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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少终于讲完了,阿桂有些意外,原来这样啊?
真没想到,
姚少的武功,竟然会练得如此好?
想想10年,自己和他在一起时,这呆子动不动就挥起拳头恫吓别人,特别是那晚在赌场,徒手和那只大狼狗博斗情景,历历在目。10年后的现在,武功练上了一个新层次,人也变得成熟,时间过得真快!
“原来这样啊?”
阿桂发出感叹。
“你可不简单,好歹我也在江湖混,我好像还没发现有人像你这样,可自由窒息达30分钟的。哎,”看到姚少仍抓着水果刀不开吃,阿桂就提醒他“吃吧,吃苹果啊,注意刀尖,谨防受伤。”
姚少就把苹果递到自己嘴边,
小心翼翼的一张嘴,半边苹果进了他的大嘴巴。
然后,把水果刀放在桌上,津津有味嚼起来。阿桂拿起另半只苹果,小口小口的啃着,吃着和嚼着,一面骨碌碌的转动着眼珠子阿桂本想仔仔细细的再问问对方,可现在改变了主意。对方即然没认出自己,也就不认了吧。
就让那记忆,
收藏在自己内心深处。
等以后老了,走不动了,再拿出来翻翻。阿桂话头一变,谈起了别的“我听沈经理讲,你今天是躲藏在厨房里吃的早餐?”姚少脸孔又红了“江湖有江湖规矩,帮中有帮中言语,我不能破坏你亲手定下的规定,可肚子又饿得难受。”
“初来乍到,可以理解,饭后,做些什么呢?”
“守卫,巡逻,厨房打杂,阿桂老板,说实话,能不能换一换?”
阿桂想想,答“本帮目前除了酒楼,其他或许更不适应你呢。”姚少高兴的说“我己经问了,是赌场,烟花间和烟馆。桂帮主在苏洲也开设得有,我时常去帮忙的呀。”
“帮忙?你能做什么呢?”
阿桂笑问。
“守卫,发牌或是做苍蝇?”“都做过,可最擅长的是站台。”姚少老老实实的答道“我往帐台旁一站,客人就不敢胡闹了的呀。”看着这么一个大块头,像小女子一样来不来就呀呀呀的,阿桂又想笑。
她转转眼珠。
“我听宝英姑娘讲过,你是苏洲枫桥镇的?”
“对的呀。”枫桥镇有个梅阿婆,还有个犟阿公,你认识吗?”姚少瞪起了眼睛“昨晚你就问过我,我就一直想着呢,阿桂老板怎么知道梅阿婆和阿公?”
“听宝英姑娘讲过,”
阿桂不慌不忙的答。
“宝英和她们打过交道,对了,还有个开赌场的包老板,对吧?”对阿桂老板的解释,姚少毫不怀疑,咧开了嘴巴“包老板早死掉了,据说是被飞贼从他里屋的窗口钻进去,将他的银子和地契房契偷了个精光,第二天包老板就活活气死了。”
阿桂脑子里,
浮起包老板油头华脑的样子,不禁摇摇头。
“天作孽,犹可活,自作孽,不可活啊!”姚少又搔搔自己后脑勺,眨巴着眼“不过,真是奇怪,我第二天早上起来,发现窗上摆着五个大银绽。不止我,后来我才知道,梅阿婆和犟阿公的窗口上,也摆着五个大银绽,而且上面都印着字,是从包老板赌场偷来的。我们,我们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的呀?”
阿桂一拍自己膝盖,
愉快的笑起来。
“人在家中坐,银绽从天落,还真还有这事儿?”其实,10多年来,这事儿一直压在阿桂心上,当时,她只听宝英说过,却不知道到底是真是假和银绽有多少?要按现在的市价,一个大银绽,就是100两银子,退回10年,至少也值150两银子。
这近千两银子突然从天而降,
难怪他们要吓着啦。
“是的呀,是的呀。”姚少说得高兴,喉咙发涩,就本能的去端茶碗。手快接触杯体时,大约是想起了这不是在苏洲,而是在上海滩作客要有礼貌云云,又慢慢缩了回来,喉咙忍不住连连蠕动着。
阿桂看在眼里,
微笑着示意对方别客气。
一面在心里感叹,比起笙崽,姚少老实木纳得多了。人性不一,前途也各异。笙崽以后或许成龙成凤,姚少却难说了,天意难违啊!
姚少到底端起了茶碗,
轻轻揭开瓷盖,热气袅袅,淡香扑鼻。
上好的西湖龙井,让姚少大喝一口,津津有味的吞下,又是一大口,眼见得那盖碗里的茶水顿时见了底。阿桂就起身,替他重新斟满。慌得姚少急切起身,抖着双手“阿桂老板,岂敢岂敢?我自己来,自己来呀。”
阿桂轻轻放在他面前,
微笑坐下。
姚少不坐,因为他瞟到阿桂老板茶碗也只有半碗水了,便双手伸过去端起来,斟满水又恭恭敬敬的放在阿桂老板桌上。阿桂满意的看看他,点点头“请坐,后来呢?”
