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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救命——”
吴梦婷只来得及发出一声惊呼,就被狠狠的捂住了嘴巴,一把拽进了竹林子。
那双按住她的双手粗糙不已,爆发出来的力气却极大,竟让吴梦婷没有丝毫挣扎的余地。
此刻吴梦婷已经后悔不跌,她不该仗着上河村治安好,天黑了还出来瞎转悠。
老顾家地处偏僻,这会儿她真的叫天天不应,一想到自己可能遭受的事情,吴梦婷吓得浑身都在颤栗。
要真的发生那种事情,她可就全毁了。
她第一次心头有了畏惧,被扔进林子之后连忙求饶:“唔唔唔,你放了我,我肯定不会告诉别人的。”
“我求求你放了我,我是好人家的姑娘,咱们有话慢慢说……”
还不忘露出自己最可怜无辜的表情,她知道男人一般挡不住她这么哀求。
谁知下一刻,吴梦婷的哀求僵在了脸上,显得滑稽可笑。
只见站在她面前的,不是她心中猜测的二流子,而是一张熟悉的面孔。
周子衿冷笑着,看够了她的表演,才一把拽住她的头发,上去就是两个耳刮子:“说啊,怎么不说了?”
“三——三婶。”吴梦婷立刻想到了原因,立马讨饶。
“三婶,你听我解释,那次的事情真的跟我没关系。”
“你也知道吴家现在的情况,我实在是拿不出粮食来,这才找人借了一些,谁知道他转头就说丢了粮食。”
“三婶,那个林爱国喜欢我,他就是想用这件事来威胁我。”
周子衿却一个字都不信:“这些话你骗骗吴巍可以,但你可骗不过我。”
“你不愧是吴晗的亲女儿,当年你爸为了攀上钱家,连自己亲生父母都不肯认,现在你为了自保,不惜陷害自己的亲叔叔,完全不管我们一家三口的性命。”
“吴梦婷,你真是好手段。”
挨了巴掌的吴梦婷脸颊火辣辣的疼,这会儿她反倒是不害怕了。
周子衿再凶又不能真的把她怎么样。
吴梦婷见她丝毫不信,也就不再做戏,冷笑道:“谁让你们别的地方不去,偏要来这里,那就活该你们倒霉。”
周子衿没料到她居然这么无耻,甚至毫无悔改之心。
心底一阵阵发凉,周子衿知道今日不解决了这个祸害,那他们一家三口就得过着日日被贼惦记的日子。
想到唉声叹气的丈夫,被吓坏了夜夜噩梦的女儿,周子衿升起一股恶气,冲上去压着吴梦婷就打:“好,既然你不给我们一条活路,那我就跟你同归于尽。”
吴梦婷见她状若疯狂,倒是有几分害怕起来:“你疯了吗,我死了,你们一家都别想活。”
周子衿嘶吼道:“一命换一命,我还赚了!”
吴梦婷见她打得愈发厉害,心底不禁害怕,只得再次求饶:“三婶婶,你饶了我吧,我只比堂妹大了三岁,遇上这样的事情心底害怕,所以才做出之前的事情。”
黑夜之中,披头散发的周子衿像索命的厉鬼,哪里还有以前优雅的知识分子的模样。
“但我保证,我再也不会那么做了。”吴梦婷又道。
“我肯定会假装不认识你们,还会偷偷的给你们送粮食,把你们熬过这段日子,你放过我。”
周子衿却知道她绝对不会改过,冷笑道:“我不信你。”
可她还有女儿,舍不得给吴梦婷偿命。
厮打够了,出了气,周子衿到底是松开了她:“你以后最好离我们远一点,再让我发现你的小动作,我就拉着你一块儿下地狱。”
吴梦婷捂着自己的脸,怒视着她。
周子衿冷冷说道:“吴晗那老畜生舍得将你这小畜生丢在国内肯定有原因,让我猜猜,是因为老钱家的钱知一对不对?”
