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三章 这叫船到桥头自然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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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回过身子,依旧没抬头看他,低声道:“我没,我没躲。”
贺予安没察觉到她不对,他不了解这种女儿家的心思,对于他而言,李尖尖是他的人,他在她面前宽衣解带,是在正常不过的事。
“今天很累?”她问的是废话,更多是为了缓解尴尬。
“嗯。”贺予安从柜子底下拿出药酒来递给她,“你给我揉下肩,痛的厉害。”
他背对着她坐着,身板挺直,药酒抹上去疼痛刺激着他的神经,以至于他的身体紧绷着。
本就好看精致的线条越发勾人。
李尖尖想,她对贺予安大概存了一些歹念,可人家对她是半点**也没有。
“哎……”
“不舒服?”
“没有。”
贺予安沉默了一阵,回应她,“家里的事你别着急,就是着急也不管用。”
李尖尖捏着他的肩,“力度合适吗?”
“嗯。百解草发芽了,你打算种在哪里?”
“水培。”
贺予安转头看着她,“不用土?能行吗?”
她轻推了推他的肩头,示意他坐好。
“行与不行试了才知道。”
贺予安的手突然搭在她的手背上,李尖尖只觉得由指尖开始,一股电流瞬间弥漫全身,她整个人不知所错,脑子一片空白。
“那件事虽然过了,王家给了个理由搪塞过去了,可近期还是别出门,我不在,若是有人找你麻烦,我怕你应付不了。”
“嗯,好。”
夜里,李尖尖辗转难眠。
贺予安竟也睡不着。
听着他翻来覆去,时不时发出烦闷的声音,李尖尖心里就像被什么东西压住了一样,十分难受。
“贺予安,”她蹭的一声坐起来,“你睡不着我们起来说会话吧?”
贺予安盘腿坐着,抓过一旁的扇子摇起来,“闷热的厉害。”
“还有蚊子。”李尖尖弱弱的补了句。
“蚊子?”贺予安笑了,“我这光着膀子它都不来叮我,还真是你的血香一些。”
李尖尖笑不出来。
贺予安见她不吭声,又往她面前挪了挪,打扇的手倾向她这边,连风也是温热的。
“睡吧,明天我去寻些艾草回来,让娘给你做个驱蚊的。”
李尖尖躺下来,贺予安仍旧坐着给她扇风。
突然对她这么好,她心里还真是犯嘀咕。
“你要休了我吗?”
贺予安扇风的手停住了。
不等李尖尖反应过来,他的扇子轻拍了她头一下,“脑子里头都装了些什么东西?”
“难不成是我上次受伤有什么后遗症?时日无多了?”她大胆猜测。
贺予安的耐心没了,将扇子丢在一旁,躺下不做声了。
李尖尖穷追不舍,支起身子问他,“真的吗?”
“睡觉。”
李尖尖无奈撇嘴,这男人,开玩笑都不懂?
气氛沉下来,李尖尖只能重新躺回去。
翌日,李尖尖又观察了那种子,还得再发上几天的芽,让它的根长得长一些,才敢动它。
听顾行之说,这玩意小气得很,若是一不小心就死了。
而贺孟儿已经收拾好行装,准备往镇上去。
“家里呢现如今也就这么点钱,一部分给孟儿,她出门在外,有点钱傍身总是好的,另一部分就由尖尖丫头拿着,这家就尖尖来管了。”
李尖尖没想到贺老母会这样说,她心里咯噔一下,正要开口推辞,却被摁住了手。
贺老母轻拉过她的手,满眼慈爱的说道:“从前你像个孩子,不懂这些事,我管也就管了,如今你好了,这些事我都要慢慢的教给你。”
“我怕我管不好。”
“没事,学嘛,谁也不是一生下来什么就会了。”
李尖尖想询问贺予安的意见,可他今日也像昨日一样睡着了。
可王家一手遮天,不是她一人就能扳倒的。
如今这事还得缓缓,当务之急还是得将重心放在培育百解草上。
“我去了家里许多事就要辛苦嫂嫂了。”
“一家人别说这种见外的话。”
贺孟儿十分感激的看着她,李尖尖是能跟她们同甘共苦的人,她是个好姑娘,正如贺老母所言,有李尖尖的确是她们的福气。
又近十日。
“娘!娘!”
贺老母在厨房里就听见贺予安的声音了,放下手里的菜刀,杵了拐杖忙快步出来,“怎么了?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贺予安满头大汗,汗水如黄豆一般不停的滚落下来。
他在外头缸里用葫芦瓢舀了水喝,顺了顺气,把手里的信递给了她。
贺老母拆开看了,也喜得不行。
“哎呀!尖尖丫头!尖尖丫头!快来!”
李尖尖本在后院挪动苗子,听见贺老母高声叫她,还以为出了什么要紧事,手里的铲子都来不及放,就跑了出来。
“娘,怎么了?”
贺老母激动的拉住她的手,笑的灿烂,“孟儿,孟儿刚刚来信,她说她在镇上酒楼找了个杂役的活,一月二钱银子,还包吃住呢!”
这么多天,总算来了消息,李尖尖悬着的心,也放了下来。
“那就好,那就好。”
贺老母喜的合不拢嘴,当下决定道:“今天高兴,我看圈里有只鸡也不行了,要死不活的,今天就把它杀了,就当是打牙祭了!”
李尖尖烧水,贺予安杀鸡,贺老母捞了两根老酸萝卜来炖鸡。
不等那锅里水开,就已经能闻到香气。
李尖尖守在灶台旁边止不住的咽口水。
贺老母看着她微笑道:“这些日子可苦了尖尖丫头了,没吃到什么好的,人都小了一圈了。”
李尖尖自己也能感觉到,她现在身上的衣服的确宽松了不少。
“待会给尖尖丫头多舀一碗。”
这自家养的鸡好吃的不得了,肥而不腻,香气四溢。
李尖尖恨不得连鸡骨头都嚼来吃了。
吃饱喝醉,即便是大热的天也特别好睡。
过了子时,贺老母屋里有动静了。
贺予安睡得沉,呼噜声一声响过一声。
李尖尖被吵醒,索性往贺老母这边来了。
她轻敲着门,询问道:“娘,怎么了?”
不一会的功夫,贺老母来开门了。
“尖尖啊,没什么事,我估计是突然吃的油腻,小孩子肠胃消化不良,团哥这会高热不退呢,我又用温水给他擦了好几次身子了,也不管用。”
李尖尖忙进去查看团哥。
小小的一个人,这会脸色苍白,浑身无力昏睡在床上。
李尖尖摸他的额头烫的吓人。
山沟沟里头这一时半会的找不到大夫,李尖尖心里清楚,若这孩子一直高热不退,只怕会危机性命。
这古代也没个退烧药什么的,她也陷入困境。
“尖尖丫头,你去把你们房里的药酒拿来,我去拿布包点盐,给团哥刮刮背。”
这是土法子,可现在也只有这个法子可用了。
李尖尖快步跑回屋里,拿了药酒,本想叫醒贺予安。
可看到他身上因干活造成的淤青,她忍住了。
“娘,给你。”
贺老母将盐包成一小团,用绳子扎死来。
“好,尖尖丫头,你把团哥的衣裳脱了,后背露出来。”
贺老母沾了酒,开始动手刮起来。
“你别心疼,这刮得刮到力道,肯定会疼的。”贺老母安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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