“梅阿婆和犟阿公都说,我又不是吃不起饭,退回去或者交给官府。我爹听了大笑,一掌就把家里的八仙桌都劈断了的呀。”姚少大约是为其父的鲁莽不好意思,红红脸,舔舔嘴唇,好像不愿意再说下去。
可阿桂想听,
便有意提问。
“听宝英姑娘说,你们平时都不往来,怎么,750两银子让你们坐在了一起?”阿桂之所以故意把“750两银子”的发音咬得很重,就是想听下文。
要知道,
10年前。
漫说是在苏洲城的远郊枫桥镇,就是在苏洲在上海,这都是一笔令人怦然心跳巨款呢。“是的,大家暗自一打听,才知道,整个枫桥,只有我们三家才收到。因此,我爹提起,大家坐在一起议议的呀。”
姚少老实,
话匣子一打开,就源源不断。
原来,小桂生和宝英第二天凌晨一离开,枫桥镇便乱成一团。包老板呼天抢地的赶到现场,当场喷血昏倒。赌场烟馆里的众徒,见状一涌而上,刹那间,各种现金碎银骰子凳椅茶碗水果盘什么什么的,被一抢而光,一哄而散。
官府也赶到了,
可是太晚啦。
原来人声鼎沸,日进斗金庞大的赌场烟馆,除了昏倒的包老板逐渐冰冷僵硬的尸体,空空如也。在外围观的百姓们却拍手称快,说是包老板作孽过多,阎王爷提前收了他。
枫格镇最大最赚钱也是最黑心的包老板,
这么突然倾家荡产和暴毙,成了枫格乡民每晚茶余饭后聊资。
聊来聊去,不知怎么搞的,梅阿婆犟阿公和外来大户姚家,都知道,庞大个枫桥镇,就只有这三家收到过包老板的丢银。
当时,
官府正在四下追查。
并张榜告示,若有收到丢银者不自动上交官府,一旦查出来,无论其家境显赫和贫穷,一律按大清律严惩,揭发者有赏云云。
于是,
奇事来了。
本属八杆子打不到一块儿,老死不相往来的三家人,被迫坐在了一起。听二个大户主忐忑不安的讲后,胆大包天的姚父哈哈大笑,一掌击去,姚家那张据说是当年从天王府中抢来的八仙桌,应声断了一只脚。
“二位所言差矣!试问,退回去退给谁?退给包才板的呀?可包老板早埋在了地下。退给官府?哈,那是一群地道的混蛋,强盗和祸害,与其让他们揣腰包,不如我们自己揣腰包来得痛快的呀。”
二位乡绅听了,
也觉有理,可仍担心。
“要是给查出来?”“查个鸟的呀?”前曾九帅(国荃)手下大将,一撸衣袖,嗖地站起,豹眼鼓突,胡须倒立“那帮强盗从来都是这样干吼吼,何曾认过真?即是查得出来,花点小钱不照样屁事没有的呀?放心,这事儿包在我姚某身上。真查出来了,老子先给他来个白刀子进,红刀子出。”
梅阿婆和犟阿公,
终于被姚父说通了,二人默认了了姚父的提议。
然后,大家又猜,银绽是谁放的?自然,不约而同都想到了己远走高飞的小桂生身上。梅阿婆抹着眼角说“这女子,命苦可命硬,我是把她当亲生女儿养,谁想说走就走了的呀?临走还不忘送我五个大银绽,鸣,这女子懂事儿,知恩报恩,必有大运的呀。也不知她以后还回不回来看我……”
犟阿公也喟然长叹。
“好好一个小女子,不幸摊上这么个痦爹。我平时没对她多关心,就有时看她可怜,说过几句暖话,送过几次食物的呀……”
姚父对小桂生不熟,
只模模糊糊的知道,是和自己儿子一起在赌场当守护的一介小女子。
在曾经杀人如麻,在死人堆里爬进爬出的姚父眼里,这样的小女子算个鸟?不过,从二位大户的感叹中,姚父也感到了小桂生是个人才,不忘和姚少的同门之情,临走还给送了五个大银绽。
饶是姚父不缺钱,
可这么一大笔凭空飞来的巨款,到底不是小数目,也让他动心。
于是,也轻轻拍桌道“二位乡绅说得对,这个小桂生是个干大事儿的奇女子,至少比我家姚少强。将来她真的出息了,说不定我家姚少也会跟着发达的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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