吴梦婷脸色猛然一变。
“呵——他可真打着好算盘。”周子衿站起身,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你们一家有什么打算,我不管,但你再敢做出半点对我们不利的事情,我拼死也要去钱知一面前说道说道,让他看清楚你们一家都是什么黑心玩意。”
吴梦婷惊恐的喊道:“你敢。”
“我都落到这种下场了,我有什么不敢的,大不了大家一起死。”周子衿眼眶通红。
吴梦婷这下子是真怕了:“三婶,归根究底我们也是一家人,是血脉相连的亲人。”
周子衿嗤笑道:“少来这套,我听了恶心。”
吴梦婷一咬牙,冷笑道:“好,你去说啊,看他会不会相信你。”
周子衿冷着脸:“一个成分有问题的人说话,钱知一当然不会信,可你别忘了,我认识他的母亲,小时候还抱过他,你说他会不会信?”
吴梦婷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周子衿又说道:“怎么,老畜生没告诉过你,他那时候能攀上钱家,走的还是我娘家的人脉,那个忘恩负义的畜生也会有不好意思说的时候?”
吴梦婷牙齿咬得咯吱咯吱响,都是害怕和愤怒。
周子衿也懒得再纠缠,扔下一句话:“你好自为之吧。”
等她走远,吴梦婷爬起身来,发泄似的捶打着地面,却又于事无补。
没想到她自以为天衣无缝的计划,不但没成功的害死那一家三口,反倒是让周子衿发了疯的要报复。
吴梦婷怎么敢让钱知一知道真相,就算他再喜欢自己,吴梦婷也是不敢赌的。
半晌,吴梦婷发泄够了,这才爬起身往知青所走。
脸上依旧火辣辣的疼,吴梦婷也不敢再去见钱知一,直接回了女知青那一屋。
徐珍珍三个人原本都打算睡了,瞧见她浑身狼狈的回来,顿时吓了一跳。
“吴知青,你这是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情?”徐珍珍有些担心的问道。
吴梦婷看也不看她,只应付了一句:“走夜路没看清,摔了一跤。”
说完也不管她们在想什么,翻出自己最后的那点雪花膏涂抹起来,寄希望脸上的伤口能快点消失。
徐珍珍心底担心,还想关心几句,却被另一个女知青拉住。
“珍珍,你是好心,可人家不领情,你说得多了人家还以为你看笑话呢。”
“就是,她说是自己摔得就是摔得呗,咱们快睡吧,明早还得干活。”
“我们可不像某些人有人帮忙,早点睡才有力气。”
徐珍珍被她们三言两语打消了过去问问的想法。
由此可见,吴梦婷在男知青那边吃相,跟女知青的关系可不大好。
被打的伤口自然好得没有那么快,第二天不但没消失,反倒是变成了一片青紫,看着十分可怖。
徐珍珍愣了一下,想说什么,吴梦婷却已经转身出去了。
她叹了口气:“吴知青看着摔得不轻。”
“管她做什么,她身边有的是人献殷勤。”
但让她们觉得奇怪的是,最近一直在吴梦婷身边跟前跟后,恨不得连上厕所都一起的林爱国,今天却阴沉着脸自顾自干活,完全没搭理吴梦婷的意思。
吴梦婷低着头,她不想让钱知一看见自己这狼狈样。
可惜知青干活都在一块儿,钱知一很快就发现了:“吴知青,你的脸?”
吴梦婷只得硬着头皮回答:“昨晚走路不当心摔了一跤,养几天就好了。”
钱知一皱了皱眉,觉得吴梦婷没说实话。
但他瞧着吴梦婷双目泛红,一副可怜巴巴的模样,到底没追问,反倒是从兜里头掏出一个鸡蛋:“这个你拿着,中午烫热了揉揉会好的快一些。”
“谢谢知一哥哥。”吴梦婷含羞带怯的说了一声。
只可惜满脸青紫,折损了她的美貌。
生产队鸡毛蒜皮的事情都瞒不住人,更别提吴梦婷顶着一张这么精彩的脸。
一会儿功夫,碎嘴的媳妇婆娘都在那边议论纷纷。
很快,被分配开荒的几个那几个也听见了。
吴巍皱了皱眉,朝着吴梦婷的方向看了一眼。
周子衿见状,猛地放下手中锄头:“怎么,她都要害死你了,你还关心她呢?”
