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流书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三百二十章 突然发难,农门商娇,月光流书,海棠搜书),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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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沐馨望了望夏明棠的背影,又看着一塘残荷,郁闷极了,她怎么看不出来他查到了些什么,她什么也看不出来。
夏明棠还是换了身衣服才去见司徒兆的。
因为急着去见司徒兆,只是换了身衣服而已,身上还带了点塘泥的味道,夏明棠却是不自知,走到御书房附近被公公提醒才有所察觉。
不过皇上已经宣见,夏明棠只好硬着头皮走了进去。
他还没开口司徒兆便迫不及待地问,“可是查到了些什么?”
“臣在荷花池里走了很多遍,发现荷花池底下有一段相对较深的路,路直指慈宁殿。”夏明棠鼓起勇气低声道。
“朕知道了。”司徒兆眉头紧锁,看着夏明棠的眼里有几分无奈,“你身上味道太重了,回去好好洗洗,想的什么笨方法。”
查到这节骨眼上,这是让他查下去好还是不查下去好,他都想过放弃的了。
夏明棠听出他的语气里还带了几分埋怨,但他不得不说,这会也不得不请罪,得到恩赦后匆匆忙忙离开。
司徒兆在龙椅上坐了好一会,然后几乎是冲了出去。
高公公看着他走过仍有些乱糟糟的御花园,看方向似乎想要去慈宁殿问一问太后。但他最后却是拐了个弯,去了太庙。
进入太庙只有司徒兆和高公公两人。
司徒家列祖列宗的牌位,曾经被当成杂物般丢弃在角落里,有些已经破损,是他重归皇宫之后才让人把牌位找了回来,重新修葺过。
司徒兆看着他父皇的牌位,手还没碰到,牌位就倒了下来。
高公公几乎是扑通一下跪了,奋身接住了牌位,然后不敢动了。
风平浪静,长明灯一动不动,他这才小心翼翼地将牌位递给司徒兆,然后找了个安全的角度和力度起来。
万幸,什么事也没有发生。
而司徒兆握着他父皇的牌位,心情颇为复杂。
但很快他便发现不是怪力乱神,而是牌位底下有些不平。
司徒兆望着牌位底下那道裂缝,那似乎不是不仅仅是裂缝那么简单,他又有点相信是父皇冥冥之中想要给他指示。
“你什么都没有看到。”司徒兆看了一眼正要爬起来的高公公,冷声道。
“奴才什么也看不到。”高公公立马跪好,低下头。
司徒兆心里扑通扑通的,拿着牌位背对着高公公,用手指扣了好一会,还真让他抠下了一个小木塞。
还好抠出东西来,不然的话他都觉得自己罪孽深重。
里面似乎还有一层东西挡着,看着和木头的颜色差不多,司徒兆拔下头上的簪子,戳破了那层薄纸,里面掉了一卷绢丝出来。
看到绢丝上的字,司徒兆的眼皮子猛地跳了又跳。
深呼吸,再次深呼吸。
突然觉得替母妃不值,她心心念念的男人心里只有另外一个女人,就连这大好江山他父皇也不曾放在眼里!
不过有了这个证据,他终于有勇气走进慈宁殿了。
太后看到司徒兆来,也看到他神色不善,脸上却是没有惊讶,还淡定地让其他人退下。
司徒兆将抄写的信笺扔到她脸上,“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没想到她竟是班家的人。
班家那个藏得最深的人竟是陈国太后,她藏得果然够深的。
她的身世成疑,他也没往这方面去想,只当她是不知是谁安排在陈国的细作,碍于她的身份,想着将她困在宫里也好。
没曾想是引狼入室!
不对,引狼入室的人是他父皇才对,明明知道她的身份还让她做了皇后,甚至是预测到陈国可能会毁在她手里还是选择了放任的态度。
“哀家无话可说。”太后缓缓地撕碎了信笺,信笺上的内容已经刻在她心里。
“别以为你是太后朕就不能把你怎么样!”司徒兆极度不满她的态度,“父皇亲笔所写的信笺原稿还在朕手里,就算你把这些碎片烧成灰,朕依然有证据让你万劫不复!”
“给我!”太后伸出手,原本只是想要看看他的手稿,但在听到万劫不复的时候,她的手突然变得诡异,想要一记索命。
“护驾……”高公公是会武功的,武功也不差,这会儿却是慌了,慌乱之下选择了最笨的方法,替皇上去死。
他被太后掐住了脖子,声音戛然而止。
“护驾!”司徒兆慌了,他完全没想到太后居然会武功。
不仅仅是她,还有她身边的李嬷嬷,也是一等一的高手,两人这是想要他的命。
只是她们刚刚碰到司徒兆,司徒兆身边便出现了暗卫保护着他。
龙袍破了,司徒兆没落在她们手里。
侍卫越来越多,夏明棠他们也赶来了。
看到和其他侍卫缠斗在一块的太后和李嬷嬷,很快便反应过来,但他的任务是保护皇上,寸步不离。
太后和李嬷嬷现在也是寸步难移。
太后看着越来越多的人,已经可以预料到自己最后的结局,可惜啊,还是没能如他所愿,遇上他,她便在任性的路上越走越远。
她选择的路却是她爹所希望她选择的那条路。
萧墨顷也被惊动了,也加入了其中。
太后和李嬷嬷被抓。
然后没萧墨顷什么事,他便回去继续陪着陆绵绵,这会儿应该没人有空理会他了。
被抓住的太后除了头发有些凌乱外,脸上并没有太大的反应。
此时司徒兆才在其他人的簇拥下走到她的面前。
“你为何要杀朕?就算你杀了朕,这天下也不可能变成班家的!”司徒兆几乎是咆哮着问,“为什么?”
为什么就盯着司徒一族?
为什么倒霉的总是他!
也不对,燕国皇帝也挺倒霉的,他的敌人更加可怕,司徒兆冷静了下来,这女人不仅仅是想要杀了他,她还想杀了他儿子。
他们死了对她有什么好处?
他们死了,司徒兆心里咯噔了一下,他们死了就剩一个齐王了!
但齐王不是她儿子!
难道她那个庶出的妹妹也是班家的人?
“废了她武功。”司徒兆看着她脸上波澜不惊的样子,忽然想起她突然发难的样子,也是这般冷静,好像只是掐断朵花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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