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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害了我女儿!”
看到杜葵身上的血渍,手臂上缠裹着的纱布,江母还有什么不清楚的。
杜葵眉头微蹙,爱女心切本没有错,但不问缘由就要人偿命,也太霸道了。现在更是直接给她扣帽子。
“我没想害她,是她先动手,扯落了我的行李,被行李砸到才摔下楼梯。”
“你以为我会信。”江母眼睛一点点猩红起来,恨不得亲手撕了杜葵。
只这三言两语确实难以让人信服,杜葵早有心理准备,面对江母质问,不慌也不恼,“不信的话,可以申请痕迹鉴定,科学总不会说谎,到底是怎么伤的,一验便知。”
人证对她不利,物证她又拿不出,刚刚她一直在想要怎么自证清白。
脑中将江慕雪摔下楼时的情景重放次后,终于被她想到,江慕雪被行李砸到,这会脚肯定还肿着。
被人推下楼和站立不稳摔下楼,运动轨迹也会有所不同。
这道理并不复杂,办案经验丰富的刑警应该都懂。
仔细查验一番,江慕雪的谎言就会不攻自破。
“凭什么,凭什么要让你验,现在我女儿躺在里面,你不认错还想狡辩,我现在就打死你,让你给我女儿偿命。”
江母再压抑不住心中怒火,抡起手提包向杜葵脸上砸去。
杜葵正要侧身躲开,突然身子被轻轻拉扯,被拥入一个温暖的怀抱之中。
砰的一声,是重物撞击墙壁的声音。
杜葵回身看去,就见刚刚还狰狞可怖的江母狠狠撞到墙上。
所有事情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众人都还来不及反应,杜葵下意识地看向身旁的程晔。
程晔没有言语,只是给了杜葵一个安抚的眼神。
“文秀,文秀,你没事吧。”最初震惊过后,反应过来的江父忙上前扶起江母。
“疼,疼……”江母疼的龇牙咧嘴,只觉五脏六腑都移了位,“报、报警!”
不待江父开口,一道极冷的男声响起,“敢在我面前动手,勇气可嘉!”
声音带着重重威压,江父只觉后颈一凉,转头正对上程晔凌厉如刀锋的眼神。
江父瞳孔猛的一缩,连话都说不利索,“程、程少、程首长。”
这人离京多年,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他这样显然是恼了自家,江父看看杜葵又看看程晔,神色惊疑不定,哪里还有刚来时的凌人气势。
“江寒柏,话,我只说一遍,这事令爱有错在先,摔下楼是个意外,有什么异议,让江寒松跟我谈。”
程晔声音缓慢低沉,压的江父喘不过气来,背上渗出层层冷汗。
江寒柏弓身陪笑道“都是误会,是意外。”程晔这一句话就已经将事情定性,他哪里敢有什么异议。
程晔轻嗯一声。
江父如蒙大赦,扶着江母就要离开。
“我们就不打扰了。”
程晔轻咳一声,意有所指道“这是第二次,我的忍耐有限,如果江家不能管束好小辈,我看离家族败落不远了。”
江父心脏猛的一缩,一股寒意自心底升起,遍布全身。
自古以来民不与官斗,江家虽然存续上百年,面对程家这种根基深厚的庞然大物,根本不堪一击。
如果真因此得罪程家,断送了家族前程,他就成了江家的罪人。
江寒柏额上冷汗涔涔,仿似被千斤重担压着,大气都不敢喘,弓着的腰更弯了些,“是,程首长说的是,今后我们一定严加管教,严加管教。”
程晔轻嗯一声,挥了挥手。
江父再不敢多留,忙扶着被吓的忘了疼痛的江母离开。
——
众人如潮水般退了个干净,走道里空空荡荡。
程晔坐回长椅,察觉到杜葵若有似无的探究目光,有些好笑,“怎么了?”
杜葵不知该如何作答。
程晔阴鸷暴戾一身煞气的模样,她感觉周身一片冰冷,仿佛坠入冰窖一般。
不过转眼间,又变回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从容淡定的模样。
她这情绪一时都还没调整过来。
“想什么呢?”程晔再次问道,语气少有的温和。
杜葵瞟了他一眼,见他现在貌似心情还可以,斟酌道“我在想你是不是被其他灵魂附体了?”
程晔微有些诧异,望进杜葵如水晶般清澈剔透的双眸,“为什么会这么想?”
“就是有些不一样。”
杜葵尽量说的委婉含蓄。
程晔听懂了她的意思,有些好笑,“人有多面性。”
杜葵呵呵笑了两声没说话。
“怕我?”