吴巍见妻子生气,连忙安抚道:“我哪儿还敢关心她,在我心底,只有你跟萱萱最重要。”
“你记得这话就好,那丫头的性子跟你大哥一模一样,看着可怜,你要当真了,那可是会吃人不吐骨头的。”周子衿又警告道。
要是放在以前,吴巍总要为自己的大哥辩解一句,觉得他也是有苦衷的。
但经历过那么多的事情,吴巍忽然也觉得累了。
“罢了罢了,井水不犯河水就好。”
周子衿冷笑一声,如果不是她去警告,吴梦婷还不知道要玩什么花样。
吴萱萱冒头问道:“爸妈,你们别为了堂姐吵架。”
周子衿摸了摸女儿的小脑袋,她只比吴梦婷小了三岁,但因为这段时间遭罪,瘦的像个十岁的孩子。
对于吴巍,周子衿心底尚且有怨恨和迁怒,但对于唯一的女儿,她心底只有怜爱愧疚。
“好,我们不吵架。”女人难得露出几分温柔。
吴萱萱笑了起来,小虎牙显得有些可爱:“不管过得多难,只要我们一家三口在一起就好啦,我现在就能干活,等我长大了肯定能养活你们,咱们就再也不用挨饿了。”
一时间,夫妻俩都差点落下泪来,他们面露欣慰,这日子真的太苦了,不只是身体上的摧残,更有心灵上的打击,可只要女儿好好的跟在他们身边,苦也就变成了甜。
郑通在旁边听着,心底也升起几分羡慕。
吴巍夫妻落了难,但至少能带着女儿,可他孙女还不知道在哪里。
刚开始把孙女送走是为了避难,但谁知道这一场大难将他直接打倒了,没有自己在,谁知道托付的人靠不靠得住,人心易变啊!
想到这里,郑通忍不住找了个没人的时候,催促道:“顾明东,你到底什么时候去接我孙女,这可是你答应过我的。”
顾明东这次给了准确的时间:“明天就去。”
“明天?”郑通有些惊讶,“你不去参加饼干厂的招工了?”
饼干厂招工就在明天,生产队为此闹得沸沸扬扬,瘪老刘还专程开了大会,让社员们踏踏实实干活,不能因为明天的招工而影响到平时的工作热情。
顾明东点头道:“我就不去凑热闹了。”
郑通一想,顾明东不去是好事,他要是真的进了饼干厂,那地方距离上河村那么远,十天半月都不见得能回来一趟。
到时候他们的交易就不那么稳定了。
再者,明天整个生产队的目光都落到招工上,顾明东请假去黛山市也就不显眼了,到时候更好糊弄过去。
两只老狐狸对视一眼,都觉得明天这日子不错。
郑通笑着说道:“明天不错,明天是个万事皆宜的好日子。”
顾明东挑了挑眉,提醒道:“老爷子,在我面前就算了,在外头可注意些,否则你就得被打倒第二次了。”
郑通立马说:“也就是在你面前,在外头我就是个糟老头子。”
第二天一大早,除了顾四妹和双胞胎,老顾家其他三个人都收拾整齐要出门了。
顾三妹忍不住问:“大哥,你真的不去试试吗,万一进了呢?”
“不去,我今天还有事情。”顾明东一口回绝。
“什么事情这么重要,就不能等等吗?”顾二弟也问。
顾明东忽然说了句:“我去一趟你们嫂子家,看看他们。”
“嫂子家?”兄妹俩面面相觑,都怀疑自己听错了。
李丽娟是个好嫂子,但她嫁过来之后就跟娘家断绝了关系,逢年过节都不走动,她活着的时候从来没带丈夫和孩子回去看看。
当时她过世的时候,是写了一封信寄给娘家,但那边也没来人。
如今人都死了两年了,他们家大哥居然提出去黛山市看望。
顾三妹试探着问:“大哥,嫂子娘家那边不是断了吗,他们能欢迎你?”
