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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节假期过后,朱依依又恢复到了之前忙碌的工作状态,除了周末,平时基本都待在公司里。

肖总让她负责下一季度的宣传方案,重点着力在短视频上,他们官方的短视频号运营了一年多现在粉丝数堪堪超过二十万,点赞数极不稳定,多的时候五六百,少的时候只有几十,对后期的渠道推广很不利。

晓芸这几天加班加点给她整理了一份名单,都是符合他们预算的年轻网红,表格里把报价、粉丝数量和植入方式都写得清清楚楚。

因为预算有限,且关乎绩效和活动效果,朱依依做决定前很谨慎,毕竟是真金白银的钱砸下去,她生怕出了差错影响到整个团队的绩效评定。

所以周末去陈宴理公寓时,她还在琢磨着这件事,吃饭都有些心不在焉。

晓芸提供的名单已经筛选了一些,她还想再看看别的博主,吃完饭坐在沙发上,朱依依继续刷着短视频,谁知道陈宴理从书房走了出来,在她旁边坐下。

大概是好奇她为什么一整晚都心神不宁的,他凑过来看了眼。

不巧的是,此刻屏幕里播放的正好是一个擦边视频——一个穿着紧身黑色西装衬衫的男网红,正对着镜头扭腰跳舞。

朱依依捏紧了手机,尴尬得冷汗直冒。

陈宴理挑了挑眉“没事,你继续。”

朱依依只能硬着头皮继续往下划,大概是因为最近看了太多男博主的视频,大数据给她推荐的都是一些擦边男博主的变装视频。

很色气。

视频开头往往裹得严严实实的,然后音乐逐渐慢速,紫色的氛围灯一打,紧接着身上的衣服不翼而飞,满屏幕充斥着的是腹肌和胸肌,高清镜头从下往上拍,每一寸皮肤都被放大特写。

朱依依太阳穴都跳了跳,尤其陈宴理还在旁边看着。

顶着他的目光,手机好像都发烫了。

他语气仍旧是戏谑的“继续。”

接下来,一连三个,都是这样的视频。

陈宴理终于忍不住没收了她的手机,将她抵在沙发上,意有所指说道“原来某人茶饭不思是因为这个。”

天大的污蔑。

朱依依立刻和他解释,把工作群的表格给他看。

陈宴理似信非信,嘴角弯了弯“以后不准看了。”

“我这也是为了工作,”朱依依故作苦恼地眨了眨眼,“我也不想看的,其实我对这些腹肌什么的一点兴趣都没有。”

知道朱依依是在逗他,但陈宴理还是不可避免地吃醋了,在她脖颈处轻咬了一口,警告的语气“再看就罚款。”

“你这算不算是□□裸的剥削。”

趴在地上wie也跟着汪汪了两声,似乎在表示赞同,陈宴理笑着说“你和wie现在统一战线了,是吧。”

朱依依弯腰和wie击掌。

“看来平时没白疼你。”

这天,朱依依临走的时候,陈宴理神秘兮兮地让她伸手。

她只好照做,掌心向上。

很快,手上多了两样东西一是他的工资卡,二是他公寓的钥匙。

朱依依愣在原地。

以为她是不好意思,陈宴理把工资卡和钥匙塞到她大衣的口袋,又帮她把围巾重新系好。

“夜晚风大,别着凉了,”他看了眼,出租车已经停在楼下,“到家给我打电话。”

朱依依沉默了一会,从口袋里把那两样东西拿了出来,还给他。

陈宴理有些意外“怎么了?”

“这不太好。”

陈宴理揉了揉她的头发,声音温柔“我看阿ken他们谈恋爱了,都会给女朋友上交工资卡的,没什么不好的,你不要有心理负担。”

他话音刚落,就听见朱依依闷声说道“我们可以谈不以结婚为前提的恋爱吗?”

陈宴理脸上的表情僵住,月色下,他的眼神有显而易见的迷茫与脆弱。

思索过后,他终于开口“是我哪里做得不好吗?”

