胜数,此时各个店铺中便已有不少的人落座。

不知从哪里传来一声哀嚎“小翠——没有你我怎么活——!!”

这声音又响又亮,冷不丁地响起,街上其余人吓了一跳,时间凝滞一瞬,重新流动。

声音响起的地方是一家酒馆,门口桌子上瘫着一名男子,抱着酒罐泪眼愁眉,又是一声哭嚎“小翠啊啊啊啊!!!”

其中悲意闻者伤心见者流泪,男子哭嚎半晌,四周的人从他狼狈哀嚎中断断续续拼凑出一个落花有意流水无情的故事。

大齐民风开放,男女之间并无太多桎梏,若是你情我愿,便请媒人上门提亲,商议好彩礼嫁妆,择一吉日良辰成亲。

醉酒哭嚎的男子对一姑娘一见钟情,那姑娘却选择了他的仇敌,双重打击令他沮丧无比,这才在这里买醉。

买醉无错,就是过于扰民。

步明灯耳力极佳,在最里侧也听得清清楚楚,如同凑在耳边狂吼一般,他不由轻皱眉头。

光幕上代表醉酒男子的橘色小点头顶【六分半堂小喽啰一百三十二号】,晏游默然,小喽啰也会为情所困,可以理解。

晏游停留在光幕上的视线一移,另一个头顶【金风细雨楼小喽啰二十号】的橘点在六分半堂小喽啰后面疯狂打转,看起来十分着急。

晏游看着那小点转来转去,一炷香的时间过后,醉酒男子的心声即将结束,声音渐弱,小点似乎下定决心,飞快移动。

晏游从光幕上收回视线,望向斜对面的小酒馆。

他很快看见一位垂首男子脚步飞快地走过,但好巧不巧,将要从醉酒男子身边走过时,醉酒男子猛地拍桌而起,还没有说话,便望见了他的脸。

“………………”

“………………”

那尴尬的沉默连在茶馆里侧的步明灯都有所感知,两人面面相觑良久,醉酒男子勃然大怒“苏杭!!!!”

情敌相见,分外眼红。醉酒男子连跌带撞,翻过身前矮桌向被称作“苏杭”的男子扑了过去,还没碰到,自己撞到桌角,吃痛跪在地上,结结实实地向情敌行了个大礼。

苏杭“…………雷、雷羿,你先起来。”

雷羿又疼又恼,就差没“嗷”得一声哭出来了,继续连滚带爬地扑向苏杭,一拳揍了上去“今日耻今日报!!连夺爱之仇也一起报!!”

今日耻不是你自己作出来的吗!!???

苏杭疯狂躲闪,雷羿下手毫不留情,一来二去,他便也恼了,动起真格与雷羿互殴起来。

周边的人怕被卷进去,以他二人为原点,以方圆五十米为半径,众人纷纷退散。

茶馆离事发地近,步明灯在最里侧,众人退散时他眼前人来人往摩肩接踵,人散尽时他也被打得不可开交的两人堵住出路,便默默地坐在最里侧捧着茶碗,看这两人一边打一边骂。

“是我先遇见小翠的!你横刀夺爱!!”

“可我和小翠是一见钟情两情相悦,你先来的又如何!”

“你横刀夺爱!”

“你强词夺理!这种事哪有先来先得的说法?只有你情我愿!”

“你——!!!”

桌椅板凳接连倒地,茶碗茶壶纷纷起飞,闹腾不已,一派狼藉。

两人怒火冲天,不曾注意到角落阴影里还有一个始终保持安静的旁观者,继动手后雷羿抡起板凳就砸,苏杭在光影的变换下终于注意到角落里还有一个人,倒吸一口凉气,忙伸手道“你等等——”

雷羿怒火攻心,丝毫分不出心思关注外界,眼见苏杭面露惊恐,醉醺醺的脑袋没有察觉半分不对,反而得意洋洋地认定苏杭害怕,挥舞得更加起劲。

苏杭眼睁睁地瞅着板凳朝阴影里的人砸去,心高高提起,“你等等”这句话尾音还未落地,挥舞的板凳忽然停滞,僵在半空一动不动,竟然像是被角落里的客人拦住了。

没有听见预想中的咚咚砸脑袋声,苏杭有些疑惑,正要上前细看,醉得不浅的雷羿上去又是一拳,他心里的火苗又一次猛然加大。

看着面前又打起来的两人,步明灯放下板凳,慢吞吞地起身,跨过地面破碎的陶片。

头顶骤然覆上一层阴影,苏杭率先抬头,看清来人面容,微怔,隐隐有些面熟,却不知是在何处见过;雷羿脑袋迷糊,茫然抬头,瞧见是一面色苍白的羸弱青年,不悦道“你从哪里来的?不想被误伤的话便滚远些。”

苏杭……你方才就差点将人误伤了说什么呢?!

