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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内的打斗声很大,不过徐晃只听到了自己心碎的声音。
月稚这妮子,平日里怎么没有发现她心思这么多呢,这府里,也没有啥不正经的人啊,怎么就把小月稚给带坏了。
月稚实力处于感元境中期,隐隐有突破感元后期的迹象,而精壮大汉走的炼体一道,徐晃分辨不出他的实力处于九境里的哪一境实力。
不过看他处处留手,想来是要比月稚强的。
“你这丫头,怎么上来就打,也不说个根据来。俺山擒虎要不是看你是个女娃儿,早把你打扁咯。”山擒虎边说边用手掌拍碎月稚挥来的水刀。
“你大可试试!”月稚也强硬回击道,随即手势变化,手掐道决。
“水行道法,百源阵!”近百条小溪如蛇蜿蜒,自月稚脚下展开。
“嗯?阵法?!”山擒虎震惊了,这看上去只有十五六岁的小姑娘竟然可以一人结阵?
要知道低等级的修士,只有几个人一起,占据阵旗,领导阵眼,演化勾勒阵法纹理才可以结阵。
这种一人结阵的道法,山擒虎只在人尊修士手中才见过。
“让我看看你这一人阵法威力如何吧,别他娘的光是些表面功夫!”山擒虎对着月稚喊道,接着身体肌肉紧绷,竟然想只靠身体抗下这招。
月稚见此,眼光闪动,不忍下手。
这一招是她情急中使出的,之前从未结出过这法阵来,其中威力深浅,她无从知晓。
“娘的,你磨磨唧唧干啥啊,有多大能耐使出来就是了。”山擒虎不耐烦了。
月稚下意识的看了眼徐晃,好似在征得他的同意。
徐晃见山擒虎同意,自己也想见识下这个之前总在自己面前“御水盆”的女孩现如今走到了什么地步了,于是示意月稚可以出手。
得到徐晃首肯后,月稚深吸一口气,也不再留手,百条小溪汇聚成河,如匹练一般环绕在月稚身后,月稚玉臂一指,那匹练便就像白龙出击,直捣山擒虎。
白龙匹练撞在山擒虎身上,约有千斤之力,但不能使山擒虎后退丝毫。
千斤之力吗?山擒虎有些失望。这程度和普通感元修士结的法阵一样,甚至还要稍微弱些。
只能说月稚一人结阵,让他的期望有些大了。
果然啊,这穷笔大夏朝,哪儿有什么天才。
天才都他娘的去仙门了。
他拍拍双手,血气微涨,将身上的衣物给烘干了。
月稚见道法无效,正准备再度出手之时,徐晃终于是缓过神来了,他连忙制止道:“月稚,我无大碍,这是父亲为我请来的炼体师傅。”
月稚听后,动作一滞,美目在山擒虎身上来回打量,很明显她觉得山擒虎的模样不像好人。
倒是与画本中的恶人相差无几。
没错,她之所以想到那么多,全都源于府外小贩所卖的画本,不知怎地,那些男男之间的画本格外的受姑娘们的欢迎。
月稚也不例外。
想必月稚在上面学到了不少知识,这也是她第一时间就反应到那方面去的原因。
“少爷,他占你便宜。”月稚委屈的说道,好似自己清白受辱。
徐晃满头黑线,这丫头没救了!
若是让徐晃知道了月稚看的那些个画本,肯定要给她烧个精光,这不妥妥毒害青少年吗?
还我单纯的月稚!
“便宜,什么便宜?”山擒虎看起来不大聪明的样子,“哪儿有东西便宜啊?”
月稚没有理他,而是小心地将地上的徐晃扶到了亭中坐下。
看到徐晃,山擒虎才又想起自己血气的事,那炙烤徐晃内脏的血气怎么忽然就没了呢?山擒虎还想探查一遍。
刚伸手,就碰上了月稚厌恶至极的眼神。
这下,他再愚笨也明白过来月稚之前表达的意思了。
你他奶奶的,合着你这是把我当流氓了啊。
再说,我要当流氓也是对你,而不是对着徐晃这半大小子啊喂!
一想到自己之前找血气的动作可能被个小姑娘给误会,山擒虎就急忙辩解道:“小丫头,我想你是误会了,刚才我只是在检查这小子身体里血气,血气你知道吧!”并露出一个自认是微笑的表情,让月稚可以愉快的接受这个说法。
检查身体?!!
月稚脑中只捕捉到这个关键词。
变态!!
看着山擒虎的眼神更多了几分厌恶。
山擒虎的微笑僵硬住了,顿觉一股莫大的冤屈压在自己的心头,索性就不再讲话。
还好,恢复力气的徐晃费力地解释了来龙去脉,这才让月稚打消了少爷受辱的这个念头。
不过看着山擒虎的眼神还不是很和善。
山擒虎也不自讨没趣,而是两眼发光的看着徐晃,因为刚才徐晃说:“那血气进入体内后就消失了。”
消失是什么概念,如今山擒虎位于炼体的第三境界,搬血境,此时可将体内血气搬离内脏处,让五脏六腑少受焚烧之苦,但饶是如此,那血气依然在体内残留许多,想要彻底隔绝,那可能只有传说中的大能炼体士才能做到。
可这样的炼体士存在吗?
山擒虎从未听说过,就连炼体仙门的记载中也没有这样的人。
不过此时的山擒虎很冷静,一是因为自己虽然在炼体方面颇有建树,但也只是就大夏而言,对于整个炼体一道,还所知甚少。
二是自己的一道血气消失说明不了什么,若是徐晃可以让自身所有的血气消失,那才是真正的恐怖。
他越想越心惊,本来想直接再度出手,往徐晃身体里丢入几道血气的,但此举风险太大,他需要和徐晃的父亲还有其它几名炼体士商议之后才能如此。
想到这儿,山擒虎再也坐不住了,他猛地起身,身子快得像一道黑风,离开院子寻人去了。
......
“少爷,你真的没事儿吧。”月稚还是有些担忧,她害怕少爷是忍着忧伤不说,准备自己在夜里独自承受。
“月稚,把你那些画本烧了吧。”徐晃刚才特意问了她为什么会那样想,月稚藏不住秘密,红着脸把画本的事说了出去。
“哦~!”月稚小声回道,有点可怜。
徐晃有些于心不忍,虽说那些画本不好,但是月稚也大了,自己应该清楚其中的利害。
刚想说算了,谁知月稚还是放心不下,抬起头,眼泪汪汪的说:“少爷,要不是我还是帮你洗一下吧,那样干净些。”
“烧了!烧了!给我烧了!”徐晃再也忍不了了,“把那些该死的画本都给我烧了!”
月稚听后,身子一颤,用袖子擦了擦眼眶,径直朝着自己屋内走去,好一阵翻箱倒柜,翻出了一本厚厚的书册。
上面依稀写着几个大字:“驸马和太子的禁断之恋。”
“烧了!!”
徐晃仰天长啸。
......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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