听见他低落的声音,连朱依依都觉得自己太不知好歹。

但她最害怕的是会辜负他的真诚。

经历了上一段仓促的感情后,她不确定短时间内自己是否还有勇气踏入婚姻,尤其是在吴秀珍不断的催促下,她已经产生了强烈的反感情绪。

“对不起,是我的问题。”

——

自那天起,他们有一周的时间没有联系。

这是他们交往以来第一次冷战,或许也算不上冷战,只是他们彼此都需要时间思考这段感情的未来。

习惯了两个人的生活后,重新回到一个人的状态,往往需要经历很长的适应期。

陈宴理承认他有些适应不了。

晚上回到家,准备关上门时,wie就会围在他脚边摇着尾巴,像是提醒他不要关门。

他俯身摸它的头,叹了叹气“你是不是想她了?”

其实他也想她了。

好几次他都想拿起手机打电话给她,但他就像是在和自己较劲,最后还是没有拨通那个号码。

因为他见过朱依依爱薛裴的样子,毫无保留的热情,不计原则的让步,他总忍不住与之对比,他想知道她会不会为他妥协。

就这样,一周过去了,他没有等来朱依依的电话,反倒等来了薛裴的。

彼时,陈宴理刚结束了视频会议,放在桌面的手机忽然震动了起来。

瞥见上面的来电显示,他有片刻的怔愣,表情也严肃了起来。

他抬了抬手,对阿ken说“你先出去一下,我接个电话。”

门被关上的那刻,陈宴理拿着手机,走到窗边,从高处往下俯瞰,车辆如同蚂蚁蠕行。

“喂。”

他省去了称呼,对方亦然。

“在工作?”

电话那头薛裴的声音是一贯的沉稳,没有多余的情绪。

“对,刚开完会,有事么?”

“下午六点,你楼下的咖啡馆见。”

说完这句,薛裴就挂断了电话,似乎没给他任何拒绝的机会。

挂了电话,陈宴理站在窗边思索了一阵,忽而轻笑了声。

六点整,在楼下的咖啡馆,陈宴理终于见到了薛裴。

时隔一个月,那天剑拔弩张的两个人,此刻面对面坐着,气氛安静得有些诡异,但谁都能感知到其中的暗流涌动。

陈宴理望着坐在对面的薛裴,望着他那张脸,忽然后悔那天怎么没用力,他脸上竟然没留下任何伤痕。

“有事?”

薛裴没有太多的耐心,直入主题“你应该清楚我找你的目的。”

“抱歉,不清楚。”陈宴理弯了弯嘴角,抿了口咖啡,“我唯一清楚记得的是,当初是你介绍我们认识的,我不明白你现在是什么意图。”

单是听见这番话,薛裴就无法维持仅有的礼貌,拳头紧攥后又松开,他极力控制自己的情绪。

“有些事虽然迟了几年,但最后一样会回到正轨。如果你曾经见过她对我的好,你就会知道她在你身上付出的感情远不到十分之一,”薛裴的眼神变得笃定,“她再也不会像当初爱我一样,去爱一个人。”

这句话戳中了陈宴理的软肋,轻扣桌面的手停了下来,脸色变了。

好一阵,他才说道“我想我要纠正你一个误区,我和她在一起,不是因为我希望她对我好,而是我想对她好。薛裴,我没有你那么自私。”

杯中的咖啡已经变冷,室内的气压越来越低。

在离开前,薛裴留下一句似是而非的话,听罢,陈宴理皱了皱眉,终于抬眼看他。

他说“相信吗,她和你在一起不过是在报复我。”

——

朱依依收到了朱建兴给她寄的几袋板鸭和其他一些特产。

好几个纸箱子,很沉,她刚捧着快递走到家门口,电话就响了起来。

她腾不出手去拿手机,便任它这样响着。

钥匙拧开出租屋的门,东西扔在地上,朱依依把手洗干净后这才接通了电话。

“依依,你拿到快递了吧,薛裴那份我也一起寄过来了,你改天有空就顺路拿过去给他吧。”

突然听到薛裴的名字,朱依依恍惚了几秒。

“你们联系上他了?”

