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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仇天乃步凉三煞之一,杀戮红城的王者,人称黑月刀魔冥仇天。
为人嫉恶如仇,沉默寡言,独断专行,只要是他挑战的人,必死无疑。
三年前屠杀明府三千三百人,消失不见。
槐王并不擅长交际,说场面话,只眼神一冷,抽出刀来,朝着他砍去。
冥仇天眼神平静如水,张开手,弯刀腾空而起,挡下了槐王的攻击。
槐王虎口一震,向后退了两步,凝神再攻。
冥仇天手握着弯刀,站在原地,等着他来攻,他以为槐王的刀法有多厉害,原来只是蛮力。
只见着他眼神一凛,手中刀如鳞蛇一般,咬在他的身上。
槐王肩膀手上,涌出血来。
冥九天眼皮轻微动了一下。
“槐丹?”玉飘见状,心中一紧,槐王是沙场上的王者,眼前是刀业专攻的强者。
“美人,你的注意力应该在我这里。”另外一名男子,身上散发着强大气劲,落在玉飘身后,周围土石飞滚数里。
玉飘当即转身去,屠桑客的头发盖在脸上,眼神阴邪,直直的盯着他。
槐王想要快一点解决眼前刀客,保护玉飘,可始终找不着突破点,自身也被弯刀纠缠的无法脱身,心急气躁,频频受伤。
“你应该注意的是自己,百家刀法,杂乱无章。”冥仇天手上的刀更加凌厉迅猛了,打的心不在焉的槐王只能防,难以运功反击。
玉飘刚刚获得新生,可不想就这么死了,指着站在自己面前的屠桑客,怒道:“你们欺人太甚。”
“哦?你要爆发出惊人力量吗。”闻言,屠桑客发出呵呵呵笑声,朝着他步步逼近。
玉飘不想被他从气势上压倒,只纹丝不动,眼神冷漠不屑。
“难道,美人还是什么高手不成?”屠桑客轻笑着,语气夸张,忽然,眼神一冷,提手为掌,朝着他拍去。
玉飘想用手肘挡开,不想屠桑客直接把他的手臂打开。
玉飘受了一掌,如同被巨石撞了一下,口中吐红,连连后退。
现在的他跟屠桑客根本就不是一个等级的。
“原来只是一只中看不中用虚张声势的花朵呀。”
玉飘捂着自己的胸口,身姿不稳,怒道:“住口。”
“你这娇弱的身子,能在我的攻势之下,坚持多久呢?”屠桑客缓缓朝着他走去,他的鞋子非常的尖,那种能将人一脚踢死的感觉。
玉飘放下自己的手,冷静自若的面对他,他与屠桑客实力天差地别,根本不可能逃跑。
与其如此,不如坦然面对,也算不是太掉价,只是,被这样的人杀死,不甘憋屈。
屠桑客没有运力出掌,而是伸出自己的手,轻轻的放在胸前,语气温柔道:“打疼了你吧。”
“惺惺作态。”玉飘冷声道。
屠桑客板着一张脸,眼神渐渐冷冽,运着力量在手上,掌气直接灌注到他的身体。
玉飘的五脏六腑,奇经八脉,出现裂痕,好似生生被风刀压割过一般,痛苦非常。
与此同时,一股强大的力量,从他的体内一瞬爆发,反噬屠桑客。
“嚇”不及反应,屠桑客瞬间暴体而亡。
玉飘的身上弥漫着黑气,渐渐消散,他感觉筋疲力尽,倒在了地上。
另外一边,槐王与冥仇天的战斗,有了微妙的变化。
槐王身上多处受伤,见着玉飘倒在地上,心急欲焚。
“专心一战,否则,你们同死。”冥仇天停顿了一下,拦住了他的去路。
槐王眼神一冷,气势大增,旋刀劈去。
冥仇天竟被逼的向后退了几步。
眼中闪出一丝异样,随即气势一变,刀光凛凛,攻击槐王命门。
他的脑中响过那个人的对他讲的话:“如果你想我治好你的妻子,这场战斗,你必须死。”
冥九天心情复杂,情绪影响着他的刀法。
槐王的刀身散发着萤绿色的光,冥九天心中略微惊讶,这种光芒,他曾经见过,在杀戮红城的时候。
他刀势一变,想要虚晃收回,不想,槐王放弃自己的命门,直接挥刀。
两刀碰在一起,摩擦出电石火光。
“我厉害的从来都不是刀法。”槐王声音冷沉,另外一只手握成拳头,快若流星,重若陨石。
冥九天能够清晰听见自己肋骨破碎的声音,这根本就不是人类的力量。
他竟然还试图指引他的刀法,太可笑了。
冥九天身姿一颤,释放自身内功,将槐王振开。
槐王握着刀,退后几步,站稳脚再一次攻了上去,仿佛是一只只会攻击的野兽一般。
这种逼命的感觉,挑起了冥九天的战意,就算要死,他也要死的轰轰烈烈。
冥九天凝神,眼神洞彻一切,以沉静身法,躲着槐王的拳,卸去他的刀力,眼神如草丛里的蛇一般,找寻着他的弱点。
他眼神一亮,找到了,握紧手中弯刀,顺着他的刀势,手腕一转,到插进了槐王的身体。
正在他如释重负之时,腹部一阵剧痛,槐王的刀也插在了他的腹部。
冥九天眼中震惊,口中吐红,不甘心……
槐王抽出刀来,运着一拳砸在他的胸膛,两把刀同时从各自身体里脱离,血花四溢。