顾明东只说:“我左思右想,总觉得别的事情可以不管,但你嫂子的死讯总得送到。”
“当初他们也没回信,说不准就是那封信寄丢了,所以我得去看看。”
这么一说,倒是也算合情合理,毕竟这年头信寄丢的情况也不少见。
涉及到去世的嫂子,顾二弟和顾三妹都没再劝。
出发的路上,老顾家兄妹遇上不少同行去参加招工的人,顾三妹跟顾保家顾卫国一道儿走,到了镇上跟孙淑梅汇合,四个人再一起去参加考试,倒是不必担心安全。
在岔路口,顾明东就跟他们分开了。
这一次,顾明东没专程找车,而是等到了短途客车。
这还是他第一次坐这个年代的客车,四面透风不说,客车压根没有超载的概念,人挤人也就罢了,甚至还有人把鸡鸭鹅都带上来的。
幸亏这时候天气冷了,要不然那味道想想都觉得崩溃。
客车走走停停,差不多三个小时才抵达黛山市。
下了车,顾明东忍不住舒展了一下筋骨,这才觉得活了过来。
他从口袋中翻出两张纸,发黄的那张写着李丽娟家的位置,另一张新一点的是郑通孙女的住址,巧合的是,两个地址距离并不算远。
在原主的记忆中,李丽娟跟娘家的关系极差,在家也不喜欢提起娘家的事情。
但临死之前,李丽娟寄出去那封信后,又将娘家的地址写下来,交给了原主。
只可惜原主沉浸在丧妻之痛中,又怨恨李家的人绝情,连妻子临死都不来看一眼,从未想过联系他们。
上一次来黛山匆匆忙忙,顾明东压根没来得及去,这一次他倒是想去看看。
一路问着人,顾明东很快来到了一片家属楼。
黛山要比溪源镇繁华许多,工厂也多了许多,成片的家属楼堆在一起,一走进去就能听见熙熙攘攘的声音。
这边的家属楼已经有些年头,这个点正是午饭时分,能看到不少人在家门口生煤炉子做饭。
【13栋,2单元,202】
顾明东没有冒然靠近,而是站在转弯角的地方往里头张望。
202门口也摆着一个煤炉子,上面压着一个锅子。
一个四五十岁的女人从屋里头走出来,她脸色黑黄,像是干体力活的工人,身上还穿着一件工服,眉间有一个大大的川字,瞧着像是常年因为什么事情苦恼。
掀开锅盖看了看,女人就端着锅子直接进去了。
那就是李丽娟的亲生母亲。
原主只在李丽娟带他回家,说要结婚的那一天见过一面,他们当天打完结婚证,李丽娟就直接带着行李跟原主回了上河村。
顾明东靠近了一些。
202敞开着门,屋里头传出来李家人吃饭的声音。
有个年轻的男人在抱怨:“怎么又是青菜粥,每天喝粥我干活儿都干不动了。”
“家里就这个条件,爱吃吃,不爱吃你就自己花钱去厂里头吃。”李母说道。
男人又说:“妈你做饭的手艺不行,以前我姐在的时候……”
“什么姐,你没有姐姐,我也没有女儿。”李母猛地拍下了筷子。
年轻男人也赌气道:“不吃就不吃,我出去买来吃。”
说完撒丫子往楼下跑。
李母气得捂住自己的腹部,疼得说不出话来。
李父只得劝道:“行了,丽娟都已经走了那么多年了,有什么事情不能放下的。”
“女儿也是你身上掉下来的肉,当年的事情她是有错,可她也是被坏男人骗了啊,老大那事儿真的怪不得自己妹妹,他想不开,你怎么也跟着想不开……”
“我说过了没她这个女儿,要不是她,老大能一直怪我们,连家都不回了。”李母却依旧一副咬牙切齿的模样。
“走了好,她本事大,最好一辈子都别回来求我。”
顾明东站在楼下,瞧见李丽娟的弟弟气鼓鼓的跑掉了。
只言片语,顾明东惊讶的发现,李家似乎真的没有收到李丽娟的那封信。
亦或者是,李丽娟临死前唯一的一封信,真的是寄给父母的吗?
