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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石隐偷取鹤喙楼死士丹儿的尸体,并暗中运回京城的消息,终究还是传到了明王耳朵里。

明王坐在老阳楼中,雷霆震怒,狠狠将茶碗掷向地面,瓷片飞溅。

侍卫们赶忙跪下:“殿下息怒!”

“息怒?在本王眼皮子底下,将尸体送走了,还送进了京城!”

“小人去查了文牒,银台司卷宗和证物较多,常用木箱装卸。他便是以物证之名送进京的。银台司的证物,只能皇上亲自审阅,所以才......”侍卫越说头越低。

“当真是小瞧了这个银台司的执笔了!”明王咬牙切齿,鼻翼扇动。

“小人这就去杀了他。”其中一人抱拳起身。

“蠢货!”明王怒拍桌子,“你还嫌本王官司少了吗?”

明王身后的玄衣男子挥了挥手,示意侍从都退下。换了一套茶具,添了新沏的茶,再捧至明王手边:

“殿下,盛怒之下,难掌大局。”

见明王接过茶盏,他又弯腰捡起满地的碎瓷片,不小心被瓷片割破了一个小口子,他浑不在意,打开窗户,将瓷片随手抛进窗下的京杭运河里。

他伸出渗着血珠的手指:“殿下,您看,瓷片拿在手里,就会割破手指,将瓷片扔进河里,却不会伤及河中鱼虾。”

明王看了看玄衣男子,眉头紧锁:“不要与本王说这种云山雾罩的话。”

玄衣男子垂首:“这事能传到您耳朵里,说明皇上想护着殿下,给殿下时机处理干净。”

明王抬起眼看着他,有一些不解。

“天子之家,只要大局在握,错杀几人,便不是什么大事。”玄衣男子道,“此案本就牵涉鹤喙楼,无论在杭州府衙验的是谁的骸骨,只要那名叫做丹儿的丫头是鹤喙楼死士,殿下怎么审这案子,在皇上眼里都不算什么大事。”

明王摇摇头:“樊昆,你有所不知。案子怎么审不重要,重要的是冒出来的那半枚兵符。”

樊昆道:“这半枚兵符就是这碎瓷片,殿下握在手中,不如交与皇上。”

“宁妃那边......”明王有些犹豫。

“阿敏若没有殿下,不过是一个女奴。这些年享受了锦衣玉食,为殿下做些力所能及之事,也是她的福气。”樊昆淡淡地说道。

“你是说,让她留在衢州,继续等着那些人出海回来?”

“正是,只要找到了另外半枚,殿下的太子之位,还不是唾手可得?”

“来不及了,父皇即将出京。”

“所以,殿下需要缓兵之计,将手中的这半枚兵符送过去。”樊昆微微一笑,指着窗外的京杭运河,“皇上沿河而下,咱们就逆流而上。皇上得到了半枚兵符的消息一出,这船未必安全,自然只能回京。”

明王心一横,只要阻拦圣驾一个月,待宁妃回了杭,就能万事大吉。

“樊昆,这兵符你带着坐船进京。”明王将怀中的半块梧桐兵符抛了出来。

樊昆摇摇头:“殿下,小人不能去。”

“本王信得过你。”

十年前,明王受父皇之命外出办差,皇后趁机派人屡下黑手,护卫樊昆多次救他于危难,以命相博,才有了他的平安无虞。

宫中争斗,刀光剑影不多,都是纸面陷阱,一步踏错便万劫不复,樊昆行事稳妥,又思虑周全,出手绝不拖泥带水,护明王于万一,明王自然将他视如心腹一般。

“但,皇上信不过。”樊昆道,“如此重要的物件,殿下岂能放任一个外人带走?莫非殿下早已知道它并非真兵符?”

明王点点头:“本王亲自带着,即刻坐船北上。”

“殿下英明。”樊昆躬身行礼。

“那个薛石隐,你有何计划?”

“他是银台司的明棋,苟仲再想用他走暗子也难了。殿下不必为一颗棋子挂怀,执棋之人是苟仲。”

“不杀他,难消本王心头之恨!”明王手指扣紧了桌角。

“银台司执笔何其多,没有他薛石隐,也会有张三李四。但杀了他,殿下就中了苟仲的后手。不杀他,皇上也会高看殿下一眼。”

樊昆说罢,又行了一礼,言辞恳切:“天子,必能忍常人所不能忍。殿下三思。”

萧伯鸾也得了京里的消息,急于见薛石隐一面。这都快到亥时了,官驿之中却不见人影。

不用想,定是在申小菱处。

自从申小菱遣散了家仆,送走马于氏等人,他俩愈加肆无忌惮了。

申家的院子虽小,但他还是让默娘去通报了一声,才进了屋。

出人意料的是,薛石隐并不在。

“萧大人可有重要的事?”申小菱为他倒了一杯热茶放在桌上。

“薛石隐可来过?”

“不曾。”申小菱不由地有些怪异:“萧大人找他竟找到我这儿来了。”

萧伯鸾懒得理她的阴阳怪气,直言道:“薛石隐偷了丹儿的尸体,悄悄运送进京。”

“什么?何时?”申小菱分外吃惊。

“腊月初八之前,宁妃省亲之前。”

申小菱愣愣地坐在凳上,双手交握,眉头紧锁:“这么说,画皮师摸的那具骸骨不是丹儿?”

“不是。”萧伯鸾仔细打量着她的神情,“你不知道?”

“我不知道!”申小菱抓住桌布,“他没跟我提过半个字!要是知道那不是丹儿,我早就在堂上质疑明王了。也不至于受这么大罪!”

“你一早就知道丹儿是鹤喙楼的人。”萧伯鸾肯定地叙述着。

“我之前并不知道,过堂的时候,才知道她的身份。”

“你知道薛石隐是鹤喙楼的人。”

申小菱啧了一声:“你也猜出来了?何时猜出来的?”

“中秋节,我送你回家之前,在你身上撒了一些粉末,丹儿衣服上也有。若中秋节那把火不是她放的,那丹儿在西湖上出现的唯一解释,就是薛石隐。”

“原来如此。”申小菱恍然大悟,暗自警示自己,不能小瞧任何一个人,大到明王,宁妃,小到古三,丁墨。“可是,薛大人为何要在那时送丹儿的尸体进京呢?”

“自然是早料到明王还要借题发挥,他来了一个釜底抽薪。薛大人当真是厉害,人活着能替他杀人,人死了,尸体都能摆上一道。”萧伯鸾一想,大概是薛石隐发现宁妃带着画皮师出京之时,就预料到丹儿的容貌会被用来做文章了。

“这样做,势必会得罪明王,糟了,薛石隐有危险!”申小菱心中一紧,站了起来。

“这便是我四处寻他的原因。”萧伯鸾端起杯子喝了一口茶,又放下,站起身整了整衣袖,“好了,他既不在你这里,我便走了。”

“明王让你找他吗?”申小菱情急之下口不择言。

萧伯鸾眼神渐冷,沉默了片刻,才说道:“不,是我自己要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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