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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地里活多,杜大海下工晚了些,回到家,就看见院子里堆在一起的烂菜叶子,皱眉问道:“这是怎么了?”
“爹,你可回来了。”杜萱见父亲回来,丢下手中的工具,跑上前委屈巴巴地告状。
“都是杜珊干的好事,她泼了二姐一身水,二姐都病了,这些菜也是她踩烂的。”
“杜芩病了?”杜大海眉头皱的更紧,“早上不还好好的么?人呢?”
“屋里呢,三姐在看着。”杜萱跟着杜大海的脚步进了西屋。
杜大海见二女儿躺着,姑娘大了要避嫌,并没有走的太近,“怎么样?烧的厉害么?”
“吃了药,已经发汗了。”杜葵哑声应道,声音像从嗓子里硬挤出来一样,听着让人难受。
“你嗓子怎么了?”杜大海转头看向杜葵。
“大娘和奶奶过来吵,三姐跟她们理论,扯着嗓子,刚刚都吐血了。”
杜葵无语的看着杜萱,这丫头逮着机会就上眼药呢。
见女儿不是病就是伤,杜大海脸色已经不能用难看来形容了,“你奶她们过来了?”
杜老太太每次来,都要闹的鸡犬不宁。
杜葵点点头,“来闹了一场,见二姐病了,要用钱就跑了。”她嗓子实在是不舒服,只得挑着说些重点。
杜萱觉得这样不行,不足以让父亲知道当时的情景,“爹,刚刚二姐烧的可厉害,打算送医院,我奶怕咱们问她借钱,跑的比兔子还快,说回去拿药送来,现在也没见人影。”
杜萱的小嘴利索,噼里啪啦的把当时情况绘声绘色从头到尾讲了一通,杜珊怎样,自己都受伤了,大娘奶奶如何蛮不讲理,越说越气愤,还不忘提一嘴自己采的野果也都被糟蹋了。
杜葵无语,感情那些野果才是小丫头最在意的,怪不得这么不遗余力的在这里拱火呢。
杜大海越听脸越黑,“你们好好看着杜芩。”说完就转身往外走。
杜萱见他要走,连忙出声询问:“爹,你去哪里啊?娘还等着你吃饭呢。”
“我去你大伯家,一会就回。”杜大海交代一句匆匆走了。
——
杜大江正坐院里抽旱烟,见到自己弟弟黑着脸上门,知道肯定有事,“怎么了这是,进屋说。”
何玲在屋里听到动静连忙起身开了个门缝,看见两人正关起门来说话,撇了撇嘴合上了门。
“娘,二叔来了?不会是来告状的吧。”
杜珊有些担心,她爹那脾气,知道这事,不论对错,肯定会教训自己一通。
“现在知道怕了,你以后少往他家去,那个杜葵,现在邪乎的很。”不但变得牙尖嘴利的,还有些邪门,当时自己胳膊被她一握,半边身子都麻了。
“娘,你也觉得杜葵不对劲是不是。”原来的杜葵像杜蔓一样性子软,现在天不怕地不怕的,连她娘都栽在杜葵手上了,她是怎么都想不通,一个人变化怎么会这么大。
“反正你以后少去。”何玲警告道,自己都在杜葵那里吃了亏,更何况杜珊。
不过现在杜葵什么的不重要,她只担心杜大海是来借钱的,以杜大山的性格,不用说肯定会借。
想到这里,她就抓心挠肝的坐不住,杜大海家都啥情况了,借了他们钱,那就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
她有心想过去看看,但是想想杜大江那脾气,原本迈出去的脚又缩了回来,只能在这里干瞪眼。
好在杜大海并没有待很久。
——
杜大江送走了弟弟,脸色沉的能滴出水来,他大吼一声,“何玲、杜珊,你们给我过来。”说完就背着手回了堂屋。
那动静大的,母女两想装作没听见都不行,只得磨磨蹭蹭的进了堂屋。
杜珊见父亲脸色难看,决定先发制人,“爹,找我啥事,我腿还疼着呢,你看我这手、身上,这些都是杜芩打的。”
杜大江不为所动,沉着脸问:“人为啥打你?你都干了什么好事?”
果然二叔就是来告状的,杜珊恨恨的想,但是在她爹面前,她也不敢放肆,只能辩解道:“我就是不小心的。”
“人现在还病的躺在床上呢,你跟我说不小心?”