顾明东翻找着原主的记忆,但原主当时伤心欲绝,根本没记住那封信上的地址,
他皱了皱眉头,跟了上去。
李家弟弟跟父母怄气跑出来,过了一会儿就后悔了,他兜里头叮当响,压根没钱没粮票买吃的。
正当他犹豫不决,打算回家的时候,忽然一个声音叫住他。
“李立斌,你是李立斌吧?”
李立斌看向来人,个儿很高,长得还算斯文,只是看起来有些凶不好惹,穿着一件很常见的白衬衫,外面披了件半新不旧的薄外套,倒是看不出来路。
“你是?”李立斌确定自己没见过这个人。
顾明东笑着说道:“我是你姐的同学啊,小时候咱见过,我还给你吃过糖呢。”
李立斌绞尽脑汁的想,似乎有些想起来:“你看着好像是有些面熟。”
当初顾明东跟着李丽娟回家,李立斌还小,只躲在屋子里头看了一眼,哪里还有印象。
顾明东却不给他思考的机会,已经热情的说:“好久不见,咱俩这多有缘分,我正要去吃饭呢,走,一道儿吃去。”
李立斌囊中羞涩,支支吾吾的说不出来。
“我请客,跟哥客气什么。”顾明东已经把他拉到了国营饭店,大手笔的叫了两碗面。
李立斌更不好意思了:“我怎么好吃你的东西。”
顾明东却笑道:“有什么不行的,我也正好有事儿想跟你打听。”
“什么事儿啊?”
顾明东露出一副害羞的样子,压低声音说:“我小时候就中意你姐,可惜后来搬家断了联系,今天刚巧遇到你,就想问问你姐结婚了没,要是没的话我不还有机会。”
这话李立斌信了,毕竟在他的记忆里,他姐长得好看,附近家属楼的小伙子都喜欢,他小时候跟在姐姐身后,没少吃那些人送的糖果瓜子什么的。
李立斌露出几分古怪神色:“那你快把面退了吧,我姐早就结婚了。”
“结了?”顾明东叹了口气,“结了就算了,不过她日子过得好,我心里头也为她高兴。”
李立斌一开始心生警惕,但见顾明东这么热情,现在知道他姐结婚还大方祝福,顿时觉得这是个好人。
国营饭店的面很快上来了,跟李母做的不是一个档次,李立斌忍不住咽口水。
“吃吧,面都上了,不吃还不浪费了。”顾明东笑道,“就算我当不成你姐夫,也能当你一声哥。”
李立斌终于没熬住,大口大口吃起来。
等他吃的差不多了,顾明东又笑着说:“一晃眼都这么多年了,哎,我跟你姐就是没缘分,要是我早点遇到你就好了,对了,你姐现在住哪儿?”
“我没别的意思,就是想去看看她,老同学说说话。”
李立斌吃了人的嘴短,忽然说了句:“其实我姐现在不住在黛山市。”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说,但一提起就打开了话匣子。
“她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忽然说要跟一个乡下的男人结婚,把人带回来当天就去领证了,后来就跟着那个男人走了。”
“那个乡下男人肯定对她不好,要不然的话这么多年了,我姐怎么可能连封信都没来。”
顾明东脸色微微一变:“这么多年,连封信都没有吗?”
“是啊。”李立斌长吁短叹道,“算起来都快五年了,我倒是想去找找,但我妈不答应,我大哥也……哎,反正就是家里头有矛盾。”
“你就不知道她嫁到哪里了?”
李立斌摇了摇头,又说了一句:“我妈可能知道,但她不肯说。”
“要我说,我姐忽然要嫁给乡下人是不对,可嫁都嫁了,这么多年孩子肯定都生了,自家人有什么过不去的,偏偏我妈气性大,在家都不许我们提起大姐。”
顾明东听着,心底却疑惑起来。
李丽娟临死前的那封信,如果不是写给了父母,那是给了谁?