冥九天抓着手中的刀狠狠的插在地上。
他一只手扶着刀,一只手捂着自己流血的腹部。
“你必须战死”他的脑海中响着这样的话,只见着槐王完全不理会他,直接走到玉飘的身旁,手中发着萤绿色的光,探查着他的身体。
“你到底是什么。”冥九天腹部的血咕咕直流,那个人只说他要杀的人使用的兵器的刀,身份是槐王丹弃。
虽然敬重这一位战功赫赫守卫边疆的槐王。
可是为了自己的妻子能活,他只能放弃道义,杀他,被他杀死。
他终于明白,为什么他能一人深入敌营,全军覆没,他是怪物。
槐王脸色冷沉,眼中杀气凛凛,只是看了冥九天一眼,冥九天就感觉道一股莫大的威压笼罩在自己的身上,如坠深渊。
握在手中的刀,缓缓的松开了,希望那个人能信守承诺,救活他的妻子,他闭上眼睛,重重的倒了下去。
槐王不以为然,整个心都放在玉飘的身上,当机立断,将玉飘扶了起来,要他盘膝而坐。
为了玉飘的生机,槐王舍弃半身功体,将自己的力量源源不断的灌输到他的体内。
玉飘感受到一股强大的力量,源源不断的流进自己的身体,修复着他的他身体里的每一处细节。
他微微启唇,吐出浑浊的气。
槐王收功,盘坐在他的身后,手上散发着淡淡的墨绿光芒,抚摸着自己伤口。
很快的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只留下浅浅的伤疤,配合着血,有一种新伤的感觉。
玉飘缓缓的睁开双眼:“我还活着?”
周围一片狼藉,屠桑客碎了一地,冥仇天和他的刀躺在血泊之中。
背后传来“嗯”的嗓音,玉飘转过头去,槐王身上染血,微微颔首,与着他对视。
玉飘觉得自己的身体里充满了力量,看了看自己的手,没错,是玉飘的手,他没有换回去,身体里怎么会有力量。
他运着功,朝着一块石头打去,石头“砰”的一下,四分五裂。
“你给我传功了?”玉飘眼中带着一丝震惊,盯着槐王的脸看。
槐王自然冷厉的神情,在他自己的笑意中融化,他笑着“嗯”了一声。
他的笑容干净舒服,又让人有些心疼。
玉飘心中五味陈杂,这几天生生死死就跟过山车似的,跌宕起伏,这一次,他真的以为自己要死了。
槐王竟然舍弃自己修为救自己,他的心里很是感动,不觉眼神朦胧,露出一滴眼泪来。
槐王怔了一下,弯着食指,把他眼泪擦去:“原来你还会哭”
“谁哭了,这是你的错觉,只是眼里进了沙子。”玉飘当然不会承认自己被他感动的流泪,打下他的手,将还未流出来的眼泪摸了去。
“哦。”槐王似是相信他说的话。
玉飘站了起来,神清气爽,心情愉快,想要装上一装自己高手的气质,想了想,觉得算了,他为自己舍弃修为,自己也不能表现的太不近人情。
“走吧。”玉飘手背在身后,恣意的站在他的前面。
槐王嗯了一声,跟了上去。
“那个。”玉飘是一个恩怨分明的人,他确实救了自己,无论他认为自己是谁,说一声感谢,是基本的礼貌。
“嗯?”槐王仿佛竖起耳朵,认真听话的模样。
“你不要接的这么快。”玉飘刚酝酿好的情绪,一下子被他打断,脸上带着淡淡的红。
槐王又嗯了一声。
玉飘没有再讲话,沉默着,两人脚踩踏在山石地上的声音是唯一的声音,但是他能感觉心脏在胸腔里面跳。
“多谢。”玉飘终于说出来了,如释重负,又格外紧张。
“谢什么?”槐王道。
“你明知故问。”玉飘有些不好意思道。
“是明知故问。”槐王道。
“哼。”玉飘不理会他,手背在身后,虽然面上冷傲,但是心里还是感谢他的。
想着,等再遇见杀手什么的,让他看自己大展身手,但是他没有兵器,总不能赤手空拳吧。
“你有剑吗。”
“有刀,有匕首,无剑。”
“匕首也行,我勉为其难,给我吧。”
“是给你匕首,还是给你。”
玉飘认真想着这话中的意思,这两者有什么不同吗?他在暗示他知道自己的身份了,第一个给你是玉飘,第二个给你,是指当初他拿匕首刺杀他。
“荒郊野外有伤肌肤,而且不易清理,抱我一下就行。”槐王再次道。
“什么?”玉飘一时没有理解他的话。
“阿飘,我有匕首,而你还没有把鞘给我,这样就能合在一起,不分开了。”槐王道。
玉飘觉得一双冷手摸了遍自己全身,不禁打了一个哆嗦,一下子明白他的意思了,他根本就没有相信他那天讲的话,现在又开始对自己不正经了。
这话左耳进右耳出,玉飘扯开话题:“还有多久到沧城?”
“今天晚上吧”槐王的语气中带着一丝的愉悦,好像着今晚要跟谁洞房花烛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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