“谁知道她是不是装的。”杜珊小声嘀咕。
杜大江气的大手一拍桌子,发出重重的声响,“你说什么?大点声,我听不见。”
杜珊被惊了一跳,磕磕巴巴的说:“我,我没说什么。”
杜大江指着杜珊,“杜芩最好没事,真有事,看我不打折你腿,让你到处惹事。”
“娘。”见父亲是真生气了,杜珊赶紧向何玲求助。
“哎呀,也没那么严重不是,说不定吃点药就好了。”何大娘硬着头皮说道。
“还有你,不管不顾的上门去闹,嫌不够丢人是吧。让我说你们什么好,这下你们可出名了,一个两个的都不省心。”
“明天开始,都给我老实在家呆着,别到处乱跑。”
杜珊被数落一通,满心不服,但是看到处于爆发边缘的父亲,如果今天她不是受了伤,肯定不会只是挨一顿骂这么简单。
何玲见杜大江并没有说借钱的事,心里踏实了不少,任由他说,反正也不会少一块肉。
看着油盐不进的娘两儿,杜大江心里更火,“都滚回去,看着就心烦。”
——
杜大海回家后,全家人随便吃了口,折腾了半天,都累的不想说话,各自回屋休息了。
今天要说最辛苦的就是杜葵了。
两条腿累的没了知觉,手上磨的都起了水泡,嗓子也废了,说话拉扯着难受,这些都不算什么。
比较麻烦的是脸上的伤口,原本快愈合的伤口被拉扯摩擦,又再次裂开,没有及时处理,现在血液干涸,纱布和皮肉沾在了一起。
现在她必须要把伤口清理干净才行。
忽明忽暗的灯光下,杜葵对着小镜子,一层层揭开纱布,露出脸上狰狞的伤口。
杜萱眼睛瞪的大大的,一脸惊恐。
杜葵见她这副样子,有些好笑的警告:“不怕做噩梦?别看。”
杜萱咽了咽口水才说道:“三、三姐,我、我不怕。”
以往杜葵都是在袁老家上药,这么久了,姐妹几人还是第一次看到她脸上的伤痕。
杜葵的脸很白,白的没有一丝血色,她沾着药水正仔细清洗伤口,药水刺激下脸部肌肉不时抽动。
杜萱用小手捂着嘴,颤着声音问:“三、三姐,你疼不疼?”
杜葵手上动作未停,语气淡然,“习惯了。”
等杜葵把所有伤口都清理好,脸上横七竖八的疤痕,越发明显,好像上好的白瓷瓶,破碎掉又被硬拼起来,只是那些缝隙沟壑,再也回不到最初的模样。
杜萱没有再开口,姐妹几人的心情也无比的复杂。
这么久以来,杜葵没有提过她的伤势,每天往返杜、袁两家,最开始那段时间她不能说话,大家渐渐习惯了她的沉默,忽略了她严重的伤势,她不是不痛,只是不说而已。
杜葵重新包扎好伤口,感受到屋内的低气压,“没事,会好的,担心也无用,早点休息。”
今天她实在累坏了,全身上下都疼,躺在那硬邦邦的床上,都觉得无比舒适。
——
第二天早上起来时,杜葵还有些懵。
她原以为自己那么累,肯定没有精力在梦里折腾了。
谁知道,昨晚她在梦里采药制药,忙了一整夜。
直到吃完早饭,人才清醒了些。
天色灰蒙蒙的,像是随时要下雨一样。
杜葵将昨天采的草药拎进了屋。
好在她这些草药保住了,要是也被踩个稀巴烂,她杀人的心都有了。
这可都是她的宝贝,全靠这些补身体,卖了赚钱好脱贫。
杜芩指着她手里的像是一串胡萝卜的东西,奇怪的问道:“这是什么?”
杜葵头也不抬的回道:“土党参。”
她正用小毛刷清洗党参表面的泥土,洗完吸干水分,粗一些的用绳子穿起挂了起来。
挑出几根细一点的,打算给自己补补身体。
一听是参,杜芩来了精神,“这东西值钱不?”
“嗯,应该是值些钱的。”杜葵也不知道现在这个也党参价值几何,这种年份、品相的,在后世可是很值钱的。
想了想,供销社好像有收草药的,自己得找个时间去看看才好。
除了党参,杜葵还采了些其它草药。
杜芩指着那些奇奇怪怪的草药,“山上的野草不能乱采,很多是有毒的。”
山村里的孩子误食有毒果实的事儿,可不少见。
“我会处理好的。”药材处理不好确实有毒,不过她最近学习了不少草药炮制方法,白天学习,梦里实践,日夜不停,处理这些不在话下。
“这也是袁爷爷教的?”杜芩狐疑地看向杜葵,这么神奇的么?
“嗯。”杜葵含糊的答道,就让他们以为都是师父教的好了。
杜芩没有继续追问下去,只是看着那些跟野菜没什么区别,其貌不扬的草药,真的能赚钱?她还是觉得有些难以置信。
杜芩就这么看着杜葵忙进忙出,有条不紊的把草药都料理好,动作流畅,丝毫没有犹豫停顿,一副很笃定的样子,终于开始有点儿相信她真的懂了。
看着这些草药,杜葵只觉得脱贫有望,心里也亮堂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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