蓦然,他想到了双胞胎的亲生父亲。
李立斌见他脸色阴沉,还以为他也在为自己姐姐可惜,还安慰道:“哥,你是个好人,以后肯定能找到更好的媳妇,你还是忘了我姐吧。”
顾明东淡定的谢了他,两人又说了一会儿话才分开。
顾明东能猜到李丽娟匆忙下嫁的原因,当时她的肚子快瞒不住了,不得不离开熟悉的黛山市,以免被人猜出来。
可是这没办法解释之后那么多年,李丽娟完全不跟家里头联系。
到底是什么原因,让李丽娟的行为跟避难一样,藏在上河村不敢冒头。
顾明东一时想不通,暂且将这个问题放下,转身朝着另一个目的地而去。
比起李家的家属楼来,只隔了一条街道,这一片却大多是自建的平房,看着也破落许多。
顾明东寻到对应的那幢房子,正要敲门,就听见里头传出来一阵打骂的声音。的面很快上来了,跟李母做的不是一个档次,李立斌忍不住咽口水。
“吃吧,面都上了,不吃还不浪费了。”顾明东笑道,“就算我当不成你姐夫,也能当你一声哥。”
李立斌终于没熬住,大口大口吃起来。
等他吃的差不多了,顾明东又笑着说:“一晃眼都这么多年了,哎,我跟你姐就是没缘分,要是我早点遇到你就好了,对了,你姐现在住哪儿?”
“我没别的意思,就是想去看看她,老同学说说话。”
李立斌吃了人的嘴短,忽然说了句:“其实我姐现在不住在黛山市。”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说,但一提起就打开了话匣子。
“她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忽然说要跟一个乡下的男人结婚,把人带回来当天就去领证了,后来就跟着那个男人走了。”
“那个乡下男人肯定对她不好,要不然的话这么多年了,我姐怎么可能连封信都没来。”
顾明东脸色微微一变:“这么多年,连封信都没有吗?”
“是啊。”李立斌长吁短叹道,“算起来都快五年了,我倒是想去找找,但我妈不答应,我大哥也……哎,反正就是家里头有矛盾。”
“你就不知道她嫁到哪里了?”
李立斌摇了摇头,又说了一句:“我妈可能知道,但她不肯说。”
“要我说,我姐忽然要嫁给乡下人是不对,可嫁都嫁了,这么多年孩子肯定都生了,自家人有什么过不去的,偏偏我妈气性大,在家都不许我们提起大姐。”
顾明东听着,心底却疑惑起来。
李丽娟临死前的那封信,如果不是写给了父母,那是给了谁?
蓦然,他想到了双胞胎的亲生父亲。
李立斌见他脸色阴沉,还以为他也在为自己姐姐可惜,还安慰道:“哥,你是个好人,以后肯定能找到更好的媳妇,你还是忘了我姐吧。”
顾明东淡定的谢了他,两人又说了一会儿话才分开。
顾明东能猜到李丽娟匆忙下嫁的原因,当时她的肚子快瞒不住了,不得不离开熟悉的黛山市,以免被人猜出来。
可是这没办法解释之后那么多年,李丽娟完全不跟家里头联系。
到底是什么原因,让李丽娟的行为跟避难一样,藏在上河村不敢冒头。
顾明东一时想不通,暂且将这个问题放下,转身朝着另一个目的地而去。
比起李家的家属楼来,只隔了一条街道,这一片却大多是自建的平房,看着也破落许多。
顾明东寻到对应的那幢房子,正要敲门,就听见里头传出来一阵打骂的声音。的面很快上来了,跟李母做的不是一个档次,李立斌忍不住咽口水。
“吃吧,面都上了,不吃还不浪费了。”顾明东笑道,“就算我当不成你姐夫,也能当你一声哥。”
李立斌终于没熬住,大口大口吃起来。
等他吃的差不多了,顾明东又笑着说:“一晃眼都这么多年了,哎,我跟你姐就是没缘分,要是我早点遇到你就好了,对了,你姐现在住哪儿?”
“我没别的意思,就是想去看看她,老同学说说话。”
李立斌吃了人的嘴短,忽然说了句:“其实我姐现在不住在黛山市。”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说,但一提起就打开了话匣子。
“她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忽然说要跟一个乡下的男人结婚,把人带回来当天就去领证了,后来就跟着那个男人走了。”
“那个乡下男人肯定对她不好,要不然的话这么多年了,我姐怎么可能连封信都没来。”
顾明东脸色微微一变:“这么多年,连封信都没有吗?”