杜葵摇摇头,“没有。”
刚刚确实有被吓到,可想想他的身份,所谓慈不掌兵、善不为官,有严苛冷酷的一面才正常,否则早被人吃的骨头都不剩了。
程晔唇角微勾,面上浮现些许笑意,伸手摸了摸她的头,认真道“那就好,记住,我不会害你,不要怕。”声音沉稳带着安定人心的力量。
杜葵笑了笑,大大的凤眸弯如新月,眼中似有点点繁星,闪着细碎的光亮,浅浅淡淡,安安静静。
程晔冷硬如坚冰的心顿时融化成一池春水。
——
出了军总,送走江家夫妇,京大众人长出口气,这一个两个都太难缠,哪个也得罪不起。
“滕校长,刚刚那什么人?”校务主任好奇道。
江家来时不可一世、追究到底的样子,这么会工夫就风向急转。
“你说呢?在京市,能被称作程少、程首长的人能有几个?”
滕校长叹气,他也是多年前见过,不过二十出头的年纪,锋芒毕露,站在一众年长军官中,气势丝毫不弱。
现在的他,不动如山、锋芒尽敛,动若雷霆、气势迫人。
“您说刚刚那人是程晔?如果是这样,江家应该不会再追究了。”校务主任松了口气。
滕校长眉头紧皱,“你觉得这是好事?”
校务主任一脸疑惑,难道不是?
“他们两家是互不追究,倒霉的就是我们了。”滕校长叹气,很是头疼。
“这,不会吧。”
滕校长冷哼一声,想起什么,看向王老师,“还好你机灵,看出那小姑娘身份不一般,刚刚你要是指认她,麻烦就大了。”
王老师一脸讪笑。
校长真是想多了,小姑娘从头到尾,一句话都没和她多说,她哪里知道人家什么来路背景。
滕校长回到学校,想想还是不放心,给几个老友打电话,请他们帮忙给递个话疏通疏通,免得到时两边都将矛头指向学校就麻烦了。
——
手术一直持续到傍晚才结束,江慕城一身疲惫地走了出来。
“怎么样?”杜葵快步上前,迫不及待开口问道。
江慕城摘下口罩,长舒口气,哑声道“手术很顺利,毕竟是个大手术,身体恢复,需要养上很长一段时间。”
杜葵松了口气,一直提着的心总算放了下来,人活着就好。
江慕城转动着有些僵硬的脖颈,四下看了看,疑惑道“看见我叔父了没?”
进手术室前已经打过电话通知他们。
杜葵瞟了眼面无表情的程晔,见他没有开口的意思,有些尴尬的咳了咳,“来过,大概有事,先走了。”
“啊?”江慕城讶然,怀疑自己耳朵出了问题,这么大手术,有什么事比这还重要。
杜葵留在这里一是要等江慕雪手术结果,还有就是和江慕城解释清楚,请他从中周旋。
眼下没人,正是个好机会。
“刚情况紧急,没来得及细说,江慕雪受伤与我有些关系。”
与其让江慕城从别人嘴里知道此事,还不如她自己先说清楚。
“事情就是这样,如果你不信,可以做痕迹鉴定,还原事情真相。”
江慕城眉梢微挑,“痕迹鉴定?”
“对,痕迹鉴定就是……”
江慕城摆手,打断了杜葵的话,“我知道那是什么。”
这肯定不是程晔的主意,他就是好奇杜葵怎么会想到痕迹鉴定。
“那你看这方法可行么?”如果江慕城同意,这事会好办的多。
“不需要,不用这么麻烦。”慕雪这丫头单纯的很,想套出真相,几句话的事。
杜葵是个聪明人,他想不出她有什么必要害慕雪。倒是慕雪冲动,易受人蛊惑。
“等她醒了,我会问清楚。”
——
江慕雪术后被转入集中观察室,江慕城跟了过去。
杜葵被程晔带上了层,她行李被找了回来。
程晔看了眼她身上的血渍,指了指洗漱间,“先去清理一下。”
杜葵从摔烂的行李箱里,勉强找出一套能穿的。
至于她带的那些护肤品全部寿终正寝。
“里面有,你可以用。”
程晔看了眼杜葵受伤的手臂,“找个护士帮你。”
“没关系,我自己可以。”拿着干净衣服走进洗漱间。
程晔看看那乱成一团的行李箱,对谷军吩咐道“给京大打电话,杜葵这段时间走读,让他们严格加强管理,别再有类似的事情发生。”
“这,不如请假别去了。”谷军皱眉,学校人员进进出出可不好管控,把人送进宿舍楼,都能出事,根本防不胜防。
程晔瞥了他一眼,“好,一会,你和她说说。”
谷军……
“我去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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