“嗯,前几天打电话回来了,说前段时间去寺庙里了。”朱建兴在电话那头一边下着象棋一边说着,“他是做生意的嘛,迷信也很正常,你看我们楼下那个大老板不也年年去寺庙礼佛。”

“嗯,也是。”

朱依依含糊地应下,打算明天就把这些东西给薛裴寄过去。

她拆开快递包装,想着明天给晓芸拿一些过去尝尝,剩下的她全放回了厨房的柜子里储存起来。

她似乎也习惯了,有什么好吃的都想和陈宴理一起分享。

只是,不知道以后还没有机会。

这么想着,心里有些泛酸。

正发着呆,就听见有人敲门。

心里雀跃了一秒,她跑到浴室的镜子里整理了一下头发,才跑去开门。

打开门,薛裴站在门口,脸色苍白,身上的衣服也穿得单薄,眼睑上方还贴着绷带,整个人看起来像被风一吹就要倒,没有任何攻击性。

他小心翼翼地问道“我可以进来吗?”

看到他脸上的伤,拒绝的话咽回了喉咙。

距离那天的事已经过去了一个月,她没想到伤口竟然还没好。

“进来吧。拖鞋在鞋架上。”

朱依依想着,正好可以让他把家里寄过来的特产带回去。

而薛裴望着鞋架上的蓝色拖鞋,视线停驻了许久,他好像终于明白了什么,脸色沉了沉。

原来从那时候就开始了。

薛裴走进门时,脚一跛一跛的,朱依依瞧着不太对劲。

似乎看出了她心里的疑问,他装作不在意地回答道“那天地上有块玻璃扎进去了,没及时处理好,落下了病根。”

朱依依心里一颤,倒热水的手偏了下,差点烫到自己。

“哦。”

“春节这段时间,我去了寺庙里诵经,这一趟我想清楚了很多事情,也放下了很多事情,我才知道我以前的行为有多可憎。”

“所以,我今天来,是想向你道歉的,”薛裴的语气很诚恳,似是在真心忏悔,“前几天,我约了阿理出来,已经和他当面道过歉了,不过他没接受,我能理解,我那天确实太过分了。”

朱依依观察着他脸上的表情,见他不像是在撒谎。

“其实你说得对,过去的事情都过去了,以后我只希望能和你像家人一样相处,我现在已经有了正在相处的对象,不会再对你造成任何困扰,也不会再有越界的行为。”

薛裴的话,让朱依依稍稍放下心来。

她和薛裴本就不该走到这一步,如果可以,她当然希望能和他友好相处。

聊了一阵,朱依依进厨房给他拿家里寄过来的年货,走出客厅时,却见薛裴靠在沙发上,眉头紧紧皱着,大滴大滴的汗沿着脸颊往下掉,似乎正在承受极大的痛苦。

“怎么了?”

“不好意思,腿上的伤口好像发炎了,我要先回家换药。”薛裴唇色苍白,说话只剩气声,苦笑着说道,“看来今天来得真不是时候。”

“让我看看。”

朱依依蹲下身,小心翼翼地掀起他的裤腿,果然右侧小腿包扎的伤口已经渗出了血水,将整片绷带都浸湿了。

即便隔着绷带仍能看见里面腐烂的肉,过于触目惊心,朱依依的手像触电一样倏尔缩了回去。

“这么严重,你怎么不去医院看看?”

薛裴低着头,闷声说道“这是我应得的。”

这个夜晚充满了谎言的味道,走到楼下的薛裴,在黑暗中点了一根烟。

仰头望着天上的月亮,他越来越觉得自己像一条无家可归的野狗,不知哪里才是他的归途。

司机打开了车门“薛先生,现在回去吗?”

“嗯。”

一路寂静,只剩风声。

回到家,薛裴捋起裤腿,刚才渗出血的伤口已被重新包扎,他缓缓解开绷带,消毒过的刀片刮进肉里,从表皮到骨头,痛感递增,五官痛得折叠在一起。

疼痛席卷全身,连神经末梢都在颤抖,他竟觉得有些痛快,靠在沙发上低声笑了起来。

他希望这伤口永远都不会好。

他要永远、永远记住这种感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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