“是啊。”李立斌长吁短叹道,“算起来都快五年了,我倒是想去找找,但我妈不答应,我大哥也……哎,反正就是家里头有矛盾。”
“你就不知道她嫁到哪里了?”
李立斌摇了摇头,又说了一句:“我妈可能知道,但她不肯说。”
“要我说,我姐忽然要嫁给乡下人是不对,可嫁都嫁了,这么多年孩子肯定都生了,自家人有什么过不去的,偏偏我妈气性大,在家都不许我们提起大姐。”
顾明东听着,心底却疑惑起来。
李丽娟临死前的那封信,如果不是写给了父母,那是给了谁?
蓦然,他想到了双胞胎的亲生父亲。
李立斌见他脸色阴沉,还以为他也在为自己姐姐可惜,还安慰道:“哥,你是个好人,以后肯定能找到更好的媳妇,你还是忘了我姐吧。”
顾明东淡定的谢了他,两人又说了一会儿话才分开。
顾明东能猜到李丽娟匆忙下嫁的原因,当时她的肚子快瞒不住了,不得不离开熟悉的黛山市,以免被人猜出来。
可是这没办法解释之后那么多年,李丽娟完全不跟家里头联系。
到底是什么原因,让李丽娟的行为跟避难一样,藏在上河村不敢冒头。
顾明东一时想不通,暂且将这个问题放下,转身朝着另一个目的地而去。
比起李家的家属楼来,只隔了一条街道,这一片却大多是自建的平房,看着也破落许多。
顾明东寻到对应的那幢房子,正要敲门,就听见里头传出来一阵打骂的声音。的面很快上来了,跟李母做的不是一个档次,李立斌忍不住咽口水。
“吃吧,面都上了,不吃还不浪费了。”顾明东笑道,“就算我当不成你姐夫,也能当你一声哥。”
李立斌终于没熬住,大口大口吃起来。
等他吃的差不多了,顾明东又笑着说:“一晃眼都这么多年了,哎,我跟你姐就是没缘分,要是我早点遇到你就好了,对了,你姐现在住哪儿?”
“我没别的意思,就是想去看看她,老同学说说话。”
李立斌吃了人的嘴短,忽然说了句:“其实我姐现在不住在黛山市。”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说,但一提起就打开了话匣子。
“她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忽然说要跟一个乡下的男人结婚,把人带回来当天就去领证了,后来就跟着那个男人走了。”
“那个乡下男人肯定对她不好,要不然的话这么多年了,我姐怎么可能连封信都没来。”
顾明东脸色微微一变:“这么多年,连封信都没有吗?”
“是啊。”李立斌长吁短叹道,“算起来都快五年了,我倒是想去找找,但我妈不答应,我大哥也……哎,反正就是家里头有矛盾。”
“你就不知道她嫁到哪里了?”
李立斌摇了摇头,又说了一句:“我妈可能知道,但她不肯说。”
“要我说,我姐忽然要嫁给乡下人是不对,可嫁都嫁了,这么多年孩子肯定都生了,自家人有什么过不去的,偏偏我妈气性大,在家都不许我们提起大姐。”
顾明东听着,心底却疑惑起来。
李丽娟临死前的那封信,如果不是写给了父母,那是给了谁?
蓦然,他想到了双胞胎的亲生父亲。
李立斌见他脸色阴沉,还以为他也在为自己姐姐可惜,还安慰道:“哥,你是个好人,以后肯定能找到更好的媳妇,你还是忘了我姐吧。”
顾明东淡定的谢了他,两人又说了一会儿话才分开。
顾明东能猜到李丽娟匆忙下嫁的原因,当时她的肚子快瞒不住了,不得不离开熟悉的黛山市,以免被人猜出来。
可是这没办法解释之后那么多年,李丽娟完全不跟家里头联系。
到底是什么原因,让李丽娟的行为跟避难一样,藏在上河村不敢冒头。
顾明东一时想不通,暂且将这个问题放下,转身朝着另一个目的地而去。
比起李家的家属楼来,只隔了一条街道,这一片却大多是自建的平房,看着也破落许多。
顾明东寻到对应的那幢房子,正要敲门,就听见里头传出来一阵打骂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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