面色苍白的羸弱青年牵起嘴角,下一秒,苏杭看见他抬手敲晕雷羿,转而看向了自己。

“……………”苏杭告饶,“我清醒得很,您手下留情。”

方才乌云蔽月,步明灯停在角落,面容看不分明,此刻他站在月下,真容显露,苏杭终于想起是在何处见过这位羸弱青年了。

大约是在三个月以前,这位公子帮他拦住了一名楼里的叛徒。

这里的动静被金风细雨楼和六分半堂知晓,两方各自派人来领人,衙门差役也很快赶来。

到达狼藉的现场,情况有些微妙,金风细雨楼和六分半堂各自认领了自己的人,但站在中间那位公子又是谁?

衙门差役中为首的捕快对步明灯有些印象,步明灯被碰瓷昏迷带进衙门时他见过一面,但认得是认得,却又不知道步明灯又是为何出现在此地?

难不成是被金风细雨楼和六分半堂的人一起碰瓷了?

苏杭作为唯一清醒的当事人,有些窘迫地讲述了步明灯在这里的身份——被他们打架卷进来的倒霉蛋。

他没好意思讲他和雷羿打起来的原因,明明起头的人是雷羿,为什么要他来说?

要说也要当着自家人的面一起丢脸。

那捕快听完后忍不住心生怜悯怎么步公子又成了个倒霉蛋?

他上前一步,忽然惊呼“步公子,你脸上的伤——!”

苏杭大惊,探头去看,只见步明灯面颊右侧,眼睛一寸下有一指长的横向伤口正缓缓淌血,血迹刺目,骇人之余又有几分诡谲的绮丽。

方才因角度和光影,苏杭全然未曾注意到步明灯受伤,不用细想也能知道这伤必定与他们打斗时飞起的陶瓷碎片有关。

苏杭心中愧疚,正要道歉,却见步明灯缓缓抬手摸了摸脸颊,盯着指尖的血,似乎有些意外的模样。

苏杭诚恳地道了歉,几人被带回衙门,步明灯作为被牵连进来还意外受伤的人则自己往医馆去了。

苏杭好事将近,苏梦枕作为楼主也替他高兴,不料深更半夜,却从杨无邪口中听到他进了衙门的事,不免诧异“他不想成亲了么?”

杨无邪苦笑道“六分半堂的雷羿和他打了一架,两人毁了四个摊子,据说还连累了路过的步明灯步公子。”

苏梦枕道“……那位工部的步明灯?”

杨无邪点头“苏杭和雷羿去了衙门,步公子在医馆处理了伤口,这时应当已经在神侯府了。”

苏梦枕有些哭笑不得,揉着眉心沉吟片刻,便做好安排吩咐下去。

与金风细雨楼想要见见步明灯的想法类似,六分半堂也做了安排。

雷羿与苏杭闹市斗殴,破坏他人财物,拘留三日,赔偿银钱。

三日过后,两人甫一出牢,休整过后便各自带着歉礼去向步明灯告罪。

两人在门口互瞪着眼,却被神侯府的门房告知步明灯不在府中,大清早的便出了门。

两人“………………”

他们带着任务,在神侯府外等了一天,夜幕降临,步明灯也未回来。

神侯府与金风细雨楼关系相对来说更为和谐,追命风一般地从他们身边掠过,看见苏杭那张略有些熟悉的面孔,特意停下来询问。

苏杭便答了,追命恍然大悟“他脸上那伤是你们干得好事!”

那夜步明灯晚归,第二日出现在他们面前时才露出一张受了伤的脸,他也不会细讲,直到苏杭告知详情之前,他还只是半知半解。

追命虽然是六扇门的捕头,但汴京城中各种大事小事他并非全都知道,不清楚也是情有可原。

“不过你们可能等不到他了。”追命道,“步明灯对小晏先生仰慕已久,今日终于有机会相见,两人估计正聊得兴头上吧。”

追命今日虽然没有见到晏游,但晏游不久前说自己写完了稿子,将于今日见步明灯。

苏杭沮丧道“竟然是这样么?看来我来得不是时候。”

雷羿一直安安静静,这时面上的表情也沮丧不已。

苏杭向追命道别,雷羿先走一步,追命摇摇头“真没礼貌啊。”

六分半堂和神侯府的关系确实不算好,雷羿觉得尴尬也无可厚非,毕竟六分半堂背后的靠山是诸葛正我的政敌。

苏杭很难不认可,用力地点头赞同三捕头的话。

本体和二号马甲见面的地方正是樊楼,步明灯顶着伤在大堂看空荡荡的茶盏,晏游大步流星地走来,向江掌柜挥挥手,露齿一笑,随后在步明灯面前坐下。

步明灯瞧见杯上盖了一层阴影,抬头看向来人,瞬时眸光星亮,面露笑意。

江掌柜十分意外,但与此同时又替步明灯高兴,看晏游和步明灯各自拿着笔在纸上对话,琢磨着等两人谈完了后问问晏游准备何时开始营业。

他想得很美,却不料步明灯与晏游安静地“聊”了一刻钟,纷纷起身外出。

江掌柜慌忙站起身“小晏,你们要走吗?”

晏游朝他笑“我去和新朋友吃一顿饭。”

江掌柜犹犹豫豫,十分纠结地看两人并肩走了。

这两人身高模样气质毫无相同之处,一个安静,一个张扬,走在一起